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八一,精彩。
雙方同是木質艦船。八一但因為武器的天差地別,戰斗的局勢明顯的呈現出了一邊倒的局勢。
轟鳴的炮聲中,敵方三艘艦船轟然倒塌,冒著水泡,沉入了大海中。海面上,到處漂浮著燃燒的木塊和各種物資。
跳進水里求生的水兵們慘叫著,撲騰著水花,朝著己方的船只游去。
但是,當他們看到另外幾艘海盜船,以極快的速度,沖向那幾艘船的時候。飄在海水里垂死掙扎的東瀛武士,徹底絕望了。
啪啪啪,艙門的隔板打開,一尊尊威力巨大的神秘武器,從那小孔中探出了猙獰的炮管。
“點火!”
“點火!”
在海盜們搖晃著鋼刀,瘋狂的吼叫聲中,那神秘的武器,再次展現了巨大的威力。火舌吞吐著,一顆顆黑黝黝的炮彈,擊中了那些船只。
沖天的火光中,爆炸聲接連響起。
青藍色的硝煙,彌漫在海面上,遮天蔽日。
那被擊中的大船,瞬間崩潰,炸裂開來。其中一艘,竟然直接被炸斷了龍骨,整個大船從中間斷裂開來。嘎吱嘎吱,巨大的風帆,此時成了壓垮駱駱的最后一根稻草。高高的桅桿墜落而下,將那大船徹底壓入了大海中。
而且,那長長的桅桿在落下最后一刻,竟然奇跡般的將身旁,急速躲避的旗艦都壓住了。
卡擦一聲,那桅桿直接將旗艦的半拉甲板砸碎,有幾個躲避不及的士兵,直接被砸中,當場慘死。
這條從中間被折斷的桅桿上,密密麻麻的線繩,頓時將急速離開的旗艦,當場拉住。嘎吱一聲,巨大的拉力,讓那旗艦一陣搖晃。
旗艦上,東瀛的一個軍官揮舞著鋼刀,瘋狂的吼叫著,催促著士兵們切斷纜繩。
不過,很顯然在這個檔口,每一刻都能決定正常戰斗徹底勝利的時候,這樣的突變簡直就是致命的。
當那些士兵們,好不容易將纜繩切斷,將那半婁桅桿推落水中。
剛準備各自返回崗位,開船逃離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自己早已身陷重圍。
在他們的四周,海盜船已經將它們團團圍住。猙獰的大炮,齊齊瞄準了這艘已經殘破不堪的戰艦。
甲板上,衣衫破爛的海盜們踩著纜繩,一邊搖晃著寒光閃閃的鋼刀,一邊在嘴里唧唧哇哇的喊著難聽的高麗國罵。
神情亢奮,就跟吃了什么似地。
“投降!”
“投降!”
海盜船上,傳來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喊話聲。隨著那陽光下,寒光閃閃的鋼刀,讓人新慌神亂。
“將軍,他們說東瀛話!”一個士兵沖到了東瀛武官面前,臉上掛著淚痕,凄切的說道。
“我們投降吧!”士兵撲通一聲跪下來,抓著將軍的kù腿,大聲哭喊著。
“擾亂軍心!”將軍臉色一擰,陰沉的看著這個斗志全無的士兵,手中武士刀猛地揮下,當即將這個士兵斬首。
將軍手中握著帶血的鋼刀,陰沉的喝道:“該死!”
周圍身受重傷的士兵們,看到將軍當場格殺了同僚,心里更加驚懼不安。
“點火!”這時,對面的海盜船上再次發出了攻擊的命令。
三聲巨響,彌漫的硝煙中,炮彈再次落下。
“將軍小心!”身旁的貼身護衛,驚呼一聲,一把將將軍按倒在地。
二人剛剛撲倒在地,一顆羅在甲板上的炮彈轟然炸響,無數橫飛的木屑,還有彈片,瞬間將那幾個躲避不及的武士當場炸死。
血肉橫飛,四濺滿地。
彌漫的硝煙中,趴在地上的將軍抖了抖身子,將身上的碎木片抖落下來。站起來抬起頭,看著那繼續搖晃鋼刀,大聲吶喊的海盜,面色陰沉的都快擠出水了。
“這群高麗瘋子!”東瀛武官臉色難看,手持著東瀛刀,蓄勢待發的看著那些瘋狂無比,嚷嚷的海盜,陰沉的罵道。
“將軍我們怎么辦?”身旁,滿臉烏黑的士兵看著那四五艘的海盜船”眼里滿是驚懼之色,心中驚慌之極。
是啊,怎么辦?
