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晚些還有,恩,還有很多,求HAPPY,求紅票。
記得多來看看,更新不少哦。
唐汐兒的下半身頓時暴露在了風中,早已經憋了許久的尿意再也按捺不住,頓時噴射而出,形成了一道銀色的飛泉,向著懸崖下方落去。
急促的“噓噓”聲,讓唐汐兒的耳根子都紅遍了。
太羞恥了!
在一個大男人的面前,對著懸崖,這般迎著風中小解…
以后還怎么面對他啊。
唐汐兒甚至有著一種想要跳下懸崖一了百了的沖動…
好不容易,唐汐兒才完全的釋放出了所有的尿意,看著依舊緊閉雙目側頭一邊的簫雄,唐汐兒低低的說道:“好了,你幫我把褲子穿上吧。”
簫雄哦了一聲,雙手摸索著伸了過來,卻一不小心就觸碰到唐汐兒的大腿內側,兩個人都像是觸電一般彈開,簫雄無比尷尬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看不見,你說話指引我雙手好了…”
唐汐兒又羞又惱,但是卻也知道簫雄的確也是無意之舉,唯有壓住心中的羞惱,指揮著簫雄的雙手拉住了自己的褻褲,然后將褲子穿上,中間又有數次,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唐汐兒的肌膚,簫雄又是一連串的道歉。
用了好半天的時間,簫雄終于幫唐汐兒穿好了衣服,正要扶著唐汐兒躺下,想起了什么,又連忙拿出一個毛毯,墊在了地面之上,這才扶著唐汐兒靠躺在了其上。
這個細微的動作落在唐汐兒的眼中,心中卻是涌上兩分暖意。
兩個人現在都是傷員,都處于養傷階段,簫雄將自己挖掘“天梯”的想法告訴了唐汐兒,也得到了唐汐兒的贊同,只不過作為重傷號的唐汐兒卻也只能精神上支持了,她現在連動都不能動,更別說去挖天梯了。
唐汐兒現在處于生活不能自理狀態,吃飯喝水都必須要簫雄幫忙,而且她的身子都基本不能移動,為的是防止她斷裂的胸骨錯位。
簫雄將干糧掰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送到唐汐兒的嘴邊,喂幾塊干糧,又喂一口水,唐汐兒默默的吃完,低聲的說道:“謝謝。”
簫雄淡淡一笑,笑容里有著淡淡的溫暖:“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這里地處洛楓山脈深處,晝夜溫差大,白天有陽光照射尚好,晚上的時候那寒氣就像是一根根冰冷的針,死命的向著人身上鉆,簫雄身上就帶著兩條薄毯,一條給了唐汐兒墊在身下,一條給她蓋在身上,加上唐汐兒自己帶的一床比較薄的被子,簫雄也給她搭上了,畢竟她是傷號,身上多處受傷,也不能像自己這般不斷運轉戰氣來御寒。
黑夜來臨的時候,簫雄靠躺在山洞中,不斷的運轉著戰氣御寒,但是隨著時間的逐漸推移,那溫度越來越低,那山間的狂風就像是冰冷的刀子一般,不斷的帶走著簫雄身上一點點的熱量,簫雄感覺自己的臉似乎已經因為寒冷而變得完全麻木,甚至失去感覺,身體也逐漸開始變得僵硬,就在簫雄勉力支持的時候,旁邊的唐汐兒卻忽然開口道:“這被子不算太窄,我們靠近一點,你也蓋著吧,兩個人一起,或許還溫暖一點…”
簫雄有些猶豫,這一男一女原本就已經靠的很近,如果睡到一起,那豈不是等同摟抱在一起?
