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知道老板下了逐客令,于是便識趣地退了出去,把門關上并掛好請勿打擾的牌子之后李總心中有些疑惑地想道:“小紅那死丫頭哪里去了?幾天不見,她的繩技倒是強了不少…”
李總嘴里的老板姓吳名睿,是一位在天南省乃至全國都相當有名的大老板,曾經當過全國人大代表,有人認為他是天南首富,可以說官商兩道皆通,抬抬腳天南都要抖一抖的人物。
不過最近他的日子可不怎么好過,因為他發現有人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把他入網,然后兜頭收網。
根據內線消息,他得知是省里頭委派省政法委書記白松節牽頭與省紀委、省工商等幾個部門一起聯合調查有錫都之稱的雙門市市領導及大型國企腐敗、收受賄賂的案子,雖然被查的人并沒有直接指向吳睿,但是他卻像驚弓之鳥一般慌亂起來,因為雙門市正是他發家之地,他跟那里的領導以及企業關系之緊密,只怕連白松節一開始都沒有覺察到。
吳睿是通過賄賂發家致富的,現在白松節來查官員貪污受賄,跟查他沒有任何區別,吳睿首先想到的就是賄賂白松節,沒想到白松節不但不肯收,反而還順著這條線一路查了下來,吳睿慌神下連出臭招,讓人綁架白樂仙正是臭著之一,如今圖窮匕見,白松節依然強硬,吳睿在手下面前說得還很輕松,實際上心里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管怎么樣,吳睿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知道白松節暫時還查不到這里,他這次搭朋友專機偷偷回來,就是想在此坐鎮,把能收拾的東西都收拾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就席卷所有不法所得的財產,從天南省復雜的邊境溜之大吉!
想好了最后的退路,吳睿迅速鎮定下來,眼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白松節雖然是代表黨和政府來查他,但是他卻把白松節當成了殺妻滅子的仇敵,既然白松節要他的命,那他自然要在倉皇而逃之前,給白松節留下點紀念…
傷害敵人身邊的人就等于傷害敵人,吳睿的目光有如實質般毫不掩飾地盯著床上的女人,目光越來越火熱,他漫步走了過去,感覺自己就如掌握了一切的帝王,敵國的公主現在正被赤裸捆綁著,屈辱地跪在那里迎接自己的臨幸…
吳睿來到床前,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小紅的頭發,將她用力向后一提,小紅嗚嗚叫著被迫抬起頭來,她用力搖著頭,拼命地掙扎,似乎想告訴吳睿自己是誰,但是吳睿如今欲火攻心、仇恨燒腦,早已沒有平時的敏銳與智慧,他見眼前女子拼命掙扎,勒著她嘴巴和遮住眼睛的紅綾令他更加興奮異常,他壓抑著聲音狂笑道:“哈哈…白小姐,你怎么這么客氣,居然跪在這里迎接我…我一定會好好干你的,你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高貴,我第一眼看到你相片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在你的心里永遠地印上我的烙印,這都是拜你那個老頑固父親所賜,你要怪就去怪他好了,他明明知道你在我的手里,但是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呵呵呵…傷害我就等于傷害你,我們是一體的,你暫時還不了解…不過很快我們就會連成一體,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吳睿一邊說著一邊脫掉衣褲,爬上床去抱著小紅的屁股微微一抬,然后就直搗黃龍插了進去…
“娘希匹的,李楠不會連老母雞和雛都分不清吧?難道在我之前有人偷吃過?”吳睿在床上大罵起來,不過他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運動,把毫無準備的小紅弄得死去活來更加拼命拼命地掙扎起來。
吳睿騎馬一般在小號身上馳騁,小紅身上的紅綾就如韁繩般被他用力抓扯著,就在吳睿興致高漲的時候,丟在床邊的衣服里突然響起手機鈴聲,吳睿此刻哪有心情去接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斷掉,然后又響起,直到第三次的時候吳睿才很勉強地退了出來,把手機摸出來放在耳邊又繼續干。
“柳局長這么晚怎么有興致找我啊?”吳睿意態悠閑地說道。
打電話來的正是西山區公安分局局長柳公全,他急切地說道:“吳老板,你現在在哪里?剛才我們區刑偵一中隊隊長打電話向我申請警力,說是要解救被綁架的兩名警員以及省政法委白書記的女兒,目標是我曾去過的南華農莊旅游度假酒店,我已經盡量幫你拖時間了,如今警車已經出發,你不管在不在那里,都快點把首尾清理干凈,別被人抓到把柄!”
