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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比試上

  皇帝通知聞躍、陳阿布、鮑寶鋼,讓他們再進行一場比試。至于他們要不要比試,那就看他們的意思。反正皇帝的意思,你們不放棄,可以來比。要是放棄,就不用比了。聞躍自己想要比試的。眾人都說,世人都知道一個白世年,卻鮮少有人知道他。他就證明給眾人看,他不比白世年差。聞老爺子皺了眉頭:“既然成親了,為什么還會再比試這所謂的成親,怪異啊”

  聞老葉子這一天也不是沒派人去打探過。但是,這么短的時間,哪里能查得到想要的消息。先皇的打掃工作,還是不錯。聞躍垂下了眼簾,隨所了一下后道“估計這所謂的成親跟洞房,也只是形式的,或者是一場烏龍。否則為什么白世年不大張旗鼓地取找人,反而如小偷一般,什么消息都不敢公布。我看著郡主估計是不愿意嫁。否則,怎么這么多年也不吱聲的。祖母,我見過郡主兩次,郡主眉間未散開,我自己看了一下。還是姑娘身。”

  自己嫁了人,還會不知道他不是沒懷疑過,可是看著郡主的神情是真的很茫然,看著那模樣,是真的一無所知(溫婉的演技還是不錯的)。好,郡主是失去了記憶沒法子。但是他卻有些疑惑,白世年為什么會不知道溫婉的身份。而且,真成親了洞房了為什么郡主還是姑娘身。當然,現在這個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一定要把美人抱回家。

  聞躍本來娶溫婉只是為家族,為壓白世年一頭。如今知道溫婉是白世年的心上人,那可就要卯足了勁跟白世年拼一拼。把白世年的心上人娶回家,讓白世年郁悶痛苦一輩子。聞躍也不想想,溫婉上次不同意嫁他,為什么這次就同意嫁了,不是很奇怪的事陳阿布見到還有機會讓他們參加比賽,有些奇怪。陳阿布的幕僚也一定猜測到兩人應該只是形式上的關系。否則,為什么郡主會這么激烈的反抗(在古代人眼里,身子已經是這個男人的,心也就得是這個男人的)。

  幕僚的意思,就算圓房了也沒關系。在面對巨大利益面前,這些微足細節,不用考慮太多。陳阿布考慮再三,還是準備參加。可惜,他沒有聞躍的底氣。因為他對白世年太熟悉了。但現在怯場,不是等于認輸了。白世年知道消息然他參加比試。雖然有些意外。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對于比試,他是一點都不擔心的。騎射武藝,天下第一他不敢當。

  但是比聞躍跟陳阿布,是絕對要強的。文比方面的話,雖然他比不過溫婉,但跟聞躍與陳阿布想必,他還是還有信心的。所以,白世年知道了,當下就答應了。想要娶溫婉,也得讓溫婉看出他是名副其實,不是欺世盜名,也不是不如她。只是沒人有專精的東西。雖然他很有信心但不等于他會掉以輕心。鮑寶鋼則是直接宣布棄權。開玩笑,老大的女人他可不敢去肖想。葉詢贊嘆他的高風亮節,其實是說他很識實務。

  鮑寶鋼樂呵呵地說道:“老大盼了那么多年,萬一我贏了,再告訴老大,她的女人我不能肖想,這樣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放。到時候還壞了兄弟的情誼。”葉詢捧腹大笑:“你丫的太自信了。小心讓將軍聽到,剝了你的皮。”

  葉詢相信鮑寶鋼是真的不會肖想白世年的媳婦不管這個女人是誰都不會去肖想。但是武功文采,鮑寶鋼拍馬都趕不上。竟然在這里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武功高于將軍。圣旨下達的比試時間是在第二日。皇帝可沒那么多時間去給他們考慮。這件事越快解決越好。明天事落就下達賜婚的圣旨。這樣,外面一旦有留言兩人婚事定了。那些流言也就不存在了。

  眾人雖然對于這么快的時間,但也都覺得沒問題。都是身處軍營之中的,十年來,三個人都是沒有落下一天的功夫的。不存在所謂的膽怯,臨時抱佛腳的問題。當天晚上,很多人都睡不著覺了。都在期盼著天明早些到來。溫婉因為是想通了,所以也不糾結了。當天晚上,在書房里練完字后,洗刷完,就睡了。這一天,本來很多人想要來觀看的。

