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了,心情極其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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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光明派你來做說客的嗎?”辛美玲放緩了語氣,有些軟弱地說道。
杜龍依舊啞著嗓子說道:“你錯了,我不是說客,我是來救火的,馬市長若是倒臺,你固然再也做不了市長夫人,更沒機會成為省長夫人、部長夫人,而我也將會失去仕途上一個最大的靠山,市長夫人若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請立刻到此為止,勸你的家人沒事的就離開醫院回家去吧,已經很晚了,別耽誤了明天的工作。”
辛美玲猶豫起來,倒不是她不肯停手,她是有些擔心自己那些兄弟,以及他們那些比她還要潑辣的妯娌們不肯就此罷休,火已經燃了起來,想要撲滅哪有那么容易。
杜龍見辛美玲沒有說話,他嘿嘿笑道:“市長夫人還沒鬧夠嗎?”
辛美玲回頭看了依舊在火頭上的兄弟、妯娌們,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現在有些騎虎難下,光明居然派人把我大哥和大嫂打傷了,尤其大嫂,她的雙手多處粉碎性骨折,就算不廢也殘了,我怕他們不肯罷休啊。”
杜龍哈哈笑道:“市長夫人在開玩笑吧,那一棍子分明是你二哥打的,怎么能算到我的頭上?”
辛美玲也聽出了杜龍的聲音,她憤然尖聲說道:“是你!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杜龍笑道:“若不是我,說不定你們家現在已經鎖定明天的玉眀日報封面專題了,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動手的,你的大哥說話太難聽了,市長夫人若是沒辦法說服你的兄弟們,或許我可以幫忙,你把他們約到醫院外找個地方聊聊怎么樣?”
辛美玲緊張起來,說道:“你又想干什么?你再敢亂來我可要報警了!”
杜龍笑道:“有時候動粗也是沒奈何的事,而且用來解決麻煩還是不錯的,要不您找個借口暫時避一避,我到外科手術室去走一圈?順便說服您的那些兄弟妯娌?這一次我保證不動手,相信他們也不會向我動手吧?”
辛美玲猶豫了一下,終于說道:“好吧,五分鐘之后你過來。”
杜龍五分鐘之后來到了博愛醫院外科手術室外,當他滿面笑容地出現在辛家人面前時,辛家弟兄以及他們的老婆都緊張起來,打傷了大哥的辛仲祿就想去抓放在墻角的棒球棍,卻被老三給攔住了,辛叔壽冷冷地對杜龍道:“你果然是姐夫派去的,你敢打傷我們大哥,害大嫂雙手受那么重的傷,我們絕不會放過你的!”
杜龍好整以暇地向前走了兩步,辛家人下意識地一起退開了一些,杜龍望著一個個眼里噴火卻色厲內荏的辛家人,微笑道:“憑什么?你們打又打不過我,你姐夫若是跟你姐姐離婚了,你們覺得自己還有什么可以儀仗?想收拾我可沒那么容易啊!”
杜龍的話讓辛家弟兄一愣,辛仲祿的老婆大聲道:“誰說妹妹要和妹夫離婚了?你胡說什么!”
杜龍笑道:“是啊,多好的妹夫啊,敲鑼打鼓、千金難換啊,可你們怎么就這么不珍惜呢?事情鬧出來,鬧大了對你們有什么好處?你們捫心自問誰沒得過這個妹夫或者姐夫的好處?把他整垮整臭了你們就開心了?別人都是被敵人整,你們家倒是喜歡自己給自己拆臺,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啊!”
“你胡說什么!”辛叔壽怒喝道,他雙目圓睜地等著杜龍,拳頭捏得啪啪響,卻愣是不敢上前。
“他沒有胡說。”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年輕人從辛家兄弟背后站了出來,他說道:“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強烈反對,可惜沒人聽我的,這種事鬧出來有什么意思?給別人看笑話嗎?表姐夫若是出了事,你們幾個還不是要跟著倒霉?真是做事沒大腦的。”
杜龍啪啪聲鼓起掌來,他望著那個年輕人笑道:“沒想到還有個明白事理的人在這里,那就好辦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姐夫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不過男人嘛,偶爾偷偷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們辛家幾兄弟自己先管好自己的事吧,要不然…嘿嘿…”
辛美玲平靜地從杜龍背后走了出來,說道:“他說得對,大哥,二哥,老三,還有寶山,這事到此為止吧,我陪大哥在這里等著嫂子出來,其他人都回家吧。”
辛家兄弟面面相覷,沒想到事情居然突然急轉直下,辛仲祿和辛叔壽還罷了,辛伯福老婆雙手就算不殘也廢了,他不怨自己二弟,卻對獨立恨之入骨,蠻勁來了誰都勸他不住,他一雙牛眼怒瞪著杜龍,叫嚷著不肯罷手。
“這里是醫院,你若是真的為你老婆著想,就給我安靜點,”杜龍上前兩步,抓住了辛伯福的衣領沖他喝道,辛伯福的臉還火辣辣地疼著,他驚恐地望著杜龍,叫道:“你要做什么?”
辛美玲和王寶山等人一起上來阻攔,杜龍道:“你們走開,我才懶得打他,辛伯福,有兩句話我想跟你悄悄的說,你若是沒膽子就算了,就怕我當眾說出來的話你就慘了!聽說上星期你買了對金毛兔…”
辛伯福一愣,他只養狗,對兔子不感興趣,什么金毛兔他更是從沒聽說過,不過閃念間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的臉頓時變了,杜龍見狀得意地笑道:“怎么樣,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辛伯福心中駭然,那件事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可就麻煩大了,他老婆可是比三妹還要潑辣的,他老婆家里人也比自己幾兄弟還要兇悍,他急忙說道:“好了,大家別吵,讓我聽聽他想跟我說什么!”
杜龍和辛伯福來到一旁,杜龍低聲笑道:“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嘛,你上星期買的那只兔年收藏版金戒指很漂亮啊,果然很配平山路那位金屋藏嬌的美人啊。”
辛伯福見鬼了似的望著杜龍,說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