唐汐兒看出了簫雄的為難,低低的說道:“白日里更羞人的事情都做過了,這般穿著衣服的,你還忌諱什么,再說,現在一起都是為了活著離開這里…”
聽到唐汐兒如此一說,簫雄也便不再多想,點點頭騰開了一點身子,鉆入了被子底下,身子也和唐汐兒的身子挨在了一起,但是簫雄怕觸碰到唐汐兒的傷處,還是盡量的遠離著唐汐兒。
唐汐兒感覺到簫雄的小心翼翼,心中對簫雄的君子態度也很有好感,只是因為簫雄這般保持著距離,兩人間形成了一個縫隙,被窩里的溫度反而在逐漸降低。
簫雄自然也感覺到了,有些無奈,開口道:“算了,我出去吧,我實在頂不住了再溜進來躲躲。”
“不用…”
唐汐兒輕輕的說道,頭微微的扭開,黑暗中看不清楚唐汐兒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聽她的聲音里卻帶著一絲的顫抖。
“你側著靠過來,手伸到我頭下,這樣就沒有縫隙了…”
簫雄略微猶豫了一下,身子便側著向著唐汐兒那邊貼近了一些,右手伸手到了唐汐兒的頭下,唐汐兒的頭微微抬高了一點,然后放在了簫雄的胳膊上。
兩人間的縫隙因為簫雄的靠近而變小,只是現在簫雄已經等同于是側睡著摟著唐汐兒,唐汐兒因為胸骨受傷,只能平躺,所以簫雄側睡著右手曲臂抱著唐汐兒的頭,唐汐兒整個人就像是縮著躺在簫雄懷里一般。
兩人距離都非常的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甚至兩個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唐汐兒身上有著一副淡淡的幽香,肌膚柔軟,整個人縮在簫雄懷里,仿若嬰兒一般,讓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幾分保護欲望。
簫雄鼻子里聞著那股淡淡的幽香,心中卻出奇的寧靜,并沒有任何的桃色遐想,只是輕輕的攬著唐汐兒,感受著彼此傳來的溫暖,還有那股讓人安定的氣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般靜靜的擁著,兩人的氣息也從剛開始得不平穩,最后變得慢慢的平穩起來。
黑夜、懸崖、山洞…
相擁而眠,溫暖…
在這一刻,黑夜中的寒冷,似乎也不是那般寒冷了。
接骨藥劑還是很有效果的,外敷內服,唐汐兒骨折的手臂,只用了一天多,已經就能輕微的活動了,至少…在不觸碰骨折處的情況下,唐汐兒已經能夠在簫雄的攙扶下自行解決生理問題。
任何事情,只要次數發生的多了,便會自然很多。
從第一次簫雄幫助唐汐兒小解,到后來多次之后,雖然大家之間還是很尷尬,但是卻已經自然了很多,簫雄解決生理問題時,唐汐兒也能鎮定自若的閉眼側頭,仿若未見。
第一天晚上的相擁而眠,兩個人雖然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彼此的臉上的羞澀,尷尬和不好意思,但是畢竟兩人間原本沒有什么,可是忽然用這種近乎粗暴的方式,變成了似乎最親密的人,這種感覺的確是無比的奇怪。
就這樣,簫雄和唐汐兒兩個人開始了這段古怪的懸崖洞穴同居生活。
傷筋動骨一百天,縱然有接骨藥劑,唐汐兒想要完全恢復實力,好歹也得要一個月,而簫雄在虛擬空間中服用了藥膳后,他的右臂以很快的速度康復,在第四天的時候,拉傷的肌肉經脈就已經恢復如初了。
簫雄終于開始了挖掘逃出懸崖絕境的天梯的第一步。
他緩緩的探出了半個身子,竭力的穩住重心,左手扶著洞穴巖壁,右手緊握著一根尖利的飛針,這筷子粗細精鋼打造的飛針便是他挖掘巖壁的工具。
巖壁的巖石不知道是什么種類,無比的堅硬,那飛針刺在巖壁上,甚至都能濺出火星,簫雄已經想好了自己要挖鑿的空洞形狀,是向內下方凹陷的一個小槽,這樣手掌能夠插入其中,輕易的抓住并且勾住,穩住自己的身形。
簫雄挖了許久,中途縮回洞穴中休息了多次,才終于挖好了第一個小槽。
伸手摸了摸自己挖好的小槽,試著用了用力,簫雄臉有喜意的縮回了身子,對著靠躺著的唐汐兒笑道:“看樣子這辦法還是行得通的…”
唐汐兒卻是面有憂色的看著簫雄手里的那個略微有些變形的飛針:“這才挖了一個小槽呢,要是一路挖上去,恐怕需要數百個這樣的小槽,你的飛針…”
簫雄沉默了一會兒,旋即又笑道:“沒事,除開這些飛針,我還有鐵箭,只要是精鐵,總比巖石要硬的多,最多就是弄起來會麻煩一點而已…”
唐汐兒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輕的說道:“外面風大,你在外面挖天梯,一定要小心。”
簫雄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我還舍不得死呢。”
懸崖陡峭,山風凜冽,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那堅硬的巖石上作業,的確有很大的難度,簫雄還需要用一只手固定自己的身軀,只有一只手能夠在崖壁上開,這難度不能說不大。
簫雄開了兩排交錯的孔,這樣就可以手腳交替的往上爬,保證同時有一手一腳都能著力,為了盡可能減少開孔的數量,每兩個孔之間的距離都比較遠,但是這個距離都是簫雄經過仔細測量的,不管是簫雄自己,還是身材高挑的唐汐兒,都是能夠爬上去的。
簫雄也擔心自己在挖鑿的過程中,被山風吹下,所以他也想了一定辦法的保險措施,那就是每一段作業的時候,他都會用一根飛針,努力的插入巖石,然后將布條栓于其上,這樣萬一簫雄失手,有攔腰拴著的布條,也不至于直接掉下懸崖,飛針很尖利,在戰氣的包裹下,刺入相對容易一些,只是弄出來的時候要麻煩的多,但是為了安全,簫雄也不得不謹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