  可惜皇帝經過深思熟慮,還是拒絕了。除了必須維持秩序充當裁判的人選,觀看的嘉賓,只有老相爺跟灝親王。白世年是來得最晚的一個。當他被引到校練場時,聞躍與陳阿布都在那里等候。兩個人對于突然冒出來的白世年很是看不過眼。丫的有什么好吃都少不了他一份。聞躍是早就厭惡白世年到家了。從出道到現在,壓了他十幾年。他都是萬年老二,能不怨念。

  陳阿布是因為白世年去了邊關,搶了本該屬于他的官位,搶了他的女人。只比殺父殺母仇人差點。換語之,兩人也是不共戴天。三個人到齊后,被人領著先去了見了皇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對著三人道“比試與之前有些異樣,此次比試分為三局,文武各三場只為第一局。第一局,淘汰最后一名。前兩位進入第二局,第二局淘汰一位。最后一位進入第三局。若是第三局也輸了,此次比試就此作廢。”聞躍面色一下有些僵硬,不過還是硬著頭皮道:“不知道第二局跟第三局是什么”

  第一局文武,這個事之前本來說好的比試。可第二局跟第三局是什么。怎么以下換了個命題。皇帝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當地說道:“后兩項比試,是溫婉出題。待出題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真心話,皇帝其實也不知道。所以皇帝面色淡淡地說道:“等會就知道了。”

  白世年搜索一通沒見到溫婉的身影:“皇上,臣有一個不情之情。臣希望溫婉郡主能在場。要是郡主愿意當評判,那就更好的。”皇帝嘴角直抽搐。你想見人讓溫婉看到你超凡的武藝,讓她為你心折,你就直說,犯得這拿這樣的破理由來。不過既然當事人提出來了,皇帝也有意放水。于是讓人把這話告訴溫婉。說道:“來人,將白將軍的轉述給郡主。”

  校場上的人,除了兩位觀望的人是老相爺跟灝親王,還有三位選手,外加鮑寶鋼(鮑寶鋼對白世年說棄權,所以面上作為一個參賽選手,也能進來。他今天是來觀賽的。)溫婉出來的時候,場地中央的三個那人,全部都覺得眼前一亮。溫婉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騎裝,腳上一雙高筒靴。一頭秀頭發用根玉簪綰著。這幅著裝,看上去·英姿颯爽,肆意張揚。

  不要說三位候選人,就是皇帝,都很少看著溫婉穿這樣張揚的衣服。溫婉的衣服都是很素。皇帝之前一直說,可惜沒多大效果。沒想到,今天溫婉竟然會這么出乎意料。聞躍還是第一次,恩,第一次見著裝騎裝的女人,竟然穿得如此的奪人眼球。這會的溫婉,讓他移不開眼睛。陳阿布卻是見著溫婉這個模樣·一楞。這怎么跟昨天那個難看的宮女不一樣。

  轉而明白過來,郡主昨天是故意裝丑的。一直都聽說郡主行事,很怪異。今天終于體會到了。溫婉見著場地上的三個男人望向她·很是高傲地揚起了下頭。再轉過頭去,恨恨地瞪了白世年一眼:“是你說讓我來當裁判的”

  白世年如今把態度擺得很正:“是,我就想讓郡主,看看我們的比試。不要留下遺憾。”溫婉不僅面上,心里也嗤笑。混蛋,不就是想讓她來觀看他的舉世無雙。顯擺也不是這么顯擺的。溫婉冷漠地說道:“這么說,還沒比,白將軍就能肯定你是第一了。”

  白世年很是自傲地說道:“那是。”溫婉面露鄙視·丫的太自信了。溫婉轉身鼓勵另外兩個人道:“你們兩個人·聽到他的話了嗎他把你們當成無物呢。”陳阿布面上有著憤然。聞躍嘴角卻是劃過一絲冷笑。溫婉是什么人,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爐火純青。這絲冷笑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落在溫婉眼里·就不能不深思。她可不想白世年出什么意外。

