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哪里開的槍,。”這突然傳出來的槍聲讓素拉森顯得有些憤怒,一張坑坑洼洼的臉上面皮交纏著,帶著一股慍怒對著外面狂吼了一句,站在一旁的副官則是趕緊的跑了出去,片刻之后趕了回來。
“下面的人說在王宮附近發現可疑分子,他們開槍嚇唬了一下。”
“可疑分子,今天的可疑分子還真他娘的多。”
“命令下面,王宮附近不要亂開槍,我不想惹怒所有人。”
“是。”這副官點頭答應了一聲,趕緊下去下達指示去了。
“怎么,素拉森將軍,對于王室,你就這么懼怕。”
“我不是懼怕王室,我是怕事態會因此而法控制,龐頓先生,你不是泰國人,自然不清楚本國的一些情況,王室的影響力遠遠要高過你的預期,倘若我太過用強,對誰都不好。”
陰沉著臉,素拉森看了一眼這龐頓沒什么好氣的說道。
自從選擇了和對方進行合作,自己這邊出了大力,可是對方出了給了自己五億美金之外,其他的都是空頭支票。
錢這個東西自己喜歡不假,可是相對于錢,權力這種東西他迫切的需要。
因為他明白一個道理,只要有了權力,錢就會自然而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素拉森才會選擇和對方合作。
不過,對方這種傲慢的態度,卻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怎么說自己也是堂堂的將軍,在國內是有頭有臉的人,可是在這龐頓面前。
這混蛋不叫將軍,竟然直接呼自己的名字,實在是太氣人了。
然而,素拉森也知道在這一場合作之中,誰才大爺,所以他也只能暫時忍氣吞聲。”呵呵,這個我自然知曉,不過你將部隊派駐過來,你就不怕泰國的各方因為你對國王的不敬,而對你發難。”
“我對國王不敬,誰看見了,沒有任何人看見,我對外打的旗號是拱衛國王,誰敢亂說。”
冷笑一聲,“只要我不殺國王,在這時候就沒人會站出來與我做對。”
“看不出來,你還有些手段。”
“哼,若是沒有一些手段,我素拉森早就死在清邁北邊的叢林了,難能活到現在。”
正和這龐頓說著話,外面又是一陣雜亂的槍聲,這一下子直接把素拉森給激怒了。
他從早上讓人把王宮包圍到現在都沒敢讓下面亂開一槍,怕的就是給曼谷其他各方借口,對自己不利。
哪想到這一會的功夫,竟然有手下不聽從命令亂開槍。
要是把一些觀望的其他將軍給惹來了,恐怕就不是現在這種局面了。
一場混戰,恐怕很有可能發生。
“把開槍的士兵給我殺了。”
大踏步的走出宮殿,素拉森一只手握住佩劍,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大小。
不過,他這話剛喊完,遠處又是幾聲槍響傳了出來,而且和先前的槍聲不同,一下子,素拉森神情一下子就變了。
而這個時候,跑出去的副官也趕了回來。
“將軍,開槍的不是咱們的人,有人在故意開槍引人注意。”
“發現是什么人沒有。”
“沒有發現,對方很隱蔽,我們的士兵一過去就沒影子了,將軍,您看。”
“查,給我查清楚,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這里不是清邁,不是自己的大本營,素拉森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別人的關注。
尤其是自己這次軍事政變,等同于在進行一次全球性的直播。
即便是這次和龐頓的合作結束了,恐怕對自己的攻訐也不會停止。
他心里清楚,這一次合作代價巨大,可是軍事政變已經開始,軍隊已經開進了各處要塞,已經法回頭。
他能夠做的就是一步步的走下去,國會大廈那邊自己可以肆忌憚,但是在王宮附近,他萬不得已對策情況下并不敢直接開槍。
很顯然,有人抓住了這一點,想要制造一些混亂。
素拉森的話剛說完沒多久,這副官還沒走遠,王宮大門處自己另外一個親信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將軍,不好了,清邁…清邁出事了。”
“清邁怎么了。”
一下子,這素拉森的臉色直接成了死灰色。
對于他來說,曼谷這邊可以輸,清邁那邊卻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那里是他發家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大本營,這些年一直處于他秘密的控制下。
可以說,倘若這邊軍事政變出了問題,依托清邁一帶,泰國政府也不敢真的把自己怎么樣。
可是清邁一旦出了事情,自己就等于沒有窩的雄鷹,沒有落腳的地方。
飛到最后也只有累死的地步。
“說,清邁到底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氣,素拉森平復了一下情緒,一雙眼睛瞪得血紅。
“將軍,咱們在清邁留守的數百士官全部被人殺了,一幸免。”
“一…幸免。”
聽到這話,素拉森身子搖晃了一下,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次軍事政變,雖說自己帶出來了不少的嫡系,可是陪著自己在泰國北部打天下的一下老手下卻是被他刻意的安排留在了清邁,怕的就是被人抄了老窩。
誰曾想到真的被人抄了老窩,而且全部身死了。
“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是,將軍,沒有一個逃出來的,不然他們肯定報告了。”這素拉森的親信此刻也是眼神血紅。
這次死的人之中有幾個他的好兄弟,自然心里也不少受。
從那邊傳來的消息,對方是直接橫沖直撞殺進去的,不論是守衛還是里面的人,除了婦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素拉森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聽到親信的話有些恍惚的愣了愣神,嘴里念叨了幾句話,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惡毒之意。
“我不管這些人是誰,敢動我素拉森的人,我就讓他不得好死,你殺我的人,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命令部隊,給我把抓起來的華人給我屠了。”
一咬牙,此刻的素拉森已經陷入了癲狂,他并不認殺害自己所有手下得會是華人,可是他現在需要的是發泄。
唯有殺戮才可以發泄他心頭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