咔嚓!
一個刑jǐng有些緊張的反shèxìng的拉開了沖鋒槍的保險,潘懷生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看到前面的王恒瀟突然有了動作,他也反shèxìng的將手槍瞄準了王恒瀟,喀喀喀的金屬聲一片,紛紛瞄準了只是微微轉身的王恒瀟。
王恒瀟冷哼一聲:“哼,找死!”
一聲冷哼,卻是如平地一個悶雷一般,傳出轟轟轟的雷鳴,并且憑空刮起了一道旋風,從王恒瀟身前沖擊出去,潘懷生看到眼前自己看到的畫面都扭曲了,這少男少女身形臃腫起來,這是空氣極度扭曲造成的光線扭曲,眼睛看到的畫面也就變得扭曲。
一股巨大的沖擊力量憑空撞擊在潘懷生的身上,同時耳邊乍然一聲雷鳴,頓時七竅流血,腦袋暈乎乎的,就要倒下,不過還是靠著強大的毅力支撐著沒有倒下,內心驚駭,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砰砰砰砰!
一聲聲悶響,一聲聲悶哼。
潘懷生艱難的轉身看去,看到身后的十幾個下屬直接被不知名的力量撞的倒飛出去,摔在地上,槍械扔的到處都是,一個個都張口吐血。
“你,你,你是誰?”
潘懷生看向王恒瀟,不敢置信地問道。
整個刑jǐng隊總部已經一片狼藉,所有玻璃全部破碎,小李和小林兩個之前就狀態不好的直接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看向依舊安靜地站在那里的王恒瀟以及陳曉玲,兩人的表情依舊沒有什么變化,仿佛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的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王恒瀟淡淡地說道,然后直接朝外面走去。
可是外面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來了很多人,這里是省公安廳總部,自然是有很多人的,剛剛響起的jǐng鈴已經驚動了所有人,只不過潘懷生等人距離最近,其他人距離的遠一些。
現在外面已經聚集了上百人直接圍了過來,只有二十幾人拿著槍械,其他人都拿著防爆盾和jǐng棍,急匆匆地朝著刑jǐng隊這里跑過來。
“發生了什么事?”
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季軍山急匆匆地從辦公室走出來問道。
一個剛剛拿起jǐng棍要出去的jǐng察急忙立正報告道:“剛剛刑jǐng隊那里發出了jǐng鈴,然后還有爆炸,好像遭到歹徒襲擊,所有人都趕去支援了,已經給特jǐng隊打電話支援了。”
能襲jǐng刑jǐng隊還發生了爆炸,對方絕對是有備而來,這事絕對是轟動國內的大事件,所有人都感覺心頭沉重,作為當事人,事后絕對不會很光彩,不過為了控制事態,還是迅速的通知了特jǐng隊,第一時間解決了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季軍山聽了頓時面sè一黑,快步走了出去,沉聲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刑jǐng隊只是拉響了jǐng鈴,沒人出來!”
季軍山再次心中一沉,繼續問道:“潘懷生和高二虎呢?有沒有出來?”
小jǐng察小心翼翼地道:“沒有,刑jǐng隊除了休假的和剛剛有事出去的,其他留守在里面的沒有一個人出來。”
整個刑jǐng隊總部都被包圍了起來,所有出口都有荷槍實彈的jǐng察守衛,不過暫時還沒人敢突破進去,在等特jǐng隊的人過來。
“事情怎么樣,里面的歹徒有話傳出來嗎?”
季軍山來到正門口,看到一片jǐng察在這里埋伏著,急切地向負責人問道。
負責的是市公安局的局長,白平,急忙回答道:“沒有,里面沒有動靜,剛剛發生了爆炸之后,就沒有一點動靜,我們暫時不敢派人進去,特jǐng隊的唐隊長說五分鐘就到。”
季軍山微微點頭,道:“這樣等不是辦法,你去拿過擴音器去喊話,讓里面的歹徒說條件,拖住他們。”
白平急忙領命去喊話去了。
“里面的歹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這樣的行為是不智的,最好現在就放下武器投降,確保人質的安全,可以爭取寬大處理。”
白平的喊話實在是沒水平。
季軍山瞬間皺眉換了人,換了一個專門負責這方面的人。
不過這家伙還沒喊話表現一下自己的水平,大門卻是被推開了。
卡茲一聲,現場所有人都是一片緊張,紛紛趴下,將手中的武器瞄準了大門,季軍山等幾個領導被下屬急忙拉到了掩體后面,要是這幾個領導有一個有什么閃失,他們都要完蛋。
當然,現在除了這事兒,事后他們也都沒有好果子吃,可還有領導撐著不是?要是領導也沒了,他們就要負責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事曝光出去的話,整個巴蜀之地的jǐng察系統都會被批評。
大門被輕輕地推開,走出來的人卻是讓現場的人都是一愣,有想過可能是被威脅的jǐng察走出來,有可能是幾個身材彪悍的匪徒走出來,可從沒想過會是兩個少年走出來,而且一看就還在上中學的少年,這兩個少年是怎么到里面去的?難道是誰的孩子過來玩兒,湊巧碰到這事兒了?
