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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大牌

  當初文征被下毒后,替文征解毒的正是文祥泰,從這一點上來看,文祥泰無疑也是江湖中人,而且功夫深不可測。

  這足以說明文祥泰的危險,而正是這種人,在國安的圍剿下,逃脫了,以后,國安少不了麻煩。

  葉飛經過最初的震驚后,逐漸平靜了下來,他雖然心里有所擔心,但對逃脫掉的文祥泰來說,他恐怕最恨的人就是國安的人吧,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石月晴,而不是他葉飛!

  “文祥泰逃脫后,我們并沒有發現文征!”

  石月晴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葉飛,他并不認為文征逃脫掉了,據他們可靠的消息,當時國安在文家幾個據點一起動手的時候,這幾個據點都沒有發現文征。

  沒有發現文征的蹤跡后,石月晴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當初他們之所以提前動手,就是因為文征在部隊突然失蹤,可從現在看來,文征絕對沒有逃出基地,不然文家不會一點防備都沒有。

  文征顯然并沒有發現國安跟蹤他的事情,若是知道了,恐怕文家就不會這么輕易被國安拿下了,文征的突然失蹤,顯然他很可能發生了意外。

  “他和文祥泰一樣,逃掉了吧。”

  葉飛自然知道,文征已經死了,動手擊殺文征的正是葉飛,這種事情,他是不可能告訴石月晴的,即使石月晴是他的上司。

  “若是這樣,你可就要小心了,文翔的死,文征一直都認為是你做的!”

  石月晴是知道葉飛和文家之間的事情的,當初文祥就是死在了葉飛當初開的車底盤下面。

  “我問心無愧,文翔的死,和我無關,他現在是通緝犯,我想他恐怕不敢拋頭露面吧,更不用說找我的麻煩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哪有時間找我的晦氣。”葉飛嘿嘿笑了笑,不在意的神色表露無遺。

  石月晴上下打量了葉飛一番,自從認為文征沒有離開基地后,石月晴心中就有了猜測,文征很可能遭遇了不測。

  文征失蹤的那一晚上,葉飛很晚才回帳篷,直覺告訴石月晴,這兩件事很可能有某種聯系,但她并沒有證據證明葉飛和文征的失蹤有關,也只好把這個疑問埋在了心里。

  “三井家族呢?”

  葉飛皺了一下眉頭,提起了這個話題,當初和石月晴暗中行動的時候,他們就從文家開辟的據點中,拿到了研究生化制劑的資料,憑借這份資料,葉飛相信,足夠定文家的罪了,但能否動在華夏的三井家族,葉飛并不是太清楚。

  葉飛的話,讓石月晴搖了搖頭,道:“現有的證據不足以動他們,三井家族很聰明,在和文家合作的過層中,并沒有留下有力的證據,即使文家有一些三井家族的資料,但也都是他們明面上生意往來的賬目,從這里并不能查出什么來。”

  葉飛聽了,心中不恥地笑了笑,R國人出了名的陰險狡詐,上面的大人物不愿意動手,葉飛才不相信是什么沒有足夠的證據呢,至于這里面有什么齷齪貓膩,葉飛懶得管,他即使想插手,眼下葉飛也沒有這個實力。

  兩天后,龍生趕到了部隊,這次龍生不是一個人來的,除了龍生之外,還有很多在國內有名的西醫權威,這幫人集體出動,著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這一切都是傅盛告訴葉飛的,葉飛并沒有去迎接這些人的到來。

  在葉飛看來,這幫人的行為和坐享其成沒什么區別,龍生的到來是葉飛早就預料到的。

  但這么多西醫專家趕來,確實出乎了葉飛的預料,跟隨龍生來的醫生與其說是西醫專家,不如說是部隊的軍醫來的更為貼切。

  和錢醫生比起來,這幫專家明顯大牌多了。

  葉飛躲在帳篷中,本想清靜一下,從未來空間中出來,沒過兩分鐘,錢醫生的話就從帳篷外面傳了進來,葉飛皺了一下眉頭,但也沒說什么,披上外套,從帳篷走出后,錢醫生就道:“葉醫生,張老趕來了,要見你!”

  葉飛愣了一下,張老?在葉飛的印象中,倒是有一個在西醫領域很有名的人物姓張,人稱張老,這老頭是部隊的軍醫,難道連他也趕來了?

  看葉飛愕然的樣子,似乎不認識張老,錢醫生解釋道:“張老就是張忠誠,和很多軍隊的大佬都有很好的關系。”

  錢醫生說起張忠誠的時候,不免多解釋了一句,他也就知道這么多,這個張老也是難得一見的人物,這次突然趕過來,還是驚動了不少人的。

  在眾人看來,張老趕來,無疑說明制造抗體很可能會成功,不然這種人物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趕過來。

  抗體一旦研制出來,那就是大大的功勞一件!

  “我們過去吧!”葉飛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當初他把制造抗體的實驗方案給了龍生,又不是給了張忠誠,他來湊什么熱鬧?難道也是為了撈一筆功績?

