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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證明我說的話?”陸為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季婉茹話語的意思,但是看到對方嫣紅如火的臉頰和情意綿綿的眼神,陸為民就知道對方這話的意思了。
伸手探過,手指扶住對方圓潤的下頜,將女孩的臉龐勾了過來,端詳良久,似乎是在品味著這張絕對稱得上天姿國色的嬌靨,這才一口吻住對方微微嘟起的粉唇,深深的吮吸起來。
這一吻,讓季婉茹幾乎暈眩,她沒想到陸為民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突如其來的幸福混雜著洶涌而至的狂喜興奮,讓季婉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此時此刻惲廷國那張棱角分明的印象早已經淡化得幾乎想不起來,季婉茹她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獲得這個男人的可能,她不奢望完全占有這個優秀而又多情的男人,但是這不妨礙她可以在他心中某個部分獲得一隅之地。
深深的一吻之后,陸為民很泰然的讓自己的身體離開季婉茹,微笑著瞇縫起眼睛問道:“這足夠證明了吧?”
“不——夠!”季婉茹一字一句的說道,然后奮不顧身的抱住陸為民的頭,狠狠的重新把自己的櫻唇獻上,又是一記火熱爆辣的蜜吻,咿咿唔唔的鼻音中,季婉茄甚至將自己的身體擠進了陸為民的懷中。
陸為民好不容易從季婉茹讓人暈眩的熱吻中掙扎出來,連連搖頭,“婉茹,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六 “為民,你不用解釋什么?我神志清醒,思路明晰,我做什么比誰都更清楚,無需任何人來提醒我。”季婉茹嫣然一笑,“你無須有任何負擔,我和你是兩個個體,你有享受你生活的自由和權力同樣我也有享受我生活的自由和權力,是否交織或者割裂,取決于你我二人,我覺得你剛才很享受,所以我很樂意奉獻我自己,當你覺得這不是享受而是負擔時,我感受得到,我會離開,怎么樣這樣的情人是不是很讓人放心?”
陸為民啼笑皆非,搖搖頭,“婉茹,不要作踐自己,雖然你有一段短暫的傷心的故事但是我想這不是問題你能夠尋找到你的真愛,真的你的心境已經平復你完全可以開始一段屬于自己的生活,感情生活。”
“為民,我早就說了,我很理智清醒,我的選擇不用別人來教,伙?你有你選擇的權力但是你的能干涉我的選擇,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不可以干涉我的選擇,比?”季婉茹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目光清冽如雪。
陸為民無話可說,對于一個理性的女人一旦瘋狂起來她會比感情沖動的女人更狂熱,性L個女人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眼中燃燒著灼熱的情焰,這個時候要說服她顯然不太可能,也許她要遇到一個更值得讓她全身心投入去愛的男人,這種感情才會轉移。
而現在,陸為民認為這不過是對惲廷國的美好印象幻滅而后一段感情空白期,亟需一個讓她覺得更安全更偉岸的男人作為依靠對象,而自己恰恰符合了她心目中每一條要求罷了。
“婉茹,我說過我們可以保持一種好朋友關系,未必非要…”以 陸為民有些艱難的吐出字句,季婉茹的臉頰已經緊緊靠在了他肩頭上,而自己的手擱在了她腰肢上,兩條膩白的大腿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陸為民的目光,更讓陸為民感覺到呼吸困難的是,季婉茹的胳膊已經攬住了他的頸項,就這么姿勢曖昧的緊緊擁擠在沙發里,馥郁的香氣更像是若隱若現的火星,在一間密閉的火藥倉庫里飄動。
“我說了,我不是被感情一時沖昏了頭的小女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斷力,好不好?”季婉茹把自己的臉頰湊在了陸為民面前,嘴角浮起動人的笑容,臉頰上兩個若有若無的酒窩此時是如此的迷人,一雙忽閃的明眸跳躍著灼熱的火苗,“難道你覺得我會害你?你還是一個男人么?”
