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睡踏實的米雅,也趴在葉皇懷中安然的進入了夢想,唇角還帶著甜甜的微笑。
傍晚,兩人醒來的時候,拓拔、斯蒂芬、納蘭干戚幾人已經早就在外面草坪上打起了高爾夫,幾人之中,除了斯蒂芬和拓拔玩過,納蘭干戚同刑天還有烏查都是外行,只懂拿著球桿在那里亂抽抽。
不懂歸不懂,不過幾人倒是玩的很熱鬧。
至于小念情,也是睡過午覺就醒了過來,被莊園內的鋼琴老師拉去了琴房學了一個小時的鋼琴之后,此刻正快活的在草坪上放著風箏,興奮不已。
看著自己女兒那股高興勁兒,葉皇臉色柔和,心中充斥著幸福感。
西方天邊的晚霞傾灑在身上,下面眾人歡歡笑笑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一派祥和,讓葉皇的心也寧靜了不少。
“要是以后一直能夠這樣就好了。”
身側,米雅輕拉著葉皇的臂彎,頭傾側在他的肩膀之上,淡淡的感慨了一聲。
“會有那么一天的,我保證。”
拍了拍米雅的手,葉皇安慰道。
“嗯,我知道你會做到的。”米雅俏臉的容顏在晚霞的照耀下帶著一層神圣的光輝,葉皇凝視著,眼神不禁有些迷戀。
“干嘛這樣看著我。”
被葉皇這有些肆無忌憚的眼神盯著,米雅有些不自在,兩邊腮幫爬上兩抹羞怯的紅霞。
“都三年沒看了,總有一次看個夠不是,米雅,你好美…”
伸手理了理被不經意掛起的晚風吹亂的米雅的紫色發絲,葉皇語氣柔情似蜜道。
“就會哄我開心,再美的晚霞也會過去,再美好的容顏也會老去,到時候你就不會現在這樣說了。”
“怎么會,等你老了的時候,我也同樣會老去的,我們一同老去,這是世上最浪漫的事。”
捧起米雅的面龐,葉皇不禁在起額頭親親的吻了一下,旋即走向了玩的不亦樂乎的女兒,一把將其抱起,同小念情在草坪之上快樂的旋轉著。
米雅遠遠的看著這一對剛見面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父女,臉上笑容盛開,笑顏如花。
她一直擔心小念情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如今卻不再會有這種擔心了。
輕聲呢喃:“他會是一個好父親。”
“他也會是一個好丈夫。”米雅話音剛落,身側隨著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又有聲音傳了過來。
轉身看去,不知什么時候,米斯洛已經趕了回來。
“爸…”
“難道我說錯了。”微笑的面對著自己的女兒,米斯洛說道。
“不是,爸,您事情忙完了。”
自己父親這樣說,米雅不免有些害羞,低著頭淡淡的問了一句。
“差不多了,不過有幾個老頑固,又拿你和小葉的事情說事,弄的不歡而散了,這次,恐怕這小子要出點血才是啊…”
米斯洛看著草坪上和小念情做著游戲的葉皇,開口說道。
“他們是把我當作了商品來交易了吧。”米雅美麗的眸子之中閃爍著冷芒,對于自己父親的話,明顯帶著氣憤。
“這事情也不能怪他們,作為長老會的成員,他們有義務維護家族的利益。”
“父親,您一直替他們說話,其實女兒知道,他們是想把您從這個位置上趕下來吧。”
“呵呵,少數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風浪,這事情你不用擔心。”
擺了擺手,米斯洛苦笑了一聲,沒多說,卻是已經默認了這種事實。
“總是小心一些為好,我去美國巡查咱們家族公司的時候,聽到了一些風聲。”
“什么。”
“家族中有一部分人,和洛克菲勒財團扯上了關系。”
說這話的時候,米雅的臉色明顯凝重了起來,這事情雖然不能夠確定,可是無風不起浪,總有那么一些可以懷疑的情況才是。
“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這次洛克菲勒家族敢扣押你,有長老會一些人參與其中,不過這事情我正在調查,剛有一點頭緒,暫時不要聲張。”
“嗯。”
聽自己父親這話,米雅心里放心了不少。
雖說以后自己就是葉家的兒媳婦了,可是亞特蘭蒂斯家族畢竟是自己的家族,她不可能不上心。
“另外,后天家族一些年輕人會對葉皇有些意見,你到時候注意一下,別讓這小子下不了臺,尤其是,米迦勒,他對你用情很深,恐怕會讓葉皇難看。”
“我知道,我相信他能夠處理的了的。”
瞅了葉皇一眼,米雅倒是沒有太多的擔心之色。
“都說女兒心向外,果然如此啊,以后咱們見面的機會就不多了…”
畢竟只有這么一個女兒,米斯洛對于米雅自然寵溺無比,以前還可以經常見到。
但是,一旦這一次離開之后,嫁到東方的女兒,自己這當父親的見的機會可就真的不多了。
“爸,我們會經常回來看您的。”
“小念情年紀小,總是不適合長途旅行的,不然對他身體不好,還是等她大一些再說吧。”
嘆息一聲,米斯洛繼續說道。
“明天,你陪他們出去逛一逛巴黎,小葉這小子帶來的一群伙計都不簡單,實力比咱們家族的黃金戰士都要高上不少,尤其是那叫拓拔的小子,實力比之葉皇恐怕弱不了多少,好好招待好他們,這次能否從歐洲平安回華夏,他們會起很大的作用。”
“我知道,您放心好了。”
點點頭,米雅掃了一眼幾個圍著球洞轉悠的一群人,淺淺的一笑。
這些都是自己男人的兄弟和伙計,她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那就好,我去吩咐做晚飯,你把念情叫回來吧。”
說著,米斯洛沒在說什么,轉身離去。
米雅則是走向了玩累了正在休息的父女面前,說了幾句話,把有些不情愿的小念情扯著小手帶走。
葉皇拍打了一些身體,走向了拓拔幾人。
“怎么樣,玩的還可以吧。”
“嗨,別提了,電視上看人玩這東西,很輕松,怎么我們就玩不轉呢。”納蘭干戚一臉的郁悶。
在燕京的時候,他也看不過幾次高爾夫頻道,看著那些大師玩的很溜。
結果自己這易上手,差點沒把腰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