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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6 吻的意義

  埃文-貝爾沿著柏林墻緩緩前行,娜塔li-波特曼并沒有跟上來,她和埃文-貝爾背道而馳,兩個人沿著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大暗尊)。

  在柏林墻著名的“兄弟之吻”涂鴉之前相遇,這是埃文-貝爾和娜塔li-波特曼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個情形。不過把話說回來,這一次的柏林電影節上,埃文-貝爾的“血色將至”和娜塔li-波特曼、斯嘉麗-約翰遜的“另一個波琳家的女孩”都是參賽影片,所以兩個人同時出現在柏林絕對不意外。只是,埃文-貝爾提前來到了柏林,娜塔li-波特曼也提前來到了柏林,而兩個人居然在柏林墻這樣一個充滿歷史的地方相遇了,這才是真正的意外。

  柏林是一個擁有三百多萬固定人口的城市,而柏林電影節期間前來這里的游客更是數以十萬計,埃文-貝爾和娜塔li-波特曼這兩只在大海里暢游的小魚居然能夠相遇,不得不說是緣分。

  不過,無論是埃文-貝爾還是娜塔li-波特曼,都不是那種他鄉遇故知就興奮得無法自已的類型,相反,兩個人都十分享受自己一個人在城市里漫步的這種愜意和舒適。所以,僅僅是一個短暫的交談,隨后兩個人就交錯而過了。

  “我打算繼續前行,你呢?波特曼小姐。”

  “這是一個很適合獨自散步的天氣,不是嗎?貝爾先生。”

  埃文-貝爾往北,娜塔li-波特曼往南,兩個人就這樣沿著柏林墻朝不同的方向邁開了步伐。兩個人都沒有回頭,沒有刻意去注意對方離開的方向,也沒有刻意去留意對方的舉動,一切都好像再平靜不過了,剛才的相遇也只是旅途之中再簡單不過的一瞬間而已,兩個人還是按照自己既定的步伐,看著柏林墻上的涂鴉走走停停,最后消失在轉彎處,再也看不見(靈武)。

  沿著柏林墻往前走,可以清晰地看到柏林的歷史足跡,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一直走進二十一世紀,當走到柏林墻分界的波茨坦廣場時,就可以看到新柏林的繁華了。

  其實最早的波茨坦廣場只不過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十字路口而已,之后隨著火車站在這里落戶,波茨坦廣場逐漸發展成為柏林市繁華的中心區域,也成為生機勃勃都市成活的代名詞。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廣場遭受到了嚴重的破壞,由于這里未處于美、英、法、蘇管轄區的交界處,而且柏林墻橫穿廣場,所以繁華一時的城市中心在戰后淪落成為沒有人煙的隔離區。

  一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柏林墻被推倒之后,這里建起了一座戴姆勒城,城內包括了辦公樓、居民房、歌劇院、賭場等各種設施。隨著時間的推動,在戴姆勒城的帶動下,餐館、購物中心、電影院都在這里扎根,而戰爭時期隔離區的特殊也讓廣場上留下了其他地區所看不到的特別景象。歷史的痕跡,其實就隱藏在波茨坦廣場的每一個角落,所以,這里又重新煥發起了生命力,成為新柏林最有魅力的場所。

  埃文-貝爾回到了波茨坦廣場,不僅因為是順著柏林墻走到了這里,同時這里還是君悅大酒店的所在處,每年的柏林電影節就是以這間君悅大酒店作為大本營的,參展人們的下榻之所、新聞發布會舉行的地點,都在這里。

  不過,埃文-貝爾現在還沒有回去君悅大酒店的打算,而是在廣場綠地旁邊的露天啡店找到了一個座位,點上一杯啡,靜靜地享受著下午三點鐘慵懶的陽光。

  柏林的下午茶時光不比倫敦或者巴黎的愜意,即使是下午茶的黃金時間,也很少會看到人們身著隆重的服飾,優雅地坐在桌前品味著甜點和紅茶帶來的愜意,相反更多人都是身著上班時的正裝,放緩腳步享受一杯啡或者一杯紅茶的空閑之后,又很快重新匯入了人潮之中。那種即使在品味啡時都透露出來的硬朗線條,也許就是屬于柏林這座城市的特色了。

  娜塔li-波特曼呼吸著只屬于這座城市的特別空氣,感受著腳掌與城市道路之間契合時帶來的特別觸感,最終在波茨坦廣場綠地旁邊的一家露天啡店找到了一個位置,暫時將自己的腳步暫停了下來(邪仇決)。

  可是還沒有等娜塔li-波特曼放松下來,侍者就端了一塊黑森林蛋糕過來,低聲說到“這是那位先生送給你的。”娜塔li-波特曼有些錯愕,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不,我不需要。”陌生人送來的糕點或者啤酒,娜塔li-波特曼總是不喜歡。

  侍者站在原地,微笑地解釋到“這是我們店內自制的蛋糕。”

