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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貝爾的嗓音是如此溫柔如此干凈,就好像六月那萬里無云的碧藍天空,透明到讓人心碎的藍色倒影著湖面,人們根本分辨不清楚哪里是湖水哪里是天空,美好得讓嘴角笑容不由自主就勾勒起來 清澈的吉他弦音開始響起,如同汩汩而流的清泉,在眼前傾瀉而下,清爽的水汽在陽光之中映出彩虹的模樣。“主啊,請讓我化作彩虹,我想要照耀我的母親,當她站在我的七彩之下,她便會知道我一切平安。生活并不總像你所預料的那樣,總是那樣灰暗,盡管她埋葬了她的孩子。須臾生命的尖銳刀鋒啊,我已經活了足夠的時間。”
埃文貝爾根本就不像是在演唱,更像是在演唱詩歌,那動人的歌詞輕而易舉就打動每一個人的心房,“須臾生命的尖銳刀鋒”就這樣輕輕滑過柔軟的心間,圓潤的血珠滲透出來,在心尖微微顫抖,然后化作眼角的淚水,在嘴角那溫暖的微笑之中緩緩滑落。
全場觀眾都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欣賞著埃文貝爾對歌曲的完美演繹,一句“英年早逝(If.I.Die.Young)”的美好和動人都在埃文貝爾的嗓音里完全釋放。淚水化作的晶瑩在燈光之中閃閃發光,連成一片動人的光芒。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手機亮起了屏幕燈光,在黑暗之中如同照亮前途的一抹光芒,隨后越來越多人都舉起了手機,用屏幕的亮光將觀眾席的黑暗全部驅散,用這點點熒光將斯臺普斯球場裝點成為全世界最美好的星空。這讓人回想起開場表演“放射能量(Radioactive)”之前那動人的一幕,只是此時玄妙的星空不再深奧,更多是柔美埃文貝爾的嗓音就如同月光一般緩緩傾瀉下來 “若我英年早逝,請將我葬在綢緞中,讓我躺在鋪滿玫瑰的床上,在黎明時分將我沉入河中,用情歌中的詞句為我送行。須臾生命的尖銳刀鋒啊我已經活了足夠的時間。”
史蒂夫喬布斯緩緩地靠向了沙發的靠背,靜靜地聽著埃文貝爾那唯美的聲音,嘴角的笑容始終弧度不大但卻有著他人生之中最美好的溫暖。視線有一點模糊了,眼眶有一點溫熱了,但卻并不明顯,還沒有到淚珠滑落的程度,只是一片朦朧,將電視機屏幕上那星星點點的光芒都看做光暈,將埃文貝爾的表演舞臺裝點得美輪美奐。
這一刻,史蒂夫喬布斯是幸福的前所未有。
“所以穿上你最好的衣裝,我也會系好我的領帶,我終于完成了我從未做到的事。一分錢想買我的思想,哦不,我的出價是一美元,當我成為逝者之后他們將更有價值,也許到時你才會真正聽懂我唱的那些歌兒,在你死后人們才開始傾聽,這是多么可笑。”
埃文貝爾的嗓音開始逐漸釋放能量,眼前萬千只螢火蟲在飛翔的唯美讓歌曲的動人淋漓盡致地釋放了出來歌詞里的諷刺、優美、詩意在此刻都達到了完美的融合,化作冰川之上融化下來的潔白泉水,在弦音之中悠然穿行。
“若我英年早逝請將我葬在綢緞中,讓我躺在鋪滿玫瑰的床上在黎明時分將我沉入河中,用情歌中的詞句為我送行。鴿子的歌謠總是帶著平靜和愛,攢起你的淚水吧,將它們收進你的口袋里,好好保留著直到你真正需要它們的時候,須臾生命的尖銳刀鋒啊,我已經活了足夠的時間,請穿上你最好的衣裝吧,我也會系好我的領帶。”
淚水就這樣在埃文貝爾的嗓音里徹底釋放了出來,如果自己英年早逝,那又將會是什么樣的情形了,是否會有人愿意用綢緞埋葬起來,是否會有人愿意用玫瑰裝點自己,是否有人會愿意帶著自己來到靜靜流淌的河流邊看著自己逐漸遠去,又是否會有人用唯美的情歌為自己送行…那晶瑩透亮的淚水帶著內心的酸楚、遺憾、不舍,宣泄而下。
這不僅僅是一首歌,更是每一個人對于死亡的恐懼,還有對于未來的不安,綢緞、玫瑰、河流、詩歌般的美好,能否成為自己人生的寫照?淚水的苦澀卻帶不走內心的溫暖,嘴角的那抹笑容成為了埃文貝爾歌聲里遺留下來最美好的光芒。
這就是埃文貝爾的能力,他對舞臺的掌控力達到了一個無人能夠超越的巔峰,他就這樣站在舞臺上引吭高歌,卻讓每一個環節都如此完美得無懈可擊。恍惚之間,人們似乎也看到了埃文貝爾那英挺的眉毛微微往中間靠攏,那深邃的眼眸似乎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這宛若童話詩歌一般美好的畫面永遠地銘刻在了第五十三屆格萊美的歷史之中。
埃文貝爾的嗓音逐漸消失,全場燈光也伴隨著他逐漸微弱下去的聲音一起消失,全場再次陷入了黑暗,只剩下那依依不舍在全場搖晃的手機屏幕燈光在孤單寂寞地支撐著黑暗。沒有聲音,沒有任何聲音,人們甚至可以聽到內心的呼喊在黑暗之中掙扎,但就在所有人都要從“英年早逝”的歌聲之中解脫出來的時候,埃文貝爾那帶有魔力的嗓音卻又再次想起,甚至還有一抹邪魅的味道,只聽到他呢喃著說到,“讓我們一起發泄出來吧,‘暴徒(Bully),。”
忽的,勁爆的電吉他聲音就猛然想起,全場剎那之間燈火通明,所有燈光同時閃亮起來,幾乎讓所有人的視線都陷入了短暫的商區,只感受得到耳邊那一陣接著一陣的鼓點在洶涌著,簡單粗暴的旋律在每一個人心底撕扯著,彷佛一只黑暗的大手將剛才宣泄出來的負面情緒拼命拉扯出來,這種掙扎的糾結很快在埃文貝爾暴戾的嗓音之中結束了,快感緊接而來!
