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談論這個問題讓秦光業想起了很多往事,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老人并未再多問什么,只是喝一回聊一會,葉皇則也是簡單的答應幾句,兩人很是默契。百度天天書吧查看本書 終于,在兩壺茶喝的差不多的時候,秦光業看了一眼葉皇。
“南京這邊發生的事情,月兒應該跟你說了吧?”
“嗯!這次跟著過來就是準備解決這件事情的。”點點頭,葉皇并未感到驚訝什么。
相反對于秦光業能夠如此沉得住氣,到現在才問自己,葉皇還是略微有些驚訝的。
“許諾這個年輕人你認識吧?”
“認識,是月兒的前男友,前兩天還見過一次。”
“前兩天?”葉皇的話讓秦光業很是吃驚。
“對!在香港,上個禮拜跟著家人去了一趟香港有些事情做,在一場酒會上碰到了。伯父,許諾找過您?”
“來過,說了一些你不好的話。”
“這倒是沒什么奇怪的,他不說我壞話那才叫奇怪。”聳了聳肩,葉皇說道。
“你們之間發生過沖突?”
“算是吧,幾個月前在一場婚禮上,我羞辱過他一次。”
“哦?原因?”
“伯父,相信許諾沒有跟您說過他為什么和月兒分手的原因吧?”
“這個的確沒有。”搖了搖頭,秦光業說道,這許諾找上自己,僅僅說了秦月做小三的事情,在一些事情上更是遮遮掩掩好似怕事的樣子,秦光業并未從中獲取到更多的信息。
“伯父,有些事情我作為外人不適合多說的,回頭您還是問月兒自己吧,我想她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那…好吧,這事情我就不問你了。”點點頭,“你是真心喜歡我們家月兒對嗎?”
“真心!”
“月兒也真心喜歡你?”
“我想是這樣的,伯父,您有什么話就直說吧。”知道秦光業還有話要說,葉皇索性不再讓他繞彎子。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那叫許諾的告訴我說你還有其他女人,你有嗎?”直視著葉皇,秦光業問道,這個消息他并沒有告訴自己的妻子。
“有!”
“那么說來,我女兒真的當了小三?”
“沒有。”
“既然你有了女人,我女兒又跟你在一起,她不是小三是什么,年輕人,你跟我解釋一下?”說道這時候,秦光業的臉色就已經變了許多。
“伯父,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確切的說我除了月兒之外不只有一個女人,還有幾個一起和月兒生活,她們是姐妹關系,并沒有誰是小三的之分。”
“這有區別嗎,說出去我想別人不會計較這些吧?真是想不到一個大學老師竟然能夠有如此多的紅顏知己,年輕人,你令我刮目相看啊…”
對于秦光業這帶有暗諷意味的話,葉皇只能是苦笑一聲,他很清楚在這種事情上,自己永遠站不住腳跟。
“你準備把這種狀態繼續維持下去?”
“是的,我沒想過拋下誰,包括月兒在內。”葉皇再一次的闡明了自己的立場。
“如果我要月兒執意離開你呢?”沉著臉,秦光業好似很生氣的樣子道。
“那我只能與您對抗下去,任何讓我愛的人離開我身邊的人我都視作敵人!”
“包括你愛的人的父母和親人在內?”
“包括!”
“那你就不怕你愛的人受傷?”
“在這之前,你們已經選擇讓她受傷,與其一直牽絆,不如索性鏟斷!”
“好大的氣魄!難道你不知道這將是重婚罪?”
“伯父,您也不用嚇唬我,只要不結婚,誰也說不出什么來,而且您也許不知道,在咱們國家,只要有卓越貢獻的人,會有特批的。”
“有嗎?”
“有!只是您不知道而已。”
“你覺得你會是那卓越貢獻的人?”
“目前也許不是,將來一定會是。”
“不是可能?”
“不是可能!”
見葉皇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秦光業的臉色又緩和了一些,沒有剛才那般的陰沉。
“說實話,若是以前的我,你一進家門我就會把你轟出去,即便是你今天所表現的一切都讓我滿意,但是花心就會讓我直接否決你。”
“不過,現在我不會這樣做了。”
“愿聞其詳。”
“因為我女兒,月兒。知道月兒為何三年沒有回來嗎?”
“不知道,好像是您與她在留學的意見上不和吧?”
