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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有短信,快收信啊。”杜龍的電話又響了,杜龍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看短信,然后低聲念了出來:“方天賜,漢族,武溪縣紀委監察局書記,已婚,有一女一子…”
當杜龍念出方天賜這個名字的時候,坐在對面老神在在的方胖子渾身一震,睜開了眼睛,杜龍如數家珍般將他的資料一一念出,令方胖子背后浮起一層冷汗,最后杜龍還來了句:“方天賜另有一個身份,名叫方有為,武溪縣宏發煤礦最大股東。”
方天賜只覺渾身發軟,臃腫的身體直想往地上滑,腦門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他的雙眼恐懼地望著杜龍,眼前這個戴著超大墨鏡、笑瞇瞇地望著他的年輕刑警在他眼里簡直比揮舞著鐮刀的死神還要恐怖。
杜龍知道他怕什么,身為紀檢系統的官員,方天賜如今的行為可謂是嚴重違紀了,他不但背著老婆在外面和女人到旅館開房,不用問也知道昨晚兩人都干了些什么。
或許這還不算什么,作為一個國家干部,方天賜竟然有第二個身份,而且還是他轄區內一個私人集資煤礦的大股東!這就不僅僅是違紀、違規的問題了,這已經是違法的范疇。
方天賜似乎看到榮華富貴正在離自己遠去,他哆哆嗦嗦地從兜里摸出一盒煙,卻怎么也打不燃火機,杜龍從他手里接過火機,啪地聲給他點燃了。
火機不錯,也是ZIPPO的,日版雙面凸刻三國系列銀色款,刻的是趙云七進七出救阿斗的故事,制作非常精美,杜龍一看就喜歡上了,他隨手把那ZIPPO收入自己口袋里,方天賜見了雖然心疼,但是眼下命懸一線,哪里還顧得一只火機,杜龍這個動作反而給了他一線生機,他哆嗦著吸了口煙,稍稍鎮定下來,低聲問道:“兄弟,你要怎么樣才能幫我守密?要不我把你調去武溪縣公安局當個隊長怎么樣?你還年輕,只要幫我保密,以后弄個分局局長也不是難事。”
見杜龍不動聲色,方天賜又道:“或者…我可以給你五十萬!剛參加工作吧?五十萬可以下首付買套不錯的房子了。”
杜龍搖了搖頭,說道:“你是誰、干什么的,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我又不是紀委的,我只想知道人是不是你殺的,不要騙我,你騙不了我的。”
望著充滿了神秘感的杜龍,方天賜狠狠地捏碎了手里才吸了一口的煙,他說道:“鬼才信你什么都不要就能放過我,你開個價吧,究竟要怎么樣才能幫我瞞著這件事?”
杜龍道:“別激動,曝光你對我沒什么好處,不過我今天才是第一天在刑偵隊上班,馬上調走對我沒有好處,我也不缺錢,所以,就當你欠我一個人情好了,以后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的,你現在誠實地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殺人?”
方天賜無語地望著杜龍,時過境遷,誰還怕他事后算賬啊,這小子究竟是太精明還是傻得過頭了?
杜龍好整以暇的樣子讓方天賜放棄了后一個念頭,他苦笑著點點頭,說道:“好,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今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來找我,我會盡力幫你一次,然后我們就兩清了,關于你的那個問題,我的答案還是原來的話,我跟那女人素不相識,昨晚我喝了酒,跟女朋友玩了一個小時,然后就睡到天亮,我憑啥跑去三樓殺人啊!”
杜龍望著他好一會,看得方天賜心里發毛的時候,杜龍點了點頭,說道:“是真話,我相信你是無辜的,看來你也沒有聽到看到什么了,我這就去跟我們隊長說一聲,等他點了頭,你就可以帶著你的女友離開了。”
杜龍說完就站起來向黃杰豪那邊走去,方天賜完全給杜龍弄糊涂了,望著杜龍的背影,一股高深莫測的感覺打心底里浮起。
黃杰豪正在向一個中年人詢問著問題,杜龍靜待問話告一段落才湊近了對黃杰豪道:“黃隊,那家伙沒問題,可以放他走了么?”
黃杰豪心中一陣猶豫,就算他親自審問,也難保有無疏漏,就這樣把人放了,很可能會放走了真正的兇手,是不合規矩的,不過不知為什么,黃杰豪對杜龍有一種莫名的信任,黃杰豪心中斟酌了一下,終于點點頭,說道:“讓他走吧。”
杜龍向方天賜一揮手,方天賜難以置信地愣了一愣,等他意識到自己真的自由了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向情人走去,然后兩人便手牽著手地走了。
“他怎么走了!”那些正在焦急等待著的人紛紛鼓噪起來。
杜龍板著臉走過去,喝道:“吵什么吵,都給我閉嘴,吵得越兇的人越有可能是兇手,你,最先嚷起來的就是你吧!還有你!你!你!…”
被杜龍點了的人都安靜下來,沒有了這些挑事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杜龍朝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孤身旅客一點,說道:“輪到你了,過去吧。”
那孤身旅客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我在這里等人的,不急,最后再問我也不要緊。”
杜龍眉頭一皺,喝道:“那你剛才嚷什么?快過去,別磨蹭!”
那人聳聳肩,走到黃杰豪面前坐下,黃杰豪聽到了杜龍和他的對話,目光灼灼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這才問道:“叫什么名字,哪的人?住在哪個房間?”
那人答道:“我叫劉茂林,是萬林鎮的,住在四零二房,我跟別人約了在這里談生意,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剛才我已經打電話另外約了時間和地點,所以我并不著急,剛才之所以跟著喊了兩聲,是一種隨大流的心態,沒人愿意被羈留在這里當嫌犯一樣審問的。”
黃杰豪淡然道:“我又沒問你那些事,你回答來做什么?劉茂林,你昨晚八點以后到今天八點以前都在哪里,在做什么?有誰可以為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