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帶女明星去酒店 大家冷靜一下,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王羽摟著瑟瑟發抖的女明星,豪情萬丈,一只手已經悄悄移向人家的屁股。王羽聽過她的歌,雖然沒有大紅大紫,但畢竟剛出道,嫩著呢。
“你不讓我們動手動腳,你剛才怎么對我動手動腳?”被打掉大牙的小偷掏出匕首,惡狠狠的吼道。
“他現在仍在動手動腳的…你們沒看到嗎?”楚安琪嚇得腿軟,看到刀子就顫,感覺屁股上有一只手在捏來捏手,她有心反抗,卻緊張得連胳膊都無法控制。情急之中,用尖尖的鞋跟在王羽腳下踩了一下,那雙手才有所收斂。
“其實,我認識你們老大。你們老大叫什么來著…嗯,想起來了,他叫李鴻儒。”王羽故意yòu導一句,等幾名小偷腦子里想起老大名字時,王羽才順口讀了出來。
“你認識我們老大又怎么啦,難不成就因為你一句話,就讓我老大放棄步行街?做夢吧”
“別跟他廢話,警察快到了,先把他放倒。”
說完,六七個人同時動手,舉著明晃晃的匕首,朝王羽撲去。
躲在王羽懷里一直偷看周圍情況的楚安琪尖叫一聲,差點昏過去就膽遇到血腥打斗,她最害怕。
王羽也在這時候大叫一聲:“快看,天上有灰機”
這一聲,他通過飼主系統喊出來的,像炸雷一般偷耳中響起。幾名小偷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攻來的隊形立馬 王羽拉起楚安琪,從一個缺口沖出。
掉牙的小偷被震得眼冒金星,只看到兩道模糊的身影往自己這邊沖來,他舉起匕首,朝王羽胸口刺去,說什么也要報仇。
“滾一邊去。”這慢吞吞的速度哪里碰得到王羽,經過他身邊時,一腳踹在他的肋骨上,砰的一聲,摔出三四米。
楚安琪急得快哭了:“我跑不動,我穿的是高跟鞋,哎喲,卡在下水道縫隙里了…”
王羽手中一沉,楚安琪已經歪倒,鞋跟深深陷入下水道口的鐵欄柵中。身后的幾名小偷已經清醒,露出暴怒兇殘的目光,舉著匕首追近。
王羽只得幫她解開鞋扣,橫腰把她抱起,繼續往前逃。
“如果不是白天,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我一定親手宰掉這幾個混蛋太囂張了,這哪里是明明是強盜。”
街上終于噢起警鳴,身后的小偷離他還有十多米,但不敢再追了。
“你逃過初一,也逃不了十五,除非你不上街了。”掉牙的小偷氣急敗壞的指著王羽的背影大罵。說完狠話,他們鉆進偏僻很快就消失了。
警察到達步行街,只收到幾名熱心群眾的描述,找不到當事人,很快就回去了。沒有受害者,不予立案。
楚安琪的帽子掉了也不知道,在偏僻的街角停下來的時候,她撇著嘴,淚花隱現:“我的腳疼,我住在秋水大酒店,你把我送回去吧。”
她現在也怕王羽,不敢讓他送自己去醫院,怕再被他占便宜。而且這地方陌生偏僻,行人少見,真要被對方非禮,自己的事業就全完了,世上沒有后悔藥,到時候誰也救不了自己。
沒了帽子,王羽才能細細打量傳說中的明星。酒紅色的柔順長發下,有一張小巧的精致臉蛋,膚若凝脂,眉眼如畫,挺翹的鼻子下面是一張粉紅色的嘴唇。由于正做出一副哭樣,牙齒細小雪白,和粉紅的嘴唇組合成一幅動人的景象。
泫然欲泣,美人垂淚,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心疼的事?更何況她的身子一只腳站地,整個身體幾乎全依偎在王羽懷里。色香味俱全,還有溫暖柔軟的觸感,如果不是她喊疼,王羽還舍不得把她放下來呢。
“你不要擔心我對你非禮,其實我是你的歌迷就算傷害我自己,也舍不得傷害你。你看著我的眼睛,是不是看到了真誠和善良?”王羽摟著她的纖纖細腰,用極富磁性的聲音,輕輕安慰。
“真的嗎?你喜歡我哪道歌?”楚安琪雙眸含著淚花,認真的看了王羽幾眼,發現這男人長的還算不錯,打扮一下,不比某些男明星差。
比如那首《容易受傷的女人》。”
“那是王菲的歌。”楚安琪再度細細打量王羽,她要把王羽的模樣記清,就算真被他非禮了,也要在警局指認他。
“呃…其實我看到最喜歡的女明星有點緊張,剛才說的不算,讓我再想想…呃,應該是《沒有情人的情人節》,這回沒錯了吧?”
