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Www.86696.cc翌日清晨,因為昨夜酗酒頭腦還有些發昏的葉皇醒轉過來,揉了揉酸痛發脹的腦袋,葉皇運轉了一些身體內的真氣,將最后一絲酒意驅逐出去,整個人也顯得神清氣爽了許多。ka"86696.cc/文字看!。,斗羅書網//
讓葉皇沒想到的是,無論是烏查還是刑干戚這老小子,倆人都比自己起的要早一些。
此時,一個在外面打掃院落里昨夜下的積雪全身熱氣騰騰,另外一個則是在爐灶前忙乎起來,正在做著早飯。
看到這一幕,葉皇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怎么三個大老爺們都是弄的很有些持家的味道,真是有些恍惚了。
“公子,你醒了。”聽到里屋聲音的烏查,從外間探出頭笑著問了一句。
“嗯!怎么起來了也不叫我一聲。”
葉皇站起身,走了出去。
“老邢說公子你難得有此多睡一會的機會,索性就沒叫你起來。”
一邊說著,烏查從鍋里弄了一些熱水放在洗臉盆中,遞給葉皇一條毛巾。
葉皇接過,抄了一些水,洗漱了一些。
幾分鐘之后,這邊葉皇剛剛洗漱完畢,外面已經全身冒熱氣的刑干戚也走了回來。
“,昨晚上雪下的還真大,一尺多厚,公子,我估計昨晚那波人,也被困在這同江了,咱們要是打聽一些,興許能找到他們的落腳的地方。”
昨晚三人已經商量好要弄清楚最近這段時間整個東北的事情,所以即便昨晚上山祭拜完了烏默大叔,依舊沒準備直接動身離去。
反正離除夕還有三天的時間,最后只要坐飛機趕回去就是。
“你說的沒錯,這場大雪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忙,待會吃飯之后,咱們就出去打聽一下,興趣能找到他們。”
點點頭,葉皇對于刑干戚的看法也深表贊同。
下雪達到一尺厚,道路幾乎就處于完全癱瘓的狀態,除非這群太陽國人開的是挖掘機那種大輪子的車子,否則根本就不可能離開同江。
再說,即便真的開那種大輪子的機械,這種風雪天,估計也走不出去多遠,車子撐得住,人可還是要凍死的。
這邊,兩人正說著,外面就又聽到了有人喊的聲音,之后便看到院門被人推開。
劉國柱的老婆走進了院子里。
“烏查,葉老板,還沒吃早飯吧,走,我新作的豆腐腦,熱著呢,趁熱過去喝兩碗,早上就不用做飯了。”
昨夜剛在人家喝醉了,今天早上又去人家吃飯,總是有些不好。
“二嫂,您太客氣了,我看還是算了吧,昨晚已經過去叨擾了,這再去,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嗨,什么不好意思,都是鄉里鄉親的,哪那么多的講究,你們要是真不過去,那我待會讓你二哥送過來一些。”
“成吧,那就麻煩二嫂了。”
這邊,烏查還準備推辭,葉皇卻是拉了他一下,替他答應了下來。
“那行,那我先回去,過會我就讓國柱送過來。”
見這葉老板答應了,劉國柱的媳婦臉上露出了笑容。
不管怎么說,昨天晚上自己丈夫平安回來,她心里總是落了下來,而且她也聽丈夫說了,他帶的人把烏查爺爺山上的屋子給折騰的夠嗆,心里有愧。
而烏查卻是絲毫沒有埋怨的意思,這讓劉國柱夫婦二人,更是有些感恩戴德意思。
早上,起了個大早,磨了豆漿就直接做起了豆腐腦。
“這老劉夫妻倆,還真是會做人。”
旁邊,刑干戚看著劉國柱的老婆離開,感嘆了一句。
“這叫忠厚老實,你這老東西奸詐的很,可是不懂。”葉皇趁著這機會挖苦了刑干戚一句,后者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只是笑了笑,“淳樸,忠厚老實,哥很多年以前就戒了!”
刑干戚明白公子沒有真挖苦他的意思,只是隨便打趣一句而已。
作為在外漂泊這么多年的刑干戚來說,這世上他看不透的東西已經很少,不能舍棄的東西也已經很少,臉皮自然也是其中被他舍棄的東西之一。
倘若不是臉皮夠厚,甚至說有些時候不要臉皮,無論是他,還是刑天母女,都不可能在這骯臟的社會活到今天。
那個總是不把自己當二叔看的孩子,永遠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他的記憶只是停留在甘肅一個小村落里幾年的回憶而已。
“你老小子臉皮也真夠厚的,趕緊洗洗手,暖和一下,吃些東西,還有事情要做呢。”
笑著說了一聲,葉皇轉過身,將烏查放在鍋內熱好的飯菜端了出來,一桌五六個菜,倒也算是非常的豐盛。
三人圍坐在桌前吃著,院落的門又被推了開,劉國柱端了一個不小的鋁盆,里面慢慢的都是熱騰騰的豆腐腦。
“葉老板,兄弟,給,豆腐腦,快趁熱吃,這大冷天的,暖身子的很。”
“呵呵,劉大哥,又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葉皇起身,準備給對方讓一個板凳。
“你坐,你坐,我站一腳就回去,孩他媽還要我吃飯呢。”
見葉老板起身,劉國柱趕忙的拉住他,讓他坐下。
葉皇倒也不造作,寒暄了一下就坐了下來,刑干戚這老小子直接不含糊,拿了勺子給三人一人盛了一大碗,自己突溜溜的喝了起來,嘴巴還不住下的吧嗒。
“我說老劉,你媳婦這手藝不錯啊,我看你們不開飯館,賣這豆腐腦都成。”
“呵呵,實不相瞞,這豆腐腦可是我們家飯館的招牌,這豆腐腦老嫩閑適,點鹵早一分不行,晚一分也不成,也是技術活。”
說起自己媳婦這做的這豆腐腦,劉國柱臉上帶著一絲傲然。
“那以后我們來同江的時候,可要多去你家蹭飯了。”
葉皇吃了一口,覺得的確不錯,也是開玩笑道。
“成!這東西又不值幾個錢,你們隨時來,我隨時讓你們吃個夠。對了,葉老板,昨晚你問我的事情,我又想起了一些東西。”
昨晚喝酒的時候,葉皇曾經問他一些關于昨晚那波人的具體特征以及行蹤,喝的有些過的劉國柱舌頭有些發麻,半天沒整明白。
今天早上這一想,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