聞言東瀛將軍頓時一愣,眼里神色變化莫測,握在手里的武士刀,也是松開又握緊。
額頭上汗水津津,抬起手擦擦汗。抬起頭后,看看那遠方的海盜船,心里驚懼不已。
是力戰而死為天皇盡忠?
但是,如果自己死了。那家中的英子,會不會便宜了鄰居那個王八蛋?
死,還是活?
“將軍,要不,我們”那士兵吞了。唾沫,眼里驚駭之色更甚,看著將軍的臉色,他斟酌著低聲說道:“要不,我們投降?”
“你,你說什么?”聞言,將軍轉過頭來,目光陰沉的看著這士兵,咬牙切齒的問道。
“將軍息怒!”士兵被將軍的神色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抖若篩糠。
但是,如果陪著將軍一起死,那,自己才二十一歲啊。
士兵想起美麗的家鄉奈良,心里一橫,咬牙道:“將軍,您也看清楚了。對面的那些海盜,明顯就是高麗水師那幫王八蛋假扮的。他們想獨吞我們的補給。我們大東瀛武士力戰而死,唯有將軍在屬下的拼死保護下,殺出重圍。事實就是這樣。將軍,您說呢?”
看著跪在面前,渾身顫抖的士兵。將軍眼神閃爍不定,許久之后,他突然哈哈一笑,彎下腰,攙扶起這士兵,看著他單手按著這士兵的肩膀說道:“多虧爾等拼死保護,本將軍才能將情報呈現給上官!”
“大人,你,你真的?”士兵眼中一亮,興奮的說道:“您真的愿意………,呃!”
話說到一半,士兵突然感到心口處一疼,低頭看看,竟然,眼前面帶著微笑的將軍,突然下毒手,將一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胸膛。滾燙的鮮血帶著濃重的腥味,嗤嗤的噴射而出。
“你”士兵抬起頭,眼里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面前獰笑的軍官。嘴巴張了張后,身體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將軍滿是血污的臉上,掛著殘忍的微笑。單手摟著這已經死去的士兵,抽出匕首后,將那士兵放在了地上。
“通報敵情,有一個人就夠了!”將軍看著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士兵,冷笑一聲,陰沉說道。
“連自己人都殺,此人當真該死!”旗艦上,吳正收回了望遠鏡。
轉過頭來,對身旁的軍師說道。
“他要不是這樣的人,我們還真要多費一些手腳呢!”穿過望遠鏡的鏡筒,呂恒清楚的看到那船上發生的一切。等看到了那人舉起了白旗后呂恒放下望遠鏡,微微笑著說道。
聽到軍師如此說,吳正連忙拿起那望遠鏡再次望去,等看清楚遠方那快要沉沒的船艦甲板上,滿身鮮血披頭散發的將軍正舉著白旗搖晃。他面色一喜,高興的說道:“他投降了?”
呂恒微微點頭,轉過頭,四下里掃了一眼后,發現剩下的其他三艘船上,皆是升起了白旗。微微笑了笑后轉過身來,對吳正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軍師放心!”吳正嘿嘿一笑,添添嘴唇一臉貪婪的神色,抱拳道:“卑將一定將海盜行為進行到底!”
呂恒笑了笑便轉身朝著船艙而去了。
身后,吳正嘿嘿一笑,意氣風發的對身旁士兵們道:“去,把那個家伙給我抓過來!老子有話問他!”
“沒問題,老大!”一身破爛服裝的士兵,似乎早就習慣了自己的新身份。聽到主將的命令后,這廝哈哈大笑一聲,坦胸露rǔ的抖著肚皮,拎著刀轉身離去。
這小子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如今做起海盜來,這么的駕輕就熟?
吳正看著那家伙,隨便擺擺手,帶著幾個人走向船舷。那么熟練的悍匪樣,滿頭的霧水,心中疑惑不解。
當船停靠過去后,那五個海盜,抓著纜繩,就滑到了對面的船上。
三兩下就將那個東瀛武官捆綁起來,順帶,將那人錄了個干干凈凈,。
旗艦上的吳正,看到這一切后,心中更是確定,自己這五個手下,以前肯定不是什么好鳥。
等那東瀛武官上船后,吳正隨手辦過一把椅子,一腳踩在椅子上,斜著眼睛,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看著這個東瀛武官。
“八嘎!”秀著剛剛從軍師那里學來的東瀛話,吳正兇神惡煞的看著這個東瀛武官。
看到這個小東瀛渾身一抖,像是很害怕的樣子。吳正心里一得意,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才想起,自己好像就會這么一句。
吭哧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隨后,吳正一把拉過身旁的夜鶯,兩個人轉過身,嘀嘀咕咕的說著一會兒后,吳正一拍那夜鶯的肩膀,低聲說道:“交給你了!”
