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完成滔天擊殺 在林亙的猛烈進攻下,溫惜山已經敗局盡顯,吃力地抵格著林亙大江大河般的斧劈能量,不斷后退縱躍,而他雙手被震得,全然握不住那柄月牙鏟武器。
下面的那位客卿長老看得直皺眉頭,這小子明明八品后期,怎么會如此厲害。
看到溫惜山被林亙逼得左支右絀,險象漸生,這個時候,他也應該要出手。畢竟溫惜山是堂堂的宗主,不能太過丟人!
“小子,休得在黃楓宗耀武揚威!”說完,大手一探,一股實質能量已是抓向林亙。
林亙眼看前面已打得差不多,而這位九品后期的長者又插手進來,應是時候對溫惜山下殺手锏。
他一閃一縱,避過客卿長老的攻擊,迅速逼近溫惜山。黑色重斧在天空縱橫交錯地疾劈而出,迅速爆出重重疊疊的斧影向對方攻去。但這一次,卻是有所不同,他暗暗地亮出“蓄神箍”,對著溫惜山就是一道神識攻擊。
溫惜山在之前已被他洶涌澎湃的斧劈攻得筋疲力盡,魂不附體,眼見又是一大堆歸真之斧從四面八方攻擊而來,眨眼到身前。他唯有操著林亙祖宗十八代,咬緊牙關,全力揮著幻月之鏟,竭力抵抗。
只是他才和林亙重斧疊影的攻擊所接觸,只覺得大腦一震,似是有一座巨大山嶺在腦海從天而降,將自己所有神識生生砸碎。登時頭昏目眩,眼前天地搖晃。
他尚沒清醒過來,一股猛烈的血箭噴出天空,如同天空驟然下起血霧。
他頭顱已是脫離脖項,仿佛飛箭電射而出,飛出遠方。
地面所有人呆若木雞,大腦盡俱一片空白。
黃楓宗那些正等待宗主勝利而歸的弟子甚至不相信眼前的畫面,“宗主被擊殺了?我們黃楓宗好端端就沒宗主了?”太突然了,就好像驟然發生一樣。這樣結果。沒有一個人想像過。
宗主被人在宗內擊殺!九品中期啊,而且又是在自己地盤,這怎么可能?
地面的金烏宗、墨潭谷等人也俱心底大駭,直接取一名九品中期的性命!太牛逼,太強大了!他們心臟急促地跳動,手腳也激動地顫抖起來。之前他們也耳聞了不少林亙對上強者的絕地擊殺,但是這樣身臨其境地經歷,著實第一次。九品中期,那是他們站在峰巔仰望的超級強者,但是這樣的強者在林亙的手底。被干脆利落地擊殺。
“亙古煞星”不愧“亙古煞星”,他們之前所料的最大后果就是一方戰敗,而沒料到林亙是出手擊殺,絲毫不留情面。他們所幸之前選擇準確,如果他們當時應允溫惜山,現今林亙宰了溫惜山之后,接下來被殺肯定就是自己這些“叛徒”。
眼前一幕,讓他們在心目中將林亙的強大提升到極至。他們有些體會到惕隱宗為什么叫林亙叫戰神。在此刻林亙就是戰神,不可阻擋的戰神。九品后期,在他屠刀下,不堪一擊!
