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與那跳樓的少女被及時趕到的救護車送走了,過了一會兒,伴隨著一陣尖銳得讓人撒不出尿的警笛聲,人民的守護神終于趕到的,緊隨身后的是一大批江川市大大小小的新聞媒體的記者。
兩位傷員已經被救護車給送走了,警察省了一道工序。
帶隊的頭頭立馬就吩咐手下拉起了警戒線,保護好現場,并馬上安排人手勘查現場,與此同時開始逐個詢問在場的目擊者。
結果,在詢問目擊者的時候遇到了問題。
“你是說,那位不明身份的男子空手將八樓墜下的女子給接住了?而且兩個都沒當場死亡?”正在做筆錄的年輕警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道。
“是的!是的!”剛剛在一旁看到了整個事故發生過程的學生激動地點點頭,“他就好像一名超人一樣!跳起來足有兩米高!”
“這位同學,說謊話可不是學生該有的行為哦?你這樣亂講,是會影響我們辦案的!”年輕的警察警告道。
“我才沒有說謊呢!不信你問他們好了!”那名學生非常委屈地撇了撇嘴,指了指身邊的同學說道。
結果一溜圈問下來,詢問的警察都震驚了。
幾乎所有的目擊者都提供了類似的口供,那名男子竟然空手將八樓跳下的女子給接住了,并且還有目擊者稱,看到那兩人在滾到矮樹叢中之后,還有幾句簡短的對話。
這根本不可能呀!
前段時間,本省省會東寧市也發生過一次類似的時間。一名婦女空手接住了從10樓墜落的兩歲小孩,結果導致了婦女手臂粉碎性骨折,該婦女也是當場昏迷。
曾有人利用物理學公式算出了婦女手臂所承受的力道,假設孩子在三十斤左右,十樓大約27米高,那么根據重力加速度的原理,該名婦女的手臂大約要承受三百多公斤力道!
這還只是一個小孩子的重量,而那名跳樓的女子,至少也在八十斤左右,這樣一算,那名男子兩手要承受的力道起碼有八百公斤,只多不少!
這要什么樣的力量啊?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人是天生神力!
幾個警察頭疼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而這時,他們看到了讓他們更頭疼的事情。緊跟他們過來的記者們已經拿著長槍短炮開始采訪那些師生了。
“這群家伙怎么消息這么靈通?今天差點就被他們超在前頭了!要真是那樣,肯定又要被人說我們的效率連記者都不如了!”其中一個警察無奈地說道。
“唉,為了收視率,他們可都是不要命的啊!”另外一個警察感慨地說道。
“好了,別在這里感慨了,快點想想辦法怎么應付他們吧!”指了指圍過來的記者,一名警察無奈地說道。
當楊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醫院。只要鼻子沒塞住的都聞得出來,這滿屋子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除了醫院,還有哪里有?
楊偉動了動手臂,自己的兩只手竟然毫無知覺,側過頭看看,結果發現自己的兩條胳膊已經全部打上了石膏,被裹得跟兩根白蘿卜一樣。
楊偉看了看對面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算算時間,楊偉發現距離自己昏倒差不多過去了四個小時,不由得撇撇嘴,嘀咕道:“這醫院的效率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了?竟然已經給我打上石膏了!”
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在床頭響起,是楊偉的電話。
娘的,哪個混蛋這個時候給老子打電話啊?老子現在怎么接?正當楊偉頭疼的時候,病房的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只見她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小臉,帶著一絲羞澀,細眉細眼兒,顯得格外秀氣,一頭半長的黑色秀發上帶著一頂粉色的護士帽,嬌小而玲瓏的嬌軀穿著一身粉色的護士服顯示了她的身份是一名護士。
“噓”楊偉心中吹了聲口哨,俏麗的小護士!
“啊!你醒了啊?”小護士一看楊偉正張大著眼睛看著她,不由得一慌,隨即馬上開心地說道。
“你這不廢話嗎?你沒看我睜著眼睛嗎?你以為人人都像張飛一樣,是睜著眼睛睡覺的呀?”楊偉沒好氣地說道。
“啊!對不起,我幫你去叫醫生!”小護士被楊偉這么一說,那張俏麗的小臉立馬紅了。
眼看著俏麗小護士轉身要走,楊偉急著叫道:“美女,你先別走呀,我的電話響了,但是我現在接不了,麻煩你幫我接一下呀。”
“哦!哦!對不起。你胳膊中的麻醉劑藥性還沒過呢!”俏麗小護士臉又紅了,連忙過去,拿起了正不斷唱著“兩只蝴蝶”的手機,按了接聽,然后放到了楊偉的耳邊。
楊偉只聞得一股幽幽的香味順著小護士的伸過來的手輕輕地飄進了鼻子,忍不住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這一孟浪的行徑又惹得那小護士滿臉通紅,但是卻始終沒有把手拿開。
正當楊偉想趁著機會再調戲調戲這個容易害羞的小護士的時候,一陣猥瑣的聲音從電話的那端傳了過來,原來是瘋狗的!
“偉哥!嘿嘿,你面試得怎么樣了呀?那給你面試的家伙是不是跪在你面前大唱《征服》了呀?”瘋狗笑嘻嘻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一聽瘋狗這話,楊偉的眼前立馬浮現出趙詩雅那張冰凍臉,剛剛調戲小護士所產生的爽感立馬就像被潑了頭冷水般:“你小子有什么事?”
“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聽說英皇那邊又有人跳樓了?聽說這次還是個漂亮的學生妹?你不是在那邊嗎?有沒有去看呀?”瘋狗非常八卦地問道。
“我看了!而且看得還非常清楚!”楊偉沒好氣地說道,他媽的,老子不但看了,還積極參與了呢!
“那你有沒有看到有個傻B竟然跑過去接住了那個學生妞呀?八樓啊!你說那傻B是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竟然敢充英雄,就這么沖上去了?我看他就算不死,這下半生也殘了!哈哈,這天上掉下的林妹妹可不是那么好接的啊!”
瘋狗沒有千里眼,所以他看不到此時楊偉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了。
“喂?偉哥?你有沒有在聽呀?”
“在聽!”楊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丫最近是不是感覺特無聊啊?”
“可不是嘛!在北區咱們都快成東方不敗了!連群毆都沒人敢答應,獨孤求敗,無敵寂寞啊!你看你都要去當老師了,我們也得想點法子過日子呀!哦,我們幾個弟兄正在合計著要不要給那位仁兄送個花籃過去呢!要是不死,可以給他插花用;要是死了,那就剛好可以放在他棺材里。”
“這個想法不錯!”楊偉的的額頭青筋開始暴跳。
“哈哈,對了,你不是在那邊嗎?你有沒有打聽那位兄弟叫什么名字啊?我這邊可以叫人寫上幾句那啥子祝福語。”瘋狗依然感覺良好地說道。
“他叫楊偉!”
“啪嗒!”話筒里傳來一個電話摔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