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兒回來之后,喜歡上了兩樣東西:化妝品,還有六頭可愛的金脈云魔犼。六個小家伙,因為羅遷不斷的仙玉加能量幣的飼養,飛快的長大,提醒已經快要趕超父母了。一身黑色和金色相間的花紋,脖子上一圈威風凜凜的鬃毛,沿著后腦一路而下,一直延伸到尾巴末梢。鬃毛上如同螢火蟲一般閃爍著點點的幽光,走動起來鬃毛飄動,光點飛舞,即威風又漂亮。李飛兒極是喜歡。
營養跟得上,再加上羅遷時不時地從龍雀先生哪里敲詐一些珍稀的彈藥來喂養,六頭金脈云魔犼不但生長得飛快,而且和羅遷幾位親密。最近這段時間,小黑和那頭金血魔虎到師部怎么照顧自己的孩子了,都是羅遷和杜冷凝幾人照看著。有了金血魔虎分擔小黑封獸偶的效力,封獸偶對兩獸的限制作用越來越小,估計照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封獸偶就會失效。不過羅遷也并不在意,有了六頭金脈云魔犼,還在乎那兩只不聽話的犟種?
六只小家伙越長越大,提倡已經達到了三丈,背上十分寬敞,又有長長的鬃毛,柔軟舒適,實在是比雷云火豹強了百倍的騎獸。
羅遷一直沒有馬車,那是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合適拉扯仙馬,現在,有了六頭金脈云魔犼,羅遷動起了心思。杜冷凝幫他買了一駕馬車,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那是遵照了羅遷的指示:低調,一定要低調。不過安全性方面,卻是做的十分到位,就算是被八階法術轟中,也不會傷害到車內的人。
只是那六頭大家伙十分不配合,一直不肯套上韁繩。羅遷使盡了手段,百般威逼利誘,六頭金脈云魔犼軟硬不吃,愣是讓他泄氣無奈。
沒想到李飛兒出馬,不出半天時間,就安撫了六頭金脈云魔犼,乖乖的套在了馬車上。羅遷大惱:這些家伙和它們老子一樣,都是色鬼!
搞定了六只金脈云魔犼,羅遷哈哈大笑:咱現在也是有車一族了。他站在車門前,朝李飛兒招招手:“來,飛兒,上來坐坐。”李飛兒一笑,縱身跳了上去。羅遷一抖韁繩:“駕!”六獸一起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聲,二十四只爪子邁動,踏風行云,羅遷耳旁,風聲呼嘯,白云如瀑布一樣朝后倒去,眨眼之間已在九霄之上,千里之外!
羅遷沒有料到,金脈云魔犼的速度如此之快,頓時讓他有了一種飚車的感覺,興奮的他在云端連聲怪叫,如小孩子一般。
金脈云魔犼的父母,雷云火豹和金血魔虎,本就是速度型的獸類。雷云火豹雖然只是七階仙獸,但是速度卻可以媲美一些九階仙獸。金血魔虎在魔界,速度也是聞名遐邇的。魔獸和仙獸的結合,誕下的子孫,不但繼承了父母的優勢,更是相互補充,金脈云魔犼的潛力無限,如果羅遷能夠引導的好,能夠達到圣獸的界別也說不定。
這一番奔馳,暢快淋漓,足足半天時間,六頭金脈云魔犼沒有一點疲態,反而越跑越快,讓羅遷心中更加期待,想要看看它們的究極速度究竟有多塊。不過今天時間不夠了,羅遷還有生意要處理,只得調轉車頭返航了。
回到真化源,羅遷的桌子上擺著一只玉匣。店鋪內的活計告訴他,這是趙洗河差人送來的。羅遷好奇,打開玉匣,里面升起一片霧光,之中現出粗工老人的笑臉:“小羅,騰蛇晶膠還有剩余,這東西可是至寶,不能浪費了。我用剩余的材料,又加了些東西,給你煉制了六枚風符,掛在騎獸的脖子上,就算是一匹普通的仙馬,速度也能趕上仙界八駿了。只可惜我手頭沒有雪雕翎,否則就可以為你煉制六枚‘風子符’,呵呵,我聽老趙說了,你得雷云火豹速度已經很快了,要是能煉出‘風子符’,那你的速度在仙界就能排進前九了,也是九大了,哈哈哈…”
光霧消散,粗工老人在爽朗的大笑中不見了。羅遷急了:“你沒有雪雕翎我有啊,還是雪雕王的翎羽呢…”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將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帶給了杜冷凝,能拖的就拖,自己收拾好了東西,駕起馬車往縱橫派去了。
盡管他不愿意見到林常,但是要是能讓自己的速度進入九大,那可是又多了一項報名的絕招,這等好事,怎可錯過!