“現在是上午八點,我待在地獄。看來我又越過了界線,我什么也沒做這就是真實的自我,所以投擲你的石頭、折斷我的骨頭,我們都知道生活是不公平的,但是我不是孤身一人,我們無處不在。”
埃文貝爾那帶有強烈煽動力的嗓音將所有觀眾都從座位上拉動了起來,用站立的姿勢投入到了“暴徒”的世界里,震撼的鼓點聲在體內橫沖直撞,將所有負面情緒都撞得粉碎”腎上腺素爆發出來的快感剎那間就將大腦淹沒。
“我們不會收斂自我去對抗壁壘,我們不會就此罷休我們會秒殺一切!你永遠都只是褪色記憶中的一個暴徒,當他們孤單寂寞地扼殺自己成為了另一個笑話,將他們用塵土掩埋直到世界無法再傷害你,你能聽到我嗎?沒有人會整天整夜地為你的死亡而哭泣,你就是一個暴徒!”
現場的觀眾不由自主就開始跺腳,不是鼓掌也不是搖手,而是跺腳,只有這種最有力的方式才能將內心的肆虐發泄出來,那跟隨著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鼓點的腳步聲整齊劃一,就好像是一千名巨人在集體跺腳一般,斯臺普斯球場頓時變得風雨飄搖,隨時都有可能在現場觀眾們的聯手之下摧毀。那種酣暢淋漓地發泄感讓所有人都開始面紅耳赤地朝著埃文貝爾的方向宣泄著內心的負面情緒。
“現在是上午八點,我待在地獄。你的聲音如此強壯,現在撥亂反正!”
埃文貝爾的嗓音在音響里炸裂了開來,夜空剎那間被撕裂出一個口子,全場的燈光傾瀉而下,將整個斯臺普斯球場都占滿;接下來法外狂徒成員的聲音就如同泄洪一般奔騰而來,“我們不會收斂自我去對抗壁壘,我們不會就此罷休我們會秒殺一切!”這句歌詞立刻就讓全場所有觀眾找到了共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開始符合著法外狂徒,就好像是呼喊著口號前進的十萬軍隊。
“我們不會收斂自我去對抗壁壘,我們不會就此罷休我們會秒殺一切!”
在這奔騰如雷的呼喊聲中,埃文貝爾的嗓音粗暴地撕扯出一條血路,在所有人憤恨的發泄中一下又一下地炸裂開來,“你永遠都只是褪色記憶中的一個暴徒,當他們孤單寂寞地扼殺自己成為了另一個笑話,將他們用塵土掩埋直到世界無法再傷害你,你能聽到我嗎?沒有人會整天整夜地為你的死亡而哭泣,你就是一個暴徒!”
音樂結束了,當所有人都彷佛剛剛從夢魘中醒來一般,茫然自失地看著四周,一直到舞臺上埃文貝爾的身影進入視線之后,所有一切信息才進入腦袋里,現實的真實感這才侵襲而來。
所有人都感覺到四肢酸痛,就好像是剛剛跑完了馬拉松似的,但只有上帝才知道,剛才埃文貝爾僅僅表演了三首歌,卻讓所有觀眾的情感經歷了過山車式的起伏,這種洶涌的起伏起伏讓每一個人都彷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雖然疲倦,但是那酣暢淋漓的情感宣泄卻是讓每一個人都暢快非常,就好像是從桑拿浴里出來一般,明明累得不行,但精神的歡愉卻讓嘴角的笑容不由自主就勾勒出來。
這就是埃文貝爾,完美的舞臺,獨一無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