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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穿著一身西裝,抱著一個盆栽,這讓人不由就想起“這個殺手不太冷”里的讓雷諾,不過,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今天的穿著打扮卻又是英俊瀟灑,和讓雷諾電影里的角色又有著天壤之別,所以這種怪異的沖突感讓在場的三個人都表情怪異。
埃文貝爾看著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在吉賽爾邦辰的正對面坐了下來,似乎知道了他的算盤,于是就挑了挑眉,一副興致盎然地看著好友。而吉賽爾邦辰顯然是滿頭問號,眼神不住地向埃文貝爾求助,但埃文貝爾卻完全是看好戲的表情,這讓吉賽爾邦辰有些挫敗地看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一眼。
這一回,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的視線終于和吉賽爾邦辰對了上,不過那大膽直接,甚至有些熱情露骨的眼神,卻又讓吉賽爾邦辰一下不適應,不由自主就把眼神躲避了開來。這個該死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到底在搞什么鬼!
還好,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沒有打算一直賣關子,“埃文,不介紹一下嗎?”
什么?吉賽爾邦辰的眼里寫滿了莫名其妙,她實在是不懂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而布萊克萊弗利也似懂非懂,不過她并不是當事人,所以她雖然沒有埃文貝爾那份悠閑,但也是一副看客的姿態,倒覺得有趣起來。
結果還是埃文貝爾比較捧場,一本正經地對著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介紹到,“里奧,這兩位是我的好友,布萊克萊弗利和吉賽爾邦辰。”說完還故意偏頭朝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低聲說了一句,“不過布萊克已經答應晚上和我出去了…”這句話根本就沒有壓低聲音,兩個女生聽得真切。不由都有些荒謬。
但偏偏,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還認真地點了點頭,給了埃文貝爾一個“我明白”的眼神,讓人哭笑不得。
緊接著。埃文貝爾又對著兩位女生說道,“這是我的好友,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你們可能認識他,他就是‘泰坦尼克號’里面那英俊到人神共憤的杰克。”聽到埃文貝爾這離譜的介紹,吉賽爾邦辰完全沒有弄清楚情況,但還是被直接逗樂了。撲哧一下就笑了起來。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很紳士地對吉賽爾邦辰說到,“晚上好,邦辰小姐,很高興認識你。”
吉賽爾邦辰沒有說話,她不明白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到底在做什么,而且埃文貝爾還如此配合。兩個人過去交往的五年時間里,她以為自己對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了如指掌了——事實也是如此。所以她選擇了放手——但是今天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卻是一個全新的模樣,讓吉賽爾邦辰有些摸不著脈絡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將手中的盆栽遞給了吉賽爾邦辰,“這是一點小小的見面禮。希望你會喜歡。”吉賽爾邦辰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來,“原本我是打算買一束花的,但是我有一個朋友告訴我:一束鮮花的保質期只有一周左右,很快就會凋謝了,倒不是買一個小盆栽,可以慢慢的澆灌,看著它一點一點成長起來。”
其實盆栽和愛情就是一個道理,只有細心的呵護才能夠讓盆栽一直長長久久地活下去,如果粗心大意、疏忽管理。即使是仙人掌,也終究有枯萎死亡的一天。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今天會攜帶盆栽過來,顯然就是知道了這個道理,才精心挑選的。吉賽爾邦辰看了埃文貝爾一眼,在埃文貝爾的眼中尋找到了肯定的神色,她不確定地又看向了手中的盆栽。
這是一株粉紫色的植物。嫩綠的葉子蔥翠欲滴,一個花骨朵在枝葉的頂端含苞欲放,不過整個花骨朵并不是向上生長的,而是宛若麥穗一般沉甸甸地垂了下來,就好像倒掛著一顆精致的小燈籠一般,妖嫩媚人、晶瑩醒目、粉嫩可愛,籠罩在此時奶黃色的燈光之下,越發顯得讓人愛不釋手起來。
吉賽爾邦辰抬起頭來,“那如果盆栽因為疏于管理或者栽培方式不對而死亡了呢?那不是更加傷心嗎?比起來,還不如花束更加甜蜜貼心呢。”這就好像寵物一般,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在朝夕相處之中培養出了感情,甚至會把寵物、盆栽這樣具有移情作用的對象當做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所以當要送走寵物或者盆栽的時候,情緒的起伏也就更加強烈。
