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說二哥這么晚了還上山?”
此時,烏查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這一帶住的人不是不會上山,可是這天寒地凍,外面又是風又是雪的,這種惡劣天氣還上山,就有些不正常了。's'
“哎,本來我也不想讓他上山的,下午來了一撥人,非要讓你二哥帶著上山,你哥本來不愿意的,結果挨不住他們磨就答應了,你說這大風大雪的,我現也怪擔心的慌。”
嘆了口氣,這被烏查叫做二嫂的女人對著三人說道,她并沒有說其實是自己看著人家拿出了兩千塊錢,這才讓丈夫帶人上山的。
如今看著外面天氣風云突變,她也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了。
二嫂的一番話不僅烏查臉色有些緊,連著葉皇和刑天都有些神情不對了。
什么事情這么急,要連夜進山?
“他們有沒有說進山干什么?”葉皇插了一句話問道。
“沒有,他們都神神秘秘的,不是本地人,我怕俺家那口子出事情,就一旁問了幾句,他們什么都沒說,說等帶到了,就讓俺家那口子回來。”搖了搖頭,女人此刻也覺得情形好像有些不怎么對勁了。
“查子,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他們不會是偷獵的吧,你二哥他會不會出事啊?”
女人越想越慌,這些年雖然偷獵者越來越少,可是不代表沒有,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即便是山林的老獵人有的都栽他們手里了。
“不可能是偷獵者,二嫂,你別胡思亂想,你聽誰說有外地的偷獵者過來的?”
見女人有些驚慌失色,神情大變,烏查趕忙的安慰了一句。
“真的?”
早已經失了方寸的女人見烏查這么說還是有些不敢確定。
“真的!二嫂,您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好了,那不可能是偷獵者,偷獵的都是本地的一些地頭蛇,對這一代熟悉,你都說了他們要二哥帶路,那怎么可能是偷獵者呢?”
“那就好,那就好,害的我還以為是偷獵的呢。”
聽了烏查的話,女人細細一想的確是這么一回事。
敢上山偷獵的都是本地的一些人,個個對山林熟悉的不得了,哪會再讓自己丈夫跟著上山呢?
“那個,飯菜要涼了,你們趕緊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了,我回去給你二哥打個電話,讓他趕緊回來,這大風大雪的,遭罪啊。”
此時,女人也有些心疼自己丈夫了,兒子才歲,丈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錢雖然誘人,可是總要有命花才行啊。
“成,二嫂,給二哥打個電話催他早些回來,這天氣可不好,山上凍出病來就不好了。”
知道女人慌了手腳,烏查也就沒挽留,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把她送出了屋子。
“公子,你怎么看?”
烏查和女人一出房子,刑干戚便轉過頭看向一直沒怎么開口的葉皇。
“事有反常便是妖,情況有些不對。”
揉搓了一下有些冰凍的手,葉皇繼續說道。
“你那老鄉說過這邊過來一些人,我估計上山的就是這撥人。”
“我也覺得,可是我不明白大半夜上山干什么,這天寒地凍的,自己沒事找事怎么的?”一邊說著,刑干戚走到爐前,把煙煤倒出了一些,然后拿起墻角的干柴稻草點燃仿如了爐內。
“總是有他們的用意的,白天人多眼雜,晚上可就沒那么多人看著了,尤其是今天晚上。”
“公子,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故意避開人的視線的!““你覺得還有其他可能嗎?”
瞅了一眼幾下就把爐子給生好的刑干戚,葉皇問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山上真有什么寶貝,可是也不對啊。”
“公子,你想,這次整個東三省都進來了人,到處都有人,難不成每個地方都有寶貝,這講不通啊,有寶貝,早就被本地人給搶了去了。”
“那只能說,一些東西是不世人視線內的,他們這么多人過來,找這東西想必也要花費大力氣。”
將烏查從外面帶過來的酒菜打開,找了一個鍋洗刷了一些,放炭爐上溫熱,葉皇沉吟了片刻說道。
“看來,今天晚上咱們要上去一趟看看情況了。”
“要不我去就成了,摸清楚情況我打電話回來?”
“他們人多,你一個人,勢單力薄,還是一起去為好,等烏查回來,咱們商量一下。”
“好!”既然公子訂了下來,刑干戚也就沒再說什么。
不多久,出去的烏查走了回來。
“公子,問清楚了!”
“問清楚了?”
“我又問了一下二嫂一些事情,你們猜我問到了什么?““什么?”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二嫂跟我說,離開的時候,她出去送二哥的時候聽到了后面人打電話的聲音,后面的一個好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一直點頭嗨嗨的!”
“嗨嗨的?”
“是,公子,你說出了小日本,哪個國家有這個動作?”
臉上帶著笑容,烏查對于自己捕捉到這個細節有些興奮。
一直以來,除了風水上的事情,烏查都幫不上葉皇什么忙,這一次終于有了用處。
烏查的話一落,這邊葉皇同刑干戚臉色也都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只是拿出嗨嗨倆字誰會去往小日本那邊想啊。
“這小日本陰險狡詐的很,這次半夜來同江,估計沒什么好事情。”
“自然沒好事情,看來今晚不去打攪一下都對不起自己了。烏查,趕緊吃飯,晚上咱們也上山。”
“好!”
點點頭,烏查也沒含糊,坐下來,三人忙活了一陣,將飯菜熱了一下,火急火燎的吃完,將炭火熄滅便是出了屋子。
好外面風大,雪倒是下的不算急,對于有防滑鏈的車子沒有太大的影響。
撈上家伙的葉皇三人,直接發動車子,按照烏查從二嫂問出的路線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