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邪門了,現在越來越鬧不清到底誰再對我們楚家動手了。◎文學館WXUANO◎”
轉過身的楚天歌一臉郁悶的看向納蘭干戚同刑天,小聲嘀咕了一句。
“等公子回來了,說不定就清楚了。”
刑天淡淡的回答了一句,隨即看向了葉皇追去的方向。
“但愿吧,這半年渝城真的有些邪門,什么事情都發生了,死了這么多人,我西南軍區又要出名了。”
嘆了口氣,楚天歌面色凝重,一夜之間血流成河,讓眾人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西南軍區竟然出了叛徒,而是是一個將軍級別的將領,傳出去,西南軍區都有夠丟人的。
“誰也不想這些事情發生,偏偏發生了,你還能怎樣,頂上去唄。”
“行啦,別唉聲嘆氣了,你父親沒出事情算是大幸了,真要出了事情,不光是西南軍區丟人,整個華夏軍方都要跟著丟人了。”
拍了拍楚天歌肩膀,“讓他們先走吧,咱們三個留下來,等公子。”
“嗯。”
答應一聲,楚天歌也不再嘆息什么,轉身走向白鵬、麻子等人面前,交代了一下,一行人,隨即乘車先行撤去。
而納蘭干戚,刑天、楚天歌三人也沒在原地等著,開著一輛車子沿著葉皇追擊那人離去的方向趕了上去。
行出差不多有十幾里路的時候,三人在江邊的淺灘處發現了正坐在巖石上吸煙的葉皇。
急忙下車,趕了過去。
“大哥。”
“公子。”
“公子。”
三人從公路上下來之后,走了過來喊了一聲。
“那邊解決了。”
“解決了,咱們撲出來的突然,他們根本就沒什么防備,剩下的就好解決很多了,對了,大哥,那人大哥解決了。”
楚天歌答應一聲問道。
“逃了。”葉皇面色有些陰沉回答道。
“逃…逃了。”
葉皇的話讓楚天歌和刑天、納蘭干戚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人到底什么能耐,能夠從大哥手里逃脫。
“是我放走的。”
起身,葉皇將煙蒂扔進了滾滾的長江水之中。
“放走的,大哥,不是,你怎么就把他放了啊。”
楚天歌有些不解葉皇這樣做的初衷是什么,臉色有幾分不可置信。
“你想只殺這一人,還是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深深的看了楚天歌一眼,葉皇笑了笑,“那小子身上我做了點手腳,活不了多久的。”
“走吧,折騰了這么久,你不累,我都累了。”說著,葉皇向著江岸的公路走了過去。
后面,楚天歌一聽葉皇這話,旋即放下心來。
“大哥,要不要趕緊做好部署,咱們好一網打盡。”
“現在還不是時候,對方實力之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那你之前還說一網打盡。”
“我說的一網打盡,不是指我們,這事情要上報一號首長。”
“還要驚動一號首長。”
楚天歌有些驚了,旁邊,納蘭干戚和刑天也有些驚訝的揚了揚眉角。
“這事情牽扯到了國家統一問題,必須上報上去,你們明白嗎。”
“國家統一,莫不是…”
葉皇說到這個份上了,楚天歌就是傻子也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了。
“公子,該不會是那老不死的達.賴吧。”
一旁,納蘭干戚似乎想到了什么,結結巴巴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除了這老不死的東西,誰還會在西南、藏區這么亂折騰。”
冷哼一聲,葉皇眼神之中帶著一抹厲色。
對于整個藏區藏民來說,這七老八十的達.賴等同于班禪的地位,可是在西方世界生活良久的葉皇卻是很清楚這個老東西的真面目。
以西.藏宗教領袖的身份,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分裂國家,蒙騙藏民,搞種族主義、恐怖主義這都是這些年達.賴喇嘛干的好事。
“大哥,之前我們留了一個活口,應該是個藏人,不過不會說藏語,卻吐一嘴的德語。”
緊皺眉頭的楚天歌,對著葉皇說道。
“這些人應該那老東西十幾年前從藏區擄掠到國外的一些藏人,從小接脫離了藏區,接受西方教育的結果,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對于楚天歌說的這種情況,葉皇并沒有感覺到多么驚訝。
達.賴幾十年的時間,從藏區擄掠的少年不在少數,而每每對外宣傳都是藏區孤兒,實則不然。
他們大部分都擁有親人,而是被達.賴集團通過各種手段弄出藏區,送往西方,通過一些資助達.賴集團的西方國家的幫助,對他們進行培訓教育,等長大之后再從事分裂活動。
這些人由于脫離藏區十幾年,從小接受西方教育,學習的卻是西方語言,最后卻是把母語藏語給忘的干干凈凈。
更可笑的是,一些人竟然開始信封基督教、伊斯蘭教,相反佛教卻不是他們的信仰了。
當真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不過,即便如此,卻不妨礙達.賴集團對他們的控制,不管你信封什么,心中有沒有佛祖,你心里必須有達.賴。
藏區解放這幾十年,達.賴通過這些不倫不類的藏人對國內進行著分裂、恐怖活動。
其中許多人根本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卻在達.賴集團的慫恿下,年紀輕輕的就喪失了生命。
自殺炸彈,自.焚,各種令人發指的事情,這些年時有發生。
“不知道從他嘴里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夠嗆,那老東西和手下都精明的很,咱們國家這么多年都沒捉到,想通過一個手下找到,不太實際。”
搖了搖頭,葉皇對于楚天歌這種期望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管他呢,捉都捉到了,就算是搞不到大情報,搞些小的也成啊,就是不知道這幫雜碎突然盯上我父親,到底是因為什么。”
“你父親對于他們來說肯定是一個大威脅,不然他們也不可能這樣下手,回去之后,問問你父親,是否有什么事情觸動了這幫人的神經,讓他們如此的喪心病狂。”
“也只能這樣了。”點點頭,楚天歌知道也只能問一問自己父親了。”走吧。”
說著,四人,離開江岸,乘車向著西南軍區駐地趕去,等到趕到軍區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折騰了一晚上,整個軍區駐地依舊是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