縱橫派買下了一半的玄陵源作為自己的總堂所在,玄陵源在仙界九境朱陵境內,以金脈云魔犼的速度,不到一天時間就趕到了。縱橫派不愧是仙界八大門派之一,玄 ,清凈一片,并沒有什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陣仗,潛藏殺機,各種陣法暗合天數,巧用布置,隱藏在一草一木、一山一石之中,若是坦蕩之人,便是一直走入內堂,也不會受到攻擊,若是心懷叵測之人,怕是不消三步,就會被困陣中,不得脫身。
羅遷不敢輕舉妄動,取出通訊海螺和趙老說開了一聲,沒一會,趙老和粗工老人一起迎了出來。羅遷不愿進去,拉著兩人出了玄陵源,找了一處清凈之地:“粗老,我這里有雪雕翎,您看看合用不?”
粗工老人眼前一亮:“小羅,這雪雕成群生活在逍遙云海中,百年難得一見,你真的有雪雕翎?”羅遷將那只雕翎取了出來,趙洗河頓時變色:“雪雕王翎!”粗工老人也驚嘆道:“小羅,你身上還有多少好寶貝,何不一起拿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羅遷訕訕一笑:“粗老,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只有一根雕翎,夠不夠用?”羅遷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若是不夠,這一次定要深入逍遙云海,搗了雪雕窩。
粗工老人點點頭說道:“足夠倒是足夠,只不過…”趙洗河接口說道:“只不過小羅你要考慮清楚,雪雕王翎可是雪雕群中的‘尚方寶劍’,只要你使用這一根雪雕王翎,雪雕群包括雪雕王,都必須聽命于你一次。”
羅遷心中恍然:難道怪自己當初幫了它們大忙,雪雕王卻只給一根自己的翎羽相報,自己當初還暗怪雪雕王小氣,現在看來,可真不是它小氣,這一根雪雕王翎,已經是厚報了!
“不過…”粗工老人又說道:“若是使用了雪雕王翎煉制風符,那么就不僅僅是煉制出風子符了,我有把握煉制出風父符,那可是神器!”羅遷大為心動,自己這輩子再一次遇上兇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不需要雪雕群幫助自己什么了,倒不如換來一件神器!
“好,我決定了,勞煩粗老幫我煉制,小子必有厚報!”羅遷躬身相請。粗工老人爽朗道:“你小子和我客氣什么,你比那個林常順眼多了,老粗白給你干活,絕不收你的手工費,哈哈哈…”一旁的趙洗河神色一黯,暗責自己當初不聽好友勸告,被林常蒙蔽。
當下,粗工老人拐了趙洗河,也不回去和林常打個招呼,便離開了玄陵源,跟羅遷回了真化源。林常在派中,得報趙長老和粗工老人不辭而別,氣的大怒,摔了一只茶碗和茶壺。待要再砸,卻又覺得心疼。
這次煉制,卻也簡單。將已經煉好的風符與雪雕王翎混合在一處,重新刻畫陣法,塑形完成便可出爐。羅遷在一旁,看著粗工老人嫻熟的操作,心中頗感羨慕,自他飛升如仙界的那一刻起,心中便想做的器修。只是后來諸般變遷,才走到了這一步。
從小就看電視中那些劍仙們飛劍斗法,因此法器在羅遷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半天時間,粗工老人就完工了。新煉成的風父符宛如一根項圈,表面上一道道風一樣的符咒若隱若現,銀白色的圈身渾然一體,到讓羅遷犯了難:“粗老,這東西可怎么套在騎獸的脖子上?”
粗工老人哈哈大笑:“既然是神器,自然有神器不凡的地方。這六枚風父符,都有自己的法咒,念動法咒,它就會自動套在騎獸的脖子上,如果你不再念一遍法咒,便是仙帝,也休想將它從騎獸的脖子上摘下來。而且,它還有一項好處,能夠幫助你和騎獸心意相通——當然了,這是需要時間來磨合的。”
羅遷大喜,自己正愁不能控制那六頭金脈云魔犼,有了這東西,不啻于給孫猴子加上了緊箍咒啊!“多謝粗老!”
將風父符握在手中,果然腦海中閃過一道法咒,在腦海之中飄過之后,便深深的印在元神之中,再也抹之不去。羅遷念動法咒,手中一空,再一看,一頭金脈云魔犼的脖子上,已經多出來一道銀線。
金脈云魔犼的脖上,本有一圈威風凜凜的鬃毛,現在其中有多出來一道隨著鬃毛一起擺動的銀線,愈發顯得漂亮起來。羅遷一連帶上了六枚風父符,果然又一陣陣的精神波動傳來,對羅遷有一種孩子對父親一般的依賴。這種意識很模糊,羅遷心中猜測,金脈云魔犼畢竟還處在幼年時期,即便是智力已經發育,心性卻依舊是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