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冷艷變為寵物時,她的好感度只是在50左右徘徊,現在王羽用實力征服了她,好感度閃電般的升到86,被王羽揉了幾把,只是輕微反抗。
“討厭,這里是練功房,不要在這里胡來。”冷艷推搡著,打開王羽放在胸脯上的手。
王羽的手卻從她衣擺下方滑進去,感覺到冷艷光滑如緞般的肌膚,手感爽得令人瘋狂。善解人衣的手,從來不會讓人失望,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把冷艷的胸衣解開,誘人雪山全面向王羽敞開 “我不要在這里!”冷艷此時和普通的少女沒有兩樣,雖然和王羽有過一次旱到經歷,那也是疼痛多過舒爽。此時身心臣服,舒適度大增,被他挑撥得有些情動,身體有種陌生又期盼的感覺。
她一扭身,變成臉朝下,屁股朝上,撐起身體,就要把王羽抖下。王羽卻像騎馬一般,粘在她的腰上不下來。順手在她屁股上抽了兩巴掌,啪啪兩聲,冷艷的身體立即軟下來,哼哼唧唧,似乎非常享受。
有微虐傾向的女王,其實還是非常好收拾的,王羽在冷艷身上已經摸索出不少的jngyàn。練功房開有空調,室溫不高,但對他們已經足夠。
冷艷半推半就,知道掙脫不了王羽,只想找個私密的酒店。可是,她忽略了初時對王羽的耐心消磨,王羽對她的耐心也到達極限。
冷艷在地上沒扭動幾下,就被王羽拉回來,剝掉了衣物。雪白的像美女蛇一般,在腥紅的地毯上蠕動…
門外。湯哲聽了半天,感覺還是沒有動靜。不由得擔憂起兩人的安全。只是練習室隔音效果非常好,鐵門也極為結實,并有密碼鎖,想沖進去,非常困難。而且…他不知道用何種理由進去,這里有規定,不得打擾別人在練習的任何行為。
“哎哎,那小居然和冷艷打得旗鼓相當,真是開了眼界。曾經我以為。同齡人當,沒有人能追上冷艷的修為,如今看來,真是坐井觀天呀。不行,我得找個理由,探探王羽的底細,看他到底是哪個大家族秘密訓練出來的高手。”湯哲想到這里,干脆在門口盤腿坐下,靜等王羽和冷艷出來。
二樓大廳。也有幾人路過,或打聽剛才發生的事,或和湯哲套交情,但都沒有打消湯哲等候王羽出來的決心。
等了一段時間。他的耳朵突然抖動幾下,似乎聽到室內有點動靜了,有點啪啪啪的聲音。太弱,聽不真切。如果不是真氣震爆空氣的聲音。一般很難傳出。這種級別的碰撞聲,會是什么呢?
湯哲撓撓頭皮。非常困惑,實在想不能室內怎么發出這樣的聲音。而且,這種聲音一直響個不停,非常有節奏,時快時慢,快慢相宜,倒也像打斗的聲音。
“難不成兩人內力耗光,改用肉搏,這是憑身體打斗,發出自然的碰撞音?唉,兩人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苦戰至今?”湯哲卻不知道,他的猜測已經無限接近真相。只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兩的戰斗情況不是他能想象的。
在古武研究社的燈光快要全部熄滅時,湯哲的等待終于有了結果。208室的房門突然打開,王羽和冷艷手挽手,非常親密的打開門,并步走出。
王羽臉上有汗,冷艷汗水較少,但面頰極紅,似乎連耳朵也紅了。房間內,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極為特殊的味道,由于湯哲被兩人的親密程度驚呆了,一時沒想起那是什么味道。
“你們…你們…的戰斗結束了?”湯哲怔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出一句話。
冷艷有些意外,沒想到門口有人等候,甚至是偷聽。想到這里,她的臉色更加羞紅,眼神卻額外銳利,瞪了湯哲一眼,冷冰冰的說道:“這是會員的自由,輪不到你干涉吧?爬遠點!”
王羽對這人倒沒有太多惡感,甚至他早就知道這人在門口等候,同時也知道他內心的想法,系統的監測系統不是吃素的。
“呵呵,我們的戰斗剛剛結束。怎么,你等在這里有事?”王羽說著,已和冷艷緩緩走出門,順手把門鎖上。
冷艷正式被破身,又加上戰況jlè,步伐有些異樣,照顧她的感受,王羽才走的極慢。
“是這樣的…今天你們來的時候,我的行為有些孟浪和過分,為了表示歉意,我想請你們二位吃宵夜,化解這段矛盾。別的咱不說,以后在帝都有用得著我湯哲的地方,絕不含糊。”湯哲已從地上跳起來,信誓旦旦的說道。
幾個小時不見,似乎湯哲的胡須又長幾了,有些滄桑和落寞。他引以為傲的武功,敗給公認天才冷艷就算了,竟然連新面孔以及不知家世淵源的王羽都打不過,這讓他感悟良多,思考了很多東西,覺得有必要改一改以前的行為。
“運動這么久,確實有點餓了。小艷,你覺得怎么樣?”王羽轉頭問身邊的女人。
“小艷?”冷艷眉頭一挑,眼閃爍著熊熊怒火,雖然被折騰得不輕,但她的個性依然不容他人壓制,“這個稱呼太肉麻了,我討厭這個稱呼。喊我冷艷或者冷姐都行,就是那個稱呼不行。”
“好的,小艷。”王羽和顏悅色的說道,“走吧,小哲,這地方你熟,帶我們去吃宵夜吧。”
湯哲的嘴角直顫,想笑又不敢笑,今天這是怎么了,居然有人敢叫冷師姐為“小艷”?不要命了嗎?可是,他為什么喊自己小哲?確定今天沒有幻聽?