  當然,面上卻并不顯露。溫婉看著牽出來三匹馬,分別給三個人。三個人各自接了韁繩。溫婉心里狐疑,按照正常的程序,這不是應該挑選一批馬給他們選。所以奇怪地問道:“不是讓他們自由挑選馬怎么只有三匹”馬倌恭敬地回話道:“這三匹馬,是挑選出來最好的三匹馬。”

  溫婉看著那三匹馬,想著聞躍那絲冷笑。轉身跟夏瑤說道:“去,找三個侍衛,給這三匹馬熱熱身。”夏影不明所以。不過溫婉的吩咐,她執行。溫婉誤解了聞躍的那絲冷笑。聞躍只是冷笑白世年的狂妄自大。并不是他耍了什么陰謀詭計。聞躍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他是真心的想要跟白世年決戰一場。不可能會去做這樣的下流事。

  當然,他就是想,手也不可能伸這么長。這是非常犯忌諱的事。可惜,溫婉在皇宮里經歷太多的陰謀。所以,一見著不正常的,就陰謀論了。但是,溫婉的小心謹慎,卻是好巧不巧歪打正著。三個侍衛給馬匹熱身,夏影讓三個侍衛先跑幾圈。結果,給白世年的那匹馬,跑了幾圈以后,發躁了。好在熱身是慢跑,侍衛被甩下去以后,也只是輕傷。

  如果等比賽到激烈的時候,馬匹發躁,那速度惹得被甩下來,可就不是輕傷了。白世年的臉,當下就黑了。不過,卻有些慶幸地看著溫婉。可是他見著溫婉的臉也是如寒霜一般難看。白世年心里還是很歡喜的。皇帝也是震怒,當場下令徹查。在他們的位置上,向來就不相信巧合。再對上上次海士林的事,皇帝更是深信里面有陰謀了。

  立即吩咐人徹查。不過比賽還是要繼續的。皇帝吩咐,另外挑選過一批馬過來,讓白世年挑選。白世年見著一個侍衛牽來的是一匹軀干壯實,四肢修長,矯健俊美,高大的馬。那馬仿佛跟白世年心有靈犀,對著白世年昂首嘶鳴,腿蹄輕捷,三足騰空。看著模樣是向白世年飛馳而來。侍衛看著馬的動作,把韁繩扔在馬背上。馬向著一行人跑來。白世年看著那馬匹。

  眼睛賊亮賊亮的。想著呆會是不是該向皇帝討要。這么一匹良駒,可遇不可求。要是母馬,那就更好了。聞躍跟陳阿布也是識貨的人。一看那馬,這匹馬的檔次,可比他們那兩匹馬高出了不下一個檔次。兩人心里同時閃現過意個念頭,這是溫婉郡主,徇私。既然如此,還比什么比,干脆就宣布選白世年了。

  白世年見著那馬仿佛有靈性似的超著他跑來,很是歡喜。莫非,這良駒這么與靈性,知道自己認主。認他為主。可惜,馬兒在他前面不遠處,轉了一個彎。朝著溫婉那邊過去了,走到溫婉面前,溫婉仲出手,馬兒親昵地用頭蹭著溫婉的手。溫婉在馬兒面前,嘀咕了幾句。也在這時候,馬倌送來了五匹馬,讓白世年自行選擇。

  白世年有些念念不舍地望著溫婉的小灰。不過轉念,他媳婦的馬,不就是他的馬。到時候哄了過來,也一樣的(溫婉吐槽:死不要臉的,看見好東西就想占為己有)。聞躍笑著道:“真沒想道,郡主還精通騎射啊。”溫婉對著聞躍,態度算比較好,所謂的好是相對對著白世年那張臭臉:“跟你們比,我的那些只是過家家。”

  白世年卻是一點都不謙虛地說道:“郡主,等會我拿了第一,我能否再跟你比試一場。我想看看郡主的騎術,有多厲害。”溫婉冷冷地看了白世年一眼,這么多人要是不答應,可不就落了他的臉面:“好,既然白將軍這么有自信,那本宮自當奉陪。”

  白世年看著溫婉。為什么與聞躍說話就我的稱呼,跟他說話,卻用本宮。這女人,在搞什么東西。難道前天兩人一起是假象。不對,絕對不是假象。咳,如葉詢所說,溫婉的心思還是別猜了。皇帝自然是滿面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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