“大人放心!”夜鶯嘿嘿一笑,抱拳答道。轉過身,偷偷的看一眼那跪在地上,神色惶恐的東瀛武士,嘿嘿一笑,添添嘴唇道:“1小人保證,把他盤錄的干干凈凈,!”
聞言,吳正不由的詫異。
回頭看看那跪在地上,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兜襠布的東瀛武士,心頭詫異,如此精光難道能更甚?
轉過頭來,看著身邊,那一臉吟笑的夜鶯,吳正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人才,都他媽的是人才啊!
在吳正離去后,那夜鶯開始板著手指頭啪啪作響,一臉吟笑的走了過去。
“來啊,給他一杯水喝然后!”這夜鶯走過去后,拉過椅子,搭著二郎腿坐下,指著桌子上的茶水,對身旁士兵道。
等士兵將那茶水灌進了東瀛武士嘴里后,夜鶯打子個響指,笑呵呵的對按著東瀛武士的士兵下令:“然后,揍他!”
兩位赤膊的軍士聞言后,頓時一喜。二話不說,直接一拳就砸在了那東瀛武士的臉上。
嘭的一聲,東瀛武士慘叫一聲,嘴里的血水,夾帶著門牙,呼嘯而出。
兩位軍士如餓虎撲食一樣,沖了上去,對著那躺在地上,抱著腦袋,蜷縮在一起的東營軍官,好一陣拳打腳踢。
砰砰的聲音,讓圍觀的士兵們眼皮直抖。
看到那被圍毆的東營軍官滿臉血污,慘嚎不已的情況后,夜鶯才擺擺手,讓那個士兵停了下來。
悠閑的抿了一口茶,總覺得沒有酒好喝。將那茶盞放下后,這夜鶯慢悠悠的站起來,走過去,抬腳踢了那東瀛武士一腳,懶洋洋的說道:“回去呢,給你們長官小田帶句話,那些人…”
夜鶯反手指著身后那幾艘投降的艦船,冷笑道:“人就算了,每艘船連同上面的物資,一千兩黃金。一共是三艘,嗯,就三萬兩黃金得了!”
“是三千兩!”東瀛軍官愣了一下,隨即反駁道。
“媽的,老子說三萬就是三萬!”夜鶯沒好氣的站起來,對著東瀛軍官的肋部就是一腳,罵罵咧咧的說道。
拳打腳踢了一陣后,夜鶯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了動作,叉著腰,指著那人道:“十天內,老子們要看到黃金,不然的話,你的人統統殺掉!”
“是是!”東瀛軍官跪在地上,連忙點頭。偷偷的瞥一眼,那已經被控制住的三艘物資船。他滿是血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陰狠的笑容。
夜鶯瞇著眼睛,看著地上磕頭如搗蒜的這個軍官一眼,眼中殺機幾度崩現。垂下的手,握緊又松開。
許久之后,他那一臉陰沉的神色,再次變得無賴起來。
凝視了那東瀛武官一眼后,轉身離去。
“給他一塊木板,一個幔頭。放他去吧!”
剛剛還為自己劫后余生而感到高興的東瀛武士,聽到那高麗人的話后,頓時驚呆了。
一塊木板,一個餿頭,在這茫茫大海上,你不是要我的命嗎?
“你們不人道!”事關自己的小命,東瀛軍官當即掙扎起來,嘶聲力竭的喊道。
夜鶯停下腳步,無賴的聳聳肩膀,一副你自己保重的神色。
轉過頭來,夜鶯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拳頭握著,陰狠的自言自語:“人道不屬于你們這幫!”
同伴看了一眼那依然抗議的東瀛軍官一眼,想了想后走過來,不解的看著夜鶯頭目,冷著臉問道:“頭,你就這么放他走?”。
“遼東數十萬的冤混在看著我們呢!”同伴看了頭目一眼,低下頭,一邊冷笑,一邊摳著手指頭,漫不經心的說道。
夜鶯頭目笑了笑,轉過頭來,拍拍同伴的肩膀。眨眨眼。
“茶水是不能亂喝的,尤其是夜鶯送給你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