王羽沒給湯哲留下太多的思考時間,已經帶著冷艷,緩緩下樓。
“喂喂,等等我!”湯哲被王羽的氣場壓制得沒脾氣,除了長輩,哪個敢喊他小哲,他就不介意給對方一個大折,折得對方骨頭沒有一塊是好的。可是今天冷艷都被王羽喊成小艷了,他被喊成小哲,也能說得過去。
在古武練習社旁邊,有家金鼎軒,是24小時營業的餐廳。雖然已是深夜,顧客依然不減。隨便在大廳找了一個wèzh,王羽扶冷艷坐在身邊,并給她倒了一杯熱開水。兩人折騰這么久,出汗很多,水分流失嚴重,不喝水受不住。
湯哲忙去點餐,他算是看出來了,冷艷已被王羽征服,自己能不當電燈炮,還是別當的好,免得遭人厭棄。
節蝦、蟲草雞、金沙墨魚片、海參腰豆,外加叉燒包、榴蓮酥、魚片粥、瘦肉粥,幾乎擺滿了桌。
王羽讓他隨便點,湯哲可不敢真隨便,挑的都是本店味道極好的招牌菜,大多也是他吃過的菜,質量有保證。菜上來之后,再讓他們挑,覺得哪個順眼,就把菜放在王羽和冷艷面前。
這貨明明請別人吃飯,卻搞得像求人辦事一樣,辦事居然滴水不漏,極為得體,根本看不出他是個形意拳的高手,在武林圈也算個人物。
王羽和冷艷早就飯壞了,也不客氣,風卷殘云般的消滅著桌上的食物。湯哲見他們吃得開心,也就放了心,不時的套著王羽的話,想問出他的家世淵源。
可惜,湯哲的內心活動幾乎全部暴露在王羽的系統下,能套出半分,也算他能耐。
這時候,隔壁桌的人笑鬧聲越來越吵,甚至有人把一個蝦頭扔到了湯哲的肩膀上,不但沒有道歉,反而哈哈大笑,還有人鼓動同伴往湯哲另一個肩膀上再扔一個,搞一個對稱圖案。
湯哲今晚憋了一肚火,正沒處發泄,見旁邊有人惹事,頓時大怒,轉頭罵道:“對稱你妹啊,哪個混蛋扔的,趕緊給爺過來道歉,不然我讓你后悔鉆出你娘逼!”
湯哲惱了,對方卻更加惱怒,一個個拍著桌,醉熏熏的罵道:“靠,丫的敢罵咱們,削他!”
更有一個大膽的家伙,拎著一個酒瓶,晃晃的走到湯哲旁邊,口出狂言:“早就看你這二貨不順眼了,兩個人帶一個漂亮妞,多浪費呀,你沒看到我們五個才找到一個妞嗎?嘿嘿,不如借我們哥五個玩玩。”
冷艷握著勺的手,頓時一緊,勺立馬碎了幾瓣。王羽倒是沒心沒肺的笑著,只是手里捏了一把牙簽,考慮是射對方的臉還是耳朵,射眼睛有點太毒。
只是湯哲沒有讓王羽為難,反手就是一巴掌,把那人抽得原地轉了三圈,才慘叫著倒地,臉頰瞬間就腫了,嘴角溢血。不過湯哲留了手,用了巧勁,沒有把對方的牙齒打落。
坐在正間的一名面色蒼白的青年認出了王羽,打著酒嗝,把手從身旁醉酒的女孩身上抽出來,有些擔憂的對身側的同伴說了一句什么,然后那人就站了起來,把倒地慘叫的同伴拉了回來。
“哈哈,對不起,我的朋友喝醉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說著,幾人互相攙扶,拉起趴在桌上長發女,歪歪扭扭的走出金鼎軒。
王羽也認出了那個面色蒼白的青年,是鄒玉昆的一個朋友,叫什么李天二的,工團家屬院出來的,家有點軍方的背景勢力,曾被王羽教訓過。王羽見這貨記得教訓,見自己就躲,倒也沒有深究,反正湯哲已經打了對方的人,這口氣算出了。
“走吧小艷,我們也回去。小哲,感謝你的款待,你的手機號碼我記下了,有時間再聯系,下次我也請你喝酒。”王羽說著,把冷艷扶了起來,準備把她送回去。今天兩人第一次相親,可不能在外面過夜,家里人會有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