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的屁股比胸脯更加敏感,只是一抓,就劇烈扭動,同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哼唧聲,頓時把周邊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哎呀,我在撿手機,終于撿到了,太好了。”剛才還半天撈不著的手機,突然之間,被神靈附體般的柳煙抓到了,還紅著臉向周邊的幾個劇組工作人員搖晃一下戰利品。
而王羽的手,被她突然坐起的屁股壓在下,軟軟嫩嫩,充滿彈力,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手心彌漫,柳煙那性感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幾下,卻沒敢發出聲音。
周圍的工作人員見柳煙只是撿手機,無意中發出的聲音,倒也沒有多想。只是幾個男人看到柳煙那桃花般的艷麗容顏,只覺得靈魂被她吸走了,忍不住偷偷的多看幾眼。
“老板,我坐著不舒服。”柳煙眼中水波盈盈,屁股瓣子中間有一只怪手在不停的揉動,她怎么能安心,而且隨著動作的加大,她感覺有股無法控制的暖流在身體里醞釀。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并攏在一起,臀根嫩肉不由自主的顫動。..
“呵呵,這坐位質量不好,要不坐我腿上?”王羽看著這女人含羞帶澀的迷人面孔,忍不住多調戲她幾句。
“不要,我還是…哦嗯…坐這里吧。”柳煙小心翼翼的拒絕著,偷偷的拉了王羽的胳膊好幾次,也沒能把他的手從屁股下面拉出來。
等到了北區的一品樓時,柳煙早就無力的半依偎在王羽身上,腦袋深深的垂下()。長發遮住了面孔。甚至有時候還用手捂著嘴巴,不讓聲音發出來。內衣濕漉漉的一片。沒覺得涼,反而有股燥熱。真想把它給撕爛,好讓自己更清涼些,讓男人的手上動作更加流暢些。
雖然只是短短一路子,柳煙卻感受到數次在云端縹緲的極端享受,她覺得這個男人就像上帝一般,能知道女人所知所想。哪一塊癢,哪一處需要力量更大些,哪一會需要暫停喘氣,哪一時需要快節奏的暴力。他都能如你所愿,讓你輕松至極的享受一切,甚至永遠也無法忘記這種感覺。
“太可怕了,簡直是上帝之手!”等王羽不著痕跡的從他肥嫩且多汁的屁股下面抽出手掌時,柳煙竟然生出一股強烈的不舍之意。
“柳小姐,大冬天的還是多穿幾件衣服為好,不然凍著了就麻煩了。”王羽在她衣服上擦了擦手,很是溫柔的拍著她的頭,那一頭柔發被揉得很亂。讓她的心也跟著柔情似水,柔腸百結。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今天就多穿幾件了。”柳煙吃了虧,雖然極為享受。但女人的面子要伺機顯露,不然會被男人輕視。
王羽卻不接她話,見車已停穩。拍拍手喊道:“一品樓到了,大家拿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準備下車了。”
“等等我,我腿軟。”柳煙被王羽欺負得夠嗆。正是想找這小男人撒嬌的時候,哪會輕易放他離開,不顧別人的詭異目光,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緩緩走下車。
杜仲帶著女秘書,早就飯店門口等候,見到車停下,先一步跑到車門口,等王羽一下車,就迎上握手。
“羽少,今天辛苦了!給我老杜表示一下感謝的機會吧,今天所有消費我請。”杜仲表面真摯的說道。
王羽大笑道:“哈哈,不愧是大款,居然搶著付款。柳小姐,這樣的冤大頭你見過沒有?若是沒見過,我就幫你介紹一下()。他就是勃酒的老總杜仲,上次在飛機上見過一次,你們也沒交流過,今天是個好機會,一會多敬他幾杯。”
柳煙落落大方的笑道:“剛到臨江的時候,已經見過杜總了,當時杜總還邀我吃飯來著。可惜當時剛到臨江,有點水土不服,沒有出去,讓杜總失望了。”
王羽拍了拍杜仲的肩膀,嘆道:“杜總就是太熱情,等大家熟悉了,你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好了,別站在這里了,咱們進去說。”
杜仲一看柳煙對王羽的親熱勁,頓時冷汗都出來了,笑得非常不自然:“我這熱情是種習慣性疾病,幸好羽少知道,不然我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我不知道柳小姐水土不服,等會酒桌上,我給柳小姐敬個酒,算是賠禮道歉。”
王羽暗中直撇嘴,心想這柳煙不愧是娛樂主持人,嘴上功夫真強,不經意間就點出杜仲想找她約炮,又被她拒絕了。她是借自己的勢,壓制杜仲。杜仲果然害怕了,當場道歉,卻不知被柳煙不輕不重的耍了一下。
幾人往里走,杜仲這才想起來問:“潘導演呢?怎么沒見他下車?”
