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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狩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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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婉哈哈大笑:“龍陽之好也不錯。”

  白世年聽了這話,臉一下就黑了。狠狠收拾了溫婉一通。溫婉笑得是花枝亂顫,實在受不住才出口求饒:“別擾了,癢死了。”

  兩人正鬧著,小灰過來了。溫婉看著小灰,就知道夏瑤提醒知道自己該吃中午飯了。溫婉推開白世年,回到了小灰身上。

  白世年看著小灰:“媳婦,你這匹馬,真不錯。是母的還是公的。”要是母的,那可就好了。

  溫婉看著他發光發熱的眼神,撇嘴道:“算你有眼光,這可是進貢的千里馬。千金難買,當初進貢的時候也有兩匹。一匹皇帝舅舅自己留了,還有一匹就是小灰了。”

  白世年笑得那個叫得意啊“媳婦,你文采這么好,怎么取這么老土的名字。還不若我這粗人呢我這馬叫追云。”

  溫婉抿嘴,追云,我還追風呢。以為是神駒呢。我這馬的名字雖然老土,但總比跟別人重名的好。白世年可能不知道,京城里叫追云的馬都能排長隊了。溫婉哼了一聲:“我愛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溫婉想到白世年看小灰的模樣,賊眉鼠眼的:“你不會是想打小灰的主意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想要好馬,自己尋去。”

  白世年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小灰的喜愛,也不掩飾自己想要小灰的事:“媳婦,這么一匹良駒,就讓你這么養著太浪費了。”

  溫婉就沒見過跟自己要東西,要得這么理直氣壯的。當下沒好氣送了一記飛刀過去。如果不是有人看著,她肯定又要罵死不要臉的了。

  白世年看著自己的馬湊過去與小灰親熱,眼睛更加亮閃閃地問道道:“媳婦,你還沒說,這馬是公的還是母的”

  溫婉無語:“你這不廢話。你不會看看這兩馬的親熱勁。你可別告訴我你的也是母馬。若是,那她們可就搞百合了。”

  白世年一聽就知道百合是什么意思了。臉臭臭的問道:“你從哪里學到這些怪詞的”

  溫婉覺得自己過于奔放了,當下訕訕地說道:“我是從西洋書上看到的。學以致用吧”

白世年嚴重警告溫婉不許再看這樣害人不淺的書籍。連男男龍陽、女女百合這樣的事都能隨口將。白世年心里罵著,西洋的那些玩意都弄得這都什么破書啊  中午,烤肉吃。

  夏瑤跟夏影對此流程甚為熟悉。把肉切得很薄。在肉上面抹了蜂蜜,溫婉對烤肉,那是可以到了能當評論員級別的人了。手藝也是一流。烤肉的時候,白世年的肉都烤得差不多了,就要吃。溫婉搖頭:“你這肉都焦了。烤壞了,別吃了。”溫婉等手上的肉烤得差不多再撒上帶來的香料,三里外都能聞到香味。

  白世年的一群侍衛,眼巴巴地看著溫婉手里金黃色的肉片。不用吃,光看就知道好吃啊眾人都流口水了。

  溫婉將手里烤好的肉遞給白世年,自己繼續烤下一塊。溫婉翻滾著肉片,見著白世年手里拿著肉片不動。奇怪地問道:“怎么了,難道你不吃烤肉”

  白世年見溫婉這么賢惠的,笑得是滿面春風:“當然吃了。媳婦烤的肉肯定特別美味。”等他吃了后,才知道真不是隨意夸的,卻是是真的很好吃。

  溫婉見著他那副模樣笑著說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白世年放慢速度,但是也是三口就把肉吃完了。這是在軍營里養成的這個習慣。行軍打仗的,哪里有那么多時間給你細嚼慢咽。若你如此,結果就是吃不飽。

  溫婉也能理解,沒再說什么。不過再把肉遞過去的時候,是等肉溫了以后再給他。

  白世年對于溫婉的細心,又有了進一步的體會了。看似小事,但越是小事,越能看出一個人的態度。

  其他的侍衛看著見著白世年吃的那么歡。都想吃了。夏影吩咐侍女將弄好的肉份給他們,讓他們自己烤。

  雖然眾人沒有溫婉烤得好吃,但是味道卻比以往他們自己烤的好吃。在那時代,蜂蜜是個很難得的物件,對普通人來說,也是個稀罕物。所以眾人都是放開肚子吃最后每個人吃得肚子圓滾滾的。