在黃楓宗將他們宗主擊殺,肯定惹來瘋狂的反擊圍攻。但是他們也仿佛受到林亙的感染,沒有絲毫的懼怕。
謝立看到林亙擊殺掉溫惜山,也是極之興奮。雖然他對著林亙實力擁有著強烈的信任。但畢竟溫惜山是九品中期。如此強大的人物,如果林亙境界比他高,那沒有什么好擔心。但林亙是八品后期,他所料的是林亙能夠將他擊敗制服,也就是最好結果。
“這溫惜山也不知死活,無端端激怒林師兄,結果白丟掉一條性命。”
隨著時間的過去,黃楓宗弟子終于反應過來,對著天上的林亙開始叫囂。并發出零星的攻擊。
那個客卿長老瞇著眼打量林亙,他整個過程都在觀看,但是并沒看清林亙是用什么手段。他就只見到在林亙在攻近一霎時,溫惜山突然似乎變成木頭人般癡呆,然后讓他一斧劈掉腦袋。
本來他是不將林亙放進眼內,畢竟從境界上來看,他也是八品后期。自己可以像捏螞蟻般將他輕易捏死。然林亙淡定地將溫惜山擊殺,而且擁有秘密手段,那他就不得正眼相看。
林亙并不理會底下那些不入品的弟子,而是目光向這個九品后期投來,和對方對視著。
此人是黃楓宗的客卿長老。現今黃楓宗的宗主身死,按照職業道德來說。他應該要出手。
雖然有了上次對燕南通的擊逃,但對付九品后期,他不敢有絲毫松懈,務必全力以赴。
“葉貫長老,此人當著你面前擊殺宗主,請你輔助我們,將此人擊殺。”旁側涌上幾個議事長老的老者,對著這位客卿長老氣呼呼道。
葉貫緩緩頜首道:“你們放心,區區的他,我要取他性命,那他就絕對逃不掉。”
此時已近傍晚,天上晚霞彩照,讓山峰間多了一抹凄美的絕色。
葉貫嗖地現在林亙身前,帶著居高臨下的語氣道:“你都看到了,吃人奉祿,忠人之事。他們讓我擊殺你,那我也只好將你小命收割。”他懶洋洋道:“你這么年青有為,本來激起我愛才之意,不忍將你扼殺在我手內。但是你不該在我面前,將我東家擊殺,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裸的侮辱。所以說句坦誠話,即使他們不叫我殺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林亙道:“你這話沒意思,什么你不放過我?我也說句坦誠話,我不僅要擊殺你的東家,同時目標也是你。所以你說錯,不是你不放過我,而是我不放過你。”
葉貫頓時大笑,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地小子,竟敢奢望擊殺我?好,省得你認為擊殺一個九品中期,就自我膨漲,不知道自己位置。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九品后期的厲害!不過,可惜的是世上沒有后悔藥,你知道九品后期厲害后,就永遠沒有改正的機會。”
地面的謝立道:“你少自吹自擂,林師兄又不是沒和九品后期對戰過。你小心你條老命,別陰溝里翻船。”
他見葉貫如此倚老賣老,囂張飛揚極之不爽。林亙在三個月前,就將燕南通打得跌落境界,慌忙而逃。而經過三個月在“四季重春”的閉關修煉,定然又實力大漲,對上九品后期那是再輕易不過。
葉貫也是剛出關不久,是以不知林亙其人其事,只笑道:“和九品后期戰過?你在說笑話嗎?如果他能在九品后期走過十招,那也算是我看漏眼。”
他緩緩地伸出一只大手。做著等待林亙攻擊的姿勢,攤出手掌撩了撩:“來吧,讓我看看怎么將你擊殺才能讓你這些宗門弟子,知曉九品聽到期的強大。”
林亙對他囂揚姿態,著實不爽。遂即毫不客氣,持著重斧,飛身而上。
他將神識天內的能量全俱調動到一個戰血的狀態,身形如龍似虎。矯健無比。在離葉貫不到三丈,斧頭重重下劈,一劈就是數千數百斧,宛若一座斧山向著葉貫壓落。
林亙吸納進四十一筆小規則,令到他的實力大增,之前對著九品后期的燕南通,歸真之斧全然沒有半點攻擊力。但是現今爆發起來。卻是非同不可。
葉貫眼見斧影將至。那只大手驀然探前,體表卷著一道厚厚的九品后期能量,直接向那斧影中取去。
