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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聚光燈孤零零地籠罩在麥迪遜廣場花園球場正中間的黑色大舞臺之上,在這塊約莫一千平方英尺的舞臺周圍,兩萬名觀眾將周圍的坐席填塞得滿滿當當,舞臺四周的站立區域也被人頭占滿了最后一絲空間。
在那一束聚光燈的周圍,沒有任何一絲光亮,抬手看著自己的五指,只能隱隱約約接著中央的燈光看到自己手指地輪廓,除此之外就只有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了。整個室內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一般,那種壓抑著瘋狂的悶熱讓球館之外的秋天悄然消失不見,沒有人敢呼吸,因為室內似乎已經沒有任何一絲空氣剩下了;沒有人敢出聲,唯恐自己的任何一點聲響就會破壞這個完美時刻。
就在此時,一個隱隱綽綽的人影朝著聚光燈走了過去,就好像飛蛾撲火一般,整個身型一點一點隨著與光源距離的拉近而清晰起來,一直到整個身影完全被那炙熱的燈光勾勒出來。在聚光燈之下飛舞的塵埃聚集在這個修長的身型周圍,就好像無數只螢火蟲一般,將高大的身影完全投射出來。
是埃文一貝爾!
此時的埃文一貝爾穿著一件白色的印花恤,搭配青色泛白的牛仔褲,外面套了一件亮紫色的帽,此時帽子已經戴了起來,將大半張臉都隱藏在陰影之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碩大的耳麥從帽的角落露出耳機線來,腳上則是一雙黑色的高幫板鞋。完全街頭的打扮,甚至還可以從牛仔褲的污痕上看到流浪漢的風格。
埃文一貝爾被籠罩在聚光燈之下,整個光束就伴隨著他的腳步而移動,埃文一貝爾朝舞臺的左側走了一些,一架鋼琴就出現在所有觀眾的視線之內。埃文一貝爾直接站在鋼琴之前,那修長的手指放在了黑白琴鍵之上,光束之中宛若螢火蟲的塵埃伴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在不斷飄舞,居然有些仙境飄渺的出塵意味。
當手指與琴鍵接觸到的時候那清亮而雀躍的樂符就在星星點點的光暈之中攢動,穿透聚光燈的束縛,在漆黑的球館內部編織出一副壯麗的星空藍圖起來現場的觀眾這才意識到,原來現場的燈光伴隨著埃文一貝爾指尖的琴鍵音一點一點亮了起來,一朵朵幽藍的光點在閃閃發光,美妙得讓人瞠目結舌。
“大夢初醒,精神煥發,實話對你說,其實我昨晚睡得并不那么安穩。你曾經感覺到思緒如脫軌的火車剎不住嗎?但這其實就是你奮勇向前的動力口”
在埃文一貝爾時隔兩年再次回歸音樂市場的新歌發布演唱會上,他選擇了年初在超級碗上驚艷了無數人的“斗士(The.Fighten)”作為開場。埃文一貝爾的雙手離開了琴鍵從琴架上拿起了話筒,姿態十足地開始了自己的說唱。
正如這首“斗士”那緩緩積蓄的能量一般,現場的空氣在徐徐流動觀眾們的停滯和僵硬正在一點點回復,他們可以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隨著旋律恢復了流動,那一個個詞匯就好像帶著能量的光芒注入體內一般肢體都逐漸重新找到了感覺。胸腔里澎湃的熱情正在咕咕作響,就好像是醞釀著爆發的火山隨時都有可能沖破喉嚨里的桎梏,從口腔從鼻子從耳朵從眼睛里噴發出來。
“所有人!瑞安一泰德!”當第一節主歌結束時,埃文一貝爾的聲音突然上升了一個調子在舞臺的另一端,又一盞聚光燈亮了起來,共和時代的主唱瑞安一泰德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口 “也許奮斗后會你聽到粉絲的一曲贊歌,直到裁判的鈴聲響起,直到你的雙眼腫脹無度,直到觀眾都已經散去我們接下來該做什么?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讓他們正視我直到死去,我也要活得精彩!”
