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消失個半年以上的呢。”
娜塔li一bo特曼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幾個月沒見,這個男子似乎又有了一些變化。不是說胖了或者瘦了這樣的變化,而是眉宇之間的風霜好像淡了一些。本來背包旅行,往往會讓人閱歷增加,變得更加成熟。但這個男人卻好像明朗了不少,這讓他的一舉一動都多了一些活力。顯然,他很享受自己的旅途。
埃文一貝爾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掛著,顯示出他的好心情“如果可以,我倒真希望可以游歷個一兩年再回來。歐洲,才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還沒有走遍呢。”娜塔li一bo特曼果然對埃文一貝爾很是了解,知道埃文一貝爾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以她才會疑huo埃文一貝爾居然會如此快就回來了。
看了娜塔li一bo特曼一眼,那分明的眉眼靜靜地看著埃文一貝爾,依舊在等待他的回答。埃文一貝爾嘴角一撇“我說我是想念你了,才迫不及待回來的,你信不信?、”娜塔li一bo特曼很給面子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就算是回答了,讓埃文一貝爾呵呵地笑了起來。這種油腔滑調的甜言mi語,在他們兩個之間不適用。“之前我就答應蘭斯教授帶這學期的基礎心理學了,我不希望失約。而且,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如果未來我失業了,至少這也可以成為履歷表上的一份助力。”
娜塔li一bo特曼嘴角掛著一抹笑,在眼底清晰的戲濤之中更加別有風情。只見她的右手將垂下來的發絲別到了耳朵之后,lu出了小巧可愛的右耳,宛若玉石般的耳根上一點點粉紅色卻是xing感異常。“是啊,尊敬的貝爾先生,如果失業了,我想建筑設計師也是一份不錯的職業。”
埃文一貝爾和娜塔li一bo特曼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微微一接觸,戲漬調侃狡黠那眼底的每一絲情緒都是如此清晰。埃文一貝爾因為基礎心理學的課程提前結束了背包旅行,是事實。但后面的半句話,就是玩笑了。
雖然此時的氣氛有些曖昧,但埃文一貝爾和娜塔li一bo特曼兩個人都十分自然,沒有任何的別扭尷尬,也沒有戀人之間的甜mi心動,兩個人之間那種自然的默契倒顯得異常和諧。
“你這學期沒有接戲了?”埃文貝爾剛才已經看過了娜塔li一bo特曼的論文清單了,兩個人討論了好一會兩個人也沒有刻意出去找餐廳,直接就在食堂吃飯了。
娜塔li一bo特曼點了點頭“想靜下心來好好準備論文明年畢業以后再說。”說到這里,娜塔li一bo特曼抬頭看著埃文一貝爾一臉笑容,一看就知道又是要調侃埃文一貝爾了“我可不像你那么不務正業,一會做這個一會做那個。在我看來心理學十分有趣,我寧愿不拍戲,也要好好畢業才行。”
埃文一貝爾也不生氣,只是笑呵呵地回到“我這不是還在學校里繼續深造嘛,而且我的論文可是刊登在專業報刊上的。看來,我這個不務正業的人似乎也沒有落得兩頭空嘛。”
見過自戀厚臉皮的,卻沒有見過自賣自夸如此從容不迫的,但意外卻不讓人討厭,因為他說的是事實而且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更是讓人忍俊不禁。
“怎么樣今天晚上不耍回宿舍了?”埃文一貝爾看著娜塔li一bo特曼,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說道。如果這里是夜店,對方是陌生人,埃文一貝爾勢必不會用如此平淡的語氣詢問,這對話就好像是在詢問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樣正常,和內容實在不相符。
娜塔li一bo特曼輕笑了一下“我周三要將參考文獻清單交給蘭斯教授,今天晚上還要通宵呢。所以,還是下次吧。”
埃文一貝爾也不介意,伸了一個懶腰,朝娜塔li一bo特曼眨了眨眼睛“如果有需要,我隨時都有時間。,…
娜塔li一bo特曼卻是哧哧地笑了起來“如果你有需要,可不要憋壞了。”
埃文一貝爾卻是站了起來,湊到了娜塔li一bo特曼那顯lu出來的右耳邊上,低聲說道“放心,我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你最好也不要。
