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聶空在數千米外的一座閣樓中見到而了木雪衣和花眉等人。這座閣樓距藥塔最近,也不知使用什么木材建造而成,居然歷經萬年而不朽。前天太衍和青月將它收拾出來,今天正好派上用場。
「木空,你的小媳fù很舍不得你呢,要是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陪著她去藥塔找你了。」木妖桐交笑道。
花眉那張俏臉本就如同熟透的柿子一般紅撲撲的,現在聽到她這番話,更是交艷玉滴,下領都快垂到tǐng翹的胸脯上了。聶空一看,便知道母親和青姨她們估計問了花眉很多非常私密的問題,不由打了個哈哈。
「好了,妖桐,你就別取笑花眉了,靈府的其它地方都逛過了,只差一個藥塔,我們這就過去看看,空兒,你在這里好好陪著花眉。」
還是木雪衣善解人意,笑吟吟地朝眾人招招手,當先走出了閣樓。
木青衣,木瑾竹和木妖桐隨后跟上,木冷星從聶空身邊經過時,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一縷細絲般的聲音鉆入他耳中:「木空,你這家伙平時看起來倒是一本正經的,沒想到花花心思還tǐng多的,連前門后門都能想得出來。」
「鄲」
聶空老臉微熱,花眉連這些都告訴了三姨她們?
就在他愣神時,木冷星己抓住青月的腰肢,帶著她閃出了閣樓,隱隱間,還傳來兩人的聲音:「放開我,別以為你是聶空的三姨,就能奶奶我動手動腳。」
「他們夫妻倆有正事,你呆在那里面湊什么熱鬧?」
「嘁,什么正事,不就是碰碰前面,摸摸后門么”奶奶我……哎呀,你干嘛敲我”我警告你,不許敲我!」
嘎吱一聲,聶空一把將閣樓大門關上,將木冷星和青月越來越微弱的聲音隔絕在外面。然后才厚著臉皮笑瞇瞇地攬著花眉坐了下來:「花眉,和我娘她們聊了些什么”看得出來,她們都很喜歡你。」
「沒……沒什么“…」花眉眼神躲躲閃閃的。
「真的沒有?」聶空的手掌落在了花眉圓鼓鼓的tún瓣上。
「沒」花眉交軀一僵,聲音微有些顫抖,雙頰更是紅如火燒,那雙水汪汪的美眸似能溢出汁來。
「聶空,我知道。」
稚nèn的聲音突然響起,卻是葫蘆圓溜溜的身軀從樓梯處滾了下來,似乎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道,「木妖桐問花眉有沒有和你上過床?
花眉說上過:木青衣又問,既然上過,你怎么還是處女?花眉說什么都做過,就是那個沒做過:然后,木妖桐問后面也進去過?花眉說你不肯進后門…」
「不許再說!」花眉耳根子都發燙,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了,葫蘆”你可以出去了。」聶空見花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連忙沖葫蘆使了個眼色。
蘆從微微敝開的窗子里飄了過去,片刻后又把圓溜溜的腦袋湊了進來,好奇的問道,「聶空,后門是什么,還有前門“…咦”人呢?」狐疑地嘀咕一聲,發現房間里已沒了聶空和花眉的蹤影。
而這時,聶空卻抱著花眉來到了閣樓的頂層。
「難為你了。」
聶空坐下后,緊緊地摟住了花眉的腰肢,柔聲道。以花眉的性子”讓她回答木妖桐等人那么私密的問題,的確是太過難為她,聶空估摸著之前的那段時間對花眉來說,恐怕跟度日如年差不多。
這里再沒有外人,花眉的羞赧稍稍淡去了些”連忙搖頭道:「沒有,其實,雪姨和青姨、星姨、桐姨還有婆婆都很好的,就是她們喜歡問些那樣的問題……」說到這,花眉偷瞟了下聶宴,眼媚如水。
聶空啞然:「陰墟那地方你是沒去過,里面絕大部分都是女人,她們對這種辜情幾乎沒有什么避諱。也就是剛和你見面,所以什么都好奇,等相處的時間一長,她們就沒什么興趣問這樣的問題了。」
眉輕輕頜首,臉上還是滾燙燙的。
「花眉,你這次過來后,就呆在靈府修煉,別回,花蝶秘境冂了吧?」聶空輕撫著花眉柔順的脊背,笑道。
「不行的,翩躚姐姐說只有在花蝶秘境,我的修煉速度才能提升得更快,她還說在那里我才能更加專心的修煉ā眉搖頭道。
「又是花翩躚,她這是你留在靈府后,我會天天來sāo擾你?」聶空有些頭疼,這花翩躚明顯是在報復自己對她的威脅,不過她說的話倒也不錯,如果花眉呆在花蝶秘境,聶空估計還真有些控制不住。
「……」花眉沒有吭聲,顯然是默認了。
「這花翩躚,她不是怕我sāo擾你么,我現在就來sāo擾你。」見花眉訝異抬起眼眸,聶空對準她那紅潤柔軟的櫻唇,惡狠狠地wěn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近,似要將花眉的交軀揉進自己體內。
「嗯”““」
濃膩婉轉的鼻音哼吟而出,花眉很快就在聶空猛烈的攻勢下眩暈,交軀軟綿綿地癱在聶空胸前。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花眉突然交呼一聲,從迷失中驚醒過來,面紅耳赤地想要站起來躲閃聶空那只越來越深入的魔手,卻連丁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最后只能如干渴的魚兒般無力地將螓首靠在聶空肩上,任由男人肆意侵襲,紅唇不時開啟,吐出火熱的氣息,卻死死壓抑著喉嚨中的聲音。
好在沒過一會,聶空的右手便滑了出來,就這么靜靜地摟著花眉柔若無骨的jiā眉的呼吸終于漸趨平靜,半晌過后,突然輕咬紅唇,湊近聶空耳畔道:「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的,就用師傅說的那種方法。」
聶空沉湎于花眉溫潤彈tǐng的觸感中,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方法?」
花眉聲如蚊蚋的道:「就是“……后那個什么門…,…」
「還是算了。」聶空砰然心動,終究還是郁悶地搖搖頭,花眉說的那種方法只相當于飲鴆止渴,并不可能徹底解決問題,一旦真的那么做了,說不準日后會沖動得把「前那個什么門」也給進了。
「哥,真的可以的ā眉的聲音變得有些著急。
「花眉,你怎么了?」聶空怔了怔,扮轉花眉的面龐,疑惑的道。
他對花眉再了解不過,除了記憶蘇醒后的那次意外,在其它時候,花眉是絕對不會主動,可今天她卻一而再地說這些話,著實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