“那是孟庭葦的歌。”楚安琪已經不哭了,甚至忘記了疼痛,她深吸一口氣,準備隨時尖叫求救。這個偽裝自己歌迷的壞男人,肯定沒安好心。
王羽快急哭了,你這壞女人,不是你的歌你在腦子里亂想什么。你問我最喜歡你哪首歌,你卻在腦子里想自己最喜歡的歌,有這么坑人的嗎?
就在王羽思索著要不要把這個壞女人扔在這里不管的時候,突然有一輛警車從路邊經過,嘎吱一聲,停在兩人旁邊。
馬海濤辦案經過這里,見王羽摟著一個紅頭發的漂亮美女在親熱,沒好意思打擾,不過想起一件事,覺得還是親口告訴他比較好。
楚安琪一看到警車停下,還有警察下車,頓時尖叫:“救命啊,這里有色狼非禮我”
王羽當然不能讓她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笑話,要是被她亂喊一通,以后自己在朋友面前怎么抬起頭?
“哈哈,羽少的女朋友真幽默真要非禮,我也不敢抓羽少啊。”馬海濤笑著跑過來,遞給王羽一根蘇煙。
王羽搖搖頭:“有女人在旁邊,不能怎么,有事?”
馬海濤掃一眼楚安琪的腳,發現少了一只鞋子,似乎兩人的戰況比較慘烈啊,連鞋子都搞掉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喜歡玩刺激,在酒店里不好呀,非要在大街上玩野戰。他怕耽誤王羽辦事,長話短說的笑道:“我剛從醫院回來,盧勇的女兒翠翠醒了,但身體還是不能動,有醫生說是傷到了中樞神經,也有的說是腦部有血塊。他們家賠的拆遷費有八十多萬,她要動手術的話,恐怕得動用這筆錢。”
“我會去醫院看她。但那筆錢是她父母用命換來的,誰也不許動。”王羽的表情平靜,好像沒有一絲波瀾,但越是這種表情馬海濤越是不安。
在針對盧勇夫婦的事件上,王羽的行為一些反常,居然沒吵沒鬧,甚至連去市委市政fǔ詢問一句都沒有。正因為這樣,聽說王羽和盧勇關系不錯的一些官員才沒敢為難這個孩子,前期治療費用都是政fǔ承擔的。
“行,我知道了,我會幫忙照看。呵呵,那羽少繼續陪女友,我先回局里開會了,宋局一連打幾個電話了,上面好像有大動作。”說完,馬海濤又匆匆忙忙的跑子。
“唔唔…有色狼啊…警察…怎么不管我?”楚安琪一直在掙扎,斷斷續續的喊了幾聲,警察卻開著車走遠了。
楚安琪絕望了,摘掉太陽鏡,瞪著王羽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的,我帶你去酒店”王羽說著,又把她抱起來,用腳攔了一輛出租車。
“你…果然是壞人”楚安琪已經想到自己被剝光衣服的可憐情境。
葛大胖笑瞇瞇的露出大腦袋,驚訝的看了王羽一眼,笑道:“羽少帶女朋友去哪呀,上街都要羽少抱,真幸福啊”
“我是被他強迫的好不好?司機大哥,你幫我報警啊…啊不對,你也認識他?”楚安琪快瘋掉了,這個壞蛋怎么有這么多人認識他?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等著他的摧殘和折磨了。
“哈哈,羽少的女朋友真幽默”葛大胖不相信楚安琪所說,只問王羽,“去哪?”
“去秋水大酒店”
“哦,原來是去開房啊看我的速度吧,保證不耽誤兩位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