  葉飛心里雖然有些疑惑,但眼下也不是疑問的時候。

  葉飛和錢醫生來到于陽帳篷的時候,已經有一眾專家在里面等著了,葉飛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師父王賢和傅盛,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是年輕的男子看到葉飛走進來后,挑了一下眉毛,神色有些陰冷,道:“你就是葉飛?”

  葉飛迎上對方的目光,不由皺了皺眉頭,但面上卻看不出任何表情,“我就是葉飛!”

  “哼!”

  誰知葉飛說完,年輕的男子冷哼一聲,道:“不懂規矩,你師父就是這樣教你的,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你架子很大啊!”

  “咦!”

  葉飛心中微微一凜,但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表情,葉飛壓下心中的怒火,神色很是平靜,直接忽略了這個興師問罪的年輕人,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于陽。

  “葉飛,我給你介紹一下!”

  于陽干咳了兩聲,對年輕男子的話也很不喜,但他沒說什么,指著年輕人旁邊的一個老人,道:“這是張老,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燎原病毒的事情。”

  被于陽稱呼為張老的老人,眼皮抬了一下,望向葉飛的眼神多少有些陰冷。

  葉飛心中不屑地笑了笑,這就是所謂的醫學專家,作為曾經的軍醫,葉飛自然聽過張忠誠,這個人在部隊里很有名望。

  今天一見,葉飛多少有些失望,張忠誠年齡和王賢差不多,兩人地位相當,但人品葉飛實在不敢恭維。

  “于叔,你找我來是?”

  葉飛從來都是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一丈的主,這個張忠誠和那個年輕的醫生,讓葉飛很不爽,別人不給面子,葉飛自然也不會給對方面子。

  葉飛的話,讓于陽不由苦笑了一下,和葉飛接觸下來,葉飛的脾氣多少也摸清了一些,現在張忠誠師徒的做法,顯然激怒了葉飛,葉飛這明顯是在反擊。

  “你難道沒聽到剛才于隊長的話嗎?喊你過來,是為了感染燎原病毒的士兵。”

  年輕的男人神色冷冷地說道。

  “錢醫生,這是哪家的狗啊,沒拴結實啊!”葉飛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瞥了一眼錢醫生,說道。

  葉飛的話,讓錢醫生呆了呆,不僅是錢醫生,就是于陽,和張忠誠也不由為之一愣。

  對于張忠誠的徒弟姜央的挑釁,葉飛一開始也不太放在心上,但姜央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而張忠誠至始至終都沒有出面說一句話,既然對方這么不要臉,葉飛也就沒有必要給對方什么面子了。

  你張忠誠大.牌,一把年紀了怎么了,這么大年紀了,你都能撇下臉面,如此不要臉。

  既然如此,我葉飛憑什么給你面子,葉飛最反感的就是這種“論資排輩,倚老賣老”的行為。

  那年輕人如此囂張,張忠誠不說一句話,無疑是對他行為的默許!

  “葉飛。”

  于陽有些頭疼,這個張忠誠,他也不喜歡,在華夏,什么人最多?絕對不是什么“高富帥,窮屌絲”!

  而是這種狐假虎威,喜歡“論資排輩,倚老賣老”的人。

  “于叔,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葉飛懶得和這幫人理會,這年頭穿著軍裝的人不一定就是‘軍人’,兵痞,官痞,葉飛見多了,早已見怪不怪了。

  對于這一眾人臉上精彩的表情,葉飛直接忽略了,他來這里,主要是要見一下龍生的,但龍生并不在這里,既然如此,葉飛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葉飛抬腳就要邁出帳篷的時候,一把陰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年輕人,做人別這么囂張,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葉飛聽了,呵呵笑了起來,收回邁出去的腳步,錢醫生看葉飛這個樣子,嚇得出了一身冷汗,趕緊伸手,拉住了葉飛。

  從這一點看,錢醫生做人還是比較厚道的,這年頭,幸災樂禍,喜歡看熱鬧,甚至不惜扇風點火人太多了,錢醫生顯然不是這種人。

  葉飛朝錢醫生笑了笑,示意他沒事,在錢醫生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葉飛就掙脫開了他。

  葉飛轉過身子,目光盯住了穿著一身正裝,臉色威嚴的老人,毋庸置疑,這人正是張忠誠。

  “你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還玩這種下馬威的戲碼,你不嫌臊得慌,我都替你臊得慌。”

  葉飛說完,在眾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中,轉身就走出了帳篷,但隨即,葉飛的話,就飄了過來,“忘了告訴張老了,我葉飛不是部隊的人了,你要是想對我下暗手,恐怕讓你失望了!”

  葉飛這話,無疑是赤裸裸地撕破臉了,這種話,在別人看來,葉飛無疑是失去了理智,沖動之下才說出來的,可實際上,葉飛失去理智了?是因為沖動才說出來的?

  顯然不是,葉飛本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對于張忠誠的做法,心里很是反感。

  就像葉飛說的,你都一大把年紀了,玩這一出戲碼,你不覺的惡心嗎?

