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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奚婆婆道:“林亙,雖然你是公主過去的夫君,但是你和她的名份已斷,所以我不用和你客氣。根據老夫人的意思,我將會你擒拿回去。”
說完,她枯槁的大手隔空疾探。
林亙只覺得從頭到腳,整個人都被一股無形力量束縛住,無法進行任何的活動,就好像過去他利用“不朽豐碑”束縛對頭那樣。
“這個老婦的境界太厲害,我根本沒法做出任何的反應!”
此時此刻,他才徹底知曉自己的微薄力量,在這個大世界,沒有立足之地。
他再沒有救婉婉的念頭,因為他清楚,憑著自己實力不可能將婉婉救出。這些敵人太強大,不是自己所能夠敵對的。正如婉婉所說,除非自己閉關修煉上百年,或者有希望,否則不可能成功!
在這些修煉萬年甚至數十萬年的老怪物面前,自己這個修煉不到五十年的年青武者,太微不足道。要憑著神速超過他們,不可能!
“一定要進階,進階,再進階!”
“不想任人魚肉,不想永遠地被這些對頭和奴婢睬于腳下,那就要進階!”林亙立定決心,這次如果逃出生天,那所有事都不再理會,而是找一個地方,進行修煉,直至在這個世界變成真正的強者。
要救回自己女人,只有憑著鐵拳!
只有鐵拳才能狠狠將這些橫亙面前的小丑,砸個粉碎,才會讓那高傲的蕭家戰戰兢兢地將婉婉交出!
婉婉眼看林亙危在咫尺,一咬牙,身如箭弦,拼盡全力擊向那爪擊之力。
“蓬!”
她傾力而出的能量撞擊在奚婆婆那股能量上,雖然沒有震散對方能量,但將對方的控制之力沖撞松懈片刻。
林亙趁機沖擊而出,取出“鈍形重斧”,傾盡全力不要命地催出一股股“萬年焚焰”波浪!
奚婆婆眼見將要把林亙擒拿,最后卻被婉婉破壞好事,當即手一揮,將婉婉禁縛而住:“公主得罪了。”
這時候,林亙的“萬年火焰”爆至。
她絲毫不懼,如游魚一沖,竟硬生生從火海中逼出一條通道直往里進。
林亙尚未施展“烈陽界石”傳送,立即就被她轟得橫飛而出,沖破墻壁,最后連噴數口鮮血,摔跌于院外。其它女弟子,立即上前擒拿。
林亙知道要拼命,否則在劫難逃,他劇烈地燃燒精元,爆出比之前猛烈十倍的“萬年焚焰”。
那些女侍修為雖然比他高,但是在這厲害無比的焰海壓迫之下,還是不由自主地退出院外。
“婉婉,抱歉了,今天我救你不出。給我一百年!我林亙對天發誓,到時定打上蕭家,將蕭家踐踏于腳底,堂堂正正將你救出來!”
他怒目圓瞪,這番話,幾乎是一邊喉嚨大口大口地吐著血塊,一邊咆哮出來。
奚婆婆這一擊太重,將他的內腑幾乎盡相崩潰。
他的嘴角、下巴,面前的衣衫全是鮮血,憤怒的身形,有著一種悲壯而可歌可泣的呼喚。
婉婉全身被禁縛,眼見夫君困獸猶斗,身上血跡斑斑,眼淚早就奪眶而出:“我婉婉一定等你!你不來,我就不會走!”
林亙對凝著她眼神,凄然一笑,驀然平空消失。
奚婆婆一驚,心生警惕:“他身上有厲害的隱匿寶器,小心!”
她將神識散發,戒備地盯著四周,生怕林亙趁機偷襲。
不一會兒,她感應到細微的傳送能量波動,知曉林亙已是離開。(《》.)
