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分別三年之后,兩人沒有再重逢過,不過對于葉皇一些消息,這兩年克瑟爾卻是知道的不少。.
對于南宮風鈴還活在世上的事情,克瑟爾通過各方渠道也獲得了證實,后者被下蠱的事情,他自然也清楚。
“不錯,風鈴的蠱蟲,我尋遍了東南亞一直沒找到有可以解決的方法,我聽說印度那邊有一些苦行僧掌握這種古老的蠱蟲秘術,或許這個給你下蠱讓你當徒弟的老者知曉一些這其中的秘辛。”
葉皇面色凝重,從獲知風鈴活著到得知她被蠱蟲控制已經有半年有余,這段時間,不光是他包括葉家都沒有停止尋找可以解除蠱蟲的方法,可是一直沒有什么消息。
今天碰上克瑟爾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預料之外的事情,更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著悲慘遭遇。
對方所中的蠱蟲葉皇見所未見,這是一個壞消息,可是從某一個方面而言卻有是一個好消息。
越是葉皇不認識的蠱蟲,不能解除的蠱蟲越說明這下蠱之人越是高深之人。
如此,這就越接近他要找的人。
“這么說來,我還真要去一趟印度了。”
看著葉皇灼灼的眼神,克瑟爾又了一下自己這半年的遭遇,苦笑一聲說道。
“我沒有逼迫你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不論是你對你自己,還是對于風鈴都有好處,如果你不愿意,大哥不會勉強你。”
“嗨,看大哥說的,這事情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就這樣半死不活的也不是辦法,說真的,本來我也想過再去一趟印度,不過總覺得被那老頭給挾持了的感覺,心里不服,不過現在看來,有時候人還是要低頭才行啊。”
苦嘆一聲,克瑟爾搖頭說了一聲。
“本來還尋思著去幫二哥忙的,不過現在就我這實力,的確幫不上什么忙了。”
“你這次途徑美國,就是準備去幫你二哥的。”
聽克瑟爾這話,葉皇眉頭一皺,他還以為這事情僅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沒想到早就傳開了。
“嗯,前幾天老五給我電話,說二哥可能準備近期回歸家族,說是什么有什么大事,后來我就打電話給二哥,把事情問清楚了一下。”
“斯蒂芬回歸狼族了,。”
自從上次自己讓斯蒂芬幾人去太陽國禍害了一番之后,葉皇和他們就沒有再怎么聯絡,這段時間也不清楚對方到底再搞什么。
本來按照斯蒂芬的姓格應該不可能近期回歸家族才是,想必其中出現了一些變故才是。
“嘿嘿,大哥,說了你還有些不信,這世上能讓一個男人在某些問題上發生態度轉變的,只有一種東西。”
伸出手指,帶著幾分戲謔,克瑟爾好似抓著了斯蒂芬什么把柄一般。
“該不會是女人吧。”
“嘿嘿,大哥,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猜啊,的確是一個女人,貌似還是跟二哥青梅竹馬的一個,哎,可惜具體情節不清楚,不然回頭肯定要好好的奚落他一頓。”
“老二找到自己喜歡的人這是好事,不過光憑著女人一番話他就回家族,恐怕不是這么一回事。”
對于斯蒂芬一項非常了解的葉皇如是說道。
“大哥說的沒錯,恐怕他們家族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我先過去看看究竟。”
皺了一下眉頭,克瑟爾說道。
“嗯,你過去先看一下也好,我這段時間暫時脫不開身,你跟老二說一聲,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會直接北上。”
“好,我們幾兄弟好久沒有一起并肩作戰了,這一次又有機會了。”
“你小子就是個暴力狂,都老大不小了,我現在是巴不得所有的事情都平息,安安穩穩的過曰子,你倒好。”
無語的搖了搖頭,葉皇同克瑟爾在咖啡館里又聊了一會,便是各自分開。
克瑟爾直接趕去了肯尼迪機場乘坐夜晚的飛機趕去了莫斯科,至于葉皇則是在紐約又等候了一晚,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接到維納斯的電話,趕去了約定的地點。
讓葉皇沒想到的是,當葉皇趕去的時候,發現約定的地方沒有出現維納斯的影子,倒是端木音竹這丫頭坐在那里,而且在這丫頭旁邊放著一個不算大的行李箱。
聯想到這端木音竹貌似跟和歌山的關系,葉皇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該不會是這丫頭準備跟自己一起去太陽國吧,老子他媽的是去救人,不是去度蜜月啊…
心里碎碎念著,葉皇走到了維納斯母女跟前。
“姐夫,你怎么現在才來啊,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我已經起的夠早了,這幾天時差都還沒倒過來呢,你們就把我叫醒了。”
葉皇有些相當無語的抱怨了一聲,然后坐到了座位上。
“怎么,準備回臺北,不在紐約陪你母親了。”雖然心里已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過葉皇沒有點破。
“嘿嘿,我可不是回家,我是準備跟你一起去東京的。”
“跟我,音竹,你搞錯了吧,我是去救人,可不是去度假,你跟我去干嘛。”瞪了一下雙眼,葉皇說道,神情故作驚詫道。
“我知道你去救人,所以我去幫你啊,姐夫,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和歌山的弟子,對太陽國熟悉的很,有我在,保準一些事情要好辦許多。”
“我怕有你在許多事情都要辦砸。”
心中腹誹了一句,葉皇嘴上卻沒有太過打擊端木音竹。
“還是算了吧,這事情我可以解決,就不需要你出馬了,你實在是閑得無聊,就去燕京找你師姐好了,她這些天也閑著沒事。”
“不用啦,姐夫,我已經給師姐打電話了,她讓我跟你一起去太陽國,好有個照應,不信你給她打個電話,看她怎么說。”
請搓著自己的小手,端木音竹顯得胸有成竹,本來很傲挺的胸脯更是挺得老高,周圍經過的一個客人看的眼睛差點沒冒出來。
不過葉皇卻沒這心思看這一抹風情,拿起了電話有些不情愿的走到了外面…
兩分鐘之后,走了回來,嘆息一聲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