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拓跋家族,曾經神界之中如日中天的頂尖望族最后卻以一種極為悲劇的命運收場任誰心中都不會舒服。
“我說拓跋家族那般如日中天怎么一下子從神界消失了呢,敢情還有這般秘辛。”
這邊,柳相也是第一次聽說有關拓跋家族滅亡的一些內幕不免感嘆了一番。
“天家擁有強絕整個神界的吞天魔功,又善于陰陽謀,也難怪他們能在神界之中獨霸一方,想要扳倒天家怕是有些難了。克敵兄,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才是。”
幾十萬年之前天家便在神界獨霸一方,如今怕是聲威更強盛了不知道多少,這些年搜羅神界修煉資源,以吞天魔功為根本,想來是不難再造就幾個強絕的高手。
拓跋克敵想要為拓跋家族復仇,重新復興拓跋家族,怕是要有很長的路要走了。
實際上,柳相甚至覺得拓跋家族想要復仇幾乎都是一種奢望。
只是礙于場合他不便說的那么難聽。
“便是千難萬難,作為拓跋家族的人我該如何還是要如何!我便不信天家便沒有任何的弱點,只要讓我找到,終有一日可以推翻他們的。”
眼中射出一抹兇光,誠然清楚推翻天家可能有些太過渺茫但是拓跋克敵卻沒有因此而喪失斗志。
“不管前路如何,不管前面面對的是何敵人,既然是家族的一員,便有義務有責任重振家族,宗祖您放心,拓跋一族不光有你,還有我,還有散落在各界的族人,只要將他們召集起來,眾人拾柴火焰高,終有一日能烤了天家的。“
這一側,拓跋也是拳頭緊握,眼神之中迸射出堅毅之色。
以前他孤身一人不知道拓跋家族之事,但是今日既然知道了,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身為男兒,身為拓跋家族男兒,復興家族,報仇雪恨乃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以前在葉家葉叔是這樣教育自己的,現在自己自然也要這般做!
“好!不愧我拓跋一族的男兒,就應當有這一番氣魄。”(、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拓跋肩膀。
“你且放心,我拓跋家族既然能傳承數百萬年,自然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我拓跋一族九轉玄功,玄妙無比,不比他天家的吞天魔功差上分毫,只不過這九轉玄功修煉難度極大,便是當年家主也只是修煉到第七重境界,倘若你能將玄功修煉到第九重,管他天家是吞天還是吞地,照殺不誤!”
“另外,我拓跋一族當年在各界之中也藏匿了不少的修煉資源,這些修煉資源便是我拓跋家族先輩們防范家族遇到滅族之禍事先準備的,只要將其取出一部分,就夠我們臨時用的。后面我們搜尋拓跋一族的族人,一步一步的來,總有一日能夠實現目標的。”
這邊,葉王朝、葉天古等諸人聞聽到拓跋克敵這一番話一個個臉上又是浮現出敬佩之色。
感嘆神界家族與他們這些普通的凡人家族之間的巨大差別。
在未雨綢繆和對家族的憂患意識之上,人家能踏入神界稱為神界的一方巨擘絕對不是憑運氣就來的,而是真的有真本事,有比他們這些普通家族強悍的地方。
這邊,葉皇同樣是沉吟了一番。
說真的,在今日之前,他還當真完完全全被最為徹底的仇恨所蒙蔽,覺得神界之中那些和葉族有牽連有仇怨的家族純粹都是一堆垃圾。
但是被拓跋克敵這般一說,堂堂拓跋家族都能被搬到就說明人家的確有強悍之處。
的確有他們比不上的地方。
“我的孩兒在哪里?”
“我的拓跋…”
就在此刻,議事大廳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呼喊,聲音急切又帶著一絲絲苦音。
等到眾人側身看去的時候,一道水藍的身影便是宛若仙女一般飄飛進了議事大廳之中,兩眼含淚的掃向屋內的諸人,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了拓跋身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和碩家族的和碩公主和碩明月,也是拓跋的親生母親。
而在和碩明月身后,跟隨而來的則是拓跋長天,不同于以往時候的黑色長袍,今日的拓跋長天穿了一身錦服看上去儒雅年輕了不少。
便是頭上平時不怎么打理的發髻也是特地整理了一番,看上去整個人面貌煥然一新。
此刻的他跟在自己妻子身后在看到拓跋的時候嘴唇囁喏了一下嘴中卻是沒說出一句話,只是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兒子,眼眶慢慢的變紅起來。
這邊,拓跋在看到這進入議事大廳內的一雙錦服中年夫婦神色也是微微怔了一下,呼吸也跟著加速了許多。
他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卻不敢去相認。
多少年以來,他無數次夢到過自己的生身父母,卻一次次在夢中破碎。
今日真的可以想見了他卻是不敢上前相認了,他有些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已然哭的梨花帶雨同樣站在不遠處不敢往前的母親,他想邁步出去,卻發現腿仿佛灌了鉛一般,挪動不了半步。
“拓跋,這是你親生父母,還不上前跪拜。”
旁邊,葉知秋上前拍了拍拓跋的肩頭,眼神帶著一抹慈祥之色鼓勵道。
眼前的男兒雖非自己兒子,但是這幾十年他卻是視若己出,對其關愛程度一點不下于葉皇。
甚至因為前幾十年葉皇這小子被遺失在外的緣故,他近乎把全部的父愛都給了這個拓跋。
“兄弟,沒什么好緊張的,當年我也是這般過來的。”
這邊,葉皇也是上前抱了抱拓跋,笑著說道。
當初自己認父母的時候,其過程不比這小子好多少。
“父親,母親在上,兒子給你們見禮了。”
說完,后者便是咯噔咯噔對著自己的父母磕頭起來,每一次都無比的用力,眼淚汪汪。
“我的兒啊…”
一側,拓跋長天終究是礙于場合沒有撲上去,只是站在一側,眼睛發紅的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