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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6 貓戲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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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竊聽器?這種事情對于普通人的生活來說,其實并不是會經常出現的情況,畢竟生活不是電影,沒有那么多間諜在嘗試竊聽一個人的生活。即使埃文貝爾是一位全球聞名的頂級藝人,也很難讓人把竊聽器這樣的事聯想起來。

  但問題就在于,埃文貝爾是重生的,他擁有了第二次生命。而對于“世界新聞報”的竊聽行為,埃文貝爾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特別是在發生了信箱被監視的情況之后,埃文貝爾的警惕就已經準備就緒了。所以,埃文貝爾才會“莫名其妙”地聯想到了竊聽器身上去。

  換做是其他人,除非有被迫妄想癥,否則是很難把事情聯想到竊聽器身上的。這也難怪肖恩霍爾會糊涂了,按照常理來說,埃文貝爾是不會知道竊聽器的,但他的話里話外偏偏就這樣大喇喇地說了出來,讓肖恩霍爾膽戰心驚的。這種忐忑不安的情況,實在讓人覺得不爽。

  其實,關于竊聽器的事情,一切都只是埃文貝爾的猜想。包括肖恩霍爾沒有把竊聽器放在自己身上,反而是伊登哈德遜容易成為目標;包括竊聽器可能放在錢包、外套、手機、鞋子等地方…這些都只是埃文貝爾單純的推測。但是埃文貝爾能夠確認的是,就算這次不是竊聽器,下一次也會是,所以埃文貝爾就沒有打算放過肖恩霍爾。他就要一點一點地探測出來,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覺地情況下,狠狠地捉弄肖恩霍爾一次。這種讓當事人還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捉弄所帶來的恥辱感。特別是對于肖恩霍爾這樣經過縝密算計的聰明人來說,格外明顯。

  埃文貝爾刻意在開車的時候提起竊聽器的事,虛虛實實地肯定讓肖恩霍爾精神恍惚:越是聰明人想得就越多。思緒也越紛雜,而肖恩霍爾恰恰就是聰明人。然后緊接著就在紅燈前面急剎車,如果肖恩霍爾沒有辦法聽到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的對話,只是單純地在跟蹤他們的車,那么肯定就不會受擾亂。事實卻相反,肖恩霍爾差點就醞釀了交通事故,心中有鬼就是必然的了。

  為了這個急剎車,伊登哈德遜的情緒高度緊張。他透過后視鏡密切關注著肖恩霍爾的車子,腳掌一直停留在油門上面,左手也放在手剎上沒有松開,如果一旦肖恩霍爾因為失神撞了上來,伊登哈德遜肯定就會再次發動汽車了,從而避免任何受傷的可能性。

  但結果,肖恩霍爾雖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但是他還是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踩下了剎車,避免了災難的出現。同時,埃文貝爾的猜測也得到了證實!

  至于抵達目的地之后,伊登哈德遜把外套遺忘在車子上。那的確是一個意外。埃文貝爾原本的猜測,肖恩霍爾應該會把竊聽器放在錢包之類的東西上,畢竟攜帶的幾率大了許多。伊登哈德遜下車的時候,因為和埃文貝爾兩個人都處于演戲的狀態——不讓肖恩霍爾察覺他們兩個的內心真實想法,伊登哈德遜的精神都放在眼觀四面耳聽八方上了,放在后座上的外套也就遺忘了。

  進入阿斯托洛圓頂運動場之后,埃文貝爾就讓安德烈林德伯格把竊聽器的監控裝置拿了出來——多倫多的法庭傳票事件發生之后,十一工作室就做好了“大掃除”所以在過來的路上,埃文貝爾就發短信讓安德烈林德伯格把裝置帶來了。安德烈林德伯格上下搜索了一遍,對著埃文貝爾搖了搖頭,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發現任何竊聽裝置。

  埃文貝爾皺了皺眉頭,不由開始懷疑,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那剛才的局面又是怎么回事?

  伊登哈德遜又拿過裝置再次檢測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竊聽裝置。這下埃文貝爾才放心地開口說到“難道他們是把竊聽器安裝在我們的車子上了?可是這樣的話,肖恩霍爾根本就不需要出現在比賽現場啊?那他出現又是為了什么?”埃文貝爾也是聰明人,想事情總是容易復雜起來。

  伊登哈德遜皺了皺眉頭,揣測性地說到“會不會在我的外套上,我忘了把外套穿過來了。”現在雖然是室內,有充足的暖氣,但伊登哈德遜還是感覺到了一點寒冷,這才察覺到自己遺忘了外套。

  埃文貝爾轉頭看了伊登哈德遜一眼“除了外套,還有什么東西我們帶進現場,然后又遺忘在車上的嗎?”兩個人都上下檢查了一番,只有外套遺留在車上了。“看來,要么就是我猜錯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竊聽器,虛驚一場;要么就是在外套或者車子上了。”

