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警察趕到現場,沒多久惲景輝親自來了,被白樂仙包成了豬頭木乃伊的杜龍被120緊急送往醫院治療,不得不說白樂仙還挺有演戲天賦的,她滿面擔憂強忍淚水地扶著擔架一起去醫院的情景跟杜龍被抬著離去的場景構成了一幅令人心酸的畫卷。
沈冰清只好留在現場接受惲景輝的詢問,聽說杜龍手上并不算太重,惲景輝就放了一半的心,他也納悶呢,那邊剛才打電話還挺精神,怎么一下就便豬頭一樣躺著送醫院了呢?
放心之后的惲景輝憤怒了,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這樣大規模地襲擊他的手下,有這種實力的人在白華區沒有第二個,他一個電話打去給周麻子,周麻子的電話卻怎么都打不通,而且連接電話的人都沒有,惲景輝開始嗅到了一絲危險,他立刻調遣精兵良將對周麻子的老巢——驚天娛樂城——展開了大檢查,不管是不是周麻子做的,這都是必須要做的。
今天娛樂城中搜出大量毒品,在周麻子的辦公室,檢查人員沒有找到周麻子,倒是找到了一顆剛激發過的彈殼和一灘血跡。
惲景輝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嚴重,他立刻調人去驚天娛樂城進行現場勘查,兩個案子鬧得白華區公安分局雞飛狗跳,那些被杜龍和沈冰清打傷的兇徒一口咬定是周麻子派他們去的,這倒是讓惲景輝心中嘀咕起來,以周麻子跟杜龍打出來的交情,他是不可能這么做的,如今周麻子生死未卜,這里頭肯定有問題。
惲景輝忙到十點才有時間來到第一人民醫院探望杜龍,卻見白樂仙已經離開,白衣小護士紀筠珊正淚水漣漣地端著碗瘦肉粥喂杜龍呢。
“咳咳…”惲景輝在門口清咳一聲,紀筠珊回頭一看,急忙放下碗站了起來,垂著頭跟惲景輝打了個招呼。
杜龍說道:“筠珊,你先出去一下。”
紀筠珊嗯地一聲走了出去,惲景輝回頭看了眼乖乖離開的小護士后給杜龍樹了個大拇指,們關上后他呵呵笑道:“你小子就知道找機會花公費與女朋友約會。”
杜龍嘿嘿一笑,說道:“我確實受傷了啊…惲局長,今晚這事有古怪。”
惲景輝點點頭,沉聲道:“我打周麻子電話打不通,把他的驚天夜總會抄了之后發現了一顆子彈殼和一灘血跡,周麻子失蹤了。”
杜龍說道:“周麻子的手下我見過不少,但那一批人中沒一個我認識的,要么是周麻子出了問題,要么就是周麻子特意安排的,不過周麻子沒有理由對付我,不管問題是否出在周麻子身上,肯定都有更有來頭的人在背后主導這事。”
惲景輝道:“聽沈冰清說,你似乎知道是誰想殺你?那人是誰?”
杜龍沉聲道:“一個建筑公司老板,叫劉易陽,最近跟人爭風吃醋,被人整得公司破產,心儀的人被人得手,因為我涉入其中,他把所有仇恨都算在了我的頭上,所以他請人來殺我是沒有疑問的,問題在于他沒有能量使動那么多人來殺我,所以我懷疑今晚的事該一分為二,拿玩具槍想殺我的人是劉易陽指使的,后面那批人則是另外一伙人指使的,他們拿著棍棒,看來并不想要我的命,否則就憑他們那么多人,我已經躺在太平間里了。”
惲景輝眉頭微皺,問道:“還有誰要整你?”
杜龍輕嘆一聲,說道:“一線警察每天都會得罪人,我也不知道究竟多少人想整我,但是有這樣實力的人并不多…”
惲景輝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聽出了杜龍沒有直說的信息,他瞥了眼杜龍正在吊的藥瓶,問道:“你不要緊吧?怎么打起吊針來了?”
杜龍說道:“沒事,唬人用的,喝多了,打的是解酒藥呢。”
惲景輝點點頭,說道:“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明天…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會在整個白華區進行大搜索,希望能找到周麻子,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杜龍會意地點點頭,周麻子若是死了或失蹤了,他的手下肯定會爭權奪利,玉眀市其他黑道的勢力也會窺伺白華區的地盤,一旦起了紛爭,白華區的治安形勢肯定會很嚴峻。
惲景輝在門口遇到了紀筠珊,紀筠珊眼紅紅的樣子讓惲景輝很內疚,安慰了兩句后才離開。
紀筠珊默默來到床邊,又拿起了粥碗,杜龍按住她的手,說道:“我已經飽了,再也吃不下去了,不過我那里還餓著呢,它想吃你,你說該怎么辦?”
紀筠珊的面頰上飛起兩朵紅云,雪白的護士服襯得她的面孔嬌美異常,杜龍的心怦然而動,捉著她的雙手在她耳邊低聲笑道:“長夜漫漫,我們可以玩好多次呢。”
紀筠珊初嘗滋味,也很想再與杜龍享那魚水之歡,不過她猶豫道:“可我…可我還要上班呢…”
杜龍嘿嘿笑道:“上班才好,我今晚就是要干真正的小護士!”
紀筠珊的臉色酡紅,她嬌羞地捶了杜龍一拳,說道:“你可真壞,這里面是有攝像頭的,我可不能和你胡來,會被同事們看笑話的。”
杜龍說道:“這還不簡單么?拔掉攝像頭的電源線就可以了,而且你上的是夜班,應該沒什么事吧?要不你把你同事哄去睡覺,我們可以在值班室里玩,嘿嘿…”
紀筠珊被杜龍引誘得心里癢癢的,她終于囁喏著說道:“這…我們…可以先去廁所…”
重癥護理病房的廁所一般都是擺設,還經常用漂白水洗刷,所以是絕對干凈的,那里可沒有攝像頭,所以杜龍心中怦然而動,他起身摘下藥瓶,苦著臉對小護士說道:“護士小姐,我要尿尿…”
紀筠珊見他一副怪樣,忍俊不住地羞笑道:“您老慢著點,我扶著您去吧…”
杜龍的手搭在紀筠珊的肩膀上,五指垂下位置正好,于是他五指一收,頓時握住了紀筠珊胸口的一只玉兔,輕輕地揉捏起來。
紀筠珊給他弄得呀地一聲輕呼,嬌羞地按住了他使壞的大手,杜龍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們小護士以前有沒有被人這樣吃豆腐啊?”
紀筠珊害羞地搖搖頭,說道:“別的科室護士可能常被騷擾吧,我們這里倒是沒聽說過,因為住進來的多半都是重危病號,像你這種沒病裝病的無賴天底下就你一個!”
杜龍嘿嘿一笑,和紀筠珊進了廁所,急猴猴地關上門,他就開始解皮帶…真的尿尿去了,打吊針的人的確尿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