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紫袍錦衣的美艷婦人抱著自己丈夫的上半殘軀驚呼著施救時,一個如同夜影般的俊美青年突然在其身后抱住了婦人。
他神態冷漠語調平靜的對著美婦懷中的馬臉男子低語,那熱熱的呼氣不經意的劃過懷中美人的細膩頸間,讓那如玉似的纖長脖頸,感受到微癢微熱的異樣。
只是,一股心冷似的恐懼卻在婦人的心中升起,她并不是初入修行界的雛兒,看著這樣的架式,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俊美青年,便是一劍橫斬了自己夫君的可怕仇家。
袖中的劍器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甩出,但女子卻驀然發現,自己的腰間橫抱著一支手臂,將自己一身的氣脈真元幾乎封盡。
“呵呵”笑著,朱鵬抱著懷中的紫袍美人,受那幽幽體·香的刺激,只覺得小腹有一道熾熱的火線驀然升騰。
與鐘靈兒的七天連戰,鐘靈兒是真的受不了了,但朱鵬卻只是“半飽”狀態,雖然可以憑意志力鎮壓下去,但熾烈的欲·望卻是真實存在的,能夠憋住不是因為定力,僅僅是因為強忍而已。
剛剛經那《五龍抱柱神功》的典籍影響,朱鵬便已經有了些渾身燥熱的意思,現在懷中再抱一個如花似玉的美麗婦人,聞嗅著那清雅濃郁的體香,說是完全不動心卻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平常的朱鵬可能還會顧忌一下底線與原則,但欲令智昏,便是朱鵬也不例外,剛剛欣賞了邪道的香艷蠱惑,現在又有如花似玉的嬌柔美人在懷…
直視著那馬臉丑陋修者恍若要噴出火來的目光,朱鵬心中竟然不可抑制的升起一股異常的刺激與火熱。“哈哈哈…就是這種表情,沒有力量,哪怕得到一份幸福,卻也只能看著這份幸福被踐踏的表情,實在太經典了。”
如是張狂的笑著,朱鵬的周身有熾烈恍若火山噴發般的紫火旋轉奔流,紫宵陰炎自創成之日起,便已經是實打實的陰邪魔焰,這一點朱鵬早就知道,卻從不在意,在他看來,“劍器”本身并不分正邪對錯,區分正邪對錯的只是持劍的修者而已。
所以他日日祭煉紫宵炎,百年以來,倚仗這魔焰縱橫天下,不知轉化焚殺了多少強敵,因為其遠遠高于修為的心性修為,一道極邪的魔焰,被他硬生生運用的全無反噬之余地,便如同普通的靈火一般。
然而,魔焰終究是魔焰,朱鵬一直以空心無為的純凈道心駕馭,頂多也就施展出百分之百的威力,想要如同正統魔道修士一般,契合心境耍出百分之二百甚至更多的威力增幅越是不能。
直到數百年之后的今天,朱鵬在外力,環境,功法等等多重刺激下,心中的陰暗面一再的擴大,紫宵陰炎這曠世魔焰終究有了與之相合的心境。頓時,凝紫魔焰狂飆狂熾,朱鵬明明沒有施展真元催動,但那烈烈紫焰卻恍若天賦本能般環繞著朱鵬熾烈的飛騰。
四周的空間都出現被火焰燒化的扭曲,其本身所特有的焚化真元的效果,更是被催動到了最極限的程度,方圓之內,別說那被朱鵬攔腰抱住的紫袍美婦,便是本來已經暗暗運氣,準備搏死一擊的馬臉修士,一身凝聚的氣脈也被陰焰輻射的氣機潰散,再不能聚。
“殺其夫而占其妻,謀其財而居其谷。原來,我心中早就有這么干一次的欲·望啦…”捂著臉頰如是癡狂似的笑著,朱鵬的左手卻自然而然的穿入懷中美人的胸衣內,享受著其中動人的綺麗與溫潤。
“賊人,奸賊!你殺了我,你有本事就殺了…”最后一個“我”字尚未吐出,一道巨大的力量便已經擊到他的前胸,將他整個人都擊得遠遠倒飛,卻虛空被烈烈紫火所形成的鎖鏈鎖死,只能定在那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被那引來的邪魅青年肆意的輕薄。
“真是呱噪,勝利者擁有一切,失敗的人連命都不是自己的,世事,難道不是本就如此嗎?千年萬載,你所做過的惡事,所殺過的無辜難道還少了?”