她長吁一口氣,林亙的境界雖然遠低于她,但是所給予的壓迫感,還是相當強烈。尤其是那奮不顧身,寧死不屈的一幕。就好像這個人,似乎從來不將生死放置于眼前,擁有著無窮無盡的戰意。
如果兩者實力再接近些許,她相信林亙說不定,真和自己硬對硬血戰到底。
她回身看了看,淚流滿襟,傷心滿容的婉婉。迅捷回復仆人的狀態,急急地解除她的禁縛狀態,而后躬腰低頭道:“屬下一時心急,以下犯上,罪該萬死,愿意領罰。雖然老夫人有命令在先,我不得已而為之。但是沖撞公主,就是在屬下不對,請責罰。”
婉婉衷耳不聞,神情哀傷地凝著剛才林亙消失的地方,喃喃道:“你要好好保重,不要說一百年,就算一千年一萬年,直到海枯石爛,我都會等你。我婉婉入你林家的門那一天起,就注定我一輩子都是你林家的人。”
林亙迅速地利用“烈陽界石”轉移,一趟接一趟,也不知傳送到什么地方,感覺到沒人追來,這才停下來。
還沒來得及嚼服療傷靈藥,喉嚨一甜,又是吐出數口鮮血。
“傷得太重了!”他內視著那些崩碎潰破的內腑,搖了搖頭:實力的差距,讓自已只要隨便被這些怪物一擊,都是無法承受!
他連吞下數瓶療傷靈藥,而后找個隱蔽地方,盤膝療傷。..
晝夜不斷交替,不知多少天過去,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蕭家,此仇我林亙記下。到時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林亙心底咬著牙道。
經過這么長久的療傷和淬服大批傷藥,然回復的傷勢只到三分之一。這是他來到大世界以來,所受到的最重的傷,如果沒有數個月悉心調料,根本不可能完全康復。
這里餐風露宿,眼下現狀,需要找個地方住上一段時間,進行療養。
而且,自己所帶的傷藥似乎效果一般,看看能不能找個宗門,或者藥坊,購買上等靈藥。
他此時不知身處什么地方,只能往外散放神識,霍然在萬里外的地方,似乎有著數個宗門。
“先去看看情況,這大世界的宗門的靈藥應該好些,反正我兜里有錢,找機會能不能換購些?”
他展開玄翼,片刻即到那處區域。這些宗門雖然不大,但是都設置有神識禁探,林亙沒法寸探。雖然這里有著幾個宗門,但是來往人流稀少。林亙探到東面有一大群人圍觀著什么,并沒有前去,而是向著東面一個規模稍小宗門步去。
來到宗門前,山門前兩個弟子正在坐在階梯打著瞌睡。
林亙抬頭巡首看去,但見宗門前道,幽深清靜,并沒見有其它人影。
“喂,兩位兄臺…”
林亙叫了好幾聲,這兩名散散慢慢的弟子才出來。
他們一抹睡眼惺忪的雙眼,對林亙打擾他們的香夢稍有不悅,道:“你是不是應聘客卿長老的,我們宗主出外了,要過一個月才回來。你要等就等,沒空就不等。”
“招聘客卿長老?”林亙詫異片刻,然后想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這里靈氣濃郁,山壑幽靜,正是個療傷的好場所。如果能以客卿長老的幌子,在這里療傷倒是不錯。”
按照小世界的規矩,一卿不侍二主,每個客卿只能受雇傭一家。所以自己一直是以惕隱宗客卿長老身份,謝絕不少大宗門的邀請。但是在大世界,則是不受小世界宗門這個限制,因為在這受雇傭的宗門和小世界的宗門不會發生沖突。
“恩,我正是為此而來,不知這供奉如何?”
林亙雖然不在乎這些,但依然隨口問道,否則有些假。
“在那邊寫著,你自己去看。不過,我們藏丹宗所邀請的客卿長老,都需要些許的本事?就怕你不足夠。”
“呵呵。”林亙笑了笑,擰首隨著他指方向一凝,猶才發現山門左側,有著一張殘存不少的招聘客卿長老告示。從風蝕程度來看,明顯有很長的日子,難道這么久以來,都沒有人應聘。
他壓抑著思疑,巡首下望,隨口問道:“你們宗主去哪了,要這么久才回來?”
“紫閥宗。(圣堂.)”
林亙險些摔跌于地,好一會才收斂住表情,問道:“這紫閥宗是什么宗門?是很大的超級宗門么?”
