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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葉軒投擲而出鐵片,猶如璀璨的煙花一般。
這一幕,就好象最開始張旭出手的劍招“靈蛇纏繞”一般。
但是不同的是,葉軒的這一招,比起張旭的劍招而言,要更具威脅性和破壞力!
在眾人驚呼的同時,張旭的慘叫聲也將所有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這密密麻麻的鐵片,少說也有三十片之多,而在這么近的距離內以猛勁全部打出,其破壞力和貫穿力絕對是可想而知的。
事實上,如果葉軒達到中階四品的話,以巧勁將這些鐵片打出,那才是真正符合了這門技巧的施展手法,那威力必然會再度提升一倍。只可惜,葉軒實力還不夠,因此這些鐵片雖然破壞力十足,但是比起以巧勁施展的情況下,卻還是要弱了幾分。
但是下一秒,葉軒便感覺到了一股強風突然襲了過來。
心下一驚的同時,整個人也立即朝左側飛撲過去,就地一滾。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股勁風是由右向左的襲了過來。他這般順勢而為,卻是借了勁風的勢,只不過卻依然被這股勁風給擦了一下,左臂疼痛異常。
緊接著,便又是一聲音爆響起,葉軒又被這股氣浪給掀了跟頭。
待他重新穩住身形站起來時,耳邊終于傳來了宋家家主的聲音:“張兄,你壞了規矩。”
張伯舒沉著臉,眼睛死死的盯著葉軒,卻是一言不發。
“救人要緊。”宋家家主再度提醒了一句。
張伯舒這時才終于轉過身,望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轉過頭盯著葉軒,道:“你叫陸離是吧?居然敢傷我兒!我記住你了!”
葉軒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笑了一聲:“只許你兒子傷人,就不許別人傷你兒子?張家好霸氣!…沒記錯的話,這真刀真槍的規矩,是你們張家提出來的吧?”
張伯舒望了一眼宋家家主,還有已經靠過來的陸家幾名長輩,終究還是按捺住了怒火,沒有再度出手。
“我記住你了。”張伯舒憤恨的盯著葉軒,沉聲再度說了一句。
“有這廢話還不如趕緊帶你兒子回去治療。”葉軒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不屑之色,極盡挑釁之意,“你應該慶幸,今天的比試不能殺人,否則的話他就沒辦法活著走出這個大門了。”
冷笑之際,葉軒卻是將一開始張旭所說的,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原本已經準備離開的張伯舒聞言,一股殺意瞬間就爆發出來,直逼葉軒。
宋家家主暗罵一聲:“該死的,居然還招惹張伯舒!這小子活膩了啊!”
但是他卻是不敢無視,如果讓葉軒死在他的武館里,陸杰那個瘋子回來了,宋家也要跟著倒霉。
于是他便只能和陸家的幾名先天強者并肩而站,運氣抵擋這股殺意,將這股殺意完全阻擋下來。
但是氣勢交鋒,卻也同樣危險。
兩邊氣勢一撞,音爆之聲再響,張伯舒和宋家家主、陸仁便是各退幾步。張伯舒眼見討不了什么好,冷哼一聲之后便也快步離開,他還在著急自己兒子的傷勢。
剛才那二、三十片鐵片,至少有一半都打進了他兒子的身體,此刻已經昏迷過去,生死不知。
看著張伯舒的離開,眾人才稍微松了口氣下來。
但是無論是陸家,還是宋家、齊家,此刻看向葉軒的目光,都變得有些怪異。
在場的人有不少都在江湖歷練多年行家,自然知道剛才葉軒那一手投擲手法是什么了。
他們不清楚的是,葉軒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
而且從剛才的手法來看,明顯也是修煉有些火候了,否則的話遠不可能可以將這些鐵片都集中在一個點上投擲而出。
“妹妹,剛才爹爹為什么會突然大驚失色?”宋惜雖說天賦絕佳,但是畢竟還沒有外出歷練過,對有些知識也比較缺乏。
“那是燕唐宗的暗器手法,叫漫天花雨。”宋怡臉色肅穆,剛才那一幕同樣也讓她感到驚詫,“這一門手法,就算是燕唐宗也不是人人都會,只有那些有資格進入內門的外門核心弟子才懂。”
“燕唐宗?那不是三十六上宗之一嗎?”宋惜發出一聲低呼。
“…不過他剛才那一手擲法,與正宗的燕唐宗漫天花雨手法,還是有點區別。”點了點頭,宋怡又以一種不太肯定的話語說道,“我猜應該是脫胎于漫天花雨的一種手法,但是無論是哪種可能性,這都跟燕唐宗脫離不了干系。”
若是葉軒知道此刻宋怡的話,他必然會再度提升自己對宋怡眼力判斷的看法。
在其他人都以為是漫天花雨之時,她卻是已經看出了這一招與漫天花雨之間的區別,實屬了得!
