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泉毫無顧忌:“你喊吧,小心肝,這可是在我的房間里。”
欲火燒身的男人,才管不了你那么多呢。
是啊,喊了又如何?
甘欣最清楚,小紅樓的隔音效果是一流的,窗戶和陽臺的封閉都是雙層玻璃,大白天的后院根本沒人來,前院的賓館喧鬧嘈雜,和小紅樓還隔著一百多米,喊出來也未必有人能聽見,就算是有人聽見了,縣長的房間誰又敢闖進來,退一萬步說,有膽大的聽見了敢來敲門,碰見這種情形,也只會說你甘欣送上門來勾引縣長。
拉拉扯扯之后,甘欣鵝蛋型的圓臉漲的通紅,豐滿的嘴唇微微張開著,象牙一般光潔的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眼角卻掛著一小滴晶瑩的淚珠,身子微微地顫動著。
高亮泉簡直看呆了,眼前的女人真是冰肌玉骨,渾身散出一種少女獨有的迷人的氣息,像一塊巨大的磁場把他的眼睛勾得直直的,手忙著,嘴也沒閑著,拱在甘欣的懷里亂親亂啃。邊啃還邊威脅道:“你喊啊,你喊啊,看你還想不想當辦公室的副主任。”
甘欣欲哭無淚了,明明是狼要吃羊,可羊還是為了幾根草主動送到狼嘴邊上了。
漸漸地甘欣就力不可支了,她改變了主意,放棄了抵抗,在高亮泉的胳膊里扭捏著,嬌滴滴地說:“縣長,您急什么嘛,一身的酒氣,多難聞啊,您先洗洗好不好嘛?”
“呵呵,小心肝啊,你太美了,我能不急嗎?”高亮泉一看見甘欣不亂掙扎了,知道她的防線已經崩潰,剛才的威脅見效了。
哼,裝什么裝,說到升官就不裝了吧。
高亮泉越想越得意:唐智民,你能搞定一個胡文麗,我高亮泉也不比你差勁,還不是可以擺平甘欣。甘欣不比你那個瘟狐貍胡文麗年輕漂亮啊?
“那你抓緊洗吧,我等著你嘛,人家可是頭一回呢。”甘欣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趁著高亮泉洗澡的時候逃出去,現在必須裝出百般順從,讓高亮泉得意忘形,放松警惕。
高亮泉酒醉心明,他還是防著甘欣這一緩兵之計。
他松開甘欣,起身跑到房門前,把門用鑰匙反鎖了,然后拎著鑰匙進了衛生間,手忙腳亂地開始扒身上的衣服。
看甘欣認命了,高亮泉更加地無恥了,他色迷迷地說:“小心肝啊,你別走,你看著我洗。”
這下輪著甘欣暗暗叫苦不迭了:“唉,羊入狼口,這回死定了。想我甘欣,一生的清白就要毀于一旦了。罷罷罷,早晚要有這一回,就算便宜了高亮泉這老家伙吧。”
哀莫大于心死!
三下五除二,高亮泉在甘欣面前赤條條一覽無余了,甘欣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隱秘部位,臉上騰地飛上一朵紅云。她捂著眼,羞答答地說:“哎呀,羞死人了,你洗吧,我在客廳里等著你。”
“去吧,去吧。”高亮泉樂開了花,呵呵傻笑,心想,一會兒還要讓有更讓你羞死的事情呢,反正你也跑不掉了,我高亮泉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好男人,哈哈。
甘欣并沒有真的打算坐以待斃,她轉到客廳,順手帶上了臥室的門,又把電視聲音開大,偷偷地琢磨搬救兵。
可急切之下,還真想不出很合適的人選來,只得病急亂投醫,給溫純打了個電話。
要命的是,電話通了,響了老半天,就是沒人接。
急得甘欣直罵:“姑奶奶操你溫純八輩子祖宗,剛才閑的那么無聊,這會兒又死到哪里去了。”
里間嘩嘩的水聲停止了,甘欣估計猴急的高亮泉三下五下就會洗完了,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她慌慌張張地了給溫純編了條短信:“速來2308救人。”然后,狠狠地按了發送鍵,又立即刪除了所有的通話記錄和短信記錄。
高亮泉拉開了臥室的門,洗完了之后,酒差不多也醒了,多少知道點羞恥,他穿上了一件睡袍,色迷迷地地說:“小心肝,來聞聞,還有酒氣嗎?”說著就向甘欣撲過來。
甘欣極力要拖延時間,她扭捏著躲開了高亮泉,嬌里嬌氣說:“別急嘛,我檢查檢查。”
“哈哈,好。”羊已在嘴邊,高亮泉也不想丟了縣長的形象,便張開雙手,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說:“你來查,看洗干凈了沒有?”