此刻,他才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小世界,他將宿紫陽和紫閥宗雖然滅得七七八八。但是在大世界之中,還有他們真正的霸主存在。紫閥宗能夠在變灤大陸稱霸多年,又是遠古宗門,這都說明,他們把持最大的后臺,是大世界紫閥宗總宗。
僅是從四大上古老怪壓抑境界,就知曉這個原理,這說明九煞子、華陽子這些人,毫無疑問都是從大世界下去的。
“我和小世界紫閥宗是滅宗大仇,小世界的紫閥宗是大世界宗門的含辛茹苦所培養的種子,我將小世界的紫閥宗滅掉,紫閥宗豈會放過我!要是讓他們知曉我進入大世界,那我肯定是死翹翹。”
林亙進入大世界這么多天,實在想不到,還會撞到紫閥宗一天。
他不禁想起“神識天地”內的紫朽天龍,這寶是紫閥宗的圣物,有著不為人知的大秘密,如果此寶讓紫閥宗察覺。自己恐怕會被他進行成都里追殺。我一定要嚴密收藏,以免暴露而惹來殺身之禍。
“我也不用杞人憂天,紫閥宗不知我上到大世界,應該沒有危險。我還是專心致志,利用充足時間提升自己,將婉婉救出來為重。”
他目光粗略掃一眼,上面的待遇相當不錯。
招聘的是一年約的客卿長老,供奉是十塊中階蘊晶石,還有不少的丹藥。其中一款叫“滋腑丹”,相當符合林亙的心意。因為這是一種上好的丹藥,對林亙目前的傷勢極之有用。
大世界的丹藥,不論材質靈氣,或者祭煉方式,都是小世界無法比媲。
不要說眼前這款滋腑丹品階處于接近中品丹藥,即使是那些低品丹藥,所產生的藥力,都比小世界的高品丹藥好上不少。
林亙看到這些丹藥,更加確認要在這里以客卿長老的身份進行修煉。
當然眼前擺在他面前的難題,就是在于他不知道對方考察什么。換了小世界,要進入區區一個小宗門,自然沒有難事。但是在這強者如林的大世界,他雖然沒有試過,但考試應該不會太容易。
林亙坐下來,和兩個弟子聊起天來。
兩個山門弟子極之無聊,難得多一個陌生人,倒也聊得興趣昂然。
“對了,你們山門這么安靜,究竟多少個弟子?”
左面一個弟子伸出兩手,反復比試一下,道:“十八個。”
林亙幾乎從階梯上,沖跌下來:“十…十八個?”
兩個弟子對林亙這樣的反應雖見慣不少,但依然不禁有些尷尬:“雖然人數少些,但是我們藏丹宗,可是遠古宗門。在十多萬年前顯赫無比,是有名的大宗門。只不過后來,經歷些事情,才導致眼前的境況。”
對于這種宗門的興興落落,林亙司空見慣。宗門爭斗,你死我活,叢林法則,物競天擇。即使小世界都慘烈異常,何況大世界?這藏丹宗毫無疑問,是因為在某次爭斗中,敗落衰盡,以至落到這般慘淡淡風光。
“不瞞你說,我們招聘客卿長老,已經兩年有多,開始有不少人前來,但是一聽我們宗門人數,立即走人,到后來門可羅雀。兄弟,和你談得這么投機,也不坑你。要走就趕緊走,否則宗主回來,肯定使著花招哄你留下來。”
那個刀削臉的弟子實誠地道。
宗門弟子少,意味著受人欺壓的機會多。而這樣的實力低淺宗門,任當客卿長老的風險太大,一般沒有人愿意當任。
林亙也是猶豫起來,但想到畢竟是一年合約,眨眼就過,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大麻煩。再說,沒有客卿長老,藏丹宗不是活得好好的。“多謝提醒,但我想留下來試試看。”
兩個弟子露出笑臉,道:“大兄弟,還是你夠種,我還尋思把真話說出來,你肯定像前面那些人落荒而逃。沒想到你留下來了。”
兩人登時對林亙好感太增,以往由于宗門弟子少,一說出來,總是會惹起別人的恥笑。是以兩人不多不少都為自己身置一個少人宗門而自卑,但是林亙不僅不露出鄙夷,反而繼續留下來。就好像自己,難得得到別人的認同。
