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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護院悻悻然地離開,臨出酒樓門口,擰首陰鷲剜向林亙。
其它人將同情目光投向林亙:“這個外鄉武者真是倒霉,在酒樓吃頓飯,結果把方府的人給惹了。就沖著江滔回望那惡毒的眼神,明顯不會放過他。這是方家的地盤,要找此人晦氣,著實太容易,怎么躲都躲不掉。”
“也怪這小子不服軟。都知道人家是方家的人,實力又比他高一截,還敢硬碰硬地去得罪人家…”
林亙不理旁側的議論,抬首看上第二層樓,并沒看到出聲的那個強者,遂即邁步而出。
“這方家飛揚囂張,連一個家奴都這般蠻橫兇惡,真不知我妹嫁入其中,會有什么幸福可言。紅塵宗,難道她燕語容不肯,我妹又肯么!那個少主,出名惡毒和兇殘,將我妹妹扔入這火坑,你紅塵宗真的狠下心腸!總之,我是不會讓這樁婚事成功的!”
“少爺,以我們的實力,要攔截這趟婚事,成功率太低!不論是方家,或者紅塵宗,都是實力雄厚的大勢力,府內強者無數。就憑我們孤家寡人,救不出小姐。”
在林亙離開之后,第二層樓的主仆兩人低聲交談。
“救不出,也要救!你看到樓底下剛才那個貫奧期巔峰沒有,即使明知敵不過方家的那個惡奴,依然滿身傲骨,屹然不肯受辱。他面對是生死,而我面對的僅是區區困境,若是知難而退,那我葉應簡直能羞愧至死。”
那老者不以為然:“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只怕那愣頭青早就被那江護院擊殺。”
只道:“方家此次將婚事擺得轟轟烈烈,邀請來的賓客,僅是那些大宗門的,就不勝枚舉。他們的保衛工作,肯定會做得滴水不漏。而紅塵宗那邊,更加不可能插進手。她們不僅嚴禁小姐踏出閨門一步,宗門內外更加布置重重防御,防止小姐和我們聯系。憑著我們的實力,要將她救出火坑,難以登天。除非突然間有外援,幫我們一把…否則機會緲茫。”
“有外援幫我們一把?”不知什么原因,葉應巡著林亙的方向凝了一眼,隨即發現自己這個動作有點怪異:“我怎么突然想到剛才那個貫奧期巔峰?真是滑稽可笑,他不過是貫奧期巔峰,剛才還是我開聲,才幫他嚇退那方家惡奴。縱是有強者相助,也輪不到他。恁他那丁點修為,能夠幫得上什么忙?”
“能夠幫助我們,就僅有我們。至于外援,想也不要想!總之,我這趟是釜底抽薪,決無退路!要不將妹妹救離出方家這個魔窟,那我方應寧愿死!”
他略近中年歲月的容貌,滄桑的臉龐滿是堅毅的決心。
在燕州城的方府,后面一座闊落而華麗的府廳內。
除了原先的崔護院還有其它三個護院在,而在正央,一個二十五六歲,衣著華麗的年青人坐在紫檀香木椅上。
“還有半個月就到成親日子,那些賓客愈來漸多,你們一定要做好保全之策。那個偷懶憊殆,負責的區域出了事情,那就自己提著腦袋來見我。”
年青人云淡風輕,說到要幾人提著腦袋前來見自己,似乎絲毫不當回事。就好像眼前四人不是人,而是無關緊要的螻蟻。
而面前四人,大氣不敢喘,急急道:“少主請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出現絲毫錯漏。”
他們知曉這個小少主的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當即沒有人敢異議。
“你們這些護院,職責低微修為淺薄,我指望不上你們負上多少任務。所以,重要事務我已交由內務衛主理。你們只要將自己一畝三分地,給我看好就行。”那年青人目光在四人掃巡一眼,然后道:“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我既然將府邸的秩序和巡邏的任務交給你們,那照顧和保護賓客的重任,則是你們重中之重。”
“你們也知曉了,天州的蕭家會派來他們的新公主前來。而這位公主不僅具有罕見的天品血脈,更加是一位美人兒。你們…”他眼神露出特殊的微笑,道:“你們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們的周全,不要讓她們受到敵人的襲害。”
四個護院一怔,心里涌起驚滔駭浪,這個少主之所以破天荒聚集自己幾位于此,毫無疑問目的正是如此。他們都是老人精,自然聽出少主是正話反說,要打蕭家新公主的主意。