此情此景,陸為民只覺得繃緊了弦陡然斷裂,手指沿著女人豐軟的腰肢上滑,探入那鏤空之處,季婉茹臉上現出得意的笑容,聽憑著陸為民把一顆一顆旗袍扣杵解開來,露出內里火紅的文胸和文胸下幾乎要脹裂欲出的胸房。
舉手吸氣讓陸為民解開胸前的胸罩,這種前扣式的胸罩顯然更方便男人的動作,一對完全顛覆了地心引力的完美乳房呈現在陸為民面前,鮮嫩欲滴的乳尖如兩枚碩大玉碗巔峰的綴飾,顫顫巍巍,似乎連整個空氣中都流淌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華艷。就在幾欲爆發的那一瞬間,陸為民卻只是輕輕的吻了吻那對讓無數男人癲狂的美胸,然后默默的替女人掩上衣襟,在季婉茹驚訝而又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站起身來。
“我想我該走了。”陸為民站起身來,并沒有掩飾一個男人處于這種情形下暴露出來的特征,季婉茹咬著嘴唇站起身來,“你…”
“不要誤會,我只是不愿意褻瀆一些東西,我想你或者我都不愿意在這種情形下發生一些什么,我也相信你和我都應該感覺得到,其實我們之間的這種,嗯,感情也好,情誼,也好,還沒有發展到可以做那種事情的那一步,和其他無關。”
陸為民努力想要表達清楚自己這種意圖,他覺得自己似乎說得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季婉茹卻聽懂了,臉上綻放出絢麗的笑容,比起剛才那種幸福喜悅感更甚,似乎完全理會到了陸為民內心所想,“我明白,為民,謝謝你對我的尊重,真的,謝謝你,我想今晚我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三菱蒙特羅瘋狂的沖出御庭園停車場時,外邊已經下去了雨,秋雨連綿,這一場雨估計沒有一夜難得停下來。
陸為民并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么高尚,事實上在最后關頭剎住車的原因是因為季婉茹的美胸讓他陡然間想起了隋立媛。
自打離開了雙峰,他就在也沒有去過那邊,甚至連電話也沒有打一個這讓陸為民內心突然浮起的內疚感頓時壓倒了幾欲噴發的情欲。
他突然為自己感到羞愧,既然他有精力在這里和另外一個女人廝混,為什么卻不能去慰藉另外一個苦苦等待他的癡心女人?得知只有隋立媛一個人在市場外的飯莊住之后,陸為民欣喜若狂,驅車直奔洼崮。
從豐州到洼崮,下著雨,一個半小時,讓隋立媛這一個多小時幾乎是在一種煎熬下度過,既希望這個男人早一點到,又怕男人心急火燎的過來,路上出點什么事兒,一往這方面想,隋立媛就禁不住呸呸的想要破除這種不詳念頭,一直到輕微的引擎聲停在了后門,早已經在后門處等候的她一顆石頭才落地。
隋立媛幾乎是癱軟在了男人狂野火爆的親吻之中,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盞燃燒的蠟燭,融化在了火焰中,在上樓的樓梯上她的衣衫就已經被男人剝了個精光,文胸小褲就這么隨意的丟在客廳里,讓她羞不可抑的蜷縮在男人的懷抱中。
長我直入,犁庭掃穴,肢體交纏,歡愛無邊。
隋立媛已經記不清自己幾度迷失在了對方兇悍的爆發中,她只知道自己月經就這一兩天就要來了,今晚是最好安全期,恣意纏綿,拼卻一身體,盡君今日歡。
歡好之后陸為民神清氣爽,仰靠在床頭上,手指卻在女人胸前流連。
隋立媛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夜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大的興致,翻來覆去花式繁多,想到那種種羞人之舉,隋立娛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心甘情愿的就任他擺布,恁地羞煞人。
“為民,你今晚怎么了?”身子又有些滾熱起來,男人的魔掌就像一劑春藥,撩撥著她心田中的芽苗。
“沒怎么,就是被一個女人給勾引魅惑,險些逾線。”陸為民笑了笑。
“啊?”隋立媛緊張起來,她知道陸為民有女朋友,甚至可能也不止自己這一個女人,但是能讓陸為民這樣說,應該不是她所知曉的才對,“你小心一點,你現在身份不同,想打你主意的人肯定不少。”
陸為民愛憐的撫摸了一下隋立媛光潔暈紅的面頰,“我知道,不過不完全是,哎,一言難盡,不過我知道在你這里我是放心的就行了。”
陸為民一句話讓隋立媛身心俱醉,身體更是滾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又像是邀寵般的在錦被下扭動起來,讓陸為民綺念頓起,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意思,忍不住感嘆一聲,年輕真好。
“范蓮和朱杏兒呢?”陸為民壓抑住又有泛濫跡桑的情欲,問道。
“去山上了,那邊已經裝修完畢,馬上就要正式開門營業了。”說起這件事情,隋立媛就有些興奮起來,“你沒看過,那景致,真的讓人迷醉,我想等幾年我倦了隋棠也讀大學出去之后,就去住在那里,一輩子都不再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