  娜塔li-波特曼的德語十分流利,當初埃文-貝爾的德語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教的“抱歉,我不要,請你收走,感謝那位先生…”娜塔li-波特曼順著侍者的指點看了過去,不遠處一位年輕英俊的男人朝自己舉了舉手里的啡杯,男人的桌面上也放著一塊黑森林蛋糕“…的好意。”娜塔li波特曼嘴里的話語還是說完了,不過卻是稍微停頓了一會,然后放緩了語速。

  侍者聽到娜塔li-波特曼的話語,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把蛋糕重新端了起來,準備帶走。娜塔li-波特曼心里不由嘀咕了一句“哦,德國男人。”如果這里是在法國,侍者肯定會多說幾句,至少會再等一會,等她和送蛋糕的男人有了一個簡單交流之后,再做動作的。可惜,這里是德國。

  娜塔li-波特曼抬起右手,阻止了侍者的動作“還是放下吧。”侍者依舊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重新把黑森林蛋糕放下之后,就離開了。這就是德國男人的好處了,如果是法國,侍者難免會上下打量娜塔li-波特曼一番,說不定心里還會感嘆一番女人的善變。

  娜塔li-波特曼抬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男人——埃文-貝爾,撇撇嘴,指了指眼前的蛋糕,說了一句“黃油?”娜塔li-波特曼是吃素的,黃油她是不吃的。

  埃文-貝爾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了眉頭,一副疑惑的模樣(刀斬)。然后就低下頭去享用自己的蛋糕了。

  娜塔li-波特曼無奈之下,只能招手把侍者喚了過來“這個蛋糕里有黃油嗎?”

  “沒有。”侍者回答到“那位先生有親自交代不需要黃油。”

  娜塔li-波特曼這才放下心來,心里卻是不由在想,他居然還記得。正當娜塔li-波特曼思緒在翻滾時,眼前卻是有一個身影直接坐了下來,她抬頭一看,赫然是埃文-貝爾。

  埃文-貝爾似乎察覺到了娜塔li-波特曼眼里的疑惑,笑著解釋到“不要誤會。我是擔心媒體看到了,明天又要說我和你鬧不和了,這可真是麻煩的一件事。”

  娜塔li-波特曼用叉子勺了一口蛋糕,放進了嘴里“那你坐過來,媒體又要說緋聞了,這可怎么辦。”

  埃文-貝爾聳聳肩“緋聞是舊新聞,不用擔心。”埃文-貝爾和娜塔li-波特曼之間的緋聞早就已經不流行了,最近流行的是埃文-貝爾和艾瑪-沃特森的緋聞,天知道這些媒體是怎么想的。

  兩個人雖然有段時間沒見了,但每次相見,他們之間似乎就有說不完的話題,而且絲毫也沒有尷尬的感覺,談笑之間偶爾也會出現爭論不休的時刻,讓旁人以為這兩個人幾乎都要打起來了。可下一秒,卻又相視而笑起來。

  不知不覺,柏林的太陽就已經開始西落了,看看時間才不過四點多一點而已,二月的柏林天黑得比較早。

  “你要回酒店嗎?”娜塔li-波特曼開口詢問到。

  “不,我和里奧打算去酒吧坐一坐。”埃文-貝爾顯然早就有所安排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和埃文-貝爾是搭乘同一班飛機抵達柏林娜塔li-波特曼對此顯然是見怪不怪了“那很好,希望你們在酒吧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仙劍屠魔)。女人可以有,但是打架就算了。”娜塔li-波特曼的調侃讓埃文-貝爾露出了笑容。

  兩個人站了起來,埃文-貝爾探過身子,本來打算和娜塔li-波特曼行簡單貼面禮之后就互相道再見的,但是兩個人似乎節奏有些錯開了,埃文-貝爾的嘴唇一不小心就貼在了娜塔li-波特曼的唇瓣上。

  事實上,吻對于兩個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以前兩個人可是進行過無數次身體探索的。但是,兩個人的唇瓣接觸到一起之后,卻不由自主彼此探索了一下,感受著唇瓣的柔軟和香氣,那種觸電的感覺讓兩個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兩個人同時分開了唇瓣,娜塔li-波特曼那雙漂亮的眼睛帶著一點點霧氣,一動不動地看著埃文-貝爾,她心底的琴弦就在剛才,徹底地斷開了;埃文-貝爾那汪湛藍色的眸子里也掩飾著深不可見的涌動,就這樣深深地望了過去。

  兩個人互相凝視了一會,然后埃文-貝爾稍微退后了一些,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那么,希望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娜塔li-波特曼點了點頭,慢了半拍“夜晚愉快!”

  埃文-貝爾稍微頓了頓,隨后就轉身離開了。娜塔li-波特曼站在原地,看著埃文-貝爾離開的背影,這一次,她沒有選擇直接轉身,而是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埃文-貝爾的背影。不由自主地,娜塔li-波特曼抬起自己的右手,觸碰了一下自己還有些酥麻的唇瓣,心底的跳動頓時又再次激烈起來了。

  娜塔li-波特曼想要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來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但她卻失敗了,即使埃文-貝爾的背影在視線里消失,她的心跳依舊是一片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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