一邊點點輕吻著懷中婦人的如玉側頸,一邊愜意的如是語,千萬年活過來,哪個修者手上不是血氣累累?恩怨情仇,便是最正派的修者,恐怕也不敢說自己一生光潔無暇。反而是一直不以“好人”自居的朱鵬,這一生一世從頭到尾都在為生死存亡拼搏,主觀意義上的惡德之事,卻是一件都沒做過。
這在凡人來說是一件足夠夸耀的事,但對于朱鵬來說,卻也正因為此,他對紫宵陰炎的領悟始終不能進入更高的層次,因為他的行為作派就是與邪道魔焰的本質不合。
本能中如是清明的認知,所以借著機會,任由心中被壓抑數百年的黑暗與欲·望咆哮。
無論喜歡與否,任誰也不能否認,與光明溫暖相對的黑暗欲·望是如此的強大,此時此刻朱鵬任由癲狂煮沸的在自己的體內血管里奔騰嘶吼,卻是感到越發的強大與對邪道陰火紫宵炎,越發的契合。
漸漸的,輕嘗慢咽已經滿足不了朱鵬的胃口,他漸漸吻到了美人的臉側,那細·嫩與柔滑幾乎刺激的他快發狂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懷中的美人似乎與自己心愛的靈兒有著幾分相似,尤其是那純稚嬌憨的情態,更是驚人類同…
只是在鐘靈身上,朱鵬再怎么癲狂似的狂欲,也不能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輕薄她,甚至于鐘靈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朱鵬視之為禁FU,每一個敢于窺視的異性,都要直面朱鵬劍鋒的膽色。
懷中嬌美婦人與鐘靈那許多的相似之處,讓朱鵬胸中越發的濃烈,忙乎粗暴的將美人的臉側板過,然后對著那櫻紅色的雙唇,便是痛吻。
左手恣意在婦人的前胸起伏享受,右手卻伸入了紫衣婦人的下身裙內,朱鵬的手是極巧的,只是幾個動作便將女子的下身肉褲褪下,此時此刻那紫袍美人在前,他在其后抱著,已經如鐵似鋼的堅硬在豐腴的臀·肉間摩擦,只是那種廝磨便已經讓人無法忍受。
剛剛開始時,那紫袍婦人還顧忌著自己的貞潔與丈夫噴火似的目光,可隨著朱鵬承自《五龍抱柱神功》中的技巧越發精熟,豐腴婦人那掙扎的動作便越來越小了,不是她不想掙扎,她的心中還是滿是悲苦與羞怒的,可是那成熟美麗的身軀卻漸漸脫離了她意志的掌握,數百年來苦修沒給她帶來任何的安全,反而那段失敗感情所形成的心靈破綻,被朱鵬逐漸發現,并且以為據點破入其中。
之前就已經說過,《五龍抱柱神功》幾可說是魔道之絕學,若不是缺乏了幾分大氣魄,其精巧之變化恐怕猶勝《鐵煞元磁化噬手》幾分。
《五龍抱柱神功》的最核心秘術便是“五龍抱柱”,通過陰陽雙修以自身意志與功力完全奴役一個女子,從此兩人之間氣機相連,強者永遠控制弱者,必要時,甚至可以遠程控制其真元、肉身、甚至于魂靈,產生莫大的氣機牽引,給無論何處的施術者,一線生機。
當年屠龍谷一戰,在蕭峰九宵御龍的大招之下,連葉二娘都被直接轟殺,功力遠遠比云中鶴深湛的南海鱷神都受重傷,而只是遁術精熟的云中鶴卻毛大傷都沒受,甚至還保持著相當程度的戰力,就是因為這項五龍抱柱秘術的護持。
他一下焚殺了五個鼎爐,受得傷并不太重,之后之所以遲遲沒有出現,卻是被蕭峰徹底嚇破了膽,在沒再煉化五具鼎爐,完成五龍抱柱秘術前,他根本就不敢再行走天下。
《五龍抱柱神功》本就是不重根基的邪道秘術,隨著朱鵬心意的契合,領悟的加深,他便漸漸得到了這邪術的神髓精妙,其身上漸漸攀附出一條虛幻的黑龍,往來于朱鵬與懷中半裸的美人之間,強行溝通著雙方的氣機,連接著雙方的心意。
魔道秘術奇險無比,雖然效果與效率都是驚人,但一經施術,便是心、體、氣的全面比拼,哪怕是施術者,哪怕身處弱的一方,也一樣會被強的一方所完全控制,這一門邪術,甚至可以說是強大邪魔煉制活傀儡的專門秘法,極盡兇險偏激之能事。
云中鶴修煉此術,甚至都不敢找騰空境的女修凝煉鼎爐,因為誰也不知道,哪一個女子身上,是不是就有著無可撼動的心靈力量,“心意”這種東西是看不見,摸不到,不可測度的,一個步虛境的修者,刨去修為純粹比拼意志力,未必就比低一個境界的騰空修者更強。
而朱鵬卻是不同,他第一次修煉這秘術便找上了一個與他理論上同階的步虛女修,他當著這位美人丈夫的面將紫衣美人一點點的剝光,然后恣意的享受。
這樣的羞辱形成的意念幾乎強大無比,以至于朱鵬第一時間甚至在心念內,遭到懷中美人強大無比的心靈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