吳睿心中一凜,他說道:“謝謝柳局長提醒,我會派人查查農莊里究竟有沒有人涉嫌綁架…找個時間再請柳局長好好玩玩哦…”
柳公全直接掛掉了電話,吳睿臉一冷,他心中的欲火已經徹底被新消息澆滅,他正要打電話給李楠讓她立刻組織所有人分頭撤退,突然感覺背后有微風襲來,吳睿警覺地俯身一躲,同時扭頭一看,只見燈光照耀下一個戴著大蓋帽的警察威風凜凜地從天而降。
吳睿正要張口大叫,杜龍一掌切在他喉結上,吳睿頓時倒在床上,張口結舌面紅耳赤,手捂著咽喉,只能干咳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看著吳睿的丑態,杜龍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掀起床單將吳睿的身體遮住了,然后去把攝像機關掉,攝像機里的儲存卡被他取出放進了口袋,免費的三級片看看無妨,最重要的是里面有白樂仙的那部分必須刪掉。
杜龍重新回到床上,他一腳踩在吳睿胸口,吳睿從鼻子里悶哼一聲,杜龍冷笑道:“吳老板,我跟你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可惜你卻派人硬是把我綁架過來,那我就只好得罪了。”
吳睿眼里閃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難以相信自己的手下怎么會做事這么不小心,連兩個小警察都對付不了。
杜龍提起腳在吳睿腰上重重一踢,吳睿頓時疼得像蝦米一樣卷曲起來,杜龍俯下身在吳睿耳邊輕聲說道:“吳老板,你果然很厲害,居然連柳局長都會給你通風報信,可惜啊,在五分鐘之前我還一直很敬重他的…吳老板,我們來玩個游戲怎么樣?我問你答的游戲,很簡單,不過只要你不肯答,或者用假話搪塞我,我就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吳睿雖然心急如焚,但是卻只能乖乖地跟杜龍玩那個問答游戲,杜龍的問題很刁鉆古怪,讓吳睿疲于應付,有些問題是絕對不能說真話的,為此他吃了不少苦頭。
就在詢問的過程中,一旁浴室里突然跌跌撞撞地走出一個人來,吳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過去,杜龍暗叫糟糕,被他弄暈丟在浴缸里躺著的白樂仙怎么醒過來了?杜龍怕她弄出聲音驚動下面吳睿的手下,他急忙在吳睿腹部踢了一腳,吳睿幾年前那里曾經中了一槍,從此身體就差了很多,杜龍那一腳正踢在舊傷上,吳睿嘿地一聲就暈了過去。
跌跌撞撞的白樂仙險些弄翻一個花瓶,好在杜龍及時趕到,他把白樂仙攙扶住,那個小紅的衣服已經穿在白樂仙身上,杜龍低聲問道:“仙兒,你好點了嗎?”
白樂仙抬頭看了他一眼,喝醉了似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是杜龍…壞叔叔…呵呵…居然用黃色游戲來勾引我…我要告訴我爸,把你調去政法委掃廁所…”
杜龍哭笑不得,看來白樂仙還沒緩過來,頻繁弄暈她又不妥,正不知該怎么是好的時候,白樂仙突然在他懷里扭動起來,嘴里呼哧呼哧地說道:“怎么這么熱,大熱天也不開空調…壞叔叔,我想跳舞,怎么沒有音樂?這里不是迪廳嗎?啊…好熱,遙控器在哪里?快點開空調…”
天南省是典型的山區氣候,白天還挺熱,晚上卻已經很涼了,房間里的溫度至多也就二十三四,開暖空調還差不多,白樂仙找不到遙控器,突然就想引吭高歌,杜龍雙手正在跟她的雙手糾纏,見狀急忙一低頭,用自己的嘴把她溫熱的小嘴給緊緊地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