從兩人交談中,林亙大致了解這個麻雀式的小宗門概況。
整個宗門是以采摘丹藥原料和祭制些低品丹藥為主業,十八人之中,其中宗主一人,兩名煉丹長老,一名執事長老,一名傳功長老。剩余的十三人,都是弟子。由于人數寡少,也就不分什么內門、外門,都是一律以加入宗門時間為序排列。如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之類…
這十三名弟子,每個人都是按排位輪流執勤。
例如今天輪到站崗的兩位,分別是排名第十一、第十二位的丹勤、丹勉。而其它人,則有跟著煉丹長老一邊幫閑一邊學習祭丹功夫,也有跟著傳功長老學習武技。
除了十三個弟子,宗內還請了幾名的仆役。
總之,宗門雖小,五臟俱全。
“兩位,我既然要在此待候一個月。不知宗內是否方便,提供客房我暫且住宿一段時間。”
丹勤跳起來道:“沒有問題。我們宗門有不少空著房間。我領著你前去。”
整座山峰高險,林亙一路隨行,并沒有遇到什么人。果真如兩人所說,這宗門少人得可憐。按條件來看,這個宗門雖然不富足,但是要收弟子應該不難才是。
來到一處山角的院落,丹勤指著前面的一座小院:“這里安靜清幽,沒有人打擾。你就先在這里住一個月,宗主回到。我就通知你。”
林亙多謝過后,打掃一下房間,坐到干凈的床上。
擁有一個月時間,應該能將傷勢療養得更好些。
他緩緩閉上雙目,將兩瓶丹藥塞入口內,進入靜療狀態。
在天州的蕭府,那個老夫人聽著奚婆婆的回報。
“這個林亙倒有些本事,才十多年就能進入大世界,我小瞧了他。”
“他雖然進入大世界,但僅是貫奧期巔峰,并沒有踏入羽化之境。”
“貫奧期巔峰?這在小世界或許是個強者,但是在我大世界,憑這點修為,我們蕭家只要隨便派出一名弟子,就足以將他斬殺。”旁側一個女人不以為然道。
老夫人看向奚婆婆,“你當日給他交過手,他的表現如何?”
奚婆婆如實道:“他實力遠不如我,但是他給人一種非常特別的壓迫力,或者說是感染力,戰意非常龐大。此子的確有些前途。”
老夫人聽到她的鼓勵,微微錯愕:“看來,你對他的實力評價不低。這倒不得不讓我正視于他,你待下散發旨意,讓我們的人搜刮他的下落。他既然敢上來,那我們就好好和他算上一算,徹底讓婉婉了決這段名份。”
“對了,婉婉現今怎么樣?”
“像變了個人般,以前總是無精打采,終日呆思。即使是修煉,也都是敷衍了事。但自回來后,每天勤加苦練,廢寢忘食。”
老夫人微笑道:“看來是林亙的到來,激發她的斗志。她是決心修煉,提高實力,準備等待林亙前來時,幫上一把。這個傻孩子,好,那就盡量滿足她,不論是什么丹藥,不論什么武技,只要她需要,要多少就提供多少。我蕭家日后光大門楣,還依靠她。”
“這個林亙,我蕭家還得感激他吶,竟然為我解決一直沒法解決的困局。”
在她心里,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林亙能有機會從自己手里,將婉婉帶走。
林亙是什么?這種小世界飛升上來的賤種,簡直如螻蟻都比不上!有什么能量和蕭家這個勢力遍及大周皇朝,的遠古世家相抗衡。
“這小子能夠從小世界提前上來,應該是激活了烈陽界石。他究竟和焚焰神君有什么關系?”
這是唯一困擾著她的地方,神君在大世界,是縱橫一方的存在。即使如她的蕭家都需要避諱。如果林亙和焚焰神君關系密切,這就有些難處理。不過怎么說都發,林亙既然在前來帶走蕭家十多萬來,第一個天品的純粹血脈,結果只有一個:死!