  原因,在葉飛看來更是可笑,自己來晚了一會,就是拿架子,尼瑪的坑爹啊,若是首長遲到了,葉飛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張忠誠是什么表情,這種人,在華夏的體制中多如牛毛。

  張忠誠要肅威信,明顯拿捏錯人了。

  “小陽,這個年輕人太不像話了,簡直目無尊長,部隊里怎么會有這種人?”

  葉飛和錢醫生走后,端坐在椅子上的張忠誠臉色鐵青,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望向了對面的于陽。

  于陽和張忠誠是有些交情的,這個交情還算不淺,于陽也是有背景的人,不然不可能坐上中紀委第五局主任的位置。

  靠的自然是退位的于老爺子!

  人已到了年紀,就容易生病,于老爺子當年就染上了一種怪病,當初為了這個病,于家人為老爺子沒少找代夫。

  但最后效果都不太理想,最后找到張忠誠身上后,沒過幾天,于老爺子的怪病就好了,張忠誠和于家的交情也就結下了。

  “張叔,葉飛不是部隊的人,他當初過來,是林家人推薦的。”

  于陽的父親要比張忠誠大很多,于陽這么稱呼他,也并無不妥。

  在于陽看來,張忠誠自持醫術高明,和很多部隊大佬都有關系,自恃這一點,這兩年架子是越來越大,大也就大了,今天卻還玩了這么一出,你張忠誠有背景,人家葉飛也有背景,而且只高不低!

  “林家人?”

  張忠誠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精彩。

  林家在京城絕對是龐然大物的存在,于陽說是林家人,肯定是這個家族。

  “嗯。”

  于陽不由笑了,多少有些譏諷張忠誠的意思!

  按說,張忠誠治好過于陽父親的病,于陽不該如此,但這張忠誠這人,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喜歡‘倚老賣老,論資排輩’地壓人,這種人在體制內不少,但張忠誠做人太沒底線,這才讓于陽生出了惡感。

  正好碰到了葉飛這個刺頭,于陽不介意張忠誠被抓撓一下,張忠誠的到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首長呢,自恃治好過父親的病,和自己也太隨便了,全然不把自己當領隊來看。

  “張叔,也不用太在意,葉飛和林家只是普通關系,葉飛也不是部隊的人,你犯不著和他這般計較!”

  于陽這話半真半假,和林家的關系怎么樣,于陽不清楚,但葉飛和林輝的關系,于陽再清楚不過了,林輝和于陽的交情擺在那里,知道葉飛和林輝的關系并不意外。

  于陽說讓張忠誠不和葉飛計較,這話的確沒別的意思,在于陽看來,張忠誠這次做的有些太過分,還有他的徒弟姜央!

  你張忠誠要樹立自己的威信,別拿我手下的人立威,葉飛雖然不是部隊的人,但現在葉飛卻歸于陽管,無論出于哪一點,于陽顯然都會站在葉飛這一邊。

  “哼。”

  聽到葉飛和林家關系平平,張忠誠嘴角冷笑,六十出頭的人,此刻,眼中卻爆發出耀眼的冷光。

  這個面子今天是丟了,而且還是當著一大批軍醫的面,他張忠誠怎么會咽下這口氣呢。

  于陽聽到這聲冷哼,心里嘆了口氣,多少有種隱隱期待的感覺,張忠誠若是要對葉飛動手,肯定不會親自動手的,這于理不合,但這挨不著他的徒弟啊。

  葉飛從于陽帳篷走出來后,錢醫生一直繃著的神經終于垮了下來,“葉飛,你知道那是誰嗎?那可是張老,你把他得罪了,我們以后的工作還怎么開展,跟著你忙了這么多天的醫生會怎么想?”

  錢醫生這個話比較直接,葉飛現在怎么說都是一組長,手底下還管著人呢,葉飛得罪了張老,抗體一旦制造成功,他們這些打‘前鋒’的醫生,很可能什么功勞都沒落下,一無所獲。

  來這里忙活這么久,誰不希望解決掉燎原病毒后,上面會給點好處,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是冒著生命危險的,可葉飛把張忠誠得罪了,跟著葉飛的醫生們,這好處肯定是要泡湯了。

  “錢醫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要得罪他,是他要給我下馬威,我這人比較直,不會拐彎!”

  和錢醫生一起共事也有些日子了,葉飛也漸漸對這個錢醫生有了好感,說這話的時候,輕松中帶著玩笑的氣氛。

  “哎呀呀。”

  錢醫生一蹦三尺高,聲音變得有些尖細,“葉組長,我是服你了,這種人哪里都有,你這一次這樣整,你下次難道還這樣嗎?”

  “呵呵!”

  葉飛笑了起來,聽錢醫生的話,他在部隊顯然沒少遭白眼。

  “你還能笑得出來,葉飛,我知道你不簡單,但那個張忠誠也不是簡單角色,你還是小心點吧。”錢醫生提醒道。

  “嗯。”

  葉飛點頭,語氣略略頓了一下,道:“錢醫生,別人都這么稱呼你,你真名叫什么?”

  “呃…”

  葉飛的話,讓錢醫生怔了好久,邁著的步子不由停在了原地,良久,苦澀一笑,“我的名字就叫錢醫生,現在是,將來也是!”

  葉飛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沒想到身邊的錢醫生也是一個有著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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