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流星圣殿 今天第二更,求推薦,求訂閱!
埃文貝爾伸了一個懶腰,轉頭看向癱坐在不遠處的查斯特貝寧頓,“你們吃過晚飯了嗎?”現在已經快十點了,早就已經過飯點了。但是埃文貝爾看錄音室里沒有任何外賣的痕跡,再聯想剛才林肯公園激烈討論的樣子,估計還真是忘記了吃飯這件事。
“哦,對了!我們還沒有吃飯呢。”麥克信田拍了拍腦袋,其他人也才反應過來,“吃什么?”“我想吃披薩”、“不如叫中國料理吧”…如果沒有埃文貝爾的提醒,這些餓過頭的家伙肯定不會記得晚餐這回事。等過了午夜十二點,重新感覺到饑餓來襲時,他們才會想起要叫外賣這件事。
剛才經過激烈的討論,前后又更換了三次編曲,足足經歷了四十一次編曲之后,最終這才達成了共識,將“我的歸屬”徹底完成了。不過查斯特貝寧頓的錄音工作還需要好好琢磨一番。埃文貝爾覺得自己制作音樂已經夠挑剔了,沒有想到林肯公園內部也絲毫不遜色。
埃文貝爾自己制作音樂時,尚恩梅耶爾、查斯特貝寧頓、杰森瑪耶茲等人都是討論對象,不過埃文貝爾自己在琢磨編曲的時候,對自己的挑剔感覺沒有那么明顯,因為音樂總是在精益求精的,而埃文貝爾“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現在,親身經歷了林肯公園的創作過程,埃文貝爾這才了解自己的麻煩。
其他人在商量叫什么外賣的時候,查斯特貝寧頓卻是回頭和埃文貝爾聊了起來,“前段時間你不是在忙電影配樂的事,怎么樣了?”查斯特貝寧頓對于電影配樂沒有興趣,不過他對于埃文貝爾參與配樂這件事倒很有興趣。
埃文貝爾靠在沙發上,端著一杯溫水在喝,今天胃又有一點點不舒服,雖然只是微微的炙熱感,不礙事。但最近正在“九”的密集公演中,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生病而導致整出劇目的演出受影響。“還不錯。電影配樂對于樂器的使用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說起“加勒比海盜”配樂的事,埃文貝爾精神頓時又上來了,雖然這一次埃文貝爾并不是配樂的主要人物,主要工作還是克勞斯巴德爾特在負責,埃文貝爾至多只能算是助手,但他的確學習到了很多。“你知道小號作為主樂器的時候,一首歌的風格會完全不一樣嗎?”
無論是埃文貝爾還是林肯公園,他們的音樂領域還是流行樂器上,就算是埃文貝爾目前最大氣的“天光(iidescent)”,也沒有使用交響樂隊,所以這次配樂助理的工作,的確讓埃文貝爾大開眼界。更重要的是,埃文貝爾上一輩子除了鋼琴,還是大提琴的能手,這次總算是對大提琴有了嶄新的認識。
“最后我們還是決定用小提琴,清亮而充滿激情,同時還難展現出怒海波濤的那種恢弘。”埃文貝爾直起了身子,和查斯特貝寧頓興奮地說到,“目前正在找合適的小提琴手進行錄音。克勞斯希望找到一位可以將古典和流行結合起來的樂手。”
“管弦樂嗎?”查斯特貝寧頓興致勃勃地詢問到,“我們這次在‘打破慣例’和‘麻木(numb)’里也采用了管弦、鋼琴伴奏。其實我們這次采用很多新的樂器,還有不同的混音效果。”說起自己的新專輯,查斯特貝寧頓的情緒也再次高漲起來。
埃文貝爾點了點頭,他對于林肯公園這張專輯也是十分了解的,事實上,林肯公園的每張專輯都堪稱精品。在埃文貝爾重生之前,美國樂壇公認,林肯公園是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后,美國樂壇搖滾樂的最大發現,他們的出色貫穿了整整十二年。
“這次對專輯的定位,和克萊爾談過了嗎?”現在的埃文貝爾已經不是當時出第一張專輯的新人了,猶記得當初克萊爾戴斯對埃文貝爾的專輯定位怨言頗多,結果還是妥協了。雖然當初埃文貝爾只和華納唱片簽訂了一張專輯的發行合約,但是因為過去的良好合作,“二”的發行工作又再次交給了華納唱片。
回憶一下當初的情形,埃文貝爾憑借數字音樂商業化的方案,成功達成了與蘋果公司的合作,并且讓華納唱片以優惠的價格簽下了埃文貝爾的首張專輯發行權。當初,這份合約在業內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可是沒有任何人得以重視。現在看來,卻是華納唱片更換領導人之后,李凱萊赫最成功的一次改革。現在,數字音樂商業化方面,華納唱片走在了所有唱片公司的最前方,而埃文貝爾的友誼也成為華納唱片最大的收獲。