甘欣一點點挪近了,強忍著羞澀,捏著高亮泉身上的睡袍,假裝著一點一點地仔細檢查,幸好,高亮泉還不算太流氓,居然還記得穿上內褲,可底下已經支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
“來呀,小心肝。”高亮泉冷不防攔腰把甘欣抱了起來,就往臥室里走。
甘欣雙拳捶著高亮泉的胸口:“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高亮泉把甘欣扔到床上,正要脫睡袍,甘欣顧不得走光不走光了,她舉著高跟鞋對著他,脆生生地喊道:“慢著!”
高亮泉直勾勾地盯著甘欣裙子里的風光,不耐煩地問:“又怎么了?”
甘欣燦然一笑:“急什么呀,人家也要洗洗嘛。”
高亮泉一拍腦門子:“呵呵,好,好,你也洗洗,你也洗洗,洗干凈一點啊,呵呵。”
甘欣開始撒嬌:“你出去,你出去嘛,你守在這里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越是美味佳肴,越要慢慢地品味。這個道理,高亮泉懂。又不是沒有碰過女人的毛頭小伙子,他才不急呢。這么一道精美的大餐,狼吞虎咽能吃出什么味道來呢?
“不急,不急,你慢慢洗,一定要洗得香噴噴的啊。”高亮泉笑瞇瞇從臥室里退出來,還裝腔作勢把臥室門帶上了。
甘欣一骨碌從床上滾起來,鉆進了衛生間,嘩啦啦地放水,她掏出手機看了看,那個該死的溫純既沒有回電話,也沒有回短信,她徹底地失望了,淚水奪眶而出,心里急得像老鼠在抓,又痛又恨:“怎么辦,怎么辦呀?”
水嘩嘩地放了老半天,外面的高亮泉覺得不對勁,拍了拍臥室門:“小心肝啊,還沒洗好呢?”
“哦,快了。”甘欣急忙把手機放進口袋,故意把水撩得嘩嘩響。
過了一會兒,甘欣又把手機掏出來,由于一時心慌,剛才高亮泉送給她的手鏈也帶出來了,一不注意,叮當掉進了馬桶里,哧溜一下就滑的看不見了。
這個時候,甘欣顧不得那么多了,最最寶貴的貞潔都快要丟了,還管什么手鏈啊。
可一看手機,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甘欣腸子都要悔青了,她恨高亮泉,平日里道貌岸然,滿嘴的仁義道德,到頭來還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她恨溫純,那天夜里說得可比唱的還好聽,什么赴湯蹈火,什么萬死不辭,都是騙人的鬼話,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做了膽小怕事的縮頭烏龜;她更恨自己,為了一個破副科級,就把自己的第一回送給了一個縣處級,退一萬步講,這么寶貴的東西,怎么的也得送給一個廳局級吧。
悔歸悔,恨歸恨,急歸急,羊入狼口的事實改變不了。
時間大概是拖得過長了,高亮泉終于等的不耐煩了,他推門而入,見甘欣捏著個手機發呆,他一把搶過來一看,卻一片空白,什么記錄都沒有,一下子明白了甘欣是在拖延時間,他惱羞成怒,一手揪住了甘欣的頭發,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拖。
甘欣已經徹底不抱希望了,她閉緊雙眼,像死魚一般一動不動,任由高亮泉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裙子。
滿園春色遮不住,兩座玉山出墻來。
甘欣的一對飽滿的饅頭山平躺時也高聳著,傲然挺立。兩顆圓圓的小紅豆,鑲嵌在潔白無暇的美玉上,散發著琥珀的光澤,奪人眼目。潔白的皮膚如綢緞般光滑、細膩,平坦的三角區內,是一叢錦繡,如一片旺盛的細草,點綴在蒼茫的原野上。兩條玉腿筆直修長,泛著瓷器般的光亮,稱得上是兩件精雕細刻的藝術品。
看來,望城縣最秀麗的風景,不在青蓮山,而在望江賓館的2308號房啊!
高亮泉眼花繚亂,眼睛像一條毒蛇的舌頭,上上下下地舔著甘欣白花花香噴噴的身體,更覺得口干舌燥,骨軟筋麻,不停地干咽著唾沫。
玉體橫陳,美不勝收,高亮泉的欲望蓬勃高漲,體內的酒精似乎被點燃來,有火焰在熊熊燃燒,他幾次想伸手摸一摸那一對微微顫動的小白兔,或者探索一下那一片旺盛的小草叢,但幾次伸手又幾次縮了回來,就好像一個餓鬼面對著從天而降的一桌子菜肴,激動得不知道該先吃哪一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氣,就像一頭發情的公豬。
突然,高亮泉如野狼般低吼一聲,一把甩掉身上的睡袍,扯下自己的小褲子,露出了碩大、堅硬而又丑陋的身體,惡狠狠地向躺在床上的甘欣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