這是最毫無疑問的事情。也只將林亙殺死,婉婉的心才安定下來,真正地歸屬蕭家。
旁側的春珠道:“烈陽界石是能穿透大小世界的至寶,我們要不要奪過來?此寶在姓林的手上,簡直如珠蒙塵。”
“這個當然。只要擒到林亙,那他身上所有寶物,自然歸我們所有。”老夫人淡淡道:“現今我好奇的是那件超級隱匿寶器,是什么?竟然連你們也探巡不出來。”
林亙正在房間內療養傷勢,并不知曉自己成為蕭家的重點。
他在房內療傷之余,若是療養時間過長,又再將精力,放在參悟那段總章上。
隨著他對這篇總章的理解愈來愈深,他只感覺到離那羽化之境,就差那么一點點。只要摸透最后那層的模糊迷朦之物,就能突破瓶頸。這天,外面傳來腳步聲。
“林長老,我們宗主回來,正請你過去。”
正是丹勤的聲音。林亙雖然沒有正式的擔任客卿長老,但是他順口慣了,就將林亙稱為林長老。因為如無意外,林亙應該能上。
林亙對這些弟子也有所了解,其中大部份是九品中期到后期,其中有兩個,即是大師兄、二師兄到達貫奧期小圓滿。可以說,他的境界遠遠比這些弟子要高。但是有一條,比起那些長老就猶有不如。
幾個長老都是羽化之境以上,而宗主則是更高一階的造化之境。
所以說,即使沒甚人前來應聘長老,林亙的把握并不是太高。因為不看實力,而僅看境界,他的確也是太低些。當然,這不計算他的種種手段在內,否則隨便拋出九煞子這個超級傀儡,就能在宗內無人能敵。
客卿長老,雖說或者不是宗內最高的,但是至少要站在一線的層面上。因為那樣遇到強敵時,才能用到你。如果你實力太低,這樣的雇傭意義不大。畢竟他輕松就能搞妥的事,不需要花大價錢請這種客卿長老。
來到正殿,由于聽說有人前來應聘客卿長老,除了宗主,另外的執事長老、傳功長老也到達。
而在正殿外,十多個弟子正在興奮地圍觀著。
這些年來,因為沒有客卿長老,藏丹宗一向是被人譏笑的對象。現今或許終于要等來傳說中的客卿長老,自然是深有期待。看到林亙貫奧巔峰的境界,諸人還是稍稍有失望,因為這境界,連傳功長老都不如,怎么幫宗內解決麻煩。
藏丹宗的宗主叫做曹伯麟,身形精瘦,個子不高,臉相瞧上去,似乎不擅言詞,但透著一種商人的精明。
“你就是前來應聘我們客卿長老的林亙?”
林亙緩緩點頭,恭禮道:“曹宗主。”
曹伯鱗回了一禮,然后道:“看你的修為似乎是貫奧巔峰期境界,雖然算不低,但是比起我們的要求似乎還差一點。”
將布告貼出去兩年多,能夠有人前來應聘,他自然開心,但是林亙是個貫奧期峰巔,這是美中不足地方。
客卿長老的供奉遠超出普通弟子的月例,如果林亙不能辦事,那么白損耗這一份供奉,那讓人心疼。
林亙只想找個地方修煉療傷而已,只道:“我是貫奧巔峰期不假,但是我已觸及到羽化之境的屏障,隨便一個意外就能進入。以羽化之境成為你們客卿長老,應該有足夠的資格。”
羽化之境和貫奧期巔峰是一個分界嶺,從進入羽化之境立即激活小世界規則的嚴懲,就知曉羽化之境的強大。在這種小宗門之地,這也是一個分界嶺,如果是貫奧期一般也就是弟子級別的修為,而進入羽化之境,才是踏入長老的門檻。
林亙見他們依然不是太動心,只好道:“其實我的主修是法陣,是以境界才顯得稍低。”
“你是法陣師?”曹伯麟瞪大眼看向他,甚是不信。
大世界內雖然有著不少的法陣師,但相比那些多如牛毛的宗門和世界,法陣師和煉丹師,依然是最稀少的兩個職業。他藏丹宗平時連法陣師的影子都沒見過,對于法陣師是滿是仰望,林亙一說是法陣師,立時讓他們來了精神。
一個法陣師的客卿長老,這太牛逼了。
其它原本稍顯失望的弟子,眼神倏地閃泛出光芒,再次打量向林亙。
由于法陣師終日沉浸于法陣的鉆研之中,是以境界修為不如普通武者,那是常見之事。但是法陣師的價值,并不是通過個人武力而體現出來,他的價值亦遠非同階武者可比。
在附近的五六個宗門,沒有一個法陣師的客卿長老,因為請不起。
那些受人尊崇的法陣師,根本不屑來這種小宗小門,不屑專職為某個宗門特殊服務。
謝謝:“時間無”童鞋滴打賞。謝謝:“天道邪心”、“々曠世~書蟲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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