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大意了,沒想到會動用警犬,打斗時沾了氣味,就算洗 了澡,身上的體味卻是無法掩飾。
危急時刻,王羽看到這只德國黑背有些熟悉,應該是從省軍區軍 犬訓練中心出來的,就算不是,統一使用的訓狗命令也應該有作用。
“禁聲,臥下,匍匐…”通過飼主系統,直接對警犬咆哮,巨 大的威懾力具有心靈攻擊作用。
那狗剛撲到王羽面前,卻突地停止狗畎,撲通一聲臥倒,貼著地皮,移動到他腳下。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只警犬微微顫抖,尾巴上的 毛已豎起來,這是恐懼的表現。
這種和警犬直接交流的能力,以狗的智商,幾乎是聽到了龍吟虎 嘯,是一種讓它沒有勇氣抵抗的聲音。
其他人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特別是南宮煜,他指向王羽 的手還沒放下呢。
“怎么會這樣?這狗熱壞腦袋了吧?”馬海濤虛驚一場,以不悅 的聲音,質問牽狗的。
牽狗的正要回答,卻見這只剛剛服役的年輕警犬又有了新動尾巴搖了三圈,然后倒立,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王羽,似乎極為 懼怕王羽不滿意。
“很好,你比小白聽話。去樹林里玩吧,別再靠近我,不然殺掉你燉狗肉砂鍋。”王羽蹲下,拍拍狗腦袋,又用飼主系統沖狗吼了一 聲。那狗如蒙大赦,嗖的一聲,逃向樹林,差點把牽狗的帶倒。
冷艷愕然問道:“這只狗怎么了?你以前見過它?不然它怎么跑 到你身邊搖頭擺尾的討好你?”
這話有意為王羽開脫,給他解釋的機會,王羽當然不會放過:“
我在省軍區的軍犬訓練基地做過教官,現在仍是少尉軍銜,掛職的。
南宮煜捂著胸口,自然不會釋疑,說道:“我會繼續調查你的。
“切,打輸了就想到利用職權找我麻煩,你真二,這會毀掉你在女人心中最后一絲美好印象。算了,懶得理你,小艷,咱們回家補睡。”說完,不給冷艷反抗的機會,樓著她的肩膀就退進院內,順手把 大門插上了。
南宮煜微怒,在門外仍自解釋:“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你的身份我想起來了,應該是臨江市的流氓頭子,我記得 看過你的資料。”
王羽在院內回道:“你打輸了,不管以什么借口找我麻煩,就是公報私仇。所以,以今后一段時間內,我有麻煩你也得為我擺平,不 然就是公報私仇,我會四處嚷嚷的…”
“你真無恥!”南宮煜氣得胸口發痛,差點再次吐血。他覺得自 己該去趟醫院了,去看望受傷的同事,也為自己看看內傷。
市人民醫院,翠翠關掉筆記本電腦,準備下床去院里走走。身體 好多了,除了有些不靈活,將要恢復受傷前的健康狀態。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短頭發的漂亮女子走了進來 ,她帶著笑容,只是笑容有些疲倦。
翠翠看到這個女人突然闖進來,不但沒有懼怕,反而欣喜迎了上 去:“小蝶姑姑,你又來看我了呀。”
短發女人正是花小蝶,已不是第一次和翠翠接觸。她把手里的包 扔到床上,說道:“我們今天就走,你去換衣服,我先去沖個澡。”
“噢…可是真的不給王羽叔叔說一聲嗎?還有林院長…我要 是突然消失,他們肯定會著急的。”翠翠有些遲疑。
“你不想為父母報仇了嗎?”花小蝶進入浴室前,淡淡問了一句翠翠聽到這句話,頓時沒有了聲音,飛快的把病號服脫下,換上 花小蝶帶來的普通衣服。
花小蝶一直都知道王羽的行蹤,而王羽經常為翠翠治療,她自然能找到這里。花小蝶用曾在北區孤兒院長大的身份,輕易得到翠翠的 信任,更何況她還認識王羽、認識林院長、也認識翠翠的父親。
花小蝶接近翠翠,只是想打聽有關王羽的更多消息,而不用擔心這個癱瘓在病床上的小女孩泄露自己的身份,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秘 密約定。
之所以生出要帶她走的想法,是在翠翠能夠站立行走之后,幾次 摔倒,也沒見喊疼。
經過花小蝶的測試,居然發現翠翠忍痛能力極強,而且骨骼體型 也屬上午,可以培養。
于是花小蝶用剛才那句話,把翠翠任何遲疑的念頭都打消了。
翠翠想報仇,做夢都想,她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知道是誰把父母害死的,被人從樓上推下后,她仍能看到那些人對父母拳打腳踢的 影子。
十分鐘后,花小蝶帶著翠翠走出病房,在人流竄動的醫院,沒人留意她們的蹤影。特護區的護士,也有其他病人要照顧,不可能時刻 盯著翠翠。
南宮煜開著白色三菱越野車,緩緩駛入市醫院,看到前面路邊走 來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大些的短發女孩戴著茶色太陽鏡,身材豐美,
體態婀娜,極端的誘人。小個子女孩頭戴太陽帽腿腳有些不便,似乎 不太協調,走的很慢。
