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把奇門遁甲、太乙神數、六壬稱之命理三式,而鐵板神數是命理三數之一,與之并列的是紫薇斗數、太乙神數。之所以有交叉,是因為歸類的方式不同。
以謝曉曉的招牌來看,她把鐵板神數和古三式分開了。王羽又不懂這些命理玄術,他全靠飼主系統的神通,見這對夫妻應下賭約,頓時擺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氣勢。
“我們這一派集百家之長,鐵口神算,觀面識人,不但能算出你的姓氏、年齡,就連你父母、配偶的姓氏、年齡也能算出。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王羽正自吹自擂,謝曉曉卻擔心壞了,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角,說道:“你行不行啊,我用鐵板神算只能算到他姓杜,他妻子的姓氏我還沒有細算。”
那對夫妻見謝曉曉擔憂,倒來了精神,他可不信有這么神的算命先生:“你算啊,吹牛皮誰不會啊。只要你算得準,讓我心服口服,我道歉認錯,賠錢都行。”
王羽大笑,掐指算道:“那就瞧好吧。這位男士,先從你算。木從土生,庚申三五,胎元辛未,命宮己卯。以卦相來看,你姓杜,猴年生,今年31歲,農歷三月初五生。命理本也不錯,但祖上風水不好,父母早亡,以你面相來看,母親早死,父親續弦,但在你十三歲的時候,父親因車禍去逝。”
那男子面色大變,額頭汗水涌出,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怎么可能?連這也算得到?后來呢,你還能算到嗎?”
其他人一聽,也都屏住呼吸,細聽接下來的發展。
而謝曉曉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王羽,連她自己都覺察不到,雙眼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王羽冷笑,心說并不是我知道,而是你心里主動想到后面的事情,而且印象極為深刻,那就別怪我泄密了。于是他繼續掐指推算,表情嚴肅的說道:“接下來,是你的桃花運的始點,你和你后母…”
“別、別算了,我知道你算的準。”那男子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用乞求的目光說道,“你算的都準,只是我兒子已經三歲了,你該怎么解釋?”
他這么一說,圍觀的人“嗡”的一聲,議論起來。或驚訝,或嘲諷,或怪笑,或好奇,千奇百怪,不足矣而論。
“哼!”王羽發出冷傲的不屑之聲,指著杜姓男子說道,“這事比你13歲后的事情更荒誕,你真愿意聽?我覺得你先做個親子鑒定,會更好。”
男子的老婆尖叫起來:“別聽他胡說!這都是騙人的!這算命的認識咱表哥,說不明從他嘴里得知你的姓氏呢?你有本識,算算我的姓氏和年齡?”
王羽一怔,想不到這時候女人還想把事情鬧大,給她們留臉面了,不知珍惜,那就怪不得自己。
圍觀之人看王羽發怔,以為他算不出,連交警隊的幾個人也起哄,讓王羽推算那女人的資料。
王羽通過飼主系統,查了幾個人的內心活動,然后自信滿滿的說道:“你姓丁,屬狗,鹽城人士,農歷九月生。今天這事因你而起,我師妹只對生意不對人,給客戶算準了命理,又坦言相告。是你怕丑事敗露,把事情越鬧越大,也算咎由自取。你給老公戴了綠帽子,就應該低調一些,胡亂惹事,自有報應臨身。我話已至此,哪條不準,自管來辯解。”
事情鬧到這一步,并非謝曉曉的本愿,也不是王羽的愿望。只是對方把事情鬧大,還叫來交警隊的親友為惡,這才把他們的隱私公開。
“原來那兒子不是我的…怪不得他長得像你的大學同學…”杜百鋒失魂落魄蹲在地上,面色慘白,他表哥扶著他,才能站起。
那丁姓女子急了,辯解道:“你相信江湖術士的話,還是相信你老婆的話?看你這點出息,聽風就是雨,咱們回家,不要在這里讓人看笑話了,真有什么事,咱們自己解決。”
啪的一巴掌,男人把她抽倒在地。
“剛才我只是算著玩,你非沖上來喊打喊殺的,現在說這話有個屁用。明天去做親子鑒定,如果那孩子是我的,我給你磕一百個響頭認錯,然后這輩子再也不算命。如果那孩子不是我的,咱們離婚,你過你的,我過我的。”
兩人說著,吵吵罵罵的離開了。
都鬧成這樣個子,謝曉曉也不忍心讓他們道歉了,惡有惡報,也這算是其中之一?
爆人隱私的行為是不對的,王羽嘆息一聲,揍他們的心思也變淡了。
圍觀的群眾大呼過癮,也想找王羽算命,卻被交警隊驅散了。
交警大隊的賀隊長跑過來,尷尬說道:“對不起,這事太復雜了,我事先也不知情,有點亂。呵呵,請問,您貴姓?”
