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今天來公司是處理緊急事務的,并不是來炫耀的,也不是來故意打壓海大富。所以,拍幾巴掌之后,也得給他幾顆甜棗,免得把他辛苦組建的團隊打散。現在海大富已不敢肆無忌憚的逼迫王羽,因為他擔心高層管理向王羽秘密打小報告。
至于牛萌萌突然提出的過分要求,王羽想幫她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他不會這么做,畢竟要給海大富留幾分顏面,給他留幾分管理公司必要的威嚴。
“呵呵,我只是來打醬油的,哪里是羽蝶租車公司的董事長?別聽他們瞎說。既然海總發話了,你們按他說的辦就好了,如果你們真能提供優質的產品、低廉的價格,我想他不會拒絕的。還沒吃午飯的吧?來,一起吃點。”王羽說著,一指不遠處的空椅子,立即有員工幫他搬過來,擺放在他身邊。
牛萌萌撇嘴,顯然不相信他的解釋,見王羽不承認身份,只好說道:“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就有可能失業,失業了沒工作,就賴在你的租車公司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最多管吃管喝,管睡的話也行~~只怕你男朋友不愿意。”王羽見她已坐在自己身邊,就順手給她倒了杯紅酒。玩笑說習慣了,說完才想起場合不對,一抬頭,果然看到她的男朋友劉祥正氣得滿臉羞紅。
“你這人真討厭,竟然當眾調戲女人~~我男朋友才不會這么小氣呢,是不是啊?”牛萌萌用千嬌百媚的杏眼橫了王羽一下,然后才抬頭觀察男友的表情。
“哈哈,大家都是朋友,開幾句玩笑,我怎么會生氣呢。”劉祥笑得很僵硬,見女友已坐到王羽身邊,他負氣離開只會更加丟臉。站在旁邊轉悠半天,也沒找到坐位,更沒有半個人邀請他坐下就餐。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王羽并未放在意上,匆匆用過午餐,沒有太多的時間逗留,就離開了羽蝶租車公司總部。
離羽蝶租車公司十里左右的一家小婺飯店,胡國強正陪幾名兇悍的青年男子喝酒。
雖已入秋,幾人喝到高興處,已不知不覺的光了膀子,露出猙獰的紋身圖案。他們一邊拍著桌子一邊說笑,渾然不顧亂飛的吐沫星子。
胡國強拍著身邊一名微黑略瘦的男子的肩膀,大聲嚷嚷道:“小貴子,想不到你出去幾個月,的有出息了,居然真敢砍人了。昨天那事辦的不錯,羽爺贊賞有加,你和你這群小兄弟好好干,羽爺不會虧待你們的。”
被胡國強稱為“小貴子”的年輕男子就是肖文貴,以前是盜帥聯盟的小偷,因為極度崇拜北區羽修羅,特意去學打斗本領,離開臨江市一段時間。卻因此避開了嚴打,后來自認為打斗水平突飛猛進,召集幾名關系不錯的師兄弟在周邊小城混跡一段時間,終于有信心返回臨江市,準備正式投靠王羽。
在臨江大街上,肖文貴恰巧遇到了胡國強,一聽說舊友已成為羽修羅的心腹手下,肖文貴哪要肯放過,說自己沒見過王羽,央求胡國強幫自己介紹羽爺。
胡國強暗笑,心說你和王羽在一個桌上吃過羊肉串、喝過啤酒,居然說沒見過,不說有眼無珠,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不過胡國強正幫王羽特色新面孔向南區滲透,肖文貴一行人的出現正是時候,于是才有了昨夜的瘋狂戰績,攪亂了南區的安寧。
今天中午這頓算是慶功酒,也是王羽準備接見他們的前奏。
“梆梆!”
外面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幾名紋身的男子警覺起來。胡國強沖到包間門口的貓眼處,一眼便看到了門外的王羽,頓時喜道:“是羽爺,羽爺來了。”
胡國強是替好兄弟肖文貴喜悅,王羽按約定時間來接見肖文貴等人,說明有意拉他們入伙,這樣一來,胡國強又多了個靠山,在北區的勢力范圍中不至于太孤單。
肖文貴和那幾名紋身男子一聽,頓時緊張的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衣服,不敢在傳說人物的面前丟臉。
肖文貴緊張的盯著進門的男子,發現傳說中的羽修羅有些年輕,甚至是年輕得過分,英俊瀟灑中帶著三分和善和誠摯,沒說話先微笑,笑起來面頰還有一個淡淡的酒窩。
“這、這就是羽修羅王羽?不太像吧?”肖文貴絕不相信殺遍臨江黑道的牛人居然長得像明星小白臉,而且還有幾分面熟,如果說他是同一小區的鄰家小弟弟也有人相信。
王羽的身后還跟著兩名兇悍保鏢,保鏢同樣年輕,身上殺氣更威,但沒有一個人錯把保鏢當作羽修羅。王羽身上有股邪氣,常在道上混的人卻能看出這股邪氣,這才是狠人,絕對錯不了。
王羽一進屋就笑呵呵的招呼道:“幾位小兄弟,坐、坐呀,接著吃,今天有事來晚了,等有空時,專門為你們擺一桌,接風洗塵。”
“不敢不敢,羽爺能來就給我們天大的面子了,哪敢讓羽爺再請。”剛才還拍桌子踢扳凳的兇狠漢子,現在乖巧得像幼兒園的五好學生。
王羽只所以抽空接見這群不太入流的混混,主要想借用他們的生面孔,向南區滲透。他現有的羽蝶安保成員已經漂白,不會再直接插手搶奪地盤的戰斗,扶植新人,是當前局勢下的最佳方案。
昨夜肖文貴在其他小型社團的幫助下,才搶了一條酒吧街,并強迫酒吧老板簽屬了協議,但能不能保得住搶到的地盤,還需要時間的檢驗。
今天夜里,天門的成員肯定會報復,是生是死,關鍵看王羽支持不支持。原本肖文貴并不放心,但看到王羽如此熱情的接見,又有好友胡國強的保證,這才漸漸踏實。
聽到王羽那爽朗的熟悉笑聲,肖文貴突然一個激靈,他終于想起在哪里聽過這聲音:“你、你不是羽修羅,你是那個便衣警察?”
