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洪峰的話讓葉皇同烏查的眼神又是同時一縮,看向后者已然充滿了崇敬之色。
明知是喪命的舉動,依舊毫不猶豫的撲上前去,這份勇氣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作為殺手的葉皇更是清楚這份勇氣和堅持的難能可貴。
三年的殺手訓練營,八年的殺手生涯,葉皇真正要對付的不是自己要獵殺的目標,而是圍繞在他們身前的保鏢。
雖說歐洲不少保安公司號稱全世界配備最尖端,職業素養業界最好,可是在真正實戰之中,往往無畏的勇氣比這些外物更為的重要,很多時候,面對這些人,葉皇覺得對付他們容易的多,對于悍不畏死而頭腦又機敏的卻竟讓讓他頭疼不已。
北堂家族從共和國成立之時,就一直站在幾位首長的背后護衛著他們的安全,到如今風雨幾十年,對于他們來說,保護首長的生命安全不受侵害,已經成為植入北堂家族每一個人心目中的榮耀,不可褻瀆。
這份家族的榮耀甚至讓他們甘愿犧牲生命。
可以說,這份榮耀已經流淌于北堂家族每一名成員的血液之中,陪伴一生。
“我想一會這種事情會少不少的,北堂叔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白虎訣也傳授給您。”
白虎訣是從西門家族拿來的,而西門家族如今真正的嫡系只剩下西門秋心一人,后者對于這白虎訣并沒有任何興趣,自己真的要傳授出去倒是也沒什么不可。
“呵呵,你有心了,不過不用了,無論是青龍還是白虎還是朱雀對于我北堂家族的效用其實都相同,只不過增加一些殺伐的手段而已,有了朱雀訣,我不奢望太多東西。”
回頭看了葉皇一眼,北塘洪峰笑了笑繼續說道。
“你張爺爺說的話都記住,首長睿智,不要在他面前玩弄一些小聰明,那只會讓你很難看。”
“北堂叔叔放心,您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葉皇賠笑了一聲,他可是清楚這些當權者的厲害,尤其是能夠成為一國元首的人,哪一個不是大智若妖之人,跟這些人玩心眼,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你知道這點就成,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就當見以為長輩好了,說什么我想你應該也清楚,不用我教。”
“我要是有一位主席爺爺,這華夏還不由我橫著走啊。”葉皇嘴里嘀咕了一句。
“哈哈哈,你小子,葉家在燕京難道還不夠強勢,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這燕京城又有幾個敢惹你的?你小子就別不知足了。”
“總是有些人還是敢惹的。”
“你是說王家?貌似這幾次王家和你們葉家交往也沒怎么撈到好處吧?軍區大比上,你把王兵王干趴下了,可是讓不少人大跌眼鏡啊。”
“我只是討回一些前些年他們欠的東西而已。”
葉皇眼神一冷淡淡的答應了一聲。
“葉家和王家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管不著,不過叔叔還是要勸你一聲,燕京這個地方牽一發動全身,如果不確定自己一巴掌能把對手拍死,就不要貿然行動。”
“這個道理我懂,放心吧,就算我想踩他們,估計我爺爺也不會讓我亂來的。”
“你爺爺是一個睿智的老者,跟著他說的走,沒錯!”
葉皇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許多事情葉皇心里都清楚,不過既然這些做長輩的愿意嘮叨,他也愿意誠心聽取,怎么說也都是為了自己好,耳提面命的事情多聽一些對自己總沒有壞處。
車子在行駛了四十幾分鐘的樣子最終進入了燕京城西城區停在了中南海正門新華門之前。
雖說葉皇他們乘坐的車子是中央警衛團的車子,可是依舊被要求例行檢查。
等到檢查完畢之后,車子這才被放行進去。
對于這個情況葉皇倒是沒有覺得奇怪,現在偽造科技無比發達,想要偽造一些車牌太容易不過,而這中南海又是整個華夏權力中心,要是不如此警戒那才叫怪。
車子在進入新華門之后,行駛了一段距離便在一處建筑前停了下來。
下車之后,葉皇抬頭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中央警衛團,五個大字。
“這里是我平時辦公的地方,你們先進去等著,我去看看首長有沒有時間。”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十點半,平常這個時候,首長正在批閱文件,雖說首長提前說過有機會讓自己帶葉皇過來看看,可是北堂洪峰還是要率先請示一下。
“行,您說怎樣就怎樣!”
葉皇點點頭,倒是反對什么。
這中南海他也是第一次過來,新鮮好奇的很。
作為國家的權力核心所在地,葉皇對它的了解也僅僅止于電視報道和一些小道消息。
見葉皇沒有反對意見,北堂洪峰招手讓自己的部下陪同葉皇二人先進屋坐下,自己則是里面走去。
葉皇同烏查被帶入一間會客室之后,警衛團的工作人員倒完水之后便離去繼續工作去了,整個屋內只剩下兩人。
“公子,這地方好地方啊,氣運昌隆,平生僅見。”
一進新華門,烏查就在車上察看整個中南海的布局,心中除了驚嘆還是驚嘆。
以前他還覺得國家為何不把權力中心設置在故宮內有些疑惑不解,如今這么一看卻是明白了一些東西。
相比于故宮那隨著清王朝滅亡而日漸稀薄的氣運,這中南海內的氣運只昌隆,烏查平生僅見。
這是整個國家的國運支撐著這里,華夏整整向榮,這里便永遠圍繞著一種國運之勢。
“好地方是好地方,可也不是誰都可以來的,再說了,你不覺得這里的人太古板嗎?”
葉皇淡淡的說道,雖說剛才那警衛員一直很客氣,可是葉皇怎么都覺得對方太過公式化,讓葉皇這種過關了無約束生活的人有些不自在。
“怎么說這里也是權力中心,總要跟其他地方特別一下才對嘛。”
烏查瞅了一眼窗外,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