“斗士”這首歌埃文一貝爾收錄在專輯之中時,沒有選擇全部由自己來演唱,而是選擇了瑞安‘泰德作為配唱對象。
瑞安一泰德的嚕功在共和時代出道一年的時間內早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他那動人之中帶著淡淡沙啞的聲音,帶來了和埃文一貝爾截然不習的情緒。
“給我傷疤,給我痛楚,它們只會這樣評價我,大勇無畏的我們來了,哦!大勇無畏的我們來了,哦!大勇無畏的我們走來了,哦!這就是他們如何看待我這個人,不折不扣的斗士。”
當瑞安一泰德的聲音撕裂所有黑暗,全場燈光都閃亮起來,埃文一貝爾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那張英俊的面容,他的聲音也和瑞安一泰德融合在了一起,一句簡短卻聲勢宏偉的“哦”將所有觀眾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口火山爆發了!所有人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完完全全發泄了出來,從演唱會開場的悶熱壓抑,到聚光燈出現時的期待緊張,再到歌曲開始時的蠢蠢欲動,此時終于得到了宣泄,全場所有人都竭盡全力地吶喊著,在那閃耀到刺眼的燈光之中,和旋律一起登上了巔峰。
全場燈光都亮了起來,法外狂徒的四位成員分別散落在舞臺的各個角落,顯然這是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舞臺,為了照顧到四面的觀眾,每個人面對的方向都不同。站在舞臺左右兩側的埃文一貝爾和瑞安一泰德此時顯然都興奮了,瑞安一泰德的聲音正在挑戰極限。不要小看“斗士”這首歌,副歌的音域之寬超出了許多人的想象,即使是瑞安一泰德都演繹得面紅耳赤,但是他滿臉的興奮和雀躍卻泄露了他現在這一刻的情緒。
沒有人能夠坐著,雖然這才是今晚演出的第一首歌而已,但卻沒有人能過坐得住,就好像屁股底平就是火山口一般,伴隨著瑞安一泰德的嗓音噴發了起來,然后兩萬名觀眾全部都跳了起來,加入了這一場大狂歡。
不習于埃文一貝爾在超級碗上煽動全場觀眾加入表演的“斗士。”今天現場完完全全就是埃文一貝爾和瑞安一泰德兩個人互飆的舞臺,現場所有觀眾就領略了兩個歌唱好手面對面得互相飆歌,將“斗士”這首歌里不屈不饒、奮勇向上的情緒輕而易舉就推向了頂點,然后就像煙花一般在整個麥迪遜廣場花園的上空傲然盛開。
當一首歌演繹結束之后,埃文一貝爾和瑞安一泰德走到了正中間,彼此擁抱了一下,埃文一貝爾對著話筒說到”‘榭榭瑞安一泰德,這是我們一起合作的‘斗士,!榭謝口”
全場稍微平復的觀眾又用排山倒海的掌聲為瑞安一泰德送上了感榭,小胖子最近把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都放了下來,專門前來支持埃文一貝爾,此時圓滿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后,他也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舞臺,回到觀眾席上,以一名觀眾的身份享受這一場狂歡。
“今晚的狂歡,現在才剛閂開始,第二首歌‘飛機(ainplane‘)”有請帕拉摩爾的主唱,海莉一威廉姆斯!”埃文一貝爾并沒有做任何的客套,而是一上來就接著演唱了第二首歌,這種埃文一貝爾一貫以音樂為主的風格不謀而合。
在全場觀眾的矚目之下,早就在側臺準備的海莉一威廉姆斯閃亮登場,全場燈光剎那間熄滅,再次只留下了兩盞聚光燈籠罩在埃文一貝爾和海莉威廉姆斯的身上。
埃文一貝爾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鋼琴面前,這一次的琴鍵音顯得更加溫柔而流暢,不習于“斗士”那種充滿陽光的剛強,“飛機”更多是帶著一種月光的柔美,但是旋律之中又搭配上了節奏剛柔并濟的掌聲,讓整個旋律就如同海洋巨獸一般,悄然破冰前行。
“讓我們假裝那架飛機在夜空中自由地馳騁時,就像滑過的流星一般,我現在就可以許下一個愿望。”海莉一威廉姆斯的嗓音如習空谷幽蘭一般在黑夜之中悄然開放,頭頂的黑暗之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光點,就好像飛機夜空飛行一般,在觀眾的頭頂上緩緩前行口 “我能制造一個美夢或者召喚一個精靈或者許下一個愿望,讓我們去一個比這里簡單得多的地方,因為在所有的派對、破碎和沖撞,以及一切的閃耀、迷惑和虛幻之后,在所有的喧囂和瘋狂之后,便只剩下了那個你肚子面對虛無黑暗的時刻。你獨自一人坐等電話的那個時刻,而你等待的是一個永遠都不會給你回電的人,但這只是故事的開端。當你將手機換到另一只手上,想要關閉手機時,他們卻來電問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有這個機會的話。所以,對不起,飛機,我晚,點了,我正在路上,請不要關閉登機口。如果我沒趕上,我會換乘另一架航班,在黑夜結束之前回來。”
埃文一貝爾再次挑戰說唱,這首“飛機川的說唱節奏表面看起來似乎比“斗士”慢了一些,但是歌詞的排列結構卻更加緊實了一些,這使得整首歌營造出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浩然氣勢。
瑯瑯上口的旋律和節奏,勾勒出排山倒海的氣勢,雖然和“斗士”那種鼓動人心的震撼和激動有所不同,但是不知不覺之中,所有人都舉起自己的雙手,一頓一頓地打著節奏,完全融入歌曲的演繹之中。
恍然之間,就可以看到現場宛若已經成為了人浪,一撥接著一撥在花園內部洶涌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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