“我姓王,王羽。該說抱歉的是我們,事情結果出人意料。”王羽說完,蹲下來為謝曉曉收拾散亂的攤子,錢幣,小碗,卦簽,一一撿起。
賀隊長暗中思索,沒想出姓王的市領導有孩子和王羽的年齡類似,但仍不敢放松,沖手下喊道:“你們長點眼色啊,還不幫王半仙收拾東西。”
“王半仙?你還是叫我小王算了。”王羽一聽,差點把晚飯噴出來,這都是什么稱呼啊。
“王半仙的稱呼很妥帖,比我還厲害呢。”謝曉曉卻捂著嘴笑了,眼睛里全是崇拜和好奇。
賀隊長再次尷尬的笑笑,看到謝曉曉撿起碎掉的眼鏡,一臉惋惜,他忙掏出錢包說道:“這肯定是我表弟他們弄壞的,我替他賠償。今天的事情就這么過去吧,他們回家也不好受,恐怕要散伙了。”
普通的交警看到隊長如此客氣,還掏出兩千塊錢賠償,都覺得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謝曉曉不敢收,看了王羽一眼,讓他幫忙拿主意。
“收了吧,攤子被砸,眼鏡被踩碎,還挨了打…要不是看他們可憐,今天這事可不容易完結。”
王羽點了頭,謝曉曉才接過2000塊的賠償。
謝曉曉收了錢,賀隊長也松了一口氣,連聲說道:“謝謝,謝謝你們寬宏大量。這么晚了,打車不容易,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們一程?”
王羽可不想他知道自己的資料,婉言拒絕,帶著謝曉曉從步行街離開。
謝曉曉已把道袍脫掉,招牌也可以折疊,塞進隨身所帶的包包里,安靜的走在王羽身側。
“謝謝。今天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你跟誰學的卜算之道?”她偷偷的打量王羽一眼,發現王羽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呵呵,我哪會算命,只是恰巧認識他們兩個。以前我租房子的時候,剛和住在他們附近,經常聽他們吵架,名字啊、年齡啊、經歷啊,都聽膩歪了。而且男子去銀行上班的時候,經常有一個陌生的男子進入他們家,每到此時,窗簾必定拉上,沒有鬼才怪。”
謝曉曉恍然大悟,眼中略帶失望之色:“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也算對了,和你說的事實差不多。我算他從事金融類或者文教類的行業,原來在銀行上班呀。”
“呵呵,不過你以后給人家算命的時候,遇到類似的事,能不能別說這么準?拆人婚姻,終究不好。”王羽勸道。
“我奶奶教我卜算的時候就交待過,要算就算準,不能騙人錢財。如果故意算不準,還收他們錢財,和騙子有什么區別?”謝曉曉堅持自己的道德標準。
“你奶奶呢?”王羽決定和老人家談談去,不能把這個倔強的小女孩教得不知變通,以后會吃大虧的。
“已經去世了。”
“…”這就沒法談了,誰上來,或者誰下去,都不太好。
“我也不是經常擺攤算命的,只是最近收入不好,還要交房貸,想賺點生活費。”謝曉曉見王羽不說話,怕他亂想,主動解釋道。
“房子買哪了?”
“前面那個紫竹苑小區就是,買時六千一坪,現在都漲到一萬出頭了。”提起房子,謝曉曉臉上有種喜悅的光澤,有房子就代表有個遮風擋雨的家,是她的生活希望。
“家里還有什么人?”
“就我一個人,我是奶奶收養的。”說著說著,她的聲音低下去了。
王羽轉身笑著安慰:“我也是孤兒呢,你比我走運,還有奶奶收養。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活得也是挺好的。以后有什么麻煩事,直接打我電話,我幫你擺平。”
說著,他像安慰小妹妹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她一頭細密的長發揉得像亂草叢。
謝曉曉的面頰升起一抹紅暈,有心想撥開王羽的手,但是又覺得這樣好幸福,有個關心自己的男人在身邊,就像好擁有了全世界。
王羽看著謝曉曉面頰緋紅,鼻尖冒汗,這才發現自己眼中的小女孩早就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雪白的脖頸修長,天藍色的v領羊毛衫,露出漂亮鎖骨,顯得身體纖瘦輕盈。可能是因為羊毛衫的修身作用,顯得胸脯高聳,小腰如柳枝般纖細,甜美的小女人氣息在空氣中釋放。
她的個頭只比王羽矮半頭,下半身穿著白色水磨做舊牛仔褲,把臀部兜得圓潤挺翹。她感覺到王羽的打量目光,更加害羞,修長的雙腿一跳,像受驚小鹿一樣跑開了。
“明天還要上班,我先回家了,有事電話聯絡。”謝曉曉連耳根都紅透了,不敢回頭,一口氣跑到小區門口,才轉向朝王羽揮手。
王羽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失神,輕輕揮手:“晚安,小丫頭!再見,小丫頭…只是另一個小丫頭不知道在美國過的怎么樣了?”
下班回家很晚,只能熬夜寫,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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