  溫婉卻是不容讓白世年吃得撐住了。她自己也只是吃了三塊肉片。夏瑤取了食盒。將取出來的飯菜端出來。端出來的時候,還是溫熱的。

  用完膳食,如上次一樣,牽著手散步。

  侍衛都是在邊關呆過的。所以對于兩人見面,也沒覺得什么。郡主府邸里的,向來是溫婉說一不二的,是自己的主子。也沒敢說話。

  不過,白世年身邊的侍衛倒是對溫婉剛才的舉動,很有好感。瞧著郡主對將軍多體貼啊:“開始以為郡主會是一個悍婦呢。沒想到郡主其實對將軍很溫柔,也很體貼呢看著就是一個好媳婦。以后肯定是一個賢妻良母。”

  眾人吃人嘴短,拿人手長。都隨身附和。再說,溫婉表現得確實很賢惠。也不算說假話。

  兩人散步,身邊的貼身侍衛自然是要避嫌了。等到周圍無人的時候。

  白世年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紅布。溫婉見著里面是一塊巴掌大的玉。

  白世年將玉取出來:“媳婦,這是一塊千年古玉。這古玉有著清心寧神的作用,你戴著。”

  溫婉摸著,暖暖的,沒想到竟然是暖玉,也不想浪費白世年的一番心血,可很快就愁眉不展了。她脖子上已經掛了一塊,還掛。雖然玉有養身的作用。但也不待這樣的。

  白世年見著溫婉的那塊玉佩上的字,想了下后道:“皇上的這塊玉佩,還是小心收著。放心,有我在。以后諒那些人不敢動你。”

  溫婉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會說句好聽的。沒你這些人也不敢動我。除非,他們想死。”話語清清淡淡。但是言語里的威懾,卻是不言而喻。與剛才溫柔體貼的態度,截然不一樣。

  不怒而威的氣勢,白世年現在才算真正清楚了。尊貴郡主不是浪得虛名。想著在大殿里的行為,更是慶幸。白世年一下想起溫婉被自己嚇得差點跌倒:“媳婦你在文德殿里,是故意跌的”

  溫婉白了一眼:“你現在才知道啊笨死了。”經了這么多次事·而且還是有準備的前提下,怎么可能會被驚嚇住。那她可就真白混了。這樣做,無非就是給白世年機會。

  白世年笑得很是歡快:“媳婦,你真的好狡詐。”連皇帝都給蒙過去了。不過,轉而又心酸。溫婉越厲害,證明當初受的苦越多。沒看見大戶人家的姑娘,都是天真可愛。一般都是嫁人后·才開始學了算計。溫婉卻是要從很小就知道算計了。

  溫婉將白世年送的那塊玉佩放在袖子里了。因為她脖子上的玉佩的繩子,是死結。解不開,當然,她也沒備佩戴白世年送的那塊。

  在這里,就沒鋪毯子。溫婉本來是靠在白世年的胳膊上。到最后,昏昏欲睡。白世年直接抱她在懷里。夏瑤拿了披風給溫婉披上。

  樹葉在風兒的戳佛下,紛紛揚揚落下,落在白世年頭上。臉懷抱里的溫婉也不能幸免。但是白世年卻并未動一下。溫婉也是瞇著眼睛。至于到底睡沒睡著·就只有溫婉自己知道了。

  遠處站著的夏瑤見著相偎依的兩個人,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她看到溫婉面上的寧靜與滿足。這是她在溫婉身邊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的神情。從郡主的神情可以看出,其實郡主·心里也有著將軍的(溫婉吐槽:要是心里沒有,她怎么可能嫁)。

  溫婉醒,見著頭發亂了,衣服臟了。這樣真是不雅觀。溫婉回了馬車上,換了一身衣裳。

  溫婉看著溫婉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短上衣加嫩黃的裙子,交領右衽,上身的短衣是領口式樣,上面繡有朵朵小花,袖子很長兩雙手掩在了里面,袖口用銀色絲線繡滿了祥云圖案·看著去很是高雅。長發挽起,梳成流云髻,中嵌一朵牡丹珠花,兩旁垂下長長紫玉瓔珞至肩膀,別著一彎玉月發釵,耳掛一雙菱形碧玉墜·眉不描而黛,膚白膩如脂。