  安德烈林德伯格猶豫了一下“需要我去車子上檢測一下嗎?順便看看伊登的外套。”

  埃文貝爾托著下巴想了想,他的視線和伊登哈德遜接觸到了一起,那種惡作劇的光芒頓時就亮了起來,不同的是,伊登哈德遜那陰森森的臉部線條越發恐怖起來,而埃文貝爾則是一臉和煦的笑容,就好像萬圣節到來一般。“不用,就放在那里吧,等演唱會結束再自然而然地做檢測。現在,估計肖恩就在停車場里等著,還有,煎熬著。”

  如果沒有竊聽器,那么一切就再自然不過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可是如果有竊聽器,埃文貝爾還是順其自然,準備今天晚上的演唱會,反正他和伊登哈德遜的身上是沒有竊聽裝置的,但是對于肖恩霍爾來說,就是十二個小時的煎熬了——現在才不過中午十二點不到,等演唱會結束,就是午夜時分了。在這段時間里,肖恩霍爾會反復自我懷疑、自我猜測、提心吊膽。現在不過去車子里檢測,也是避免打草驚蛇。而等晚上重新回到車上時,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為肖恩霍爾準備的萬圣節禮物才會真正開封——雖然現在已經是一月份了,萬圣節早就過去兩個月了,但相信這份禮物,肖恩霍爾會很“喜歡”的。

  休斯頓演唱會的第二個晚上,埃文貝爾為全場六萬七千名觀眾再次帶來了絕頂的享受。這一次在阿斯托洛圓頂運動場的演出,不僅證明了埃文貝爾演唱會的強大票房拉動力,還證明了埃文貝爾即使面對六萬多名觀眾的宏大場面,依舊是輕而易舉掌控住了所有局面,比起三年前的賽道搖滾音樂節,埃文貝爾又成長了許多,這才是最讓人感嘆的部分。

  從上午不到十二點抵達阿斯托洛圓頂運動場之后,肖恩霍爾就在忍受著煎熬,他殫精竭慮地希望找出一個答案:埃文貝爾到底識破竊聽器的陰謀沒有?即使索亞沃爾什勸他說,反正現在竊聽器在車子的外套里,沒有太大的影響,就暫時不要擔心了;即使肖恩霍爾勸自己說,就算被埃文貝爾發現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錯失了一次竊聽機會罷了…

  但是肖恩霍爾就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心靜下來,因為他不由會想:埃文貝爾知道了的話,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叛徒?內線?還是自己被反監聽了?還有,埃文貝爾知道了的話,那他會采取什么行動,法律措施?媒體攻略?還是私了?最后,埃文貝爾對他的策略已經了如指掌的話,那么未來他的行動勢必會束手束腳,他必須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才行,難道要直接闖入王子街十一號安裝竊聽器?甚至監視器?

  肖恩霍爾的腦袋里就被無數個思緒擁擠在一起,他就感覺好像有六萬七千個小人在自己的大腦里爭論一般,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搭配上如坐針氈的不安感,幾乎就要將他撕裂成千萬片了。要不是肖恩霍爾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他此時已經崩潰了;可也正是因為肖恩霍爾閱人無數,所以他此時能夠冷靜下來思考全局,越思考就越讓他心驚。

  而這所有的所有思緒,還有一個對立面,那就是埃文貝爾什么都不知道!埃文貝爾在車上和伊登哈德遜的對話都是無意識的,都是廢話,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可是,這種可能性的幾率有多大?

  肖恩霍爾幾乎就要人格分裂的時候,演唱會開始了,他這才意識到,演唱會已經開始了,但事實上,他還以為演唱會已經結束了,煎熬現在才開始。阿斯托洛圓頂運動場里的歡呼聲越大,氣氛越熱烈,肖恩霍爾就越發心緒不寧,他現在甚至沒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來思考了,這讓他就好像煎餃了的餃子一般,不斷在兩面翻滾。

  不要說肖恩霍爾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索亞沃爾什也是膽戰心驚。索亞沃爾什的心緒沒有肖恩霍爾那么復雜,但他就是心虛,害怕被埃文貝爾發現,害怕被扔進監獄,害怕被肖恩霍爾撕碎了。僅僅是一個心虛,就讓索亞沃爾什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到了火堆上烤。

  當所有的歡呼聲都趨于平靜,當所有的喧鬧都恢復了安靜,當夜色重新籠罩阿斯托洛圓頂運動場,肖恩霍爾和索亞沃爾什以為煎熬已經結束了,但停車場里傳來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有說有笑的聲音,他們這才意識到:真正的煎熬,現在才拉開帷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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