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什么條件趕緊說啊,我晚上還有事呢。”
見這獨孤小萱一個人站在那里竊喜不已,葉皇就是一陣狂暈,你這女人就算是想一些陰暗的事情也不用這么明顯吧,
“急什么急,沒見你這么猴急的男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獨孤小萱也沒什么性子,聽葉皇催促自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紳士風度也對什么人啊,您這跟我血海深仇的,我就是拿出紳士風度,您還不照樣對我恨得咬牙啟齒。”
“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沒事惹我,還占人家便宜。”說道后面,這獨孤小萱聲音雖然小了下來,可是一雙含怒的眸子卻昭示著女主人對于這事情很在意,
“你以為我想啊,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那些事情啊,我去金陵誰想到你回去金陵,我去軍區,誰想到你開車會撞我的車,還有今天,那四合院全都停滿了車,好不容易找個空位,你說我停不停。”
一邊說著,葉皇也是一肚子的苦水,
跟這獨孤小萱,自己完全就是被動的招惹了對方,
不管是金陵那次,還是在燕京的這兩次,完全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可是老天就是這么不巧,讓兩個從未見過一面的男女撞在了一起,而且發生了那么多啼笑皆非的誤會,
弄得現在,兩人見面跟見了上輩子的仇人一樣,
“你還說,要不是你摸了我的手,還亂瞥人家,我怎么會生氣,要不是你說我是王兵王的女友,我又怎么對你那樣,更不會撞的你車。”
“總之,都是你惹得我。”
獨孤小萱腰桿挺直,挺了挺本就有些碩大的胸部,理直氣壯的反駁道,嘴巴更是撅著,一臉的倔強,
從小失去父母的獨孤小萱本來脾氣就有些怪,這些年又被自己爺爺慣著,從來都是別人讓著她,這幾次在葉皇手里卻栽了跟頭,她心里不生氣那才叫怪,
沒碰上葉皇,兩人的仇怨獨孤小萱會暫時忘記,可是碰上了,她準想法子讓他好,
不然,也不會有在金陵和葉皇爭吵,在軍區撞葉皇車子的情形了,
只可惜獨孤小萱找錯了對手,
若是一般人,被她這么欺負估計早就投降了,
可是葉皇不同,他本就是玩這些惡作劇,跟人斗嘴的好手,尤其是女人,跟葉皇斗還沒有聽誰說賺過便宜的,
從蕭琳到秦月幾女,哪一個不栽在葉皇手里了,
只是,這一切,獨孤小萱并不知曉,不然估計她要掂量掂量了,
“行吧,行吧,我的錯,我的錯,怎么都是你對。”
“知道嗎,我這輩子犯得最大的錯誤就是把女人當成了理智的動物。”搖了搖頭,葉皇嘆息一聲,又夾了兩塊肉扔給了阿大阿二,
“不許給它們吃這些東西了,會吃壞肚子的。”
葉皇很隨意的舉動,獨孤小萱卻是不干了,這兩頭狗可是價值上千萬,你這樣用不怎么衛生的東西給它們吃,還不吃出病來啊,
“吃壞肚子,獨孤小姐,你以為這是養哈巴狗呢,還這么矯情,藏獒是什么,是雪山的使者,是青藏高原最勇猛的存在,連惡狼見了它們都退避三舍。”
“藏獒是在世界上環境最惡劣的地方生存下來的動物,這些東西能吃壞它們肚子別開玩笑了。”
“真正的野生藏獒吃一口冷肉吞一口積雪度日照樣雄視雪山,我這燒烤出來的肉吃壞它們的肚子,獨孤小姐,你這不是保護它們,你這是害他們知道嗎。”
“我怎么就害它們了,你說清楚。”
被葉皇這一番言論說的有些愣住的獨孤小萱結結巴巴的說道,
“如果你是為了養寵物,你大可以選一些哈士奇,薩摩耶這一類的犬種養,又聽話又乖巧,可是藏獒是什么,是天生的勇者,是雪山的使者,是縱橫青藏高原的傳奇,它們天生挑戰的就是惡劣的生存環境。”
“你倒好,錦衣玉食也就算了,若是連讓它們吃一些雜食你都阻止,你不是害它們是什么。”
“你磨礪去的是藏獒的野性,得到的只是兩頭哈巴狗,就算是它們再值錢,也只是披著藏獒皮的哈巴狗而已。”
“我這么說,你明白嗎。”
其實葉皇并不愿意多管閑事的,只是剛才這兩條藏獒的時候,他從它們眼中到了一種迷茫和不解,甚至說一種類似人類絕望的眼神,
兩條狗為何擁有人性化的眼神,
只能說明,它們對于目前的生活并不滿意,亦或者不適應獨孤小萱帶給它們錦衣玉食的環境,
從這藏獒的色澤和犬齒葉皇判斷出,這兩頭藏獒幼年是生活在大草原上的,后來才被弄到了燕京城,
燕京城再大大不過青藏高原,更不會有那一馬平川的草地和巍峨的雪峰,
留給藏獒活動的空間更是小的可憐,對于這些天性好動的動物來說,空間往往是導致它們性情大變的罪魁禍首,
“那…那你說該怎么辦。”
葉皇的一番話,這獨孤小萱破天荒的沒有如前幾次大加辯解,倒不是她不想,而是葉皇所說的一切的確很有道理,也正是她擔心的,
自從將這兩頭藏獒從玉龍雪山接過來之后,阿大阿二就一直提不起精神來,偶爾撒歡也是放它們出來的時候,
“問題很好解決,來自那里就讓它們回到那里,這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給它們找一個大的空間,能夠讓它們活動開的地方,軍區有的是地方,放在軍區總比放在四合院要好很多。”
“這是我的建議,聽不聽在你。”聳了聳肩,葉皇繼續說道,
“好了,趕緊說你的條件吧,我真的趕時間,晚上還有急事。”
了一下表,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再晚走,那今天估計就去不成塵煙父母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