去年,華納唱片的唱片市場占有率已經強勢逼近了領頭羊環球音樂,兩者的差距僅僅不過兩個百分點而已,老大的寶座隨時都有可能更換。
再往回追溯一下,克萊爾戴斯當初在鷹巖音樂節之上,發現了林肯公園和埃文貝爾,環球音樂則是在鷹巖音樂節之后挖掘出了憂郁心境。現在再看看環球音樂和華納唱片的情況,只能說人生真的是由無數個選擇構成的,誰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選擇對于未來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克萊爾戴斯是林肯公園的經紀人,現在他的主要精力也放在了林肯公園即將發行的二輯上。聽到了埃文貝爾再次提起克萊爾戴斯,查斯特貝寧頓不由笑了笑,“克萊爾對你專輯的包裝定位已經完全放任不管了。不過,這一次他對我們專輯的定位似乎很滿意,估計是受到你的影響了吧。”
經過埃文貝爾的經歷之后,克萊爾戴斯知道,對于林肯公園這樣的樂隊,與其束縛他們、規劃他們的發展路線,不如讓他們自由地施展才華,這才是最正確的辦法。
“我們這一次對音樂豐富性的嘗試,樂器的使用,還有爆炸性的編曲,克萊爾都沒有任何意見。”查斯特貝寧頓對于這種情況,再滿意不過了,“我們這一次專輯的名字叫做‘流星圣殿(meteoa)’,克萊爾更是十分喜歡。”
“‘流星圣殿’?希臘平原高山上那一排六座古老的修道院吧?為什么想到用這個名字?”埃文貝爾不由好奇地問到。
“在希臘語之中,這個詞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嗎?”查斯特貝寧頓露出了一個虔誠的表情,顯然,他個人對于流星圣殿有著很濃厚的興趣。埃文貝爾搖了搖頭,他算博學了,但對于古希臘語還真沒有什么研究,“流星圣殿是在天空翱翔的意思,就好像不屬于這個星球一樣。我們想通過這個名字,體現那種不朽和深遠的現實。”
埃文貝爾沒有說話,等待著查斯特貝寧頓繼續說下去,“我們遇到了很多去那里觀光的人。人們去那里尋求孤寂――去尋找他們自己。這也是我們專輯里所表達的東西:尋找自己。每一首歌都是情感的釋放。”
埃文貝爾恍然大悟,“看來這張專輯和‘混合理論’倒有很大的區別了。‘混合理論’更多是在宣泄情緒,而這張專輯,從我目前聽的幾首歌來看,積極的東西卻更多了。”
查斯特貝寧頓點了點頭,他就知道埃文貝爾能夠理解他們的創作理念,“這張專輯的基調其實還是十分低沉,不過樂觀向上的東西確實多了。我們還是原來的自己,只是黑暗深處,我們可以隱約看到光明了。”
聽到這話,埃文貝爾呵呵地笑了起來,“你確定?為什么我聽‘麻木’、‘昏厥’這些歌的時候,黑暗氣息依舊是濃郁不散。”
查斯特貝寧頓呵呵地笑了起來,“其實這張專輯的主題,是我們在世界各地巡演過程之中的體悟。那種孤獨感和奔波,讓我們的視野變寬了,可以看到以前沒有發現的東西。”說到這里,查斯特貝寧頓停了一會,看著埃文貝爾,也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埃文貝爾可以隱約分辨出眼眸里閃現的狡猾,“但是,畢竟我們還是自己嘛。”
埃文貝爾爽朗地笑了起來。林肯公園一直都是林肯公園,他們獨一無二的鮮明風格,的確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嘿,嘿!在說什么,我們訂的中國料理應該要到了,剛才你們兩個沒有參與訂餐,你們出錢。快,去門口接外賣。”麥克信田將桌子上的一個本子丟了過來,砸在埃文貝爾和查斯特貝寧頓的中間。
查斯特貝寧頓不由嘟囔起來,“沒有參與點餐也是一個罪過嗎?”
埃文貝爾就更加冤枉了,“嘿,伙計們。我吃過晚餐了好不好!難道強迫我接著吃第二餐嗎?”其他人全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但是說歸說,埃文貝爾還是站了起來,拿著錢包打開了錄音室的門。查斯特貝寧頓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跟在埃文貝爾身后走了出去。關門之前,卻聽到埃文貝爾的聲音,“你們有點我的分量嗎?我餓了…”剩余的話,還有錄音室里的笑聲,就被隔音效果十分出色的門隔斷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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