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說,伏羲老祖防范住了自己的族人,卻沒有防范住別人…”
“是啊…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即便是伏羲老祖在當時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對自己的族人設置一些關卡和限制,便如我跟你說的那九把鑰匙,我風族之人不得開啟,其他族人卻是可以。”
“不然的話,我風族之人早就踏入這秘地找尋破解我風族身上禁制的辦法了。”
“風族身上的禁制?”
葉皇眉頭一挑。
“不錯!若非是這禁制,以我風族的天賦,便是修煉其他的功法也照樣合意橫行于這宇內的,但是伏羲老祖當初心狠,直接給在我們風族血脈之中下了禁制,導致除了他留存下來的陣法和訣印之外,我風族之人卻是不能修煉其他任何的功法。不然的話,風族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般田地,必須避世才得以長存了。”
葉皇聽到此話直接沉默了下來。
根據風無忌風前輩的說法,在某個層面來說,是伏羲老祖間接的促成了目前這種人族勢衰的局面。
但是作為一個晚輩,葉皇也清楚自己無權對于人族之祖的伏羲進行評判于是直接選擇沉默。
“罷了,興許當初老祖這一番考量也有其遠見意義,我們這些做后輩的又豈能參透他們那等大人物的心思呢,好在你的出現倒是給了我風族解脫的機會。”
“什么意思?”
葉皇又是一愣。
“老祖留存的秘地之中傳說擁有破解禁制之法,如果你踏入了秘地之中,如果能夠找到,便可以讓我風族解脫。”
深深的望了葉皇一眼,風無忌的神情之中流露出了幾分殷切之意。
“當然,你幫我風族解除了禁制,我風族自然也不會虧待于你,到時候任何條件,你都盡可提,有我幫著說和,相信遠在神界之中我風族的族長們應該會答應。”
“風族在神界之中還有人?”
風無忌的話讓葉皇心頭又是一動。
他原本以為整個風族的人都在此處,沒想到自己想錯了。
“和你葉族差不多,風族為了避世生存,將族群一分為三,一部分在這人族祖地駐守,一部分踏入了神界隱姓埋名存在,還有一部分目前位于混亂之界。這樣的話,哪怕是有一部分族群被找到覆滅了,也不會導致風族族群覆滅。”
“說來,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誰讓當初老祖信任無比的盟友全部都倒戈成為了敵手了呢?”
“原來還有這么一段秘辛。”
“風前輩盡管放心,只要我葉皇有這番能力,一旦踏入伏羲老祖的秘地,一定尋找破解風族的禁制之法,讓風族得意解脫。”
葉皇雙手抱拳,對后者保證道。
“如此,那我便代整個風族,帶千千萬萬的人族生靈謝過葉小友了。”
說著,風無忌便是頗為禮賢下士的躬下身來。
“風前輩,這如何使的,您快快氫請起。”
“呵呵,無妨,你為人族謀求未來,我禮敬一番也是應當的。”
風無忌捋了捋胡須站起身來。
“那也不必至此啊,您這是折煞我啊。”
葉皇有些誠惶誠恐,眼前可是活了數百萬年的老祖級的人物,若是讓自己爺爺知道后者向自己躬身,那還了得。
而就在這時候,一陣轟隆聲突然傳出,接著風無忌的臉色陡變。
“不好!時間到了,無根之地要重新歸于虛空了,葉小友,你趕緊離去,不然便如我一般永遠出不去了。”
“什么?”
見風無忌的臉上帶著驚懼之色,葉皇又是一驚。
“哎…這無主之地并非在你所說的仙界之中,只不過是有一條空間通道與此地相連而已,大部分時間無助之地都在空間通道之中漫游,每隔一甲子才會重新現世,如果你不離開,就只能等六十年之后,才會再出來了。”
“原來如此,那晚輩先告辭了,晚輩出去之后定然努力尋找九把鑰匙,尋找老祖秘地,破解風族身上的禁制。”
“好,全仰仗葉小友了。”
對著葉皇又是拱了拱手,風無忌手掌輕輕的一揮,葉皇整個人便被送出了城墻之外,與此同時風無忌的一縷聲音也是傳了過來。
“葉小友,你先前所修煉之功法并未完全是星辰之力,其中有一道土黃色力量才是你以后修煉之根本,切忌,切忌!”
話音從空中飄蕩而來,等到葉皇重新回頭望去的時候,那一座巨大的城池卻倏然消失在了葉皇眼前。
好似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若不是此刻我體內的星辰之力已經消散殆盡,我還真以為剛才做了一場夢!”
看著面前顯出的一片汪洋大澤,葉皇站立于岸邊喃喃自語的說道。
先是仙界各族直接下界到元星,而后便是那魔物出現,再到自己踏入到仙界來到這蠻荒大澤進入這人族祖地,再到見到雷族雷炎以及魔物對峙風無忌,想要滅掉風族,決斷人族的唯一希望,一切都在一日之內發生。
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一切,令葉皇此刻依舊有一些恍惚之感。
“不管如何,既然風前輩信任我,這伏羲老祖的秘地我定然是要去一遭的,破解了風族的禁制,我人族在未來和神族的對戰之中也多一份勝算,而且這其中擁有伏羲老祖所留存的無上陣法,如果能夠得到,交由烏查和剛子,必然能夠發揚光大。”
葉皇心中思忖著,驀然間卻是神色一動。
“既然來了,就直接獻身好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你不是說不來嗎?”
回轉過身去,葉皇看向不遠處的一顆參天古樹,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沒多久,古樹背后便顯出了一道倩影,不是先前離去的和歌忘憂還有誰。
“你踏入那座城池了?”
“嗯!”
“是什么?”
“不便告知。”
葉皇淡淡的回答道。
“你不說其實我也清楚,那里是風族的族地吧?”
“你知道?”
葉皇對于后者的回答有幾分驚訝。
“我說了,先前我走到這里的時候,感到有些心悸,師父曾經說過,他當年和族人有過一些不愉快,被族人下了詛咒,永世不得踏入族地,我是他徒兒,又修習了他的功法,自然也能感受到這一股敵意。”
“原來真的是你師父…”
葉皇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