事實上,這一招手法,確實是脫胎于漫天花雨。
但是,它卻還是屬于燕唐宗的手法。只不過是從外門的獨門秘技,變為了內門的尋常秘技而已,因為內門很多技藝與招數,都與這一招手法有些聯系。
當年葉軒也是斬殺了一名燕唐宗的內門弟子,從對方的身上搜到這套功法的。
天元大陸諸多門派,除了那些小門小派不言,哪怕就算是旁門左道之流,內門與外門的區別也同樣是一道天塹!
武者與修煉者,便是外門與內門的最好詮釋。
“把這丹藥吃了,然后靜神養氣。”回到武館的一角,陸仁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然后倒出一枚丹藥,遞給了葉軒,“張伯舒除了靈蛇劍訣,還擅長一門陰蛇三變。這是一套包含腿法在內的步法,以陰氣為主,別看你剛才只是擦了下邊,實際上已經被陰氣入侵了。”
葉軒望了一眼丹藥,很普通的驅寒丹,連靈丹都算不上。
不過一想到陸仁也不過是先天武者,也就釋然了。
沒有拒絕,葉軒拿起丹藥就吞了下來。
實際上,剛才別擦了一下之后,葉軒就已經感覺到左臂的陰冷了,而且這股陰冷的氣息還在不斷的侵蝕著自己體內的經脈。他知道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下一場比試他就真的不用比了,可以直接認輸了,所以這也是為什么陸仁會給自己丹藥的原因。
對于整個陸家,葉軒沒有一絲的好感。
他會參加比試,除了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護脈丹之外,另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陸杰當初要出門時,跟他說的一句話。
“我畢竟還是陸家的人…”
搖了搖頭,將這些復雜的思緒從腦海里驅逐出去,葉軒讓自己的內心安靜下來。
驅寒丹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出來了,葉軒只感覺自己的體內突然變得燥熱起來。他運起山河訣,開始吸收周圍游離著的靈氣,然后將納入體內的靈氣在四肢百骸里游動著,將這股燥熱逼到一起。
很快,當熱量全部被集合起來時,葉軒便覺得體內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燒著。
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運起靈氣攜帶著這團火焰開始往自己的左臂移動過去。
他幾乎可以看到,在自己的體內,一紅一黑兩道氣流以左臂的經脈為戰場,展開了徹底的撕殺。
這種療傷的方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因為丹藥的品階實在很低,而且自己的實力也不夠,所以葉軒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好在,修煉山河訣淬練經脈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就得到了完美的體現了。
葉軒體內的經脈,遠不像其他人那樣脆弱,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堅韌。畢竟這些經脈都是經過了一次地氣淬練過的,雖然左臂的經脈并不是葉軒第一條選擇塑形地脈的經脈,但是并不代表這里就沒有經過淬練。
吸收地脈之氣入身,最重要的第一點,便是要先運行三十六個周天,也就是在體內二十條經脈游走淬練三十六次,之后殘留的地氣才會被葉軒引導到他所指定的一條經脈里,將這條經脈塑形成地脈之象。
紅色的氣流,便是靈氣和驅寒丹的藥效所形成的熱流,而那黑色的氣流便是被陰氣入身的氣流。
原本四散開來的陰氣正在不斷的侵蝕著經脈,每侵蝕一點,經脈就會萎靡一點,不過黑氣卻也會減弱一絲。
這就是張伯舒那一招的可怕之處了!
這些陰氣入體之后,若是短時間內不逼出來,不僅戰斗力會下降,甚至還會影響到修為。
好在葉軒此刻有驅寒丹的藥效助陣,因此倒也不怯。
他控制這股紅色的氣流,就宛如一支軍隊一般,狠狠的殺向了這黑色的氣流之中。而黑色氣流一旦和紅色氣流有所接觸,便立即就被吞噬掉,紅色氣流便壯大幾分。而當這紅色氣流掃向被黑色氣流侵蝕過的地方,紅色氣流便會消弱幾分,但是那些萎靡的經脈也會重新恢復。
等到所有黑色氣流都被消滅之后,紅色氣流卻還剩一小縷,葉軒也不浪費,直接讓它們按照山河訣的修煉路線,在體內運轉一個周天。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才睜開了雙眼,雖然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內心卻是多了一絲欣喜:就在剛才,他發現自己的修為居然又上漲了一分!
這一點點修為的提升雖然不多,可卻是將他的境界徹底的推到了五品顛峰的臨界點!
看到葉軒睜開雙眼,旁邊的陸仁才開口說道:“分出勝負了。按照規矩可以休息半個時辰,你準備下吧。”
聽到陸仁的話,葉軒點了點頭,當他把目光放到場內時,卻是見到一名有些靦腆的俊朗少年一刀劈斷了另一名弟子的長棍,而刀刃卻也順勢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勝負已分!勝者,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