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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貝爾創造了歷史,他不僅成為了哈佛大學三百七十年以來最年輕的畢業典禮演講嘉賓,而且他還漂亮地完成了自己的演講,贏得了全場學生真心的起立鼓掌。這里是哈佛大學,不是多倫多電影節的現場,學生們只會用最真實最客觀的反應來傳遞內心的想法。
埃文貝爾在學術方面本就取得了過人的成就,而在電影、音樂等方面更是如rì中天,這一切再加上他年僅二十三歲的年齡,就越發顯得不可思議起來。也許,埃文貝爾沒有能夠像詹姆斯迪恩在其二十四歲的人生里就成為“垮掉的一代”代名詞,如今更是演化成為時代文化的一個標志;但是埃文貝爾在目前為止的二十三年人生中,卻成為了dúlì電影、dúlì音樂的個性符號,他的堅持,他的獨特,他的堅持,他的張揚,已經成為了青少年一代文化的指標,他能夠在互聯網上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革.命,也能夠在電視屏幕上帶動選秀節目的輝煌,還能夠接著一部“斷背山”成就了文化的推進,悄然之間,埃文貝爾已經走在成為經典的道路上。
所以,埃文貝爾在哈佛大學第三百七十屆畢業典禮上成為演講嘉賓,沒有人會提出異議,因為他值得,而他在演講臺上的演講也證明了這一點。
在哈佛大學畢業典禮結束之后,埃文貝爾的演講視頻立刻就在YouTube上瘋狂傳播了開來,無數青少年都將埃文貝爾的話語當做金科玉律,成為人生的新指標;那一句“生如夏花之絢爛,死若秋葉之靜美”更是立刻成為了解讀埃文貝爾的窗口,讓所有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窺視到埃文貝爾驚世駭俗的一舉一動。演講視頻在YouTube上只用了不到六個小時,就成為了二十四小時之內的點擊率冠軍,在一周時間之內就突破了驚人的五千萬,在全球各地都傳播了開來。
為2006年哈佛應屆畢業生做了一次生動演講的埃文貝爾。結束了演講之后,就找到了在自己生命中扮演不可或缺重要角色的家人們。凱瑟琳貝爾給了小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每一次埃文貝爾在頒獎典禮上拿獎的時候,都會不會忘記母親和哥哥的名字。因為他知道這就是他的動力來源。但今天,埃文貝爾居然在哈佛大學畢業典禮如此重要的場合,專門感謝了凱瑟琳貝爾,雖然身為母親從來都不會奢望孩子的報酬,但是感受到孩子對自己真摯的情感,她還是不由自主熱淚盈眶。
而后,埃文貝爾先到醫學院正式領取了自己的畢業證書。當穆勒蘭斯將埃文貝爾頭頂上牛津帽的帽穗從右邊移到了左邊時,也就意味著,埃文貝爾真正地畢業了。
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穆勒蘭斯感觸良多。穆勒蘭斯一直是一個很挑剔的教授,他對于學術的執著導致了他對待學生總是格外苛刻,這也使得他和學生之間的關系總是保持著客氣的局面。對于埃文貝爾,穆勒蘭斯卻是再滿意不過了,活潑明朗的個性在課堂上總是能夠給予他想要的答案。對于學術的專注和認真使得埃文貝爾在課題、論文方面表現格外出色,僅僅是碩士學位,就有六篇論文刊登在專業報刊雜志上。而且學士、碩士畢業論文都得到了專業級別的認可,埃文貝爾的出色確實讓穆勒蘭斯十分鐘意。
當然,埃文貝爾將心理學運用到電影拍攝之中,更是讓穆勒蘭斯對于開拓學術新領域的熱情重新燃燒了起來。無論是“致命身份”,還是“神秘肌膚”,亦或者是目前僅僅只在戛納電影節上露面的“香水”,埃文貝爾對于心理學的鉆研,讓穆勒蘭斯看到了應用心理學的深度和廣度,卻是是新的收獲。
“埃文,為什么不繼續讀博士?”醫學院的畢業典禮結束了。穆勒蘭斯和埃文貝爾并肩而行,朝著設計學院走去。
埃文貝爾卻是呵呵地笑了起來,“說不定我會為了穿一穿紅色的學士服而選擇繼續深造,今天沒有穿到哈佛紅的學士服,很是遺憾。”埃文貝爾的玩笑讓穆勒蘭斯露出了無奈的神情。其實穆勒蘭斯是一個很愛講笑話的人,雖然冷笑話占據大多數。但可惜的是,很多時候學生都不會給予穆勒蘭斯反應,或者說是因為穆勒蘭斯在學術上的嚴謹使得許多學生都很怕他,導致不敢和他開玩笑。但是埃文貝爾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此時他這一番調侃,就讓穆勒蘭斯頗有些哭笑不得,哪還有平時嚴厲的模樣。