“有這一部分原因吧,其實這不是主因。我和月兒之所以爭吵最終導致父女不和,根本原因還是她母親的緣故。”
“你也知道我秦家是一個怎樣的家族,月兒的母親當初未婚先孕進入秦家受到了許多冷眼,二十多年之中也是有不少冷嘲熱諷,直到我當上了教育部部長這種嘲諷才平息。不過三年前我從位置上退下來之后,這種冷嘲熱諷再次侵襲,原因就是因為我這個選擇裸退的人沒有給家族帶來更多的利益,月兒的母親在一次聚餐之中多說了幾句被一干親戚狠狠的挖苦了一頓,當時月兒也在場,看不慣便和那些人理論起來。”
“后來呢?”葉皇問道。
“后來我礙于場面訓斥了月兒幾句,最終演化成了我們父女之間的戰爭,原本在這之前我和月兒就因為她留學的事情產生了分歧,那一次算是徹底爆發,雙方都撂下了狠話,最終導致了現在這種結局。”
嘆息了一聲,秦光業對于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為如今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月兒從小就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很少會跟我反駁什么,但是在她母親的事情上,她一直不會讓步,這么多年來,她看了許多自己母親受欺負的場景這才導致了這一場紛爭,而這場紛爭最終導致的結局則是我們家庭內部的冷戰,而那些始作俑者卻是看了熱鬧,如今想想,我這做丈夫和父親的的確夠混蛋的。”
想到曾經的過往,秦光業臉色有些黯然。
“因為這件事情,月兒去了美國,除了偶爾給她母親一個電話以外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話,尤其是對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幾個月之前,她跟她們說她有新男友了,借著這個機會三年內我才第一次和自己的女兒說上第一句話,說來這事情我還要多謝你呢。”苦笑一聲,秦光業繼續說道。
“我對于月兒和她母親虧欠的太多,所以我一直想要彌補,對于你和月兒的事情上,我原本是不會同意的,畢竟你說的那些太過不切實際,但是我又不想月兒傷心,所以如今我也是很矛盾。”
“原本希望你放棄其他的女孩子專心對我女兒,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伯父,我會給月兒幸福!”
“幸福?呵呵,或許吧,不過有一點你卻做不到了,女孩子總是喜歡獨享一個情人的,這一點你應該清楚,你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讓我女兒做出很大的犧牲了。”
“我會彌補。”
“你當然要彌補,不然我女兒豈不是吃大虧了。你和我女兒的事情我可以不干預,她媽也不會多說什么,畢竟為人父母的只是需要女兒幸福,這是我們唯一的出發點。”
“不過人總是要臉皮的,所以我這邊親戚那邊的聲音,你需要自己想辦法來消除,我不希望我的女兒背著枷鎖過日子你明白嗎?”
“如果您不介意我的行為太過粗暴,我倒是可以很容易解決這件事情。”
葉皇微笑道。
對于這種很橫的旁系親戚葉皇有自己的辦法,一棍子打趴下最直接簡便,當初在塵煙的事情上便是如此。
“你就這么有信心,要知道我那一些親戚在南京可是有些勢力,不僅在官場在商場上也是如此。”
“我想只要我想做,他們不可能阻擋我什么。”
“這么說來,你們葉家不簡單咯…”
“呵呵,至少您那些親戚我還真沒怎么看在眼里。”
“說的自己跟燕京葉家似的。”聽到葉皇如此自負,秦光業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不過很快他臉色便是收了起來,“等等,你…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那葉家的人!?”在這之前,秦光業完全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可是等到剛才話說出來之后,秦光業突然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怎么說自己那些親戚在南京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不把他們放在眼中,那可不是普通的商人家族能抗衡的。
“伯父您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吧。”葉皇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你小子,不說我還不會問嗎?你若真的是那一家的子弟,這事情的確難不住你,畢竟兩者不在一個級別量上。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我不反對你和月兒交往,但是也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月兒,要是讓我知道月兒受傷害,你小子最好小心些。”
“伯父,您放心吧,我疼還來不及,又豈會傷害她。這么說來,您同意我們的事情了?”
“我可沒說,再怎么說你這種事情都不好說出口,你最好實現你前面說過的話,成為一個對國家有卓越貢獻的人,給我女兒一個名正言順!”
“放心吧,伯父,我一定加倍努力。”葉皇一聽秦光業這話,知道自己和月兒的事情算是定了下來,不禁心頭也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