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羽璇的神態跟語氣陳飛估摸著司徒俊變強的代價恐怕不是什么好事,當即好奇的問道:“是什么代價?”
羽璇笑著問道:“你知道陰界是什么地方嗎?那是一個陰森恐怖沒有陽氣的地方,如果普通人去的話身上的陽氣就會被吸收。一個人如果沒有陽氣會怎么樣?那就會成為死人。換言之司徒俊之所以變強是因為以陽氣做基礎才變強的,大概半個月左右他的陽氣應該就會消耗殆盡到時候他就會死掉。如果這期間他要是找女人的話那么陽氣損失的會更快,死的更快。你說,這樣的代價是不是比死更痛苦?”
好不容易從陰界回來以為可以解脫了卻沒想到活不了幾天就死,給人希望卻又讓人絕望這確實比死更痛苦。原本還有半個月可活,可是以司徒俊的性格不找女人是不可能的,怕是連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了。
陳飛到是真有些為司徒俊感覺到悲哀,不過更多的卻是對羽璇的一種畏懼。雖然羽璇看起來笑呵呵的如同純真的少女,可是暗里卻還藏著一顆腹黑的心啊。如果稍不留神可能就讓她給賣了,還得幫她數錢。
“原來是這樣,剛才司徒俊還說七天之后會來找場子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到七天。”陳飛笑了笑,問道。“羽璇姑娘其實我還有一件事相求,我知道你可以自由的穿梭神殿山,我想讓你帶我跟黃天霸去一趟神殿山不知道可以嗎?”
羽璇搖搖頭:“暫時去不了神殿山,等過段時間再說這個事吧。”
“為什么?”陳飛疑惑的問道。
“具體跟你解釋起來太費勁,總而簡直就是神殿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變動,在這個期間即便是我也不敢貿然前往。所以如果你想去神殿山的話只能等,等這個期間過去了才有可能。”羽璇解釋的說道。
陳飛這才了然。沒想到神殿山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看來自己去神殿山的事情真的只能押后再說了。不過所幸現在也沒什么太大的麻煩,到也不至于急于一時前往神殿山。
告別了羽璇之后陳飛跑了一趟黃村,找到黃天霸把這事告訴了他。黃天霸沒想到陳飛為了這個消息親自跑了一趟,這讓他十分的感動。去神殿山的事情黃天霸雖然心里著急但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時,卻沒想到陳飛這么上心。剛知道了消息就來告訴自己,這讓黃天霸越發的覺得跟著陳飛是個不錯的選擇。
神殿山暫時去不了村子里又沒別的麻煩,陳飛也就可以將重心從游戲里轉會到現實了。
悠閑的待了兩天,楊瓊的胃癌終于已經徹底的治好了。早上夏冰陪著楊瓊去醫院檢查了一下,當然特意換了家醫院免得被那些醫生們知道這么短的時間就能把這種癌癥給治好太過驚訝。
夏冰跟了陳飛這么久自然知道陳飛是個不太喜歡高調的人,否則以他的手段恐怕早已經轟動全國,不…轟動全球了。
檢查的結果預料之中,楊瓊的胃癌已經完全好了。這讓楊瓊十分的高興,回來之后不斷的朝著陳飛感謝。陳飛到是沒什么,反正治好楊瓊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胃癌好了楊瓊就想回劇組繼續拍戲,畢竟因為這個病整個劇組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雖然在向東流的事情上楊瓊對導演有些不滿,但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人她不可能因為這樣就放棄了這部戲的拍戲。
只是以后絕對不會再跟他合作了。
劇組那邊陳飛已經讓夏雨打好招呼自然也不會在有什么為難的事情,所以楊瓊回去到也無妨。生性熱鬧的夏冰嚷嚷著要跟楊瓊一起去看看拍戲是怎么回事,陳飛到也樂得她有事情做。
楊瓊的胃癌好了,地下黑幫超凡堂的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陳飛琢磨著應該回京城了,畢竟那邊的事情還有不少等著自己處理。
陳飛先去了飯店見了萍姐,萍姐這些天的氣色已經好多了身體也恢復了過來。雖然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分擔,但萍姐打算把小芳叫過來幫忙。小芳之前是萍姐奶茶店的服務員,只從萍姐來飯店之后就把奶茶店讓給了小芳。小芳這丫頭雖然年紀小但是跟萍姐的關系很好,也靠的住,有她來幫萍姐到也合適。至于待遇嘛肯定要比她維持那個奶茶店要好的多!
去京城分店的廚師已經選好了,叫王起東。是個很有經驗的廚師,在這邊也算是主力。萍姐之所以叫他去主要是因為怕分店那邊剛開業需要重視,讓有經驗的廚師也好打開局面,畢竟一個飯店最主要就是口碑,如果一開始口碑就不好的話那接下來就很難做了。
之后陳飛又分別去見了宋雅跟王熙丹,這里離京城雖然不遠但來回也不方便自己也未必能夠趕回來,這一去怕是又得耽擱一段時間所以陪陪她們也是正常的。
臨走之前陳飛還去看了一眼王宇波,告訴他先潛伏會京城等自己的消息。王宇波現在算是徹底的服了陳飛,也只能依靠陳飛了,對于陳飛的吩咐自然是連忙答應,之后就潛伏回了京城待命。
三天之后陳飛帶著王起東起航去了京城。
常欣欣從王熙丹那已經知曉了陳飛的形成,知道陳飛要過來所以早早就去飛機場等著接機了。
這就是互通有無的好處!
陳飛從京城回去的時候常欣欣通知了王熙丹,現在陳飛要來京城王熙丹也通知了常欣欣。雖然京城這邊暫時沒有什么情敵,但常欣欣可相信將來保不準就會出現情敵,所以早做準備還是好的。
雖說不像古代皇宮那些妃子想要爭取皇后的位置,但畢竟誰能得到皇上的寵幸也是不同的。
在機場等了一陣子終于等到了陳飛所乘坐的航班抵達,常欣欣頓時緊張的左顧右盼在人群中找尋陳飛的身影,沒過多久她就一臉欣喜的揮著手喊著陳飛的名字,不遠處陳飛帶著王起東緩緩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