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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一貝爾沒有妥協的打算,雖然他是一名公眾人物,被記者潑墨水栽贓的事發生了不少,當年的誹謗事件至今還是刻骨銘心,但是在埃文一貝爾的字典里,背叛、冤枉這樣的閥匯是絕對不能饒恕的,他可以被遺忘、被責罵、被唾棄,但絕對不能因為莫須有的罪名。
那名中東記者的話語就差沒有直接說埃文一貝爾是恐怖分子了,這對于埃文一貝爾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行為。所以,埃文一貝爾并沒有就此揭過的打算。
現場的氣氛頓時就陷入了僵局。有記者站起來提問活躍氣氛,但埃文一貝爾不買賬,他就坐在原地,施施然地看著剛才提問的那名中東記者,不是責備也不是挑釁,就是平靜的一個眼神,卻讓周圍的一圈記者都感覺內心發毛,埃文一貝爾那懾人的氣勢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現場一片安靜,戶外的嘈雜反襯出室內這死一般的寂靜,甚至可以聽到照明燈那嗡嗡作響的聲音,讓人想起墓地里滲人的寒風陣陣。
哈曼丹一穆罕默德的心里已經把那名記者罵得狗血淋頭了,就連負責記者入場排查的安保團隊也已經被哈曼丹穆罕默德判了重罰。剛才的提問可以說是完全針對埃文一貝爾的,讓一名拯救整個機艙乘客于水火之間的英雄直接變成了恐怖分子的襲擊目標,甚至還說埃文一貝爾是故意挑釁恐怖分子,如此白目的問題真的是破天荒了,就連哈曼丹穆罕默德都要懷疑那名記者是不是恐怖分子的同伙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在哈曼丹穆罕默德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之中終于反應了過來,他們慌手慌腳地走上前把那名中東記者綁住了雙手,直接脫離了現場。埃文一貝爾這才收回了視線,意味深長地看了哈曼丹穆罕默德一眼,頓時讓哈曼丹穆罕默德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看來,這一次飛機恐怖襲擊事件真的沒有那么簡單,如果剛才的記者是激進穆斯林的話,那背后纏繞的政治問題,確實十分復雜。
等那名記者被拖下去之后,埃文一貝爾這才看向了剛才試圖打破僵局的記者,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你剛才的問題可以再重復一遍嗎?”
看著埃文一貝爾這個如沐春風的笑容,現場不少記者一特別是剛才那名中東記者周圍的那一圈記者只覺得背后滿是汗水,有被埃文一貝爾驚嚇到的,有被那名中東記者驚嚇到的,也有被這種緊繃的氣氛刺激到的。
記者看了哈曼丹穆罕默德一眼,得到了許可之后,努力鎮定下來,這才再次提問到,“昨天飛機上發生的意外,不少乘客都認為你是解決了大問題的英雄,可為什么你一再否認呢?”
埃文一貝爾和煦地笑著點了點頭,絲毫看不到剛才那緊繃可怕的模樣,“因為我的確不是英雄。英雄是有義務的,彼得帕克需要守護紐約,布魯斯一韋恩需要守護哥譚,克拉克肯特需要守護地球,他們都有必須守護之人,伸張正義、懲治邪惡,義不容辭。但我,我只是一個自救者而已。相信我,我可不想那么早就和上帝進行直接對話。”
埃文一貝爾的話讓現場的記者不由發出了輕笑聲,剛才緊繃的氣氛悄然間就被化險為夷,再次恢復了之前的輕快,這也讓哈曼丹穆罕默德松了一口氣。
同時哈曼丹一穆罕默德也有了空隙時間,讓相關工作人員去審問那名中東記者,只希望這一次的揭幕儀式不要再起什么波瀾了。
“我知道你們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可能還是因為我在音樂和電影方面有那么一點名氣,”埃文一貝爾說到“一點”的時候,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一寸的模樣,讓大家都再次露出了笑容,“但我必須告訴大家,飛機當時的情況十分危急,我一個人是沒有辦法處理的,我提出了警示之后,商務艙里的乘客都勇敢地上前一起幫忙,并且隨后在空乘人員的幫助下,穩住了局勢。這是我們集體的功勞,少了任何一個人的幫忙,都是不可能的。”