這樣的話,也太倒霉了吧?
很多jǐng察都這樣想到。
不過,在場的經驗老道的jǐng察瞬間感覺到了不對,紛紛都是面sè一變。
因為出來的兩個少年的表情太過平靜了,幾乎沒有任何害怕,也沒有任何的激動,甚至看到門口的這么多jǐng察和槍械,都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這不正常,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正常。
“別動!”
前面的一個老jǐng察大聲喊道:“舉起手來,慢慢地走出來。”
其他人也紛紛發現了問題,頓時再次舉起了剛剛準備放下的武器,這兩個少年,不尋常,或許有問題。
季軍山和白平幾個領導也都是滿臉的疑惑也不解,這兩個少年,一男一女,是什么人?為什么是他們走出來?不是高二虎和潘懷生走出來?
難道里面的人都死了?
想到這個可能,所有領導都是滿臉的難看,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們可就要倒霉了,輕則調職終生難以再進半步,重的話,追究瀆職責任,可能瞬間就要丟烏紗帽。
出來的兩個少年自然就是王恒瀟和陳曉玲。
又是舉起雙手,王恒瀟對個很反感,對面前的幾十個jǐng察怡然不懼,道:“我沒有舉起雙手的習慣,你們誰是這里的負責人。”
一眾jǐng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果然有問題,紛紛看向后面的領導們。
季軍山拿起擴音器,喊道:“我是負責人季軍山,你們是什么人?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王恒瀟看向季軍山,道:“我們是受害者,里面發生了一點小事,犯罪的人受到了懲罰,現在我命令你,把你的人都撤走。”
一股巨大的壓力在季軍山的心頭產生,即使面對巴蜀之地的書記,都不曾有這樣的壓力,只有在參加zhōngyāng的會議的時候,與首長碰面的時候,就會如此巨大的壓力,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樣,生死不能自持。
在場的人也都是驚訝不已,不明白王恒瀟說的是什么意思。
王恒瀟橫行世界,自然不可能在自己國家內面對等級比自己低的人妥協,身為武者,都是心高氣傲,不能受辱的人,一旦受辱,就會暴起傷人,寧折不彎。
王恒瀟突破神話,邁向巔峰,領悟到了更高的境界,最近減少了拳法上的修煉,更多的是追求心靈上的突破,達到陳曉玲的至誠之道,然后再結合拳法,希望能夠打破神話的枷鎖,所以不會讓自己的心靈上留下破綻,面對任何人,只要自己是對的,都不會妥協。
“你是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在和誰說話?”
季軍山沉聲喊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現在配合我們,舉起雙手慢慢走出來,不然我們就把你們當做歹徒當場擊斃。”
王恒瀟目光看向季軍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那你就擊斃我吧。”
季軍山等人頓時語氣一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們自然是不敢下命令開槍擊斃兩個少年的,因為他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沒搞清楚兩個少年的身份。
陳曉玲一直都是清冷地站在王恒瀟的身側,沒有一點擔心,有王恒瀟在這里,她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只需要配合王恒瀟的一切決定就可以了,不管王恒瀟的決定是什么。
季軍山等人發愣的這一刻。
王恒瀟突然朝著季軍山這里伸出了手掌,所有人都是瞬間緊張,激動的想要開槍,可是卻沒有按下去,因為王恒瀟是空手。
下一刻,他們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王恒瀟伸出手掌的瞬間,哄然一聲巨響,好像剛剛在刑jǐng隊里面發生的響動一樣,一瞬間周圍狂風大作,光線扭曲,一股巨大的沖擊波就沖向了季軍山這里,幾輛擋在前面的吉普車瞬間被沖擊的倒飛出去,幾個躲在吉普車后面的jǐng察躲的快,迅速的趴在地上,沒有被撞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