“蕭家是天州的第一大家,而且這新公主身具天品血脈,蕭家視若性命。這個爺膽大包天,竟然敢打她的主意?萬一蕭家暴走,方家那就麻煩了。以方家的勢力,根本不是蕭家那種巨頭的對手。雖然這位爺,才剛新婚,就另覓新味,這種風流成性,他們司空見慣。但是這主意打到蕭家的新公主身上,還是讓他們深感震驚。”
他們雖然對年青人畏懼如虎,但深知此事重大,當即道:“少主,這事事關重大。尤其是會嚴重得罪蕭家,我們方家恐怕會惹起極端麻煩…”
年青人卻是制止道:“你們不要恐慌。我已得到秘密情報。蕭家那個公主剛從大世界上來,卻是對小世界念念不忘,這對蕭家帶來極大困擾,是以正想幫她物色新郎君人選。而我們方家和她們聯盟已久,正是最適合的對象。如果我將生米煮成熟飯,她們肯定將那公主許配于我。到時候,我成為她們蕭家的夫婿,郎材女貌,成為一段千古佳話。這個聯姻,不僅是讓我本身得到蕭家的極品資源進行修煉,也讓我們的聯盟更加穩固,兩全其美。”
“你們放心配合我,事成之后,蕭家不僅不會怪罪,反而會水到渠成,對我這女婿百般恩龐。到時候,我肯定對你們幾位有功之臣,進行重獎。”
年青人一邊說,一邊想到事成之后,不僅得到香軟美人,更加得到大批高級丹藥,將來甚至能掌控蕭家,不禁忘我得意起來。
四個護院聽他說得有板有眼,然而總感覺不妥。
“少主,這…”
“別給我吱吱歪歪!要么就遵我命令執行,要么就變成一具尸體!”
年青人看到四人猶豫不遲的神情,失去耐心,語氣冰冷。
在這方家之內,他就是土皇帝,要誅殺這位護院,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這也是他有恃無恐,四人會答應的原因。
四人無奈對視一眼,終于無可奈何地點頭:“是。”
這個爺才剛和紅塵宗將排名第二美貌少主成親,這么快就見異思遷,想到另外的女人,欲壑難填。不論哪個女人,只要沾上他,都是災禍。
“你們不是五個護院的嗎?怎么少了一個?”
“還有一個是江滔,他前些天被委派到臥龍城辦事,至今未歸,所以通知不了他!”
“他回來后,你們給我將話給他說清楚。如果他弄垮我的事,那你們幾人同樣不要好過!”
林亙回到小院,思來想去,總覺得酒樓那些人所說的姓蕭的大勢力,和婉婉背后家族,非常相似。
“難道是我產生錯覺?或者是我杯弓蛇影的敏感作祟?然那位新公主,以及背后的勢力是姓蕭之后,怎么和婉婉的情況如此吻合。”
林亙決定打聽清楚,而且他要前往燕州城的方府一趟。
方府這次婚事鬧得隆重其事,各大勢力齊集一堂。正好是了解各大勢力,以及打聽消息最好的契機。
“不過,我眼前的實力,還是有些欠缺,面對羽化之境,要勝出都是極之艱難。如果我實力再強些,也不至于被那個江滔這般欺壓挑釁。”
他想到不久前,那江滔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卻在那個未露面強者面前低聲下氣的模樣,不禁憤恨。他將一瓶高階丹藥吞入口內,這些日子以來,隨著他進入貫奧期巔峰,這小世界的高階丹藥對他的效用已是相當微弱。
“看來,要提高實力,我必須進入‘玄斂七段奧訣’。自上次進入貫奧期巔峰之后,三篇的訣要轉而合一,變成一個整體訣要。只有沖破這最完整的奧訣,才能踏入羽化之境。”
翌日一早,林亙再次出外打聽,這一次他有重點打聽方向。
是以很快就弄清蕭家的背景,知曉這個遠古家族是天州的最大家族,也是大周皇朝的顯赫家族之一。這個蕭家是曾經的皇候貴族,有著不少的厲害人物。
而天州離眼前的燕州,從地圖上看,如果按照林亙的速度,至少要兩年時間。然由于一些大城市,有專門的傳送陣,是以一般一、兩個月就能到達。
林亙特別注意的那個新公主,并沒有太多人知曉,是以打聽不出來。
而且林亙也并沒抱著太多期望,一般人不可能見過婉婉,是以長相容貌這些根本不需打聽。即使外面有傳說,最多是以訛傳訛。所以,要確認真假,自己得親自見上一面。
眼見打聽差不多,林亙起程前往燕州城。
他怕那個江滔會利用方家的勢力,在后面盯著自己,是以開啟“無盡之瞳”進行窺探。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并沒發現:“難道那位江護院打算放過我?”
他不知曉,由于方府那位年青少主的急召,江滔已急速地趕回方府。
否則以他那狹窄的心理,決然早早就將林亙堵在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