“潘導有點事,去市公安局辦點事,一會就回來,不耽誤開席。如果事情順利,馬局也會過來的。”王羽沒給他說剛才發生的事,等潘安回來,肯定會傳得沸沸揚揚,添油加醋。
飯店經理金勝昔熱情的迎上來,把王羽、杜仲一行人帶進天字號包廂。飯店經理也是道上混的,后來上岸,做點生意,直到九爺開辦一品樓缺人,阿忠才把經理請回來做經理。自己人用著放心,而經理也沒讓九爺和阿忠失望,經歷幾次突然事件,都解決得非常完美。
王羽是誰,金勝昔非常清楚,同時也清楚九爺開辦一品樓的目的。所以,他就是一口樓的總負責人,請了兩個經驗豐富的漂亮女主管,處理平時的事務。遇到解決不了事,或者重要的客人,他才會出現。
王羽、杜仲、柳煙等人,坐在天字號包廂,等潘安回來()。普通的劇組人員進的是旁邊的云字號包廂。雖說是慶祝,但也不適合在大廳,到時候王羽去敬幾杯酒,大家面子上都能說得過去。
正說著話呢,馬海濤帶著潘安進入天字號包廂。潘安一進門,就興奮得臉通紅,叫嚷道:“哈哈,那幫孫子現在才老實,一個勁的求饒,想要打電話給家人。我呸,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吃,他們還以為是自己是皇帝呢!”
王羽沒搭理潘安,把目光移向馬海濤,聽他怎么解釋。
馬海濤有些皺眉頭,實事求是的說道:“我們jǐng察沒動手,只是把他們拷在風口的鋼柱子上凍著,等他們清醒自己在什么地方的時候,我再考慮是不是把他們帶回屋子里。這幫紈绔非常軟蛋,口供已經錄好簽字,只求回到暖和地方給家里人打電話。不過,聽他們嘴里說的內容,似乎家里人在省城非常有實力。”
王羽安慰道:“不用考慮太多,你們只是按程序按法律辦事,不用怕上面說道。再說,就算上面發話,也有高個子頂著呢,我看趙書記和米市長就很高。”
“哈哈,也只有羽少能這么說趙書記和米市長。”馬海濤坐在王羽身邊,算是次主位,在這種私人場合他甘愿坐王羽下位。
柳煙看到這個抓走岑鈺一行人的馬副局長竟然是王羽的朋友,這才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美眸,怪不得王羽這么自信,原來他在臨江也很有勢力。
大家說說笑笑,酒也敬了幾圈,王羽和杜仲身為制作方,得去給劇組人員敬幾杯酒,意思一下。潘安作為狗腿子非常合格,寸步不離王羽左右,王羽拿酒杯,他就幫忙拿酒瓶,為他倒酒。
等敬完酒回到天字號包廂的時候,王羽發現多了兩個人,正端著酒杯和馬海濤說著話。馬海濤有些局促不安,老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看到王羽回來,微微松了一口氣,并偷偷給王羽使了一個眼色。
“王羽,這兩位是市領導,說是第一次來一品樓吃飯,想見識一下天字號包廂()。這位是市zhèngfǔ的賈市長,這位是組織部的張部長。”馬海濤有些緊張的介紹完兩個領導,然后才指向王羽,介紹道,“兩位領導,這位是王羽,這位是勃酒公司的老板杜仲!”
王羽眉頭一挑,瞬間用系統觀測到兩位市領導的內心狀態,發現這是來者不善呀!什么沒見識過一品樓的天字號包廂,你們市zhèngfǔ招待所比這豪華數倍,什么東西沒見過呀!
賈市長是市zhèngfǔ的常務副部長,屬于臨江的老干部,根腳很深,他就是賈道友的父親,兒子被打住院,他不可能不知道,現在卻來一品樓找王羽,目的很明顯。
而張副部長是個中年人,白白胖胖,五官清秀,非常和藹,只是看向王羽的目光中總帶有一絲敵意,而他的內心也同樣不安份:“哼,這就是敢和黃家為敵的黑道老大?現在竟敢進入官場,不整死你,怎么對得起我專門到臨江任職一場。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正愁找不到你的把柄,你竟然把省城幾個領導的孩子弄進了看守所,看這回你怎么收場!”
賈副市長還沒說話,就聽張副部長看著王羽說道:“你就是畜牧局的王羽?呵呵,是個人才啊,剛考上公務員就提升副科,這還沒有幾個月,又升正科。聽說你研制出H2治療藥我還不信,沒想到你還是劇組的制作人,興趣愛好真廣泛,我們組織部今后對你這樣的人才,一定會多多提拔,爭取實現一年跳三級的大跨度!”
這話表面上好聽,其實非常陰損。王羽一聽,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原來你是黃家一系的官員,還敢進臨江,真的想作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