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過眼下咱們也是沒了退路。”
“你我都已經答應了這青丘山的條件,如果現在離去,就算是青丘山現在不說什么,以后恐怕也會記恨你我,況且此地已經是這大墓核心區域,除了這幾大勢力之外,外圍恐怕還有不少家族和勢力觀望。”
“這些人看著咱們現在直接離開,你想他們會怎么想?”
“里面的情況他們不了解,肯定以為我們拿到了重寶,會攔住咱們。”
穆查聽到葉皇這話,臉色隨之一沉。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樣做,畢竟有殺過不放過,這乃是人之常理。”
葉皇冷笑了一聲。
“還是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到了這份上了,什么準備都是要做好的。”
“穆查兄,你覺得呢?”
“你說的沒錯,咱們來到這古墓,本就是沖著其中法寶去的。”
“真如果這青丘山搞事情,那自然也不能讓其好受,還有這千秋山和墨家的老雜碎,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都需要小心提防。”
“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靜觀其變吧。”
“瞧著吧,一旦這大墓開啟了,外圍那些人勢必會進入,到時候未必這幾大家族能夠穩得住局面,趁亂我們大可以撇開這青丘山,直接進入。”
“嗯,葉子兄弟和我的想法不謀而活了。”
穆查輕笑一聲,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過去 就在諸人等待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外圍傳來了一陣騷動。
“都給我讓開,我千秋山接青丘山的人馬來了,都給我讓開!”
一聲吼,接著一陣稀稀拉拉,爾后眾人便看到千秋山幾人趾高氣揚的從外圍走了進來,身后則跟著十幾位青丘山的門人。
“好,總算是接回來了,不錯!”
拓跋老怪看到自己的門派的人將人率先接了回來,臉上浮現出幾抹笑意。
雖然只是一點小事,可是能在幾大門派和家族之中拔得頭籌,也是讓其有種出風頭的感覺。
“稟報太上長老,我等前往迎接青丘山弟子,一共一十八人全部帶到,請太上長老吩咐。”
數十名青丘山的弟子來到這拓跋老怪面前躬身應道。
“好!你們完成的不錯,等今日事畢,回到門派之中,本長老自毀有賞,你們且下去吧。”
“是!”
說完,這數十人便是迅速的向著外圍而去,轉瞬間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核心圈之中。
“哼,我還以為這千秋山真的只來了十幾人呢,搞了半天,這人都埋伏在人群之中。”
旁側,靠近葉皇不遠處有人嘀咕了一句。
不過他這話一出,便是聽到一道呼嘯之聲。
噗呲!
一聲清脆的兵器入肉的聲音,后者喉嚨處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線。
“我千秋山怎么做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評判,在場的眾人都給我聽好了,不想死就給我嘴巴放干凈點。”
“墨道友的脾氣好,能忍住你們嘀咕,我拓跋狂可沒這好脾氣。”
“再有人亂嚼舌頭的,便猶如此人。”
說完,后者背負手回去,面色隨之平靜了下來。
葉皇只看了一眼,眸子之中便流露一抹玩味之意。
后者剛才一擊他乃是看的清清楚楚,雖說后者用的是真元強行凝為實體,將這有些倒霉的家伙斃掉了。
大多數人,都以為后者是被這拓跋狂用的凝實的真元殺掉的。
可只有葉皇看到了這真元之中一抹細微的銀針。
眼前這通玄初期的拓跋狂還沒有達到用真元直接殺人的地步。
尤其是眼前這些人大多實力不弱的地步。
亦或者,從一開始這拓跋狂就為了節省真元,而選取了更為穩妥的方式。
只是這通玄境如果真用冷兵殺人卻也是不怎么好看,故而將真元和這銀針結合,蒙騙了諸人一番。
只可惜葉皇向來是眼尖的很,這一切沒有逃脫他的法眼。
不得不說這千秋山的拓跋狂的一番話的確起了作用。
他這么一說,現場不少人直接噤若寒蟬,沒人敢再私下亂說什么。
葉皇本想看先前怒懟那墨城攻的人會不會對著拓跋狂發出刁難之語,可是讓他失望的是,等了好一會,也未見后者說什么,仿佛先前沒有出現過一樣。
“莫不是此人和這墨家有什么恩怨不成?”
葉皇微微皺眉,心中想到。
不過轉眼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幾乎是在這拓跋狂話音落下沒有許久的功夫,外圍傳來了一陣喧囂之聲。
這一次不是一隊,而是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四隊人馬,前后時間相差也只有片刻鐘的功夫。
前三隊乃是共工氏、河洛門以及季氏的人馬,這三隊其后跟隨的青丘山的人都不在少數,唯有最后一隊,墨家后面跟隨的人極少,只有寥寥數人,而且個個身上掛彩。“
“不光是青丘山的人,包括墨家的人也都是如此。”
“怎么回事?你們怎么搞得,連幾個青丘山的人都護持不住,我要你們有何用?”
眼見唯有自己墨家的人出了情況,這墨城攻不由勃然大怒,咆哮起來。
“啟稟大長老,我等護送本來一帆風順,可是就在剛才,我們遭了伏擊,伏擊我們的人,乃是我們墨家的世仇,他們見了我們便直接殺了上來。”
“我等本來不懼,可誰知道,追知道…”
帶頭之人說著話,幾乎要帶著哭腔出來。
“追知道什么,給我說!”
陰沉著臉,墨城攻吼道。
“誰知道星辰閣的星辰公子慕容楓親自殺至了,而且西駝峰的人也不知道為何跟他們一起趕來,結果我們寡不敵眾,只能且戰且退,最后到了這里,他們才沒有再追。”
“你們遇上星辰閣和西駝峰的人了?”
后者這一番解釋,不光是墨城攻皺起眉頭。
包括拓跋狂以及共工氏還有其他家族和門派也都是皺起了眉頭。
“西駝峰和星辰閣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大了?”
“墨兄,星辰閣雖和你們墨家向來是尿不到一個壺里去,可也犯不著痛下殺手吧,而且,這一次還是我們幾大家族聯手。”
“他們是想要做什么?”
諸大勢力之中,唯有季氏從始至終沒怎么開口。
可是今日這事情蹊蹺的太多了,也由不得他們作壁上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