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龍飛起一腳將彭大哥踢翻在地,他冷笑道:“放心,馬上輪到你了,彭大哥是吧?是你下令把我兄弟的腿打斷的,你的后半生也別想自己站起來了!”
彭大哥惡狠狠地說道:“有種就殺了我,你不殺我的話只要有機會,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杜龍冷笑道:“小曾,告訴你的彭大哥,讓他自己掂量掂量以后還有多大機會回來禍害我。”
小曾哭著說道:“彭大哥,他們不是警察,他們說要把我們割了腳筋送去泰國弄成人妖,賣給泰國的黑社會去賣淫…”
聽到這可怕的下場,縱然彭大哥自認為是鐵一般的漢子,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他還期待杜龍只是在嚇人,但是杜龍干凈利落地一腳踩斷他的兩腿小腿骨時那滿臉的輕蔑笑容,卻讓彭大哥瞬間對自己的未來失去了所有的期盼,他大聲慘叫起來,等疼痛稍減,彭大哥張嘴就想咬舌自盡,杜龍早料到他會這樣,直接一巴掌把他滿嘴的牙齒都打脫了,彭大哥噴出一口鮮血,憤然叫道:“你好狠!”
杜龍冷笑道:“老子手里殺的人過百,不狠一點行嗎?你下令打斷我兄弟腿的時候,不也夠狠嗎?”
胡雪梅和沈冰清遠遠地看著杜龍一個個收拾那些打手,整得他們一個個鬼哭狼嚎,胡雪梅忍不住說道:“他經常這樣嗎?”
沈冰清搖頭道:“不,我也只見過一兩次,一般他只對罪大惡極的人這么干。”
胡雪梅用電筒發出信號把夏紅軍叫了過去,聽到她的問題,夏紅軍道:“別擔心,他出手還是有分寸的,除了那個姓彭的和姓曾的,其他人受到的大多是皮肉之傷,聽他的語氣,是姓彭的下令打斷那警察的腳,姓曾的則是主要的執行者,都是罪魁禍首。{手}{打}{吧}{.{}{}”
沈冰清道:“他今天受了點氣,為了給專案組解圍,他連手臂都讓人打斷了,現在拿這些人撒撒氣也好,反正我什么都沒看見。”
胡雪梅訝道:“他的手臂被打斷?是誰干的?我去廢了那混蛋!”
胡雪梅激憤的樣子讓夏紅軍和沈冰清都覺得很奇怪,他們驚訝地向胡雪梅看去,胡雪梅赫然道:“干嘛?杜龍也是我的戰友啊!他還救過我呢,現在有人害他,我難道不該生氣嗎?”
夏紅軍咳了一聲,說道:“應該,當然應該,嗯,你們聊,我到那邊去看看。”
夏紅軍走了,胡雪梅見沈冰清還在看著她,因為跟沈冰清不是很熟,所以胡雪梅不像對別人那樣隨口呵斥,見狀她臉上微微一熱,胡亂向夏紅軍相反的方向一指,然后走開了。
沈冰清望著胡雪梅的背影,暗暗搖了搖頭,心道:“又一個淪陷的目標…那家伙就有這么強的魅力?”
獲救的人歡欣鼓舞,被俘的歹徒膽戰心驚,但是所有人都在期待黎明的到來,黎明還沒來,先來的,是五輛軍用大卡車。
看到車上下來一隊著裝整齊精神抖擻的戰士,獲救的人就如見了親人一般激動得哭了起來,跟杜龍他們穿著便衣甚至歹徒的衣服不一樣,著裝整齊的迷彩戰士給人的信心就是不一樣。
夏紅軍上去跟對方帶頭的一個軍官說了幾句,然后就回頭招呼大家上車:“大家聽著,待會軍車會送大家去軍營稍事休整,大家可以好好吃一頓好好睡個覺,會有醫生給大家做個全身體檢和精神評估,沒什么問題的話就會盡快送大家回家,大家按秩序上車,位置是充足的,有需要幫忙的人請舉手示意,會有戰士上前幫助大家的。”
當即就有人舉起手帶著哭腔道:“我要回家…”
“會送大家回家的,不過必須經過體檢,不然你們身上可能會留下什么平時看不出的隱疾或者傳染病…必須觀察和體檢合格之后才能回家,大家放心,一般不會超過兩天,大家上車前登記一下姓名、年齡還有家庭住址聯系電話,政府會派人聯系你們的家屬,請大家放心…”
在反復安撫之下,這九十多人終于陸續上了車,隨后名單被送到杜龍面前,杜龍拿著名單比對了一下從車上搜來的身份證,發現多出兩張身份證沒有登記在冊,等彭老大他們被抬上車的時候,杜龍讓戰士暫時停下,他按著彭老大的肩膀,將身份證舉在彭老大面前,喝問道:“這兩個人哪去了?”
彭老大哼了一聲,轉過頭不予理睬,杜龍捏著他面頰將他的臉轉回來,喝道:“他們是不是遇害了?人到底在哪?”
彭老大終于開口了,他冷冷地說道:“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就自己猜去吧!”
杜龍盯著彭老大看了一會,他說道:“你不說自然有人會說,咱們走著瞧!”
說完,杜龍手掌捏拳狠狠地在彭老大腹部打了一拳,彭老大頓時全身痙攣起來,他大聲慘叫著,杜龍退開一步,擺擺手,那些戰士便將彭老大抬上車去了。
杜龍又逮著小曾追問,小曾怕了他,不過那兩人的去向他真的不知道,只說有一天被彭老大帶了出去就再也沒見到。
沈冰清見杜龍神色難看,他勸道:“說不定那兩人有關系,已經放回去了,你別太急。”
杜龍搖搖頭,說道:“只怕沒那么簡單,你看看這兩張身份證吧。”
沈冰清拿著身份證看了看,說道:“沒什么嘛…有什么奇怪的嗎?”
其他人也看了,都沒發現什么不對,大不了也就是年紀小了點,好像還不夠十八歲,在農村地區提前拿證的事很常見,不然出門打黑工更危險。
杜龍道:“這樣看是很普通,但是你們再回想一下其他人的模樣,這兩個就不一樣了。”
沈冰清臉色一沉,他第一個意識到杜龍所說的意思,比起其他被綁架的人,這兩個孩子簡直就是明星級的陽光小帥哥,這兩人若不是親戚關系的話,同時獲救的概率很低。
“靠,不會是我思想太齷齪了吧?”段惠明說道,但是看到其他人也一個個臉色難看的樣子,他不禁訝道:“難道我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