關于飛機上事故的經過,迪拜政府已經給出了官方調查,所以大家對于過程都很清楚,也知道埃文一貝爾說得很正確。
埃文一貝爾接著說到,“我想通過這一次的意外,我們都應該明白這樣一個道理,突如其來的意外無處不在,我們沒有辦法控制,如果是自然災害,那我們就需要攜手度過難關;但如果是人為造成的傷害,我們就更需要聯手起來一起反抗一起鎮壓,不是為了什么全人類的安全,而是為了自己的安危、為了自己親人的安危。只要我們愿意攜手團結一致,我想這些困難終究都會過去的。”
這一番話,埃文一貝爾沒有直接提起任何關于恐怖分子的字眼,但是卻將之前所有的提問都回答了。的確,這個世界上的激進份子層出不窮,誰也不知道下一秒哪里就會冒出來,除了預防了作之外,當人們真正遇到這樣的困難時,需要的不是互相指責互相推卸,而是彼此的團結。
恐怖分子的襲擊目標可以是自由塔、哈利法塔這樣顯眼的目標,但何嘗又不會是博物館、公園、甚至是民宅這樣的地方呢?只要恐怖分子存在的一天,任何一個對象都可能成為被襲擊的目標。所以,大家需要擔心的,不是自由塔、哈利法塔,而是自身的團結。
埃文一貝爾的這一番話傳遞出來的正能量,讓現場的記者們都鼓掌起來。哈曼丹一穆罕默德更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就知道埃文一貝爾肯定能夠做到的,用屬于埃文一貝爾最獨特的方式。
雖然說埃文一貝爾拒絕將“英雄“的頭銜掛在自己腦門上,媒體們也了解了他的意思,但第二天各大媒體報紙的頭版頭條還是將這個名號賦予了埃文一貝爾。其中以英國“衛報”的標題最得人心,“埃文一貝爾:真正的英雄是我們自己。”
其實這樣的言論埃文一貝爾不是第一次發表了,當初在拍攝“荒野生存”時,埃大貝爾在德納利國家公園失蹤十一天之后死里逃生,“世界新聞報”就在肖恩一霍爾的策劃之下進行了一次捧殺策略,當時埃文一貝爾就說過類似的話語。而這一次,埃文一貝爾不僅僅是拯救了自己劇組的成員而已,更是化解一場潛在的恐怖襲擊活動,當人們想要再次稱呼他為英雄時,埃文一貝爾又將這番言論拋了出來。
沒有誰必須是誰的救世主,也許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這個社會最復雜也最深刻的存在,但是在危險時刻,如果人自己都沒有強烈的求生欲望、沒有自救的勇氣,那么即使別人伸出了援手,拯救了第一次,也救不了第二次。所以,自強、自信才是最重要的一種素質。
即使埃文一貝爾拒絕被成為英雄,但經過這次的事件,特別在阿聯酋、美國兩方面的聯造之下,埃文一貝爾還是以平民英雄的形象在各大媒體版面如火如荼地展開了。這樣的情形對于埃文一貝爾來說并不陌生,畢竟他本身就是活躍在媒體之上的頂尖藝人,只是頻繁出現在社會版面,還是讓埃文一貝爾總有一種自己是犯罪嫌疑人或者兇殺案受害者的錯覺,讓人哭笑不得。
新聞發布會最終得以順利結束了,即使是全球各地的記者聯手,埃文一貝爾依舊絲毫不落下風,游刃有余地把握著現場的采訪節奏和氣氛,讓新聞發布會在一種和樂的氣氛之中落下了帷幕。
但是作為啥利法塔的主設計師,埃文一貝爾在這一次揭幕儀式中的任務遠遠沒有結束,第二天埃文一貝爾就呆在帆船酒店的客房里,整整接受了一天的采訪,從早晨八點到晚上十一點,記者絡繹不絕,即使是喝了一整天的水、吃了一整天的水果,埃文一貝爾還是覺得自己嗓子要著火了,哪怕是當初世界巡回演唱會時也沒有如此折騰。
哈曼丹穆罕默德晚上前來拜訪埃文一貝爾時,就看到埃文貝爾一臉疲倦地擺了擺手,指了指喉嚨,什么話都沒有說。哈曼丹一穆罕默德也只能是無奈地笑了起來,“我是專門過來向你表示感謝的,還有對于昨天的事,真的很抱歉,是我們的失誤。”
看著眼前的哈曼丹穆罕默德,埃文一貝爾露出了一個笑容,直接給了他胸口一拳,“既然是朋友,那就算了。”他的嗓子很是沙啞,完全沒有了平時清澈的感覺,倒像是純天然的煙嗓一般。
哈曼丹穆罕默德聽到這句話,也就沒有再繼續堅持了,“還是打算明天回去?”埃文、貝爾點了點頭,哈曼丹穆罕默德頗為遺憾地說到,“也不再這里多待幾天,我還打算和你一起去沖浪呢。”
埃文一貝爾攤開雙手,一副“我就是如此有魅力…”的模樣,惹得哈曼丹穆罕默德是完全沒有辦法。不過看著眼前的埃文一貝爾,哈曼丹一穆罕默德卻是再一次感覺自己昨天在揭幕儀式之前的選擇是正確的:埃文一貝爾是一個朋友,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