那知大手才剛探進斧影能量之中,半息不到,即被巨大的能量所劈破。他嚇一跳,趕緊抽了回來,他雖然在剛才從林亙和溫惜山的對戰,觀察出林亙重斧的威力,但親身一探。立即察覺出威力無窮。
“果然有古怪,不過這樣就想和九品后期所能抗衡,那也異想天開點。”他再次蘊勁一催,雙手連探,空中出現數股渾厚的九品后期能量,瞬間就將林亙的重斧攻擊全部化解。
林亙俯身一沖,左劈右突。斧斧兇猛迅疾,每一斧擊出片刻間幻化成數千數萬斧。
葉貫此刻輕視之心蕩然無存,而是愈打愈心驚,如果是一般八品后期,他一擊而出。對方沒有半個時辰的攻擊,根本不可能抵消。但是林亙的斧技詭異怪誕。簡單直接,似乎沒有任何技何,但是一斧擊出,似是遠遠超出八品的厲害。雖則和他的九品后期威力敞露有一段差距,但是他一時之間,竟然也無法憑著境界的優勢將對方擊殺。
兩者在天上的碰撞,能量爆出,黃楓宗內大片大片屋宇倒塌,而不少弟子更是被禍及,生生震死。
地下的黃楓宗弟子越看越心驚,葉長老是九品后期的超級強者,竟然奈何不了這個年青人?難怪林亙這個名字,前段時間火紅整個漢國。而金烏宗宗主李望則是看得緊張不堪,之前林亙對決燕南通他沒有看到,但是眼前林亙和同樣九品后期強者的對壘,讓他格外激動。當年,林亙在金烏宗的礦脈比戰中,曾經將原宗主擊殺,以至金烏宗在很長時間內對林亙懷恨在心。然隨著林亙的愈來愈強,加上當時是擂臺對戰,金烏宗也漸漸釋然。
現今看到林亙的強大,對是九品后期絲毫不落下風。不由暗自僥幸,如果金烏宗執迷不悟,繼續執著當日那日恩怨,再次惹怒這個煞星,宗門被滅也是可能。
林亙連連攻擊近百次的攻擊,始終也無法奈何葉貫,心里感嘆。
“自己雖然進步不少,但是要憑著武技去和九品后期對決,那還絕無可能。看來,自己此趟回去后,趕緊和雕玉仙子前去尋找那‘純粹之蕊’,加緊沖擊九品。踏入九品,不用施展任何的寶物,憑著歸真之斧威力,絕對能將葉貫擊殺。”
既然用斧殺不了,林亙也再不遲疑,施展出最強大殺手锏,“不朽豐碑”緩緩而出。
隨著“不朽豐碑”的出現,一股浩翰的古老氣息籠罩于黃楓宗,人人都盯著天上那塊古老石碑,驚魂受怕。
葉貫也感受出“不朽豐碑”的恐怖氣息,神情凝重,也是將息最拿手法寶擊。
諸人眼前一花,天空多一塊黑漆的墨硯。
晚霞絢爛,映在那塊黑色墨硯和不朽豐碑上,增添了天地間的浩翰。
林亙看著那塊黑色流質在緩緩流淌的巨大墨硯,心一動,將從孫魔身上所搜刮來的六品魔珠擊出。
“呼啦”那塊原本散著湛湛黑光的巨硯,被魔珠穢污之氣侵蝕之后,黑光驀然暗淡大半。
葉貫瞠目結舌,心知不妙,正想收回那件法寶,“不朽豐碑”已然壓落。一聲巨響之后,那塊威力大減的墨硯生生地被壓爆掉。林亙心里哈哈大笑,將魔珠召回:“這玩意真是陰損,不愧是魔修的玩意!”
對方這件墨硯明顯也是一件極強的寶器,但是被魔珠一污,立即迅速受損,是以才這么干脆利落被“不朽豐碑”所碾碎。關于魔珠,林亙就僅用過一次,主要這種陰損無比的魔修法寶,他用起來總覺得心理怪怪的。
葉貫最擅長的法寶被破,眼看不朽豐碑降臨,當即咬牙,盡力催擊蘊力向著石碑攻擊。
九品后期的蘊力強大無比,在他的瘋狂催擊之下,硬生重地將不朽豐碑低御住。此時的他,知曉今天有難。這樣的瘋狂催發蘊勁,很快就山窮水盡。而不是這樣傾力全盡,那么“不朽豐碑”又將他生生壓生碎末。
“這小子身上竟然藏著如此強悍的法寶,被我傾力攻擊,絲發無損。”他萌發強烈的逃意,在這件法寶的攻擊下,他根本不是林亙的敵手。此時他已充滿后悔,如果不是自己惹事上身,自認能擊殺林亙,所以包攬下此事,并且對林亙大肆鄙夷,只怕也落不到這個地步。
林亙只他負隅頑抗,雙目露出一道殺意,神識一控:“給我死!”
“轟!”不朽豐碑在他全力貫注之下,瞬間沖破葉貫的抵御,將他壓砸成一堆血末。
九品后期!——被擊殺!
地面的人再次地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