  白世年見著溫婉仿佛如如變戲法,一會英姿颯颯,一會清麗脫俗。當然,不管哪一樣,他都喜歡。

  白世年身邊的侍衛,這是頭一回見到溫婉這女裝。那身的韻味,百里都尋不著一個。戚儷娘之輩跟郡主一比,那就是地上的泥。

  白世年歡喜非常,走上去把人從馬車上抱下來。笑得很是歡暢:“這樣穿著,真漂亮。”

  溫婉抿嘴一笑:“男裝女裝都說漂亮,就不會換個詞。笨死了。”

  白世年笑得很歡快:“什么詞還不是這個意思。”

  下午的時候,溫婉又給白世年畫了一副畫。這會的白世年,穿著一身騎裝,身上背著弓箭,腰間佩著一把長劍,英氣勃發。溫婉畫得很傳神,比上兩次都畫得好。

  白世年看了都很喜歡;“媳婦,畫張你自己的畫。等我走的時候,貼身帶著。這樣,每天都能看著媳婦了。”

  溫婉想了下道:“等過段時間,我讓宮廷里的畫師給畫一張。”見著白世年不解的模樣道:“一般畫自己都畫不好的。”

  白世年卻是固執地表示:“我要媳婦畫的。再不好,也比那些老頭畫的好。”

  溫婉點頭。畫完后就回家了。這會是十一月的天,雖然是挑的好天氣。但是天氣到底變涼了。

  白世年事早就發現了溫婉的手,比他的要涼一些。溫婉說他的體質偏冷。白世年卻不這么認為。瞧著這兩次,溫婉很注重保養。這么多年也該養得很好了。必然是三番四次的折騰,把身體折騰虛了。

  溫婉坐在馬車上,馬車行馳得很安穩。白世年見著溫婉雪白的脖子,有些蠢蠢欲動:“媳婦,媳婦…”

  溫婉一把將他推開:“還有半個月就成親了,你別再想出什么幺蛾子。別總想著占我便宜。”

  白世年吃吃地笑著再溫婉耳朵邊上,輕輕地說道:“媳婦,你身上我都摸遍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溫婉一腳踹過去:“臭不要臉的,趁著我睡著了,占我便宜,還好意思在這里顯擺。滾遠點。”

  白世年摟著溫婉,哈哈大笑。外面的人全部都聽得見了這肆意的笑聲。白世年身邊的侍衛,也很欣慰,雖然習慣了白世年的冰山臉。但是見著將軍開心,他們也欣慰。將軍實在是太苦了。

  白世年送了溫婉回到郡主府。溫婉的馬車回了郡主府里后。夏瑤將小灰牽了出來:“郡主說你剛才對他說的話有都道理。

  小灰是一匹難尋的良駒,既然你喜歡,也能派上更大的用場,就送給你了。你好好調教,爭取發揮更大的作用。”

白世年一愣。他其實只是開玩笑的。他看得出來,溫婉其實很喜歡這匹馬的。沒想到就因為他開口要,溫婉眼睛都不眨地送給了他。其實他媳婦除了性子有些別扭,啥都好呢  白世年想了下就收了。開口要了,媳婦送了,他不要都矯情。而且,他確實喜歡這匹馬。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呵呵,這是媳婦送她的第一件禮物。很有紀念價值。等用完了,就還給溫婉了。

  溫婉還真想錯了,白世年要這匹馬,可不是要來帶到邊關去的。而是見著這馬是優良品種,所以,想跟自己的馬配出更優良的馬駒出來。若溫婉知道他要用小灰配種,非得暈倒不可。

  身邊跟隨的侍衛,常年騎馬作戰,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駒。連元帥的馬都未必有這匹馬好。而郡主眼睛眨也不地送給將軍。誰說郡主是悍婦,有這么大方溫柔體貼的悍婦。他們將軍,好福氣啊希望他們也能跟著沾光。周圍的人對溫婉的大方與賢惠,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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