南宮煜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暗贊:“這女人氣質不比冷艷差,
氣場十足,功夫不弱…”腦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但口 哨吹的太猛,胸口一陣巨痛,劇烈咳起來,直到嘴角咳出血。
王羽出腳很重,就像他當初出腳一樣,那一腳下去,王羽同樣受內傷。只是王羽比他運氣好,涌進的內力把他的傷勢治療得七七八八等南宮煜停止咳嗽時,花小蝶和翠翠已經走得無影無蹤。他沒時間想剛才劃過腦海的念頭是什么,手機響了。“報告南宮組長,各大車站、出口要道全部設置了檢查處,針對所有單身女性都會重點檢查 ,絕不會放過那些在國內作亂的女殺手。”
“小心安全,她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發現可疑人員,第一 時間通知我。”
又交待幾句,南宮煜掛了電話,已走到急救室門口,同事羅寬還沒從急救室出來,幾句在門口焦急的守著。羅寬體內的金屬片太 多了,想清理干凈,會耗費很多時間。
王羽硬拉著冷艷睡覺,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一直睡到太陽偏西,才被餓醒。醒來后發現,冷艷早去了公司上班了,留了張紙條,上 面寫著:“冰箱里有飯(放心吃,我從飯店叫的外賣。)”
王羽被括號里的注釋逗樂了,看來冷艷也知道自己的廚藝水平有 多差。
匆匆吃完剩飯,王羽開車回北區。
夜里有行動,答應杜仲為勃酒酒廠收賬,王羽打算先把本市這個欠債的經銷商搞定,然后再去其它城市要債。本市要債容易,去其它城市要債就難了,畢竟當地也是有黑幫的,客場作戰,很容易栽跟頭天天訓練的北區黑道成員,遇到嚴打,不敢鬧事,最近過的像苦 行僧一般,悶得蛋疼。
一聽說有行動,頓時像看到綿羊的野狼一樣,興奮的嗷嗷亂叫。
“老板,這次準備出去幾千兄弟?”胡國強早就聽過王羽一揮手就能叫來幾千小弟的傳聞,跟王羽混以后,一直沒機會看到,現在他一想 到那場面就激動得渾身顫抖。
“小說看多了吧,出去幾千兄弟,想造反啊”王羽眼睛一瞪,
把噪雜的議論聲壓下去了,“今天晚上去收債,沒有大場面,能打的 站出來二十個,充充場面就行了。”
這話一說,訓練場里的幾百壯漢頓時失望,能打的都有名,在場的有百十個呢,輪八轉子也輪不到自己,還是加緊訓練吧,爭取也做 個能打的高手,不然老板有任務也不喊自己。
胡國強的射手在這里也排不上前二十,不過他以司機的身份,死 皮賴臉的要跟去,說是去看看傳說中羽少辦事時的風采。
王羽坐在車后座,閉上眼睛想事情,對胡國強的恭維沒放在以上 。想看自己辦事的風采,你又不是女人,辦事你也看不到。
正想著呢,手機鈴聲響了,接通后,李雪瑩的聲音傳出來。
“你晚上有什么計劃?有沒有和哪個女人廝混?”和王羽有過肉 體關系后,李雪瑩說話的語氣已在不知不覺中改變。
“你不在我身邊,我想廝混也沒女人啊。”王羽暗暗僥幸,幸好昨天夜里她沒打電話。“我給你廝混的機會哦,還有一個小時到臨江 市,只有我一個人,萱萱在我爸媽那里。”
“你這是勾引我啊…”王羽聽得心中慚愧,居然叫人家女人主動約自己開房,身為男人,太失敗了,今晚得好好補償她。想起李雪瑩那身柔軟豐腴的嫩肉,王羽就是一陣躁動。
李雪瑩笑著掛斷了電話,羞澀中還有一絲絲得意,勾引成功,終于又要見到讓自己牽掛幾日的男人了,自從上一次瘋狂之后,幾乎夜夜春夢,她發現自己還沒到三十歲,卻已經如狼似虎了。
(呼…終于打完了,第一次打這個。只為求個粉)
昨天夜里她沒打電話。“我給你廝混的機會哦,還有一個小時到臨江 市,只有我一個人,萱萱在我爸媽那里。”
“你這是勾引我啊…”王羽聽得心中慚愧,居然叫人家女人主動約自己開房,身為男人,太失敗了,今晚得好好補償她。想起李雪瑩那身柔軟豐腴的嫩肉,王羽就是一陣躁動。
李雪瑩笑著掛斷了電話,羞澀中還有一絲絲得意,勾引成功,終于又要見到讓自己牽掛幾日的男人了,自從上一次瘋狂之后,幾乎夜夜春夢,她發現自己還沒到三十歲,卻已經如狼似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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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勾引我啊…”王羽聽得心中慚愧,居然叫人家女人主動約自己開房,身為男人,太失敗了,今晚得好好補償她。想起李雪瑩那身柔軟豐腴的嫩肉,王羽就是一陣躁動。
李雪瑩笑著掛斷了電話,羞澀中還有一絲絲得意,勾引成功,終于又要見到讓自己牽掛幾日的男人了,自從上一次瘋狂之后,幾乎夜夜春夢,她發現自己還沒到三十歲,卻已經如狼似虎了。啥時候輪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