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也好,剛從玄天大陸過來沒多久,也是需要適應一下這里才行了。”火欣藍笑道:“我們一起下去,去吃點東西。看樣子你們也沒有房間,不如就安排個房間給你們,不知是要一個房間,還是兩個房間?”
火欣藍有些曖昧的看著他們倆,吳軒還沒張口說話,吳燕就已經說道:“一個就好,不需要太多。”
火欣藍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她沒想到吳燕會開口說話,這點連吳軒都沒有想到。只是更多的還是讓吳軒傻眼了,竟是要一個房間!本來他想說要兩個房間的,要是沒有兩個空房的話,就打算去外面休息了。
“那就一個,這間客棧是我們的,房間還是有不少的,所以隨意一點,不需要太過于拘束。”火欣藍帶著他們走下去,想在下面吃點東西了。
老是坐在上面,也沒有什么話可講了,該說完的都已經說完了。在他們都起身跟著下去時,吳軒驚訝的傳音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兩人共住一間房?我是沒有什么關系,只是你沒有關系么?”
“就一起打坐,能夠有什么關系?”吳燕傳音道:“主要是我感覺氣息不太對,這白霧變得有些古怪,不知是不是妖族大反撲的前兆?最好就是待在我身邊,這樣以我的氣息,就能夠掩蓋住你,其他妖族就不會發現你了。”
吳軒臉色一正。他清楚吳燕是不會亂說的。其實在外面能夠看到白霧。在房間里頭,同樣能夠看到飄進來的白霧,這白霧完全就是屬于無微不至了。他對這方面沒有感覺,只有吳燕才有這方面的能力,所以一切都得聽她的。
要是真的有什么異變,那可就變得很麻煩了。
來到樓下,他們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下面所有人的目光,火欣藍還親自吩咐,讓人給吳軒和吳燕準備一間房間,讓眾人都感到有些驚訝。看火欣藍對吳軒的熱情度。他們也就沒有多說些什么了。
只是才剛剛坐下,準備吃點什么時,吳燕又傳音道:“我們出去看看,好像幻霧海那邊有什么異動。”
目前最關鍵的就是幻霧海。情況必須要時刻關注才行。
當下起身告辭道:“火前輩,我們有些事情,先在邊霧城里逛一下,等會就回來。”
“那我就不多留你們了,累了就回來休息。”火欣藍目送他們離開之后,思緒已經是轉移到了北部大陸那邊,她現在希望族長快點回來,趕往冰凌宮把自己的女兒給接回來!
告別了火欣藍,他們倆直接就走出了客棧,往幻霧海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看到越來越多人了,還有人源源不斷從傳送陣的方向走來。
已經是臨近了妖族侵襲的日子,肯定是要迅速趕來了。有的甚至是最后一天,才匆匆趕來。畢竟每個城市都有傳送陣,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就來到邊霧城了,需要的只是靈晶而已。
在他們走出來時,根本不需要吳燕的解釋,吳軒已經感覺到外頭有所變化,這個變化就是白霧越來越淡了!
“這白霧越來越淡了,白霧越淡。到時候月光照射的面積就越廣,妖族的靈力就變得更加強大…有可能會有更加強悍的妖族攻上來!”吳燕傳音道。
根據吳燕的說法,這白霧看似有些害人,實際上也是在保護人。要不然在白霧淡了之后,這些妖族怎么會變強呢?現在白霧已經開始變淡。到時候變得晴空萬里,人是能夠看得更加清楚了。只是妖族會變得更猛了。
妖族變猛,向來對人類憎恨的妖族,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實力大增,就要把人類給攻陷!
“或許是我多慮了,白霧變淡了,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只要抵抗一段時間,白霧重新凝聚回來,妖族也就退回去了。”吳燕說道。
“那這需要多長時間,這些妖族才會退回去呢?不過我也忘了問,這多少年才會出現一次?”回想起來,這個問題他還沒問過。
“不會很長,大概只會散一周左右時間。不過這是很久以前的數據了,現在就不清楚是多久了。至于時間,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十年出現一次。”吳燕嘆了口氣,她的記憶依舊是停留在被封印前,那時候的數據,不代表這時候適用。
吳軒沉默了會,隨便拖了個人過來,詢問道:“我想問你件事情。”
“老子忙著呢,沒時間跟你啰嗦…什么事情?”被拖住的人極為不耐煩,看到吳軒塞過一塊靈晶時,臉色頓時就變得和藹可親了。
“上次的妖族侵襲,持續了多長時間?多少年才進行一次?”吳軒問道。
那人想了會,才說道:“好像是兩周時間,時間是六年一次,你難道不是這里的人?”
“拿著靈晶,你可以走了!”吳軒揮手示意讓他離開,該問的都已經問了,在那路人滿意的拿著靈晶走了后,才沉聲道:“足足長了一周時間,時間也跟著縮短了四年,是不是按照這種情況下來,時間會越來越長呢?甚至會完全沒了?”
“我也沒想到,會延長那么多,十年縮短到了六年一次。難怪我感覺有些異樣,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到時候按照計劃行動就行了。”吳燕說道。
吳軒點了點頭,要是特別嚴重的話,這里的人早就恐慌不已了,怎么還會那么興奮呢?只是按照這種情況來看,越到后面,白霧越來越淡,幻霧海估計就不復存在了。到時候幻霧海的妖族,全部都處在靈力大增的情況,沒有任何的限制,不斷的攻上來!
相信老一輩點的,都清楚時間在不斷的縮短,至于會有什么解決辦法,這個就不是吳軒擔心的范圍了。關鍵是他來擔心也沒用,要是真的大批涌上來,以他的實力只有被當成炮灰的份!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狂妄的小子。”陰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轉過身來,看到的又是那煉器師劉岳令人厭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