“我現在在學校已經學了足夠多的東西,想要繼續看看這個世界其他的地方,也許我會用空閑的時間去登山,嘗試一些新的東西。”埃文貝爾調侃過后,還是正經地說到,“不過,心理學的研究我還是會繼續下去的,你知道的,我對這方面一直都很感興趣。說不定你時不時就會收到我的郵件,請記得一定要回復。”
其實埃文貝爾在學校里停駐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超出了許多人的想象,畢竟在娛樂圈里,文憑可不是通行證。就算要進入大學里讀書,拿到了學士學位之后,大部分人就止步了,繼續碩士學位的攻讀,這件事本身就是少數了。
穆勒蘭斯也知道自己的弟子在外面的世界顯然還有更多新奇而精彩的生活,所以他也只是提提而已,并沒有再繼續勸說下去。“哼,你每年能夠交一篇論文給我,我就要謝天謝地了。”這一句話說的埃文貝爾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只能“呵呵”地傻笑,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抵達設計學院之后,穆勒蘭斯就站在臺下看著埃文貝爾去領取自己的畢業證書,理查溫迪是設計學院的副院長,所以坐在臺上。當埃文貝爾領完畢業證書之后,理查溫迪在他下臺之前,把他招到了身邊,低聲說了兩句話,兩個人都呵呵地笑了起來,而后埃文貝爾才走下了主席臺。
在設計學院,理查溫迪對埃文貝爾青眼有加早就不是秘密了,但卻沒有人覺得奇怪,看看建筑系大樓一層里埃文貝爾三個設計模型赫然陳列了出來,硬實力就在那里,也就沒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埃文貝爾下臺之后,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走到了穆勒蘭斯的身邊。穆勒蘭斯板著一張臉問到,“理查也讓你繼續讀博士?”埃文貝爾笑呵呵地點了點頭,穆勒蘭斯撇了撇嘴,“建筑設計讀什么博士,有設計靈感就可以了,又不是搞研究的。”對于穆勒蘭斯小孩子般的抱怨,埃文貝爾只是笑著,沒有回應。
等儀式都結束之后,理查溫迪走下主席臺,也朝這里走了過來,兩個老朋友互相看不順眼,瞪著眼睛就彼此斗了起來,“這里是設計學院,你過來干什么,醫學院沒你的事啊?”穆勒蘭斯在醫學院輩分十分高,但卻沒有掌管任何職權,理查溫迪這一句話卻是有多個意思。
穆勒蘭斯也絲毫不服輸,一下就瞪了回去,“這里是哈佛,不是你家后院,誰規定我不能來了。再說了,我又不是過來看你的,你在那激動什么。”
都說老小孩,兩個年過半百的專業教授居然在這里就斗嘴起來了,讓埃文貝爾哭笑不得。不過埃文貝爾卻絲毫都沒有勸架的打算,反而是在旁邊看好戲呢。這讓理查溫迪頓時就有些羞赧了,“看什么看,都畢業了還在這里待著,快滾快滾。”剛才在臺子上還留埃文貝爾,現在就開始趕人了。
埃文貝爾也不介意,依舊呵呵地笑著,“也就是留下來和兩位老師告別一下。”埃文貝爾在這里說的是“老師”,而不是“教授”。在哈佛的八年時光,眼前這兩位教授的確幫了埃文貝爾許多許多,他們之于埃文貝爾,確實不僅僅只是教授而已。“避免未來我還有事求兩位老師的時候,你們就不接我電話不回我郵件,那可就糟糕了。”
埃文貝爾的建筑設計師身份還是掛在哈佛旗下的,理查溫迪依舊可以算是他的上司;至于心理學研究論文也肯定還是要找穆勒蘭斯,所以,埃文貝爾這一句話就讓兩名教授明白了過來,頓時都有些眼眶泛紅。
穆勒蘭斯故作煩躁地揮了揮手,“快走快走。再等一會,你就要被這些畢業生包圍了,我這把老骨頭可是走不出去了。”
理查溫迪也難得站在了老友這一邊,“去吧去吧,明天不是還有演唱會,今天不要彩排?小心演砸了,到時候看新聞第一個大笑的就是我了。”
埃文貝爾依舊是笑呵呵的,也沒有去反駁兩位教授的話,“是是是,遵命。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快回去吧,今天畢業典禮還有得忙呢。”說完之后,埃文貝爾也沒有再留下來客套,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埃文貝爾離去的背影,理查溫迪和穆勒蘭斯都站在原地。等了一會,理查溫迪輕輕吐了一口氣,彷佛把內心的沉悶都抒發出去,這才回頭看著老友,“午飯哪吃?”
波士頓六月的陽光斑斕燦爛,卻因為這畢業的氛圍而多了一絲愁緒,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奶黃色,印成回憶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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