“重要的是用心去栽培,這個用心的過程,一點一點把自己的關心澆灌進去,那么這個過程就是美好的。至于結果,就好像人都主動要死亡一樣,終究是會來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微笑地說到,“當然,盆栽很重要,可是人與盆栽的交流過程,人與人之間相互陪伴的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對于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這樣與以往不同的回答,吉賽爾邦辰沉默了下來,卻沒有給出任何回答。此時,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雙眼始終認真地看著吉賽爾邦辰,沒有了以往的神情、陶醉,但卻有著一股堅決,雖然吉賽爾邦辰不知道這種堅決到底是什么,也不確定這股堅決能夠持續多久,但至少,這樣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就是他當初為了哄自己回去拿出鉆戒來求婚的時候也 沒有。
這一次,避開視線的人是吉賽爾邦辰,“這盆栽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來由嗎?”吉賽爾邦辰低頭看向了盆栽,潛臺詞就是她收下這盆花了。
吉賽爾邦辰看到了盆栽旁邊掛了一張小卡片,她拿了起來,是淡淡的粉紅色,不過卻沒有任何花哨的裝飾,只是最簡單的一張卡片而已。卡普里奧在旁邊解說到,“這叫做吊鐘花,在中國,因為它很像燈籠,所以都把它當做吉祥的象征。”
吉賽爾邦辰打開了卡片,上面只寫著十分簡單的一句話,“再試一次”。吉賽爾邦辰忽然就明白了,這是吊鐘花的花語,再試一次。她沒有抬頭,而是有些慌亂地把卡片疊好,放在了桌子上,但又覺得不妥當,隨后把卡片拿起來,重新掛在了盆栽的外面,可是繩子扯了下來,就沒有辦法再放進去了。吉賽爾邦辰只覺得自己的舉動實在太愚蠢了,所以連忙把卡片放進了自己挎包里。
慌張之中,吉賽爾邦辰抬頭看了卡普里奧一眼,他此時正在面帶微笑地和埃文貝爾交談著晚餐的菜單。吉賽爾邦辰的右手還放在挎包里,拇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的卡片,然后悄悄地把卡片放進了挎包的小隔層里,然后把拉鏈拉了起來。
“吉賽爾,你要吃什么?”詢問的是布萊克萊弗利,她手里也拿著菜單,正在思考。
吉賽爾邦辰卻是對著布萊克萊弗利輕聲說到,“布萊克,我想去一趟衛生間,你可以陪我一下嗎?”
“當然。”布萊克萊弗利把菜單放了下來,給了埃文貝爾一個眼神,然后就站了起來。
吉賽爾邦辰察覺到了卡普里奧的眼神也跟隨了過來,雖然內心很是慌亂,但還是故作鎮定,挽住布萊克萊弗利的手,兩個人就快步朝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兩個女士離開之后,埃文貝爾看了卡普里奧一眼,“幾點到的?”
卡普里奧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后往后依靠就癱了下去,顯然他剛才也是十分緊張的。與其說他在面對吉賽爾邦辰時緊張,不如說是他一直在與內心轉頭就跑的念頭做拔河,這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心神。“七點三刻。”
埃文貝爾撇了撇嘴,那比他都還早到,居然躲在角落里那么久都不出現。“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雖然今天這個約會就是卡普里奧拜托埃文貝爾敲定的,已經就算是幫忙了;但即使如此,埃文貝爾還是出口詢問了一句。“需要我和布萊克先離開嗎?”
卡普里奧深呼吸了一下,“不,不,我覺得還是不要那么快。我想一切都重新開始,也許,吉賽爾還是需要時間和空間。”這讓埃文貝爾不由看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一眼,他接著解釋到,“我只是覺得,這一次我們也許可以放慢腳步,認認真真地走過這個過程。”
埃文貝爾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對了,你一會能不能為我們演唱一首歌,‘宛若初見(for.the..)’?”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忽然想了起來,連忙說道。
埃文貝爾皺了皺眉頭,“這首歌不是那么適合你和吉賽爾吧,雖然標題看起來挺合適的。”埃文貝爾是歌曲的原創者,自然最有發言權,“你打算干什么?”
“我想邀請吉賽爾跳一支舞。那不然‘心似海洋(.)’?”顯然,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為了這一刻,應該是把埃文貝爾所有歌曲都聽了一遍。
埃文貝爾呵呵地笑了起來,“原來我就是人體播放器啊,行,我知道你的意思,看我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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