“噗!”胡國強把嘴里的茶水全噴了出來,正噴了肖文貴一臉。
王羽正向這些新成員灌輸北區的黑道精神,突聽肖文貴大叫一聲,也嚇了一跳。
“我是便衣警察?你當這在拍無間道啊。”
王羽懶得向他解釋,只道,“今夜的事就按剛才商量的辦,真要頂不住天門的攻擊,我會叫警察過來維持秩序。你們現在是新人,不怕在道上丟臉,頂住這次危機,你們就能成為北區的一個小分堂口。就當這是北區對你們的考驗吧。”
旁邊,胡國強已捂住了肖文貴的嘴,惱火的解釋道:“笨蛋,上次是羽爺和咱們開玩笑,扮警察玩呢。你看清楚了,哪個警察有咱羽爺身上的這股氣勢?”
肖文貴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吶吶解釋道:“怪不得這么眼熟呢…原來羽爺還扮過警察,上次坐牢也是他把我抓進去的啊識其實他心里想問王羽的是,你到底是警察頭子還是流氓頭子?只不過他不敢問而已。
下午,王羽正猶豫著去不去趙書記那里浪費時間,卻接到了米藍副市長的電話。
“王羽,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米藍的聲音有些詭異,但氣勢十足,有種讓人無法拖絕的力量。
“事情怎么都趕到今天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呢,明天去你那行不?”
“除非你不想知道廣西黃家為什么突然進入臨江向你索要地盤,以及南宮煜為何賴在臨江不走,甚至如…我為什么來臨江上任,目前知道這些隱秘的人可不多,這關系著臨訌未來的發展。機會難得,你自己掂量掂量吧。”米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給王羽說話的機會。
王羽拿著手機發愣:“這女人發什么瘋,突然拋出這么大的誘餌?我最神厭別人誘惑我了,因為我最經不起誘惑。”
想到這里,就對司機說道:“改道去市政府。”
市委書記趙志亭午飯沒有吃好,就匆匆返回了辦公室,對秘書吩咐道:“過會王羽來了,直接帶他來我的辦公室。”
安秘書眼中丹過一抹古怪,表面上平靜的回答道:“書記放心,我已安排好,只要王羽的車子一進入市委大院,我就會收到消息。”
“嗯,這就好,上午太忙了,沒有時間接見他,對他挺虧欠的,下午對他額外照顧一下吧。”說完,趙書記面色威嚴的擺擺手,讓安秘書離開。
安秘書嘴角輕顫幾下,也沒想到該如何接話,于是悄悄的關好門,回到外間的工作臺。
真實情況,他這個做秘書的最清楚。哪里是沒時間接見王羽,明明想拿捏人家,可惜王羽不知哪來的膽子,居然不受趙書記的拿捏。現在趙書記急了呀~~
叮鈴鈴!工作臺上的電話響了。響了三聲,安秘書才不慌不忙的拿起電話:“這里是書記辦公室,哪位?”
“安秘書,我是小張啊,剛才我在市委門口看到了王羽的車,他居然拐進了市政府大院,米副市長的秘書方秀芝早在辦公大樓前等他,兩人一起上樓了。”
“什么?”安秘書突然彈跳起來,再無剛才的從容。怪不得王羽敢不給趙書記面子,原來他已搭上米藍的路子。王羽是新上任的北區首領,和九爺不同,他還不曾向任何一名官員靠攏,就算不投在趙志亭旗下,也符合江湖規矩…這一回,趙書記失算了。
上一年冬初,發生一些事,或者是發生很多事,一片混亂。
不知道好壞,或許能讓一些人高興,自然會讓一些人不高興。
放棄堅持之后,就是一味的妥協,也不知道到底哪種妥協境界了。
甚至,連信仰都變了。惡俗的來講,以前我信道教,現在都改信佛教了。
嗯,我還活著,我會堅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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