那溫熱的氣氛、曖昧的話語、還有撲面而來的男xing氣息,讓娜塔li一bo特曼的右耳自然而然因為生理反應而變得通紅起來。當男人離開自己側面時,空氣嗖地一下涌了進來,將兩個人之間的氣息都攪亂了。剎那間,心跳變快了兩下。
男人的臉在娜塔li一bo特曼臉頰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該死的男人,他明知道自己的耳朵比較敏感!”娜塔li一bo特曼無奈地看著埃文一貝爾一下就捕捉到了男人嘴邊那抹得意的壞笑,讓人天可奈仰 埃文一貝爾卻好似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般,直接站直了身體,端起了餐盤。還朝娜塔li一bo特曼眨了眨右眼“通宵對皮膚不好,還是早點睡覺。”說完,埃文貝爾就轉身離開了。留下娜塔li一bo特曼坐在原地,抬起右手將頭發放了下來,遮蓋出了已經通紅的右耳。然后也端起餐盤,離開了桌位。
埃文一貝爾和娜塔li一bo特曼又匯合到了一起,并肩離開了食堂,然后就揮手道別,往不同的方向離開了。原本,埃文一貝爾還想著和娜塔li一bo特曼今天聯系一下“兩個人之間的友誼”既然娜塔li一bo特曼有事要忙,那他就按照原計劃,徑直走向了擊劍館。
如果埃文一貝爾沒有記錯的話“加勒比海盜”可是有大量擊劍打斗戲份,一般來說演員都要接受基本步法的訓練,就是為了讓拍攝畫面更加真實,當然使用替身也是可以的。不過,既然埃文一貝爾本來就是擊劍俱樂部的業余會員,那就可以再臨時加練一下,到時候親自上陣的畫面總是最好的。
走進擊劍館,換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埃文一貝爾就提著自己的花劍走入了場地。雖然埃文一貝爾這樣的業余愛好者,在練習擊劍時沒有嚴格的規定,但入門的時候還是會對重劍、花劍和佩劍進行選擇的。埃文一貝爾當初就選擇了只能刺擊身體軀干部位的花劍,這也是最早出現的正規劍種,在法國發展到了巔峰。
哈佛大學從來就不是一個體育見長的學校,但擊劍館里還是可以看到最東邊的三條劍道,都有擊劍運動員在那里訓練。雖然不知道他們能否入選國家隊、參加奧運會,但至少是可以算半個職業運動員的,一舉一動都有模有樣。
埃文一貝爾才走進體育館,劍道都已經滿了,他朝西邊走著,剛好有一條劍道上兩個人對決完畢了。右手邊那個看起來并不魁梧的身影,取得了勝利。左手邊的男人將面罩摘了下來,赫然是擊劍隊的副隊長“嘿,埃文,要來這里比一場嗎?”
埃文一貝爾一邊將面罩戴到了頭上,一邊走上劍道“為什么不呢?”不過,對方可以擊敗擊劍隊的副隊長,不管是運氣還是實力,都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對手。埃文一貝爾這半瓶水哐當響的水平,比賽就算了,重在切磋。
站在劍道對面的男人沒有將面罩摘下來,看起來不過五點六英尺的身高,在擊劍場上略顯單薄,不過他還是禮貌xing地豎立起自己的花劍,對埃文一貝爾表示了尊敬。
相對應的,埃文貝爾也舉劍鞠躬,然后擺好了架勢。
擊劍,最早是發源于西班牙的,最開始只是一種上流社會的時尚,而后發展成為貴族之間解決糾紛的手段。一直到面罩被發明之后,擊劍才成為決斗的方法,以安全的攻防交鋒來決定勝負,從而滿足人們對擊劍的愛好和需要,又不至于傷害生命。
花劍,就是現代競技擊劍最早的雛形。所以花劍也是規則最嚴格的,它不像重劍那般允許攻擊全身,只允許攻擊軀干:它也不像佩劍那般允許劈打,只允許刺擊。這種優雅紳士而古典的對決方法,總是讓人有種回到十六、十七世紀的錯覺。
埃文一貝爾的劍路以靈動為主,他總是喜歡主動出擊,往往以攻擊替代防守,但是潛意識里的防守一直沒有放棄,在對方以為有機可乘時,總是會發現埃文一貝爾還留有防守后手。所以,雖然埃文一貝爾只是一個業余選手,水平不算高,但俱樂部里大家總是很喜歡與他對陣,就好像能夠從與埃文一貝爾的對陣中mo尋到克敵的方法一般。
眼前的劍手確實比埃文一貝爾高明,他的劍路更多是詭異,總是能夠在視線關注的范圍內,以不可思議的攻擊線路找到埃文一貝爾的破綻。
雖然埃文一具爾有防守思想,但他的水平實在算不上高,屢屢被對方得手。
由于不是正規比賽,也沒有正規的計分,只是兩個對手自己心中有數罷了。
來回進攻了二十幾個回合,埃文一貝爾的xiong口被對方一劍刺中,無奈地攤手認輸“伙計,你的水平比我高太多了,你應該和馬克對陣才對。”馬克,就是剛才輸掉對陣的擊劍隊副隊長。
這時,副隊長馬克走過來說到“埃文,過